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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觉得有理,连连点头,又道:“裴家的人心都是黑的。”
裴尔净失笑,“得理不饶人,不知道老四那个闷葫芦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嘴巴利索的。”
“互补不好吗?”宠唯一笑着反问。
“也对!”裴尔净表示赞同,“不过你前段时间还跟老四生死不离的,怎么他才没离开b市几天你就要跟陆云萧订婚了?”
“你为裴叔叔打抱不平?”宠唯一很是诧异。
“老四好歹也是我弟弟,我关心他很正常,你不能这么没底线地怀疑我的人品啊!”裴尔净半打趣道。
“一激动,嘴一快,话就说出去了。”宠唯一耸耸肩,“骑虎难下。”
“是不能还是不想,”裴尔净难得正色,“要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宠唯一转而看向窗外,“白色的山茶花,谁能像山茶花那样纯净没有杂质,就像做菜一样,里面加了各种各样的调料,还能保持菜的原汁原味吗?”
裴尔净不知道她这番感慨是不是针对裴轼卿,但听上去总有那么点意思,老四现在不在,可不能让陆云萧那小子白捡了便宜。
“我跟老四一块儿长大,他想什么我最清楚,你们俩要是闹了矛盾也是你不对,这不是我护短,怎么看无理取闹的人都是你。”裴尔净正儿八经地说着,话出口反而有点不正经了。
宠唯一忍不住笑开,“你大哥挑拨离间,你怎么不说他。”
裴尔净撇嘴,“他心是黑的,连我都算计,还说你。”
裴尔净在裴亦庭手上的确吃了不少亏,一件儿都没忘记。
“不过你等着吧,”他朝前努了努嘴,“迟早有人收拾他。”
宠唯一顺着看向前去,没有半分笑意,她也不指望文优能把裴亦庭怎么样,老实和他划清界限,平安生下孩子就行了,免得以后裴亦庭和秦霜的事闹大了她还来当替罪羊。
“老大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裴尔净道:“你喜欢老四又不是喜欢他,理都别理他。”
宠唯一笑着点点头。
裴亦庭的车子里,文优背脊僵硬地坐了好一阵,见裴亦庭没有说话的意思,这才缓缓放松了肩膀。
“听说你前几天去医院了。”裴亦庭一开口就切入正题。
文优心头一沉,果然是这件事。
“嗯,我那个没来,以为怀孕了,结果没有。”当时检查之后她还没去找医生就被殷素素拉出来了,这样的话应该能够应付过去。
“原来是这样。”裴亦庭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既没有失落也没有轻松。
“你放心,我们说好的事我不会反悔。”文优冷静道:“这几年我也没白过,你说的对,我们没有结果,好聚好散以后见面还能打声招呼。”
裴亦庭没说话,目视前方,等到进入人多的市区才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去国外镀镀金。”文优想了想道。
“想去哪所学校,我可以帮你安排。”裴亦庭道。
“不用了。”文优一口回绝,“文家虽然比不上裴家,但这点钱还是有的,再说,你帮我安排,文家和裴家的交情没好到这份儿上。”
话说完觉得有些生硬,她调整了呼吸,补充道:“事情都结束了,没必要惹人怀疑。”
裴亦庭不再坚持,遂点头同意。
就这几句话就耗尽了文优全身的力气,但话这样说出来,她心里也轻松不少,把窗户打开吸了口冷空气,她冻的一个激灵,脑子却份外灵活。
果然把她们送到商场裴亦庭就走了,而宠唯一则拉着文优去看婴幼儿的小衣服小鞋子。
文优涌到喉咙的拒绝最后被这些可爱又q的东西压了回去,喜不自胜地东看看西看看,还对宠唯一和殷素素道:“小孩儿的东西看起来就是可心!”
“等你以后生了,孩子会把你烦死!”殷素素道:“我姑姑家里就有个小孩子,成天哭成天哭,他来我家那两天,我晚上觉都没睡好!”
“你小时候还不是这样过来的!”文优白她一眼,对宠唯一比划着,又道:“要是个女儿就好了,以后当我的贴心小棉袄!”
“不过你在国外我们就不能经常去看你了。”宠唯一道:“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跟妈已经商量好了,”文优道:“订了婚再出国。”
“订婚,你和谁?”殷素素错愕道。
“就我那青梅竹马,闻泱。”文优有意错开两人的目光,低头在婴儿服饰上流连,“订婚的日子和一一是同一天,两家人吃个饭就行了,之后他跟我一块儿出国。”
“这么快就决定好了。”宠唯一似乎有些寂寥。
“我想明白了,越快越好,至于孩子的事我不会瞒着他,”文优顿了顿道:“等出了国我会告诉他,好时候看他的意思。”
两人沉默了一下,文优却笑起来,“先骗他上贼船,到时候不从,我就杀人灭口!”
殷素素指着她又指了宠唯一,一拍大腿道:“完了完了!你也被唯一带坏了,胎教胎教!”
