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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调很冷淡,说话也没有起伏,纯粹只是悲壮得想要让更多的疼痛到来,一次痛个够吧,越是痛,她越是能够保留理智,才能让自己不再在他身上奢望些什么。
听着她冷淡无所谓般的音调,看着她依旧苍白,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凄楚反而是那么冷淡的神色,似乎,她已经不在乎什么了。
傲宸夜的心情蓦然被她冷淡的脸色给封住,再也顺畅不起来。
剑眉不自觉地微微拧了拧,他黑眸眯了眯,俊庞掠过一抹不是滋味。
把心一横,他语气有些赌气地道:“这两天我会安排你住到后宫去,阳曦到时候要住进这里,你让翠儿尽快收拾一下,阳曦不会喜欢看到别的女人在宸宫。”
“好。”可儿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下来,低垂的眼睑始终没有再抬起半点,不想看到他那张冷漠的陌生面孔。
傲宸夜的脸色又是一变,想不到她竟然会这么爽快地答应,看起来是她不屑他似的那种感觉堵得他的胸口一阵发闷。
该死的,明明已经厌倦了她,为什么却还会因为她而心情不好?
他明明是从不会对不在乎了的女人施舍半点注意力的!
懊恼于自己这种无法掌控的反应,他冷着脸道:“那你就好好收拾吧。”
说着,他佯装冷漠地转身离开。
“等一下。”可儿唤住他。
听到她的叫唤,他的背脊一挺,站定在那里,薄唇微微漾开,等待着她对他不舍的挽留。
矫情地不回头,他装作不耐烦地淡漠地问:“还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翠儿说她的家人病得很严重,你能不能让她省亲的时候多在家几天?”
一听她并不是舍不得他离开,傲宸夜刚刚扬起的唇角瞬间拉了下来。
他憋着胸口不受控制的气,意兴阑珊地道:“翠儿是你的丫鬟,你做主便是,这种小事本王不会管。”
“那谢谢你。”可儿很努力才收住想要继续跟他说话的冲动。
“恩。”他随意地敷衍一下,然后便迈开大步走出大门。
遥望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她紧紧地合拢十指,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出声。
她怕自己一张口,就会忍不住哭,更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他,向他哭诉自己的伤心。
不想再为了这个绝情的男人流泪的,可是,他那么决绝的背影,还是刺痛了她的眼睛。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都只是为了阳曦公主。
现在,为了她,连多停留一点都不愿意了吗?
可儿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一直到到尽头再也看不见他,她才黯然地收回视线。
“傲宸夜,你对我真的从来只是因为新鲜吗?”
她伸手,紧紧地捂住胸口,捂住他送给她的紫色水晶,捂住水晶里的小金龙,脑海里浮现他们初次相遇时候的点点滴滴,那些欢乐的时光,如今,却让她心痛得无以复加。
每一下的回忆,都让她捂住紫水晶的力量更加紧,也许,紧紧地捂住,那些欢乐,是不是就不会消失了,也许心就不会再滴血,就不会再那么痛。
可惜,不是
她的心还是那么痛,一种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痛
另一边,侍卫的居所。
冷云的声音震惊地响起:“你们说什么?我听错了吗?再说一遍!”
一名侍卫掏了掏耳朵,对于冷云的雷鸣声音不敢恭维地退后一步,于是再说一遍——
“头儿,你没有听错,王是真的要跟阳曦公主联姻了!头儿,你以前不是跟兄弟们说那位可儿小姐才是王最宠爱的女人嘛,而且你那时候还说要誓死护卫可儿小姐的,现在这样子是怎么办?我刚刚还听从宸宫值班回来的兄弟们说,王现在根本就不喜欢可儿小姐了,而且长老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订婚大典的事宜了,看情况,老大你要护卫的主子恐怕会失宠啊!”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冷云彻底地呆愣住了,他无法相信地喃喃:“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得出来王是真心喜爱可儿小姐的,不可能突然会这样的,不可能啊啊,长老?!”
他蓦然想到什么似的跳了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地在自己的屋内翻找着东西,可是找来找去都找不着。
侍卫看到他这慌乱的模样,于是上前关心道:“头儿,你这是在找啥啊?是不是不见什么东西了,我帮你找找。”
感觉侍卫一接近来,冷云仿佛被刺猬给刺了一下般的连连拉开几步距离,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道:“呃不,不用了,你先出去吧,王即将大婚,宫里估计要很忙碌了,你快去看着点。”
“是啊,要开始忙活了,那我先走了啊。”侍卫抹了一把脸作提起劲儿状,然后在冷云的点头下离开。
冷云立即接着把门给关上,再继续往房间里面搜找着想要的东西。
翻来覆去,都找不到。
最后,他站在书架上的一个坛子前,绞尽脑汁地想着喃喃着:“奇怪了,我明明记得把忘情丹放在这里的啊该不会是长老”
他疑虑的眼睛立即跃上一抹惊疑不定,心里开始有些忐忑起来。
蓦地,他眼角的余光似是看到一道黑影从窗角鬼鬼祟祟地闪过去。
他一惊,飞身扑到窗前:“谁?!”
第215章 深谋远虑()
蓦地,他眼角的余光似是看到一道黑影从窗角鬼鬼祟祟地闪过去。
他一惊,飞身扑到窗前:“谁?!”
只是,当他飞跃出窗口的时候,环顾周围一遍,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人影。
冷云复又飞跃而起站到屋顶上举目观望周围的远方,依旧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周围的环境平静得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难道他刚才看走眼了?
