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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坐进车子里,奇怪地道:“这辆车子是谁的?”
裴轼卿和翟薄锦绝对不会开这样的车子,跟他们也是格格不入。
“佐乔的。”翟薄锦代裴轼卿回答,“佐骁送她的,我开出来兜兜风,四少说接你去上课,就顺路来了。”
“哦,”宠唯一道:“挺漂亮的。”
裴轼卿单手扶过她的脸,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痕迹都消失了。”
听话口还有些可惜的样子,宠唯一横他一眼,推开他的手,索性不跟他说话,趴在翟薄锦的椅子后面问:“佐乔和她弟弟关系很好吗?一出手就这么大方。”
翟薄锦耸肩,“多好没看出来,”他拍拍方向盘道:“有钱烧的。”
宠唯一挑眉退回来,却发现裴轼卿掂量着她的背包,一把夺过来,她拉下脸道:“你别想!”
裴轼卿无辜道:“我只是觉得太沉了,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而已。”
宠唯一把背包抱在怀里,“这个跟你又没有关系。”
裴轼卿点点她的鼻尖,“还没吃早饭吧,时间还早,先去吃饭。”
吃早饭的地方也很讲究,低调却精致的装潢,园艺风格的包间,透明玻璃外是花园小池,服务生盛上来的是香浓的燕窝粥。
宠唯一草草吃了几口,就转向翟薄锦,“我吃完了,快走吧!”
翟薄锦慢悠悠的喝着粥,把眼神递向了裴轼卿。
裴轼卿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粥,纹丝不动的样子,好像压根儿就没听到她的话。
宠唯一咬着唇盯着他,死死不撒眼睛。
裴轼卿面不改色,一碗粥见了底也没有说走的意思。
“裴叔叔!”宠唯一皱眉。
“老实交代,想去做什么?”裴轼卿慢条斯理地问道。
“真没意思!”宠唯一一推面前的碗,“今天是阮绘雅的生日,我和素素约好了给她过生日。”
裴轼卿知道阮绘雅这个人,调查资料里显示家境良好,品行也不错。
“以后这样的事不要瞒着我,我也不会拦着你。”裴轼卿微微一笑。
车子停在东维校门口,这里名车来来往往不少,车子也是五颜六色的,他们的车子扎进堆里也看不出多稀奇。
裴轼卿握住宠唯一的手腕,冷着脸不让她下车。
宠唯一怒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凑上去亲了他脸颊一下,裴轼卿表情多云转晴,摸着她的头发道:“乖。”
宠唯一别过头又亲了翟薄锦一下,道:“薄锦,谢谢你送我过来,我先走了。”
翟薄锦捂着自己的脸偷乐,丝毫不怯于裴轼卿阴沉沉的目光,撩拨道:“今天这趟是来对了!四少,我看一一对你也没多大的变化嘛!”
“废话那么多,开车!”裴轼卿冷脸抱臂。
“ok,”翟薄锦转过身,“我今天就当你的专职司机了!”
阮绘雅在班里人缘不错,所以她过生日,全班的人都联合好了要给她一个惊喜。何昭年最兴奋,兜里藏着的情诗已经掏出来背了好几遍了。
“又是一只癞蛤蟆!”殷素素凑在宠唯一耳边低声说道。
宠唯一轻推她一下,“别这么说,让他听见多不好。”
“什么听见多不好?”何昭年围上来,好奇地看着她俩。
殷素素板着脸道:“关你什么事?”
何昭年讨个没趣儿,又自己到一边背情诗去了。
宠唯一一边整理着盆栽又看他两眼,何昭年心里藏不住事,他喜欢阮绘雅几乎传遍了整个学校,行事大胆,几乎到了让阮绘雅见他就躲的地步,可惜两人同班。
班上热闹了半天还不够,又有人提议去唱歌,热情高涨,连殷白泽也被拉去了。阮绘雅也高兴的不能自已的样子,在包房里喝了几口酒,晕乎乎地唱着歌。
一群人玩的正疯的时候,何昭年竟然带着文谦、罗柏安、周跃三人走了进来,他介绍道:“这三人是我哥们,过来凑凑热闹的!”
“欢迎欢迎!”有人在喊。
“会不会唱歌,先唱一个!”一个撒酒疯的。
文谦扶了扶眼镜,坐到宠唯一对面,笑道:“好久不见。”
宠唯一吸着果汁,随意地点点头,并不想和他说话。文谦见状也没有拉着话题往下聊,转过头去跟何昭年他们聊得欢快。
包间里乌烟瘴气的,零食被扔了一地,酒也撒了一地,好几个人鬼哭狼嚎,吵得宠唯一耳心发疼,偏偏阮绘雅又晕上了,拖着她的手死活要跟她说“悄悄话”,嘟哝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
“殷老师,要不先送阮绘雅回去吧……?”她回过头,声音消失在殷素素满脸傻笑中。
殷白泽招架着殷素素,“好,我找两个同学送她回去。”
“我去!”何昭年红着脸站起来。
“我也去吧,我知道绘雅家在哪儿。”旁边一个文文静静平时少话的女生说道。
送走了阮绘雅,宠唯一也准备回奉一园,文谦如影随形,跟在她后面要送她回去。宠唯一回头的时候才发现罗柏安竟然单独开着一辆车子,她走过去敲敲车窗,“你送我回去好吗?”
