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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那叫一个气,这叫什么事,他还有理了!
一路上都拿眼珠子戳他,可裴轼卿愣是眉毛都没抬一下,到蔷薇园的时候宠唯一不禁有点气馁了,这才结婚几天啊,他就给她脸色看了,再过个把年她不就成糟糠了?
临进门前,她对着乌漆麻黑的天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感叹道:“男人心,海底针啊……”
裴轼卿脸色一抖,本来走进去了又折出来,一双铁臂把她拦腰抱起大步上了楼,脚下都不打磕地去了主卧室。
“裴轼卿,你放我下来!”宠唯一伸手掐他,“我生气了!两天不准跟我说话!”
“是吗?”裴轼卿把她往床上一扔,不咸不淡地道:“不说话也可以。”
床的弹性极好,宠唯一在上面蹦跶了两下,还没来得及抗议,抬头就见他露了半个膀子出来:这厮!脱衣服的速度够快!
没给她逃跑的机会,裴轼卿一个饿狼扑食把她压在下面,熟门熟路地剥她的衣服,还道:“你就是太闲了,所以没事才会东想西想,我有一个好办法,让你没时间去想其他的事。”
宠唯一脑子一抽,直接问道:“什么办法?”
话刚说完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然而不等她动嘴,裴轼卿已经抢先一步!
属于他的浓烈的气息瞬间侵占了她的呼吸,火热的舌迅速窜入她口中,狠狠纠缠她的舌,用力之大仿佛要生生把她的舌头咬掉!
舌头发麻,宠唯一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对着身上的人就是拳打脚踢,嘴巴也没闲着,照准了就咬下去!
口腔里弥漫起血的味道,熏的宠唯一想流泪,牙下渐渐没了力气。
窗外透进来稀薄的光线,正好打在两人身上,交叠在一起的身体显得无比的契合,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忍着泪不住抽气的声音。
裴轼卿爱怜地看着身下的人,看着她水汽迷蒙的眼睛,柔声道:“这就哭了?”
宠唯一看到他嘴上点点的血迹,别扭道:“管你什么事……”
“以前的宠唯一可从不轻易在我跟前哭。”裴轼卿侧过身把她搂进怀里,缓缓地轻拍着她的背。
“以前是以前,现在又不一样!”宠唯一反驳道。
“有什么不一样?”裴轼卿挑眉。
“以前我不喜欢你,现在我……”话没说完,宠唯一就赶紧打住,咬住下唇幽怨地看着他,合着憋了一晚上的劲儿就为了套她这句话。
“现在怎么样?”裴轼卿笑意扩散,带着几分恶意的催促。
宠唯一翻身背对着他,高声宣布道:“我睡了!”
裴轼卿手臂横在她小腹上把她拖到自己怀里,低头小声道:“乖,说出来,说出来我今晚就放过你,不然……明天可要去见奶奶,你自己考虑?”
感觉到搁在自己身上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宠唯一终于鼓足了勇气,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现在喜欢你……”
自己的心意得到回应的那一刻,裴轼卿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快乐?喜悦?还是满足?这好像都不足以概括他胸中翻腾不止的热浪,环紧怀中的人,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中,让她亲自体会他的震颤!
“再说一遍,说清楚点,不然不作数。”他低声道。
“你!”宠唯一磨牙,真想再咬他一口!
做了一个吐纳,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眼睛因为适应了黑暗,所以也能看清他眼中的火热,所有的努力在这一刻有所退缩,然而下一秒,他眼中的期待与渴望又被她读出来。
靠过去,紧紧地靠着他,宠唯一抱住他道:“我喜欢你,裴叔叔。”
“嗯。”很多话不知道从何说出,到最后就变成这样生硬的回答。
不过,能听懂就行了。
“睡吧。”裴轼卿将手臂枕在她颈子下,和她一起闭上了眼睛。
裴家老宅的所在地是b市最好的别墅区,出了名的风景好,据说以前裴家老太爷选这地方的时候还请了风水先生来,看准了才让人修建的裴家大宅,批言说是这地方福荫后代,且利子孙。
这话是宠唯一偶然一次听宠正宏说起的,目的在于感叹宠家代代人少,到了她这一代就一根儿独苗,而裴家一生就是四个儿子,福气好的不能比。
车子驶入裴宅之后里面已经停了两辆车子,是裴耀海和裴亦庭的。
裴轼卿看了眼,“爸和大哥还是回来的最早的。”
还没进屋子就听到老太太洪亮的笑声,管家引他们进去时道:“老夫人,四少爷和四少奶奶回来了。”
裴老夫人眼睛一亮,连忙就转过头来,一双精明的眼睛在宠唯一身上直转。
“奶奶。”宠唯一先喊人,而后又转向裴耀海和裴亦庭,“爸爸,大哥。”
裴耀海不知道怎么答应,这小姑娘前段时间还叫他爷爷来着,突然叫上了爸,他真适应不了,而且这样一来,他得低了宠正宏一个辈分呢!
裴老夫人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连忙招手让宠唯一到她身边坐。
宠唯一依言走过去,步子不疾不徐,神情从容自若,就连坐下的姿势都十分讲究,看得裴老夫人连连点头,满意得不得了。
先前有人跟她吹耳边风,把这小妮子闹出的荒唐事一件一件地摆谈了个详细,可今天正眼一瞧,虽然年纪轻点,可举手投足没丁点儿可挑剔的地方,放眼b市的名门闺秀,能有几个做得到?
