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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手心微颤,目光停留在他腰上,碰也不敢碰。
而这时翟薄锦和秋缚,裴尔净和裴善原也到了奉一园。
翟薄锦和秋缚也好不到哪儿去,裴轼卿好歹还收拾了一下,这两个灰头土脸的就跑进来了了。
“薄锦,怎么会这样?”宠唯一忍着眼泪问道。
翟薄锦身上伤也不少,裴亦庭有意阻拦,但是宠唯一和陆云萧订婚的消息却没瞒得过裴轼卿,他发了疯的要回来,他们也只能舍命相陪了。
“养几天就好了。”他轻描淡写地道。
宠唯一摇头,这么深的伤口是养几天就能好的吗?
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抹去她腮边挂着的泪珠子,裴轼卿取笑道:“现在看着我就要哭了?”
“谁让你受那么多伤的……”宠唯一哽咽着,原来这些日子他是这么过来的!
裴耀海却下意识看向裴亦庭,人是他一手安排的,有些皮肉摩擦在所难免,但是谁有那个胆子把裴轼卿伤这么重?!
“大哥这次下了血本啊!”裴轼卿微微讥诮,“不过恐怕要血本无归了!”
裴亦庭脸色不变,但心脏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那是他手下的精锐,竟然全被裴轼卿料理了?!
“才受了这点伤,命真大。”他话里听不出任何意思。
宠正宏此时才一阵后怕,误伤都有这么严重?
裴耀海也是怀疑,他从来都没有伤裴轼卿的意思,也不需要那些人拿出死的决心去拦人,裴轼卿多少次徘徊生死线都活着回来了肯定有原因,一些只经过训练却没有参加过实战的人不是他的对手,实在拖不住就退,为什么到了实地之后又变成殊死搏斗了?
“老大?”
裴亦庭却是一笑,“我只想看看老四的决心有多大。”
他说着转向裴耀海与宠正宏,“看样子,死的决心都有了。”
宠正宏和裴耀海同时一震,继而看向裴轼卿和宠唯一,两人惺惺相惜的样子让他们心里打鼓,转念一想:这两个人又没有大错,有必要逼得这么紧吗?
“先治伤吧。”裴耀海最终叹了口气。
宠正宏和裴耀海走到院子里,两人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阵。宠正宏先开口道:“我就只有唯一这么一个孙女,她真喜欢轼卿我也没办法,经过这事,我们两个老头也不要插手了,这路让他们自己走吧!”
裴耀海点点头,“把老四逼成这样,是个什么事啊……!”
两人都是懊悔不已,过了会裴耀海又道:“可是这下两家都不会太平了。”
“我这把老骨头是活不了几年了,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只要轼卿对唯一好,我就没意见。”宠正宏摆摆手,“你看我们哪儿是在帮忙。”
“那好吧,这件事我帮衬着,就看老四自己压不压的下来了。”裴耀海如是道。
两老的态度依旧很明显了,裴轼卿的伤总算没有白受。
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宠正宏和裴耀海先出去处理了,已经决定先让裴轼卿留在奉一园养伤,其他的事等伤好再说。
看宠正宏临走时的警告眼神,裴轼卿心里明白,先拐了宠唯一去结婚的账恐怕还要等他伤好以后再算了。
医生重新处理了他的伤口,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宠唯一保证过不了几天就会痊愈之后才得以脱身。
“看你凶的样子,像头小豹子。”裴轼卿打趣她。
宠唯一横了他一眼,“老豹子!”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裴轼卿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低头在她脖子上磨蹭,“结婚证都领了,叫声老公来听听。”
宠唯一撇撇嘴,“裴叔叔。”
“不改口就乱辈分了,”裴轼卿笑道:“以后有了孩子,该怎么叫我?”
宠唯一鼻子一皱,“我都还是个孩子,你竟然让我给你生孩子!”
“这个时候承认自己小孩子脾气了,不错。”裴轼卿戏谑道:“有自知之明。”
宠唯一小心避开他的伤口转过身去,扶着他的肩膀道:“薄锦说你两天没睡觉了,先睡一会儿。”
裴轼卿顺从地躺在床上,低头闻了闻被子,忽地一笑,“被子上全是你的味道。”
不知怎么的宠唯一就红了脸,一把拉上被子盖住他,“受伤的人也不老实。”
裴轼卿握住她的手,“别走了,跟我一块儿睡。”
宠唯一脱下鞋子钻进被窝里去,贴到他胸口的时候小声道:“你身上好暖和。”
“等以后搬到蔷薇园去住,天天早起跟我一起跑步。”裴轼卿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睡懒觉的习惯改了。”
“不干!”宠唯一直接回绝,“最讨厌出汗。”
“以后多的是你流汗的时候。”裴轼卿嗓音低哑,拍拍她的脑门儿道:“别动了。”
宠唯一果然不动了,老老实实听着他的心跳,直到他呼吸沉缓绵长。
奉一园外,裴尔净追上要离开的裴亦庭,“大哥!”
裴亦庭回过身来见只有他一个人,问道:“什么事?”
“老四的事,你何必插手?”裴尔净跟上他的脚步。
裴亦庭拉开车门,淡淡道:“派人去是爸的意思。”
“你清楚我在说什么。”裴尔净拦住他,满脸认真,如果只是派人,宠唯一怎么会说他挑拨离间,他做这样的事,难道真是想干涉老四的感情生活?
裴亦庭微微勾起唇,“不该你过问的事最好别管。”
他说完弯腰坐进了车里,从徐徐打开的大门中滑驶出去,留下裴尔净一脸探究。
121 保证()
宠唯一缩了缩脖子,转身跑进卧室里拉上了窗户,哈着气道:“太冷了!”
裴轼卿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地道:“这么冷跑外面去干什么?”