罗柏安诧异地看着她,又下意识看了文谦一眼。
“我先回去了。”文谦冲他摆摆手就钻进了车子里,周跃坐的他那一车。
宠唯一坐在罗柏安身旁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红绿灯停车的时候,她才看着他的侧脸道:“你长得很像罗茂。”
罗柏安扯了扯唇角,“他是我哥。”
“我知道呀。”宠唯一笑道:“何昭年一点不像昭尉,你却很像罗茂。”
“性格不同有什么奇怪的,我才不想像我哥。”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宠唯一知道他在打量自己,也不扭捏,隔了一会儿才道:“罗茂告诉过你我和他怎么认识的吗?”
罗柏安摇头,他猜不过是什么庆功会就是生日会上。
“我们是在船上认识的,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海军。”宠唯一浅笑道。
“海军?!”罗柏安错愕,他从没听说过他哥做过海军。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宠唯一轻描淡写地道:“这段档案被消除了。”
“他和战友执行任务失败,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站在军舰上差点要跳海。”她说着笑起来。
罗柏安猛地刹住车子,转头怒视着她,“你有没有心,我哥的战友牺牲了,他想不通要……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他现在不是好好活着吗?”宠唯一看他一眼,慢慢道:“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把过程看得那么重要,难道结果很坏吗?”
罗柏安无法反驳,捏紧方向盘道:“那你也不该笑!”
宠唯一撑着下巴道:“我很尊敬军人,但是那时的罗茂不像一个军人,当然也不值得我尊敬。”
“你当时也是这么对他说的?”罗柏安喉头发紧,如果那个时候他哥思想出现一点偏颇,现在岂不是……!
“嗯……说的更难听一点,”宠唯一甜甜一笑,“罗茂脾气好,一声不吭地听完了我的骂。”
“然后呢?”罗柏安忍不住追问。
“然后他就下来了,变成了现在的罗茂。”宠唯一眨眨眼睛,“大团圆结局。”
罗柏安气结,她是在故意卖关子!
“详细的我不会告诉你了,”宠唯一坐正身体看着前方,淡淡道:“我只是希望罗茂不被人误会,尤其是他的亲弟弟。”
罗柏安心中一阵难过,当初罗茂拒婚,他气得出手打了他,他觉得一直崇拜的大哥变了,为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小姑娘和家里人对着干,后来僵持不止,他就被送到了特编队。
“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你自己正名吗?”他盯着她光洁的脸颊。
“我为什么要为自己正名?”宠唯一诧异道:“我做过什么坏事吗?”
罗柏安被噎住,她还好意思反问!
“你就跟罗茂一样,脑子有时候转不过弯来,”宠唯一又道:“把你送去特编队锻炼身体还是没能想通,我前几天看到他额头上多了两条皱纹,肯定是被你气的。”
罗柏安莫名燥热起来,这算是被人指着鼻子骂了,还是被小他几岁的女孩子指着鼻子骂,他还一点还嘴的理由都没有,真是让人不痛快!
“他不结婚是因为他不喜欢那个女孩子。”宠唯一看着他的眼睛道。
罗茂不喜欢他的结婚对象,也是因为你……
这句话压在罗柏安的心底,回过头来想想,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说白了宠唯一就是个挡箭牌,不管是罗茂和何昭尉,还是秋翰跟翟宇,或者欧铭启与江慕青,他们中间也许有喜欢宠唯一的,但对家里安排的婚事心存抗拒,一个人不能怎么样,但加上个家世显赫的宠唯一就不一样了,她闹,也没人去宠家找麻烦。
呼了一口气,罗柏安重新发动车子,完成送她回去的任务。
车子走了一阵,宠唯一转过头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十分可人地看着他,“你能送我去蔷薇园吗?”
罗柏安浑身一颤,有种被电了感觉,背脊发麻。连忙转了车道,却又听她说道:“我等会儿给爷爷打电话说去了你家,你要帮我圆谎。”
我为什么要帮你圆谎?!罗柏安在心底咆哮。
宠唯一笑容愈发灿烂,“我告诉了你罗茂的事,你也要帮我的忙才算礼尚往来。”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罗柏安恨得牙痒痒,什么她是无辜的,她就是罪魁祸首才对!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只能把她送到蔷薇园。
临下车时,宠唯一凑到他耳边道:“只有你知道我在哪里,如果别人知道的话,就是你出卖了我,我再让罗茂把你送到特编队去。”
看她仰着下巴走人的模样,罗柏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小人得志!”
听着他的车子呼啸而去,宠唯一暗暗笑了笑,沿着蔷薇花藤找着原先那个狗洞。扭着腰爬进去,她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摸到裴轼卿的书房,蹑手蹑脚地推开门,高大的男人正单手托着下巴闭眼休息。
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
轻轻走过去,她伸手要去捏他的鼻子,裴轼卿却突然睁开眼睛,握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狠狠啄了她的唇一下,“怎么过来了?”
宠唯一老老实实地道:“突然有点想你了。”
裴轼卿喟叹一声,今天真是惊喜不断,保安报告说有人在花墙下他就猜到了,进蔷薇园爬狗洞的就她一个,录像里看到她的模样他就按捺住欣喜假装睡觉,逮住她做坏事不得逞又心虚的小模样,他简直要在心底偷笑。
“还以为你睡着了。”宠唯一窝在他怀里道。
她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裴轼卿支起头来,蹙眉道:“你喝酒了?”
“没有,是衣服上的。”宠唯一说着也低头闻了闻。
裴轼卿抱起她往外走,“那就去洗澡。”
“我的衣服全搬回去了。”宠唯一想想道。
“你房间里有很多,”裴轼卿用下巴蹭蹭她的额头,“按照你的尺寸买的。”
把人放进浴室,他就忙不迭退出来,在她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安稳,又急急回了自己的房间,匆匆冲了个澡才觉得舒服很多。
可走出浴室就发现那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