三人放声大笑,也不顾周围诧异的眼神,笑容放肆张扬。
回去后文优就从奉一园搬了出去,期间约了宠唯一和殷素素跟闻泱一起吃过饭。席间闻泱对文优呵护备至,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样子。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和文优站在一起也很般配,又是一个眉目温柔的男人,举手投足也很文雅,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这样的人不错。”连殷素素也背地里悄悄对文优说这样的话。
文优和闻泱一起长大,她比谁都清楚闻泱的脾性,也是这样的男人才甘愿和她在一起。有时她也在想,上天果然是没有亏待她的,没有她爱的,还有爱她的。
分开的时候文优悄悄告诉宠唯一,孩子的事情她已经告诉了闻泱。宠唯一不由重新打量起闻泱来,心底有点怀疑,他真的这么爱文优,爱到肯替她照顾别的男人的孩子?有时候脾气藏的太深的男人,不见得像表面上那样温顺无害。
文优对此却不置可否,只对她笑了笑便坐上闻泱的车子跟他一块儿离开了。两人仿佛老夫老妻,行动之间默契感十足。
后来宠唯一才知道,闻泱为了不让文优分心,主动提出了婚后不再要孩子,只要她肚子里已经有的那一个,闻家父母他也帮忙瞒着。不过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闻泱已经化作一捧灰埋在了冰冷的石碑下,成为文优心里永远的伤和恨。
宠唯一生日这天下了雨,已经是深冬了,下雨的天气尤为冷,平时的时候她都要都赖一会儿被窝。
早早起来就霸占了厨房,做了一个鱼形的抹茶蛋糕端到自己房间,除了一日三餐,她都守在卧室的窗前等着,如果裴轼卿回来了,一定会从这个位置翻墙进来,她想第一时间看到他!
天由明转暗,雨也渐渐停了,到夜里来就剩下冷风飒飒,因为房间里亮着灯,余妈来敲了两次门提醒她早点睡,后来她索性关了灯披着厚衣服到阳台上等。
时间过的很慢,所以她一点儿也不着急,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针已经指到了十点,奉一园没有一点动静。
“叩叩叩!”余妈焦急地敲响了门,“小姐,外边那么冷,你站在阳台上做什么,快回屋子睡觉吧!”
叹了口气,她回头大声道:“我知道了!”
回到卧室关了窗户,余妈这才偃旗息鼓。
头被风吹的有点麻,宠唯一窝到床上,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满是希冀地看着上面时间一分一分跳过去。
还有两个小时。
脑袋一阵阵犯晕,她阖上眼睛,寻思裴轼卿是不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这一闭眼,再醒过来的时候,宠唯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竟然睡着了,睁大眼睛环视着房间,裴轼卿回来了吗?她是不是错过了?!
房间里光线很暗,但也看得清并没有第二个人,巨大的失落涌上心头,她慢慢拿过手机,屏幕亮起时刺得她眯了眯眼睛,然后才看清上面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眉心狠狠一跳,她猛地将手机砸到了地上!
手机应声而裂,碎成几块,她却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把电话卡取出来上在另一部手机里。
坐在床上苦等到天亮,电话也没有响一声,她开始担心裴轼卿是不是出事了,然而天亮开的时候,手机却传来了一条简讯:
“一一,生日快乐。裴轼卿。”
就这样?宠唯一反复读者短信,无法言喻自己的心情。
等了一个晚上就等到这样一句话?
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用手盖住眼睛,不想让眼泪流下来。
干涩的眼眶被突然涌进的泪水挤得生疼,手机从脚边滑落在地,既然不能回来,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发短信来,晚都晚了,他为什么不能等到回b市的时候当年跟她解释?!
他没有如约回来,她还担心他出了事,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百忙之中,他不是还抽空发了个短信吗?
一头扎进被窝里,她蒙头大睡。
ps:一万字,写的吐血~更的有点晚了~
120 结婚 六()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宠唯一在一群人的摆弄下做好了头发,换好了衣服,脸上也上了妆,现在让文优和殷素素陪着,坐在休息室里面发呆。舒槨w襻
文优知道她心情不好,只是鼓励地握了握她的肩膀,多余的话也说不出来,裴轼卿没有回来,谁说什么都不管用。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宠唯一勉强笑了笑。
殷素素还想说什么,却被文优拉了一把,两人慢吞吞地走出去。
宠唯一转而看着镜子里面那个装扮精致的自己,自嘲地笑了笑,女为悦己者容,她打扮的这么漂亮,却没有中意的人来欣赏彖。
呆坐了一会儿,她忽然立起身来,将高跟鞋踢到一边换了双平底鞋,拿起椅子上放着的外套,她对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睛:宠唯一,要准备逃跑了!
拉开门就迎头撞上了一个人,待看清他的脸之后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裴叔叔?!”
裴轼卿将她推回房间里,自己也跟着挤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压低声音道:“这里没其他人吧?郦”
“没有……”
宠唯一诧异地看着他满脸憔悴的样子,一双眼睛布满血丝,下巴上胡茬子也黑黝黝地冒出来了,视线下移,他的衣服也不合身,皱巴巴的,好像不是他的。
“你怎么……这个样子?!”宠唯一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但是裴轼卿的样子却可以用“狼狈”两个字来形容。
裴轼卿把她往怀里一搂,低声喟叹道:“想死我了!”
宠唯一耳根子一红,正要发难,裴轼卿却扶住她的肩膀,郑重地看着她,问道:“一一,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就不能选个正式的场合向我求婚吗?”宠唯一鼻子发酸,眼泪也漫了上来。
裴轼卿抹着她的眼泪,吻吻她的额头道:“求婚就是个过场,以后都可以补上,我现在只想先把你娶到手,回来的匆忙,兜里只带了九块钱。”
宠唯一眼泪里泛出笑意,扑上去亲了他一口,“我愿意!”
“我们回去拿证件!”她拉着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