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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找到了虫虫的新住所,他看到我来了,连话都没有跟我说,分明还在跟我闹气。
我变得很主动,笑眯眯的说:“你好虫虫,一个人住得开心吗?你不在了我和方威总觉得屋里少了什么东西,很是无聊。所以我决定让你再回去住。”
“你走吧,我不可能再回去住,你对我一点都不信任,我怎么能住踏实?哪天再让你冤枉一次,我不得气得跳楼?做朋友要诚信,不诚信谁还敢跟你交往?”虫虫冷冷的说。
我没有想到虫虫有这样大的怨气,劈头盖脸把我羞辱了一顿。我确实冤枉了他,我理亏,所以他发多大的怒火我也没反驳。
我一直是笑嘻嘻的样子,态度好的就像一个天真无暇的孩子。
“别怄气了,我已经向你赔礼,证明我做错了,你还这样顽固的不肯饶恕我,那就有点过于。任何人在对待一件事时都应该有让一步的思想才对。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今天也有点二皮脸的精神,在虫虫面前不停的磨叽,不停的承认错误。最后虫虫终于被我说服。
方威看到虫虫回来,他更有办法,对我说:“你不能这样折腾虫虫,把人家赶出去,又把人家请回来。好人也被你折磨死了。让我看,你应该请客才对。那1000元不是没有丢吗?那就是我们今天饭费的资金。”
我瞪了方威一眼,心理骂道小兔崽子,竟然趁机宰了我一刀?
然后我笑嘻嘻说:“没关系的,我今天请客,热烈庆祝虫虫归队。其实我们三人就是一个很默契的团队,谁也不要随便分开。一旦有矛盾坐下来慢慢的商谈,不要激动。这次丢钱我表现的很急躁,在这里我给大家承认错误,以后我会吸取教训,以我做起。”
虫虫什么也没有说,在专心鼓捣他的床。先是把整个床都擦洗了一遍,然后把厚垫子放在最下面,一层层的往上加。
最后铺上洁白的床单,整个床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方威走到虫虫的身旁说:“你是比我们干净,什么时候都把床铺整理的利利索索。我发现你很有点女孩子的细腻。”
虫虫嫌弃方威说他有娘们儿气,马上抬起头气愤的指责道:“男人就不能干净吗?别把我往娘们儿堆儿里推,我是个真正的爷们儿好不好?”
“好好,你是真爷们儿,我是夸你好,可不是讥讽你。千万别理解错了。”
方威的话音一落,我开口说:“你俩还有事做吗?如果没事,咱家去饭店吃饭。现在我就请你们,省得你俩总说我不够意思。”
他俩一看我这样慷慨,都笑了。
我发现方威和虫虫也没有什么雄心大志,即使有也是将来能有份涉及到影视方面的稳定的工作。一个月有几千元薪水就可以。
不像我对事业追求的雄心那样强烈,有种发疯玩命的感觉。我不喜欢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困难一点也许更使我有挑战精神,倒增加了我的乐趣。
我内心很强大,野心也很大,但我决不目空一切。比如我和方威,虫虫一起,我从没有鄙视过他们。也从没有刺激过他们不求上进是多么的草包。
我认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不要拿自己的优秀和别人进行对比。你认为自己很高,很了不起,别人却一点都不在意你,也不一定会夸你。
现在我就是自己横下心,将来会成为一名明星,一个上等人。
我上学时也是这样的风格,不和任何人相争。在班里排第几名我一点都不关心,我的目的就是每门课奔100分考。
三人坐到饭店里,我让他俩随便点菜,今天给他俩花钱毫不手软。
方威拿起菜谱笑了,然后说:“这家店特色菜是回头鱼68元一斤,第一道菜就点它了,再要一盘红烧牛排。其余的菜让虫虫点吧。”
虫虫拿过菜谱问:“这家店有佛跳墙吗?这是我点的第一道菜。”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丫别胡闹了,这样的饭店哪里有佛跳墙这道菜?到五星级大酒店还差不多,赶快正经点几道菜。不要耽误时间。”
旁边女服务都在笑,觉得我们三人说话挺逗乐。
虫虫听了我的话后,马上开始正经起来,然后一口气把所有的菜都点了。
这家饭店菜上得特别快,我们聊了不到二十分钟,菜就陆续被端了上来。
看到丰盛的一桌酒菜,方威感慨道:“咱们三人就是典型的吃货,三人点了六个人的菜,吃不了怎么办?”
“吃不了,兜着走!”虫虫爽快的回答。
“没事的,最后打包。”我也是这样的想法。
当我们三人正举杯喝酒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突然有个陌生人给我打来电话,声称她是医院的大夫,说你的朋友辛璐今天下午走在路上被一飞来的酒瓶砸昏迷,现在正在医院急诊室接受治疗,你赶快过来一趟。
我当时就吸了一口凉气,心说妈呀!辛璐怎么受伤了?哪里来的瓶酒品?不会是女鬼杨敏陷害她吧?
我接到这样突然性的电话,真的着急。非常的担心辛璐。
于是我放下杯子,对方威和虫虫说:“你俩慢慢的吃喝,实在不好意思,我不能陪你们,辛璐突然住院,好像被一啤酒瓶砸伤,我要去医院看望她。据说她现在都昏迷不醒。”
方威和虫虫都很吃惊,两人异口同声说:“我们也去!”