裴老夫人握着她的手,满心欢喜地左看右看,直看得宠唯一低下了头。
“奶奶,”裴轼卿出来护短,“你看得唯一都不好意思了。”
裴老夫人一咳,手却还拉着宠唯一,慈祥道:“好孩子,抬起头来让奶奶瞧瞧。”
宠唯一所学的课程中,礼仪课是最出色的,教礼仪的老师根本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就能完成这项任务,不少老师才接触她的时候都在背地里竖大拇指。但宠正宏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之所以礼仪课开的价钱最高那也是有理由的,宠唯一学的好,不见得时时都用,有时候礼仪这种东西是潜移默化的,一旦养成习惯了就很难改变,偏偏她不同,一套一套的,跟换衣服一个样,这会儿端庄的像是贵族公主,下一秒她就敢光着膀子跟狼狗扭成一团。
宠唯一不懂男女之别,说白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爷爷、她爸爸、她爱的男人,其他人没得差,所以在特编队她才掐准了给文谦他们几个挖坑。
这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字的事:装!
所以这个时候,她端着含蓄的笑容抬起头来,既不正视钟毓秀的眼睛,又不东张西望显得不尊重,由着她打量自己。
裴老夫人真是越看越满意,满面红光地笑道:“好好好,静如处子,老四有眼光!”
裴耀海跟裴亦庭目光同时闪了闪:看宠唯一可不能看她静的时候!
裴轼卿面不改色地接下了这句夸奖,假意环视了屋子才岔开话题:“二哥三哥还没有回来吗?”
“也不知道野到哪儿去了。”裴老夫人嗔怪道:“别管他们了,饿了自然就会回来,我们先开饭吧。”
饭桌上,裴老夫人一直不停地给宠唯一夹菜,还道:“唯一,你长的瘦了点,该再胖一点,看起来也匀称。”
家里的长辈每每说起这件事就是示意她已经够瘦了,不用再减肥了。
宠唯一笑笑道:“轼卿已经让厨房每天给我炖东西吃了,就是没见长而已。”
“那是东西不够好,”裴老夫人立马就道:“待会儿回去的时候我让管家把库房里的补品给你装点带回去,年纪轻的时候是要好生补补,将来底子才够。”
裴轼卿咳嗽了一声,无奈道:“奶奶,食不言。”
“你这孩子,不兴我老人家唠叨几句。”裴老夫人虽然这样说,却也不再拉着宠唯一一个劲儿的说话。
饭后宠唯一才把扳指拿出来,果不其然,裴老夫人是认得好东西的,放在手上把玩不肯放下。
“瞧瞧,我就说奶奶肯定不会生气,”裴尔净嬉笑着与裴善原走进来,“现在有了唯一这个讨喜的孙媳妇,你看奶奶都记不得我们了!”
“你们两个加起来没有半个唯一懂事。”裴老夫人将扳指交给管家,回头教训这两个小子,“我还没说你们,你们倒先埋汰起我来了!”
“奶奶……”裴尔净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委屈道:“您别是真有了唯一就不要我了!”
“瞧瞧,瞧瞧!”裴老夫人被逗的大笑,“最会讨便宜的就是你了!”
相比裴尔净的惹眼,裴善原就要沉默寡言的多,他进门就坐到了裴亦庭一边,偶尔裴老夫人问起时才会应两声。
厨房上了果盘,裴老夫人吃了一片橘子就让管家扶她上楼,还叫了宠唯一,说是有东西给她。
宠唯一跟着她进了房间,见她走到一个老旧的立柜前,伸手要取上面的木箱子。她连忙走过去,道:“奶奶,我来吧!”
裴老夫人点点头,宠唯一才轻轻把箱子抱了下来。
“放这儿。”裴老夫人领着她到了沙发旁坐下。
宠唯一依言把箱子放在檀木桌上,扫过上面精致的雕纹时暗暗赞叹,箱子虽然陈旧,但上面的雕纹却很漂亮,就算是放到现在也绝对是上好的东西。
裴老夫人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只玉镯来,对她道:“唯一,这镯子是你公公结婚时我让人做的,只打了一对,头一个给秦霜了,这一个你拿着。”
“奶奶?”宠唯一犹豫着,这镯子只打了一对,给了秦霜无可厚非,因为裴亦庭是裴家的老大,但给她,裴轼卿排行第四,这样名不正言不顺。
“拿着!”裴老夫人一把把镯子塞进她手里,“我以前就放了话,四个孩子谁先结婚,这镯子就给谁。”
镯子通透,是上好的翠玉,宠唯一扬起笑,道:“谢谢奶奶。”
“这才是乖孩子。”裴老夫人亲手为她戴上,拍拍她的手背道:“这小手长的白,戴玉最好看。”
她顿了顿,又道:“唯一,可能现在跟你说这个有点早了,但你知道我四个孙子,到现在也没能抱上一个重孙,你既然跟老四领了证,婚事迟早要大办的,再过个一两年,也该考虑着这件事了。”
“我知道,奶奶,”宠唯一顺着她的话道:“孩子的事轼卿早就同我说过了,这件事我们商量过了,等我满二十再说。”
裴老夫人不免安慰,果然是个乖顺的孩子,同样的话她不知道跟秦霜说过多少次了,可每一次她好好答应过,推三阻四的到现在也没个音讯,如今就等着老四这一边儿了。
宠唯一看着她,又低头看了看镯子,心中一时不知作何感想,钟毓秀想抱重孙,秦霜和裴亦庭有名无实绝对不会给她弄个重孙来,而文优,怀着裴亦庭的孩子却要异国漂流,如果有一天这件事被闹开了,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又会怎么做?
“好了,下楼去吧。”她拿起拐杖起身来。
宠唯一先管家一步扶住她的手臂,眉目温顺道:“奶奶,我扶您下楼吧。”
不管她是刻意讨好还是其他,钟毓秀是很高兴的,宠唯一家世数一数二,进么没拿乔还肯对她这个老太太上心,也不怪老四非她不可。
因为裴轼卿还有事,没待多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