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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凌菲儿看到凌傲天的时候,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傲云,你回来了?”看到好几年没见的大儿子,凌野狐也有些激动。
凌傲云,一袭素衣长衫,长衫上绣着山水,身材修长,温文尔雅,脸上带着风轻云淡的微笑。
“菲儿,扶你爷爷回屋休息,事情交给我来做吧!”
凌傲云没有见到亲人时两眼泪汪汪的情绪,也没有过多的寒暄,只是淡淡的一句话,淡淡第一个微笑,自信的一个眼神儿,却都透着一种亲情。
“大伯,您都知道了?”凌菲儿对大伯的感情,比对他父亲还亲。
“你爷爷生病的那天我就回来了,后面所有的事情我都清楚。”
凌傲云摸了摸凌菲儿的头,脸上挂着犹如父亲般的暖意:“又照顾你爷爷,又照顾你父亲,哭了你了,大伯回来了,以后凌家的事儿,大伯来扛!”
“嗯!”凌菲儿在凌野狐面前都没流过泪,此时眼里泪光闪闪,晶莹的泪珠不受控,滚滚滑落,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儿,得到父亲呵护似的,露出了一丝柔弱。
“傲云,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只有一句话,竭尽全力帮助天辰药业!”凌野狐没有问任何问题,也没有说过多的话,虽然好几年没见凌傲云了,但对这个大儿子,是由衷的信任。
“我知道!”
凌傲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笔记本,修长的手指,比女人的还要白皙,是那么的好看,哒哒哒哒敲打着键盘。
“爷爷,我扶您进去!”
凌菲儿把凌野狐扶到床上重新躺下,给他盖好被子,然后来到了客厅,乖巧的坐在凌傲云旁边,什么话都没说,静静的看着大伯在做什么。
此时在张家老宅,张顺发住房间,挤满了人。这里的人以张顺祥为代表,来的都是张氏家族的族人,都姓张。
“发哥,不是我说张琳的不好,她这次做的是太,太,她是在是太冲动了!怎么就真的和几个家族开战了?现在我们张家的市值下跌了百分之四十,我们集团的产业被夺走了至少一半儿,现在各个银行都在催债,所有和我们合作的合伙人撤资的撤资,停工的停工,我们张家现在就是一潭死水啊!发哥,您快点想想办法,再晚我们张家就真的完了!”
张顺祥脸上满是沟壑,表情严峻,其他人也都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而除了张顺祥,其他人都是晚辈,都不敢胡乱说话。
张顺发躺在太师椅上,一片淡然的神情,目光在张顺祥等人的脸上扫了过,焦灼,生气,埋怨,担忧,充斥在那些人的脸上。
“我们偌大个张家,怎么只来了你们这些人,其他人呢?”
平时开家族会议,别说整个屋,整个院子都不够。
而以这些人的尿性,发生这么大事儿,他们肯定坐不住,一定会来找自己告张琳的状。
而现在来的这些张家人,只是把客厅站满了,连五分之一都不到,这不是那些人的风格。
谁都没想到张顺发会问这个问题,知道这是一件丢脸的事儿,更是让张顺发愤怒的事儿,都垂下头,谁都不敢言语。
“发哥,现在的首要问题是,该怎么解决张家面临的危机,您赶紧拿个主意吧!”
张顺祥有意回避了这个问题,满脸的焦灼。
“我问你那些人怎么没来告状?”张顺发问道,声音不大,却透着一种威严。
“他们,他们”张顺祥脸色有些难看,嘴角扯出尴尬的表情,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张顺发不怒自威:“那些人都背叛了张家,背叛了我,背叛了张琳,我说的对吗?”
“那些人不配做我张家的人!”张顺祥老脸一红,背叛的人中,就有他的亲戚。
“树倒猢狲散,这是人之常情!”
张顺发反而没有反怒,没有生气,泰然自若,只是那双眼睛,像两把利剑:“你们还有谁想退出张家,想和我,和张琳划清界限,现在可以走了!”
这些人都是张家子弟,也都是对张氏集团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在他们觉得张琳扛不住的时候,立刻来找张顺发,想请他出来主持大局。
没想到张顺发会这么说,不明白他是什么用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张琳已经把张家的底牌都打出去了,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无能为力!你们要么是跟着我打天下的,要么是对公司立下汗马功劳的,不管是跟着我,还是在公司上班,无非是想出人头地,想过好日子。”
“现在张家要倒了,我手里还有点闲钱,想走的把张氏集团的股票留下,我让大川把钱打给你们!也许过了今天,你们手里的股票就不值钱了,我张顺发可以倒,张琳也可以败,但不能连累你们!”
张顺反这话说的很平淡,就跟唠家常似的,说的也是真心话。
张家子弟唏嘘,有的恨不得马上就把股票叫出来。
“发哥,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张顺祥浑浊的老眼看着张顺发,眼里带着一种期待,更是在试探,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第五百三十八章张顺发(。com)
“张家想要翻盘,除非天神下凡帮我们,你觉得世界上有天神吗?”
张顺发无悲无喜,但谁都听的出来,他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发哥,我从二十岁就跟着你,从只有我们兄弟几个的小公司,到现在皖南四大家族,不知道收了多少苦,也享了很多福。林老了,遇到了这种事儿,我张顺祥是绝对不会弃你而去的。”
张顺祥话里透着深深的情义,下定了决心。
说完这通话,张顺祥对其余张家子弟说:“我都快入土了,啥都不图,只图心安。你们还年轻,又一大家子要养活,要过日子,想要离开,我和家主都可以理解,想离开的,拿股份换钱吧!但张家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不可能按原价给你们,给多少你们就拿多少!”
