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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将腿交叠起来,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举杯道:“恭喜欧阳总裁了,能拿下这次竞标,欧阳集团实至名归。”
从他脸上看不出半分端倪,欧阳百辉权当是赞誉,同他碰了一下,谦逊道:“四少过奖了。”
“我也敬宠小姐一杯。”欧阳雪薇端起杯子。
裴轼卿正要替宠唯一,翟薄锦却拦了他一下,笑眯眯地看着她,“唯一不会喝酒,这杯我帮她喝了。”
欧阳雪薇无所谓,先干为敬。
翟薄锦借着这本酒就跟欧阳雪薇搭上话了,完全不辜负他“笑面虎”的称号,一晚上拉着她侃大山。
欧阳百辉同裴轼卿一样没怎么开口,倒是跟文优说了两句话。
裴轼卿看着宠唯一,宠唯一看着殷素素,殷素素正在埋头苦吃,过了一会儿觉得背脊发凉,正忖是不是出汗回凉,没想到无意间瞥见了裴轼卿似笑非笑的样子。
筷子一丢,她往后一仰,“吃饱了!”
宠唯一诧异,才不是吃的挺欢吗,说饱就饱了?
“真的饱了吗?”
殷素素小鸡啄米,拉着文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好困啊!”
裴轼卿满意地笑笑,优雅起身,“今天就到这里吧。”
ps:有孩子盼着俩人结婚呐,别着急,马上就要结婚了~
112 风雨前()
“今天是怎么了?”车子开的很慢,裴轼卿抚着宠唯一的背,将窗子开了一些,让冷风吹进来让她透透气。舒骺豞匫
宠唯一腻在他怀里,拨弄着他的纽扣,细细笑道:“心情很好。”
裴轼卿大掌抚着她的脸颊,轻轻地贴着,目光中溢出几分温柔:“现在回奉一园吗?”
宠唯一猛力摇头,“爷爷今天不在家。”
“辉月山的雨景很漂亮,要去看看吗?”裴轼卿的轮廓与窗外的明色对比很明显,刚毅而又充满男人味彗。
宠唯一点头后,裴轼卿就在街口让司机下了车,他亲自开车去辉月山。
辉月山的雨景很出名,就算是这样乍寒的天气也挡不住追求浪漫的人,山上的情侣很多,不少人支了帐篷在草地上,相拥看着在细雨下更显朦胧的城市灯火。
裴轼卿把宠唯一的衣服拢好,两人共撑一把伞下了车贝。
斑斓通透的光亮十分耀眼,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树叶草尖上,每一滴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与喧嚣的城市不过一雨之隔,一切竟然变得好看多了。
“我从来没到辉月山来过。”宠唯一有点亢奋。
“b市有很多漂亮的地方,以后一有时间就带你出来。”裴轼卿望着山下的灯火,眼神有些迷离,“我也很多年没有看过雨景了。”
宠唯一笑容一顿,他以前带其他人来过吗?
暗暗觉得自己小气,她把手揣进他外衣的兜里,道:“以后只要你想看,我就陪你一起来。”
裴轼卿隔着布料握住她的手,“一一,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
宠唯一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惆怅,好像未知的前路有什么她承受不起的艰难险阻在等着她。
要追求自己的快乐,未免有太多的阻碍。
“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心感受到的。”她一步跨在他身前,揪住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衣服里,“裴叔叔,不要离开我。”
宠铮道夫妇死的时候,宠唯一去过一次寺庙,她不相信命格相克的说法,但是得道的高僧端起看透世事的眼睛睨着她时,她有种被蛊惑了迷惘,她的命太硬了吗?先死了父母,后来欧阳汛也死了……所有跟她亲近的人总免不了各种各样的祸事。
这种说法可能并不足让人信服,但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边,却免不了那种身在其中无可奈何的哀伤,看着喜欢的人一个个远离,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裴轼卿抬起手,本欲抚摸她的头发,最后却落到她的腰间,不能再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温香软玉抱在怀中,他突然生出一种期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里的冲动。
宠唯一环住他腰的手改为搂住他的脖子,慢慢递上香唇,带着火辣辣的味道在他唇上轻咬。
裴轼卿怜她双脚垫得发酸,长臂一伸就将她托起来立在自己的鞋上,随着雨伞的滚落,他旋身将她压在车身上,缠绵地深吻着她。
车上早就被雨水打湿,虽然穿得不少,但宠唯一躺过去的时候背后还是冰凉,惹得她轻轻颤抖,双脚沾不到地,她只能紧紧依附着裴轼卿。
裴轼卿撬开她的唇,吸允着她的舌,辣椒的味道在两人之间流转,不一会儿,他的嘴也变得火辣辣的。
沁凉的雨水递到两人脸上和唇上,却如隔靴搔痒,缓解不了那股从心底冲出来的热意。
旁边有车子经过,晃眼的灯光打来时,宠唯一下意识缩了一下身体,但裴轼卿的动作却没停下,引擎的声音呼啸而过,飞出老远还传回来响亮的口哨声。
宠唯一脸上滚热,推着裴轼卿。
裴轼卿抵着她的额头,深深地喘着气,紧绷的身体就像蓄势待发的猎豹,“真想要了你!”
微甜微涩的东西涌上心头,宠唯一忍不住侧头避开他的目光,拉开车门坐进去,“衣服都湿透了。”
裴轼卿也挤在她后面,嗓音低哑,“那就脱了。”
宠唯一愕然回头,裴轼卿却笑出声来,“车上有毛巾。”
有些懊恼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宠唯一接过他递来的毛巾,借着擦头发的动作把脸全部藏起来。
“现在知道害羞了。”她越是这样,裴轼卿越是忍不住想逗她,“以前半夜翻窗进来给我拍照的人是谁?”