不可能的!他确定刚才是有人在窗外!
冷云凝着刚毅的脸庞,浓眉紧拧,心里有些不踏实起来。
能够在他的眼皮底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靠近,又无声无息地消失无踪的人,功夫之高可见非凡。
有这么一个敌人潜伏在王宫里,实在是太惊人了。
难道是上次偷听长老与王隔空传讯的人?连长老也无法揪出的幕后黑手
太可怕了!
想到有这么厉害的敌人就在王宫里潜伏着,冷云只觉得一阵寒凉从背脊一直往上窜。
不过,这个敌人竟然会跑到他这个王宫侍卫长这边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按照道理来说他这边并没有什么值得刺客探究的吧。
难道是为了那颗忘情丹?
忘情丹不见了,会不会跟这个人有关?
可是,忘情丹的事除了他跟长老,就只有大殿下知道。
大殿下会研制忘情丹,根本就用不着来盗,那么只剩下长老?如果是长老的话,以长老的法力修为完全可以做到在他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
不!怎么可能是长老!
一把这件事牵扯上长老,冷云立即惊地赶紧摇头:“长老德高望重,我怎么可以怀疑长老”
不觉间,冷云为自己这样的猜疑而感到汗颜。
就这样,他只能怀着不解的疑团眺望着茫茫的远方天际,怎么也无法悟透。
许久,他喃喃轻语:“莫非是邢墨的党羽在捣鬼?明日和明月奉命在宫外调查墨者,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难道有人在她们的监视之下无声无息地进入了王宫?”
想到这些可能性,他足尖轻点脚下,倏地飞身而起,朝着天牢的方向飞掠而去。
他要去探探邢墨的口风,看看能不能探出一点端倪。
几个起伏之间,冷云便来到天牢大门。
守门的侍卫一看到是他,很恭敬地行个礼便让其进入。
来到关押着邢墨的牢房,冷云看到牢房内一片干涸的污血,却闻不到半点刺鼻的血腥味,牢房内看起来杂乱,却不见得脏,看起来干爽清净的感觉。
看来是有人特意把这个小地方给“清理”了一下,而那个人必定是里面的犯人无疑了,因为重犯是不会有狱卒待见的。
冷云将目光落在被数条铁链拴在墙角刑台上的男人,一身衣裳已经被打得破烂,血迹斑斑,头发凌乱扑面低着头安静地立在那里。
打开牢门,哐啷地锁链声让囚犯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看是谁。
一看来人是冷云,邢墨不屑地勾了勾苍白干裂的唇角,复又低下头不予理会。
冷云没有理会邢墨的轻视,稳步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一下邢墨身上的粗铁链,见严严实实才卸下紧绷的警惕。
然后,冷云又看了一眼牢房清爽的杂乱,才淡淡地道:“想不到这种情况下,你还能施法去清理自己的牢房。”
不容小觑的敌人,若不是王出手,他想这宫里很少有人能制服这条法力高强的蛇龙。
听出他话里的抬举,邢墨又稍稍抬起头,冷风地瞥他一眼:“怎么,傲宸夜就这么无能处理不完国事没空来拷问我,就派你这个小喽啰过来这里献丑?”
冷云的脸色立即绷紧,冷怒地道:“放肆!阶下囚也敢诋毁我王,你不想活了?!”
看他脸上的怒色,邢墨放肆地狂笑几声:“哈哈哈!阶下囚吗?我还真想看看是谁笑到最后,你回去告诉傲宸夜,他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话,最好从今天开始好好打起精神来。”
“不用你费心,王现在精神得很!不过你倒是要为自己忧心了,吾王即将与你们伏龙国的阳曦公主也就是二殿下您的好妹妹共结连理,订婚大殿过后,恐怕你会被阳曦公主带回伏龙国受刑”
谁知,冷云的话还没有说完,邢墨突然像是被什么给刺激了一般猛地瞪大眼睛大声吼道——
“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遍!”
莹透的绿光在他的眼睛里激荡地迸射而出,死死地盯住冷云,目光冷厉得要将冷云碎尸万段一般。
那样寒厉逼人的锋芒,顷刻间将整个牢房都冰冻住然后又冷得爆炸开来了一般,一股排山倒海压迫下来的冷怒逼迫而来,让冷云没来由地震退了几步。
好强烈的气场!
冷云忍不住在心里叹然。
暗暗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镇定下来,冷云以敏锐的目光探视着邢墨突然暴怒的神色,猜测地道:“这么看来,你的骨头也没有那么硬,还是怕被伏龙国捉回去,既然如此,倒不如现在合作一点,你该不会还是奢望着你的那些党羽余孽能够有本事潜进王宫里来把你给救出去吧?”
说到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冷云的目光不着痕迹地锐利起来,紧迫盯紧邢墨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想要从邢墨的表情细微变化之中探究一些什么来。
只是,邢墨的心思压根就不在其他方面,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说,你给我说清楚,阳曦什么时候要嫁给傲宸夜,你给我说清楚!”
他一边愤怒地咆哮着,一边激烈地挣扎着,身上的粗铁链因为他暴怒的挣扎而碰撞着,发出哐啷哐啷尖锐的响声,粗锐的铁链也随着这不断地声响不断地摩擦着他的手腕脚腕,磨破了皮,出了血,他却毫无感觉般的只是不断地拉扯着,挣扎着
冷云完全没有想到他是这样激烈的反应,赶忙又退后几步,然后运气真气倏然出手击向邢墨的胸口,数道光芒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