这就是所谓的遣散费,张家子弟众多,但大多都是旁系,要说忠诚,谈不上。
一个中年人第一个站了出来,冠冕堂皇一副假惺惺的说:“家主,其实我不想离开张家,但就像祥叔说的,我们都是为了生活,对不住了!”
“别废话了,把你只有的股份放这里!”张顺祥指了指张顺发面前的茶几,说道。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多人都把持有的股份交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张顺祥,眼巴巴的,年三十儿追债的债主逃债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儿。
“你们这群吃里爬外的东西!”金大川是行伍出生,性情刚烈,重情重义,对见不得这种墙头草的小人。
“大川,人各有志,我张家的树要倒了,他们自然要找更大的树去依靠,这是人之常情,如果你想走,我也可以给你一笔钱!”
张顺发开的很开,去留随意。
金大川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义正言辞,十分激动的说:“老爷子,我金大川自跟了您的那天起,就发誓这辈子都会对您忠诚,别人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都绝不会背叛你!”
“你的心意我明白,你保护了我一辈子,我只是不想你跟着张家一起落魄,既然你不愿意走,就给他们发钱吧!”
张顺发只是那么一说,他知道金大川不会走,也没想过要赶他走。
金大川心里闭着一股子火,给那些想走的人发了钱。
张家集团的股份,平时哪怕万分之一,也不下于六位数,但现在却拿不到那么多钱,但每个要走的人,还是分到了一笔可观的数字。
谁都没敢计较,毕竟过了明天张氏集团的股份都会变成废纸,分多分少全市落下的!
走了一批人后,客厅里空旷了许多,细数下去,还有是二三十人站着的。
“你们愣着干什么,把股份拿出来,拿了钱赶紧滚蛋!”
金大川剑眉倒竖,冷着脸。虽然是树倒猢狲散,但张家的大树还没倒呢,那些猢狲就露出了丑恶的嘴脸,金大川恨不得撕了那些叛徒。
“二爷爷,三爷爷,我爸在和张琳姐并肩战斗,我把让我告诉您二老,我们是张家的人,我们要和张家共存亡!”
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眉清目秀的少年,站直了身体,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们也都是这样想的?”张顺发砍了这个少年一眼,似有似无的点了点头,扫过其他站着的人,问道。
“二叔,要不是您当年带着张家的人创建了张氏集团,哪有张家几十年难道风光?我们张世子孙享了几十年的福,现在张家有难,我们却拍拍屁股走人。这是出生做的事儿,我们不是畜生!”
一个中年人义愤填涌,慷慨陈词,一表衷心。
张顺发说:“你们可都想好了,现在把股份拿出来还钱,你们省着点够一代人吃一辈子,如果你们和张家在一起,没准儿明天就会喝西北风!”
“二叔,我们都想好了,就算张家这次拜了,我们大不了跟着琳琳再创建一个张氏集团!”
大的家族,趋炎附势者多,见利忘义者多,但也不乏衷心傲骨。要是张家连连几个赤胆忠心的人也没有,怎么会在皖南屹立几十年?
“难得你们赤胆忠心,如果我张家这次挺了过去,我张顺发一定会给你们荣华富贵!”
张顺发忽然站了了起来,他坐着的时候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这一站起来,一种决战沙场的征伐之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像沉寂多年的老将军忽然披挂上身,在战沙场,那种气势,让张顺祥放佛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如利剑一般势不可挡的男人!
“大川,把我当年存到那笔钱打给张琳!”
张顺发脸上依然沟壑纵横,两只眼却再无浑浊,深沉如刀,出鞘必然斩敌!
“是,老爷子!”金大川应声道,从口袋里拿出从未用过的手机,开机后,按了好一会儿。
张顺祥心里叹了一口气:享受了这么些年,我居然真的把我这个老哥哥当成了一个老人,可他毕竟是张家的家主,没有把握,怎么敢把张家交给张琳,没有后手,怎么会让张琳和几个家族开战?
张顺祥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别人的怂恿背叛张顺发,也有些后怕,如果自己背叛了,以张顺发当年的手段,或许不会怎么着他,但他的子孙,绝对会很惨。
张顺祥也暗自替离开离开的人感到悲哀,张顺发这一示弱,让他们乖乖的就把股份都交了出来,而张顺发却付出了最小的代价,几乎是没有付出代价。
张顺祥都快入土了,对权利和金钱也没那么大的欲望了,但他有子孙。
张顺祥感到庆幸,如果张家不倒,一张琳的手段,张家一定会成长为庞然大物,到时候他的子孙或许比他还风光。
想通了这些,张顺祥心里松了一口气,也紧了一口气,张家到底能不能度过这次的危机?
这时候,张顺祥听到张顺发发号施令。
“大川,告诉耀祖,斩首行动开始!”
在皖南南城一栋别墅里,装修的富丽堂皇。
别墅大门紧锁,别墅的灯关着,这栋别墅很安静,主人似乎没回来。但其实在别墅下面,别有洞天。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表面上是一栋别墅,但其实这里是张家专门培训暗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