“那又不一样。”宠唯一不满道。
“那时候是不一样。”裴轼卿接替她擦着她的头发,也不顾身上还穿着湿衣服。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宠唯一忍不住道:“你这样穿着不舒服,要不脱了算了……”
裴轼卿魅惑地笑了笑,凑在她耳边道:“车上可没有内衣裤,你确定要我脱?”
“你裤子也湿了?!”宠唯一不信,伸手去摸,半道却被头顶传来的笑声打醒,这才意识到被耍了!
脸上爬满潮红,宠唯一触电似的收回手,清秀的眉蹙起来,“讨厌!”
半娇半嗔的模样让裴轼卿下腹紧绷,脱下上衣,他光着半身把她拖到怀里,“今晚我们要在车里过了。”
炙热的皮肤在掌心下,宠唯一稳不住心绪,裴轼卿此时却摸到了她的衣服上,拨开她外套的扣子,双手又伸到了里面,在她背上和肩膀上摸了一通。
宠唯一差点就要跳起来,却传来他一声叹息,“毛衣也湿了,车里有暖气,你把衣服脱了,用毛巾裹着。”
宠唯一本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想到在他面前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没得矫情劲儿,于是用毛巾裹着自己把外衣和毛衣脱了。
打了个哈欠,她软软趴在裴轼卿胸口上,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逐渐沉入梦中。
第二天宠唯一醒的很早,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看得出来是个好天,她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裴轼卿的睡颜,从衣兜里摸出手机就着两人相拥的姿态拍下了照片。
裴轼卿醒过来的时候宠唯一已经不在车上了,转头看了窗外,他抓过衣服套在身上就下了车。
从背后拥住她,他下巴抵在她头顶,道:“饿了吗?”
“有点,”宠唯一向后倚着他,“你肩膀疼吗?”昨晚被她压了一晚上。
“还应该长胖一点。”裴轼卿捏捏她紧致的腰,“抱起来不舒服。”
宠唯一回身捶了他一下,裴轼卿趁机抓住她的手,道:“我们下山吧。”
回到市里,翟薄锦的电话突然打进来,裴轼卿接了之后就说有事要忙,直接送她回了奉一园。
宠唯一把两人相拥的照片编辑之后存在自己的u盘里,裁去了脸,只有她披着毛巾贴在他身上的样子,足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上半身。
揉了揉眉心,她将u盘放在抽屉里,转身出去倒水喝,这张照片,不要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不会用。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宠唯一都没有再见过裴轼卿,只收到他两次短信,不过再回过去的时候就没有回应。
他身份特殊,去哪儿、做什么保密都是正常的,宠唯一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天午后,难得出了个好太阳,宠唯一本来约了殷素素和文优一块儿去爬山,文优临时爽约,就只有她和殷素素一块儿去了。
纯粹是抱着散心的态度才出来,宠唯一也没打算花多少力气在上面。
碰到何昭年和阮绘雅是意外,不过看到阮绘雅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宠唯一和殷素素挺高兴的。
阮绘雅先看到了她们俩,笑着向她们招手,“唯一,素素!”
四人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休息,何昭年体贴到连水都是拧开了才交给阮绘雅,而阮绘雅像大多数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带着微赧的笑意道声谢。
两人的模样宠唯一看在眼里,打趣道:“何昭年这么个绝世好男人,难找啊!”
殷素素在旁边哼了一声,撺掇阮绘雅,“你别相信他的花言巧语,这种嬉皮笑脸的人最坏了!”
何昭年额头青筋暴跳偏偏还得装出笑脸来,还是周跃那句话,真想一巴掌把这张讨人厌的脸拍到墙上去!
“女孩子要学绘雅一样才能被人追捧,”他说着鄙夷地看殷素素一眼,“就你,聒噪!”
殷素素先是一怒,而后笑眯眯地挽着阮绘雅的手,“绘雅可是日日跟我同床共枕的,你有本事就可劲儿得罪我,肯定让你尝尝枕边风的厉害!”
何昭年黑着脸转向宠唯一,“今天没吃药你怎么也把她带出来了?”
宠唯一摆摆手,“你们这畸形的三角恋我管不了。”
殷素素瞳色微滞,对阮绘雅越发缠起来,挑衅地看着何昭年,“插足者死!”
殷素素说的话也是无心,却没想到何昭年下山的时候差点摔下去,气得他大骂殷素素乌鸦嘴,殷素素原本嘴皮子挺利索的,这会儿也不还嘴了,憋着眼泪眼眶一红,委委屈屈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这让何昭年不好发作了,阮绘雅帮着殷素素,“素素本来就被吓到了你还骂她,真没风度。”
殷素素扑进宠唯一怀里,装模作样地假哭。何昭年烦躁地抓抓头发,慢吞吞地走过来,“喂,假小子,我又没说什么,你哭个什么劲儿!”
“哟!这不是宠大小姐吗?”周跃嬉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宠唯一抬头看阮绘雅变了脸色就知道他是和谁一块儿来的了。
自从酒店那件事后,何昭年一直没跟文谦和和气气地说过一句话,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碰到了,也不顾周围这么多人,径直把脸色苍白的阮绘雅拉到了身后,遮了个严严实实。
来的是文谦、罗柏安和周跃。
这里的确是个风景区,不过宠唯一从来没把爬山这么健康的活动和他们联系在一起,这么不对付的两边在这种地方遇上了,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心。
文谦的确是有意跟过来的,何昭年避着他的态度连周跃这个粗神经都看出来了,他怎么也得想办法粉饰太平一下,这里大庭广众的,何昭年再没脑子也不会给他难堪。
感觉到阮绘雅紧紧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