宠唯一撇嘴,几步跑过去扯下他的书,单手抬起他的下巴,眯起眼睛道:“爷爷忙的脚不沾地,你却在奉一园躲清闲?”
裴轼卿抓住她的手把人拉到腿上,捏着她的下巴道:“胆儿肥了?”
宠唯一嬉笑着躲过他的手,双手摸上他的下巴,“你长胡子的样子好有男人味,要不以后别刮了。舒槨w襻妃”
“不行。”裴轼卿想也没想就否决了。
“怎么不行?”宠唯一扶着他肩膀跪坐在他身旁,“我觉得留胡子挺好看的。”
“唯独这件事没得商量。”裴轼卿别过头拿起书,推了推她的手道:“快去收拾你的东西。璧”
宠唯一斜着脸瞧他,“我就住在娘家了,要走你自己走!”
裴轼卿挑挑眉,眸底掠过一丝笑意,“还没嫁人就先回娘家了,让老爷子听到你的话非抽你不可!”
宠唯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爷爷舍不得,等我告诉他你欺负我,他那鞭子铁定抽到你身上。”
“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裴轼卿正色道。
宠唯一狡黠而笑,攀上他的肩膀,趴在他的背上道:“三从四德,未娶从母,既娶从妻,你说你该不该听我的话。”
“就一个胡子的事情你给扣这么大顶帽子,刁钻!”裴轼卿反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上,俯头咬住她的脖子,呼吸不稳地道:“既然是我娶的老婆,先要履行一下做老婆的义务!”
“别!”耳朵被他弄的一阵痒,宠唯一几个翻身没躲开,绕着脖子道:“别闹!要是被爷爷逮着了……!”
她话没说完,宠正宏就开始砸门,语气不善道:“你们俩,给我出来!”
宠唯一动作一顿,往门口看了眼,抿着笑回过头来,又见裴轼卿一脸挫败,她乐得“咯咯”直笑,推着他坐起来,拉了拉他的衣领道:“让你别闹的!”
拉着她起来穿鞋子,裴轼卿道:“跟老爷子说两句好话,让他准你搬到蔷薇园去住。”
蔷薇园三个字在宠唯一脑海中过滤了一下,让她微微变了神色,“我还不想搬到蔷薇园去住。”
“为什么?”裴轼卿与她五指相握,眼神里分明写着不给出个理由来不能走人。
“反正就是不想,”她拽着他往外走,“快点儿吧,爷爷还等着我们呢!”
两人到了书房,宠正宏被对着门口立在窗前,背影十分萧肃。
宠唯一睁开裴轼卿的手奔到宠正宏身边,用软糯的声音唤道:“爷爷。”
宠正宏收起眼中的哀伤,回过身来,粗糙的手掌贴着她的脸颊道:“这么大了还撒娇。”
“再大也是爷爷的孙女。”宠唯一笑道:“爷爷这就不想让一一在你眼跟前晃了吗?”
“瞧瞧!”宠正宏大笑摇头,笑容中却满是欣慰,有裴轼卿护着她,他也算宽慰了。
裴轼卿垂手立在一旁,神色恭敬谦逊。
宠正宏看着他缓缓点头,拍拍宠唯一的肩膀道:“余妈今天做的你喜欢吃的点心,你先下楼去,我和轼卿有话要说。”
“嗯。”宠唯一弯弯唇角,临到裴轼卿身边对他比了个加油的动作,裴轼卿回以一笑。
下楼时接到了文优打来的电话,出发的时间定了,是下午的机票。
一时心情又有些低落,宠唯一浑身没劲地吃完了两碟点心,一个劲儿的抱怨无聊,余妈在她旁边打趣她,“人逢喜事精神爽,再高兴也要少吃一点,这都两碟了,等会再吃不进去饭。”
经她一说,宠唯一这才觉得有些饱了,她望了眼楼上,随口问道:“我下来多久了?”
“有大半个小时了。”余妈答道。
“怎么说那么久……”她小声嘀咕。
“还没下来就听到你在抱怨了,我就是太惯你了!”宠正宏似乎很高兴,声音洪亮地从楼上走下来。
宠唯一在他和裴轼卿身上来回扫视一圈,好奇道:“爷爷,你们说什么了,这么高兴?”
宠正宏走近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偏不告诉你!”
宠唯一摸着鼻子,缠上他的手臂,“老规矩,透露三分之一,剩下的我猜!”
宠正宏板起脸,“谁跟你老规矩了,去去去,收拾东西,等会儿就跟着轼卿去蔷薇园。”
宠唯一怪异地睁大了眼睛,裴叔叔给他说什么了,竟然能让他这么轻易就松了口?!
裴轼卿脸上也是高深莫测,弄得宠唯一心痒痒的,非得问个究竟出来,可宠正宏就是逗着她不说,裴轼卿为了讨好他,也只能干忍着。
“胳膊肘往外拐!”宠唯一突然撒开手,正儿八经地对宠正宏来了这么一句。
宠正宏一愣,接着就是哈哈大笑,蒋和跟余妈在旁边也偷着乐。裴轼卿只装作没听见,不理会他们三人脸上的促狭。
吃过了午饭,裴轼卿载着宠唯一去了文家。闻泱和文优正准备出门,宠唯一把文优拉上了车子,闻泱和文谦坐在一辆车子。
两人坐在后座,宠唯一不舍道:“出去后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文优看她红着眼睛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你现在算是心想事成了,既然订婚了以后就好好过……”她说着看了裴轼卿一眼,“这世界上可找不出第二个对你这么好的男人。”
宠唯一握住她的手,探头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弄得自己跟个老妈子一样,孩子还没出世就这么啰嗦!”
文优捶了她肩膀一下,同样凑低了道:“你就张狂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