第87章 高楼飞出酒瓶()
我一刹那不知不觉陷入惆怅,刚才还乐陶陶的和方威虫虫不停调侃,喝酒。几分钟的变化,整个人就进入另外一个世界。
辛璐是我的同学,也是我拍戏的最好搭档。虽然我们不是一对恋人,但她好像在我心目中也很重要。
她要是发生意外一样牵动我的心,也许就是我的热心肠性格所致。
方威看到我这样焦急,他特意对我说:“我发现辛璐每次一出什么意外,你反应都很强烈,对她十分关心的样子,你俩真的不是在恋爱?我真的很怀疑。”
我看了他一眼,只顾往前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虫虫认为我是在逃避,又提醒我一遍,说方威在问你呢?你怎么不回答他?
“这都是扯淡的事情,我不用回答。你们怎么猜想都可以,现在也不是议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去医院看望辛璐是我们的真正目的。”
我说完,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三人快速跳上出租车就奔医院驶去。
我现在是刚大学毕业步入社会,就感觉到生活节奏的快速,好像自己每天都在生活潮流里急速旋转。甚至有时想好好的休息一阵子都显得那么奢侈。
读书的时代日子也不好过,我每天躲在冰冷的寝室里熬夜,疯狂的啃着数理化。因为很多人为了自己美好的前途都在这条路上拼,竞争力是残酷的。你不努力,上帝也不会让你那样容易考试大学。
可是大学考住了也不是很舒服就可以混日子,还要拼命的学,如果门门课成绩达标不了,最后大学学历都拿不到。
总之,读书是艰辛的一项工作。现在彻底离开了学校,认为该轻松的生活了,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新的挑战又出现了。
丝毫没办法,因为华夏人多工作少,竞争力无处不有。你想要让自己有份理想的职业,那就得拼命。这样的生活模式你不适应也得适应。难怪有位小学生说生活就是生下来干活,不会让你轻松的,我现在才悟出了那句话的深刻内涵。
这两天丢钱风波刚结束,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可是辛璐这里就出事了。
我现在坐在车里心理不安的主要原因是想知道辛璐是怎么受伤的?突然飞来一个酒瓶就把她砸昏迷,这个凶手是谁?一定要找到他,决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出租车飞快的前行,很快就到达了医院。付了车钱,三人快速又下了车。
方威和虫虫始终跟在我的两边,就像我的两个贴心保镖一样。
医院急诊室一般都在一楼,这样也不用乘坐电梯,更给我们节省了时间。
我推开急诊室病房门,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辛璐。她穿着一身竖条蓝色病人服,很安静的躺在床上,眼睛微微的闭合着。头上却缠裹了厚厚的绷带。
啊呀!这个不幸的女孩儿,总是被伤害。谁知道是有人刻意伤害她,还是她倒霉无意中撞上了这样的事。
我们三人走近辛璐,静静的观看了她半天,发现她的呼吸还有,生存下来的希望很大。
大家心理都抓了把汗,辛璐简直是去鬼门关敲门,结果有个人先比她去了,最后把她关在门外才侥幸活了下来。
当然我的感触最深,这个女孩自从跟着我混没少经历磨难,不是被绑架就是突然闹失踪,这次又莫名其妙的被酒瓶砸伤。
因此,现在我为了她,心理不知道有多么沉重和焦急不安。
现在辛璐还处于昏迷状态,也无法和她沟通。不过在辛璐的旁边一直守护着一位小护士,辛璐完全是在她的护理之下。
我看了她一眼问辛璐的伤势究竟有多严重?
她说刚手术完,危险期已经过了,逐渐的在恢复。
我点了点头,小护士又问你们是她的亲戚吗?还是朋友?
“朋友。”我答道。
“既然是伤者的朋友,那你想办法将押金交一下。”
小护士让我交押金,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按说我和辛璐只是朋友而已,不该管这些涉及到钱的事。
但是目前辛璐好像就跟我处得近,我想不管她也很难。过后她肯定会指责我,连这样点事都办不到,还能算是朋友吗?
我当时就点头答应了她,说这个钱我可以先给她垫上。不过她受伤不是自己的失误造成,是被别人伤害,我一定要找到肇事者,让他承担所有的医药费。
小护士建议道,“这事你自己最好不要费心思去找肇事者,报警最好。警方可以调取周边的摄像镜头,查到这个啤酒瓶是究竟从哪里飞来。”
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错,还是报警好。我在那么短暂的时间内就想好了下一步的方案。
最后我决定让虫虫暂时在跟前给辛璐陪床,我和方威一起去报警。
现在主要想解决的问题是找到扔酒瓶的凶手,不管他是谁,我都要见到这个人。
我和方威很快到了警察局,把辛璐遇害的情况对警察讲述了。
当时接见我们俩的据说是刑侦2科的一个副队长。此人天性有点严肃,脸绷的比乌云还阴沉,几乎看不见一丝笑脸。
但态度还可以,做事很认真。他让我们俩稍等,然后给我们一人倒了杯茶,自己便去电脑上查看我给他提供的具体地点和时间所发生的事件。
过了好一会儿,他过来了。对我说:“你们的朋友确实被酒瓶砸伤,但这个酒瓶的来处很特殊,通过这个酒瓶的着地弧线来分析,应该是高楼里飞落下来的。当然是人为的,可惜我们的探头摄象不到高楼的高度。现在猜测扔酒瓶的人至少住在10层以上,要不然他抛不了那么远。”
“哦,那怎么找到凶犯?那么多人家挨家挨户去查询吗?况且凶犯也不会承认。”我讲出了自己的观点,立刻疑虑起来,心烦意乱,觉得这个案子即使报警也很难侦破。
因为20多层的高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