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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狭长的凤眸炯炯的望着她,许久才幽幽的丢下一句话:“陛下,今夜微臣留下侍寝。”
“什么?”方汝溪睁大了一双瞳目,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你不要太放肆了。”
逼寡人立凤君,这会还想睡寡人的床榻,想也不要想。
他不等她将话说完,便已经钻上了六尺大、床。
方汝溪望着他,气的咬牙切齿,爬上床榻,揪着他的衣领,警告道:“寡人已经忍你很久了……”
他不以为意地拍拍方汝溪的手,瞟了一眼玉枕,才转过头来看她,笑眯眯道:“微臣又没让陛下忍着。”
看着他唇畔那抹邪、气的笑意,险些化身禽兽——撕了他!
方汝溪突然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之前的身体并不讨厌他,只是并未认清自己的心?
想到这个,方汝溪心中一阵烦恼。
“滚下去!”方汝溪龇牙咧嘴恐吓他。
“溪儿……”南宫名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揽住了她的细腰:“今日婚宴未能成功,为夫的心,伤的极深,你真的忍心在我心上再捅一刀。”
要么忍,要么残忍。他让我别忍,我就只能残忍。
方汝溪狞笑着说:“非常之忍心。”话一说完,她就感觉不对劲了,低头看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问道:“你在干嘛?”
南宫名钰食指勾住衣结,轻轻一扯,她的前襟顿时松开来,浅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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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疯了才会过去()
南宫名钰食指勾住衣结,轻轻一扯,她的前襟顿时松开来,浅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方汝溪震惊之余甚是理智地撤了手挡在胸前,转身就爬,躲到床角瞪他,颤抖到了牙根:“左相,你敢过来,寡人就喊非礼了!”
“左相?”南宫名钰狭长的风眼一眯,折射着危险的气息:“何时溪儿如此恨我,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愿唤了,而如今却称呼我为左相?”
方汝溪感觉到周围冷风飕飕的,拽了拽被褥,不怕死的直言:“寡人一觉醒来,便不记得你的名字了。”
她义正言辞,丝毫不像在说假话。
南宫名钰蹙眉,大手一伸,将她拉直跟前,望进她一汪清澈的眼眸里:“你不记得我的名字了,所以你刚才见到我,是真的不认识我?”
想到这个南宫名钰心中一阵后怕,他是不是逼她太紧了。
“……”方汝溪望着他焦急,后怕的摸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回答我,是不是?”这一次南宫名钰是用低吼的。
方汝溪不情愿的撇去肩膀上的大手,又后退到了床榻一角:“是,寡人只记得寡人是方汝溪,只记得在今日的大婚上昏晕了过去,剩下的便都不记得……”
望着对面的她越来越阴森的摸样,方汝溪心中怕怕的,便不在吱声。
南宫名钰听着她的话,心头一阵棒喝,低下头,垂下眼眸,掩饰眼中的痛心,半响才幽幽的开口道:“过来。”
方汝溪嗤笑一声:“寡人疯了才会过去。”
他重复了一遍:“过来。”终是良心发现,多添了两个字以作解释:“我替你看看。”
方汝溪一愣:“看什么?”
“我替你把脉,看看你究竟伤在了那里。”或许是因为一时无法接受她忘记他的时,此时的他看上去根本没有刚才的那般嚣张气焰了。
望着这样的他,方汝溪心中一阵不舍,便抱着被褥,慢慢的移了过去:“你会……医术吗?”
又怕会医术本就是他会的一项,又被她忘记,所以她问出时,有些歉意。
“……”南宫名钰轻叹:“会一些。”
“哦!!!”方汝溪淡淡的应了一声,突然二人之间有些沉闷的气息。
他的大手拉着她的小手,认真的把脉,片刻放下细臂,眉头紧蹙,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便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袍:“睡吧!”
“寡人无碍?”
“明日再说。”他赖赖的开口。
方汝溪系好衣带,咬了咬唇,抬眼望着他:“刚才你说侍寝,是玩寡人的?”
他瞳孔一缩,刚黯然的凤眸顿时一亮,欣然道:“难道陛下希望微臣说的是真的?”
“自、自然不是!”方汝溪结巴回道:“寡人要治你欺君之罪!”
他哈哈一笑,又伸手来揉她的脑袋,俯下身在她唇畔偷了个吻,方汝溪心脏猛地一缩,便听到他柔声说:“我就喜欢看你色厉内荏的模样。”说着带着宠溺刮了下她的鼻子,“睡吧,大婚之前,我不会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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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与她坦诚()
他哈哈一笑,又伸手来揉她的脑袋,俯下身在她唇畔偷了个吻,方汝溪心脏猛地一缩,便听到他柔声说:“我就喜欢看你色厉内荏的模样。”说着带着宠溺刮了下她的鼻子,“睡吧,大婚之前,我不会碰你。”
最后又补充了句:“除非你先勾、引我。”
勾、引?她会吗?
方汝溪迷迷糊糊的进入睡梦中,恍惚中听到身边儒雅动人如清泉山水一般的音色:“溪儿,记住我的名字,这一次不要再忘记了,我叫南宫名钰。”
南宫名钰!
南宫名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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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方汝溪每天都是上朝、下朝,每天所见之人也就那么寥寥几个,接触最多的自然就是贴身的公公:欢喜。
再说多,自然便是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每天见上一面,能不多吗?
不过她的哪位册封未成功的凤君,自从那一夜见过之后,她并没有再见过他了。
……
……
第一天的朝堂上,方汝溪的老师,国师已经帮南宫名钰请过假了,只说:“陛下,微臣有事起奏,左相今日一早便离开了京都,需要多日才能折返,因去的匆忙,特让微臣为其向陛下请假。”
“离开了京都?”方汝溪想着昨晚还睡在她的寝宫,调、戏着她,今天便已经离开了京都,还说去的匆忙,为何昨夜不与她坦诚。
“是的,请陛下莫怪左相先斩后奏。”国师大人抱拳惶恐。
方汝溪面对这位国师大人时,她觉得大多数惶恐的人是她。虽然她身为一国陛下,但国师乃是她从小到大的恩师,厉师,她岂有不怕之理。
而她对这位国师大人还有一种说不清的亲近感。
“国师大人言重了,想必左相此次出京都必然是有要事,寡人自然不会责怪的。”
“陛下圣明!”
这自古以来,作为圣主的哪一个不希望自己被下臣们言:陛下圣明。
寡人也希望寡人圣明呀!
为这圣明二字,寡人可算是搭进去了一生呀!悔之晚也!
……
……
剩下的时间,方汝溪大多数都是在御书房待着,批阅奏折。
每天多的如山的奏折,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真的不晓得,为什么这么多的人想着要做皇帝,不过……
不过想来也怪,她对这具身体的记忆依旧只记得在成婚的当天,之前的她都不晓得,面对着这些奏折,她每天都批阅的得心应手,在处理国事上,也是井然有条,不慌不乱。
在朝堂上,对于每一个大臣的上奏,她也是回答的从善如流,对应的当。
真的是怪哉,怪哉……
难道这一切的功劳都是因为这具身体本身的原因吗?
只是,只是她为何会穿越至此呀!
……
晚膳时分,方汝溪手中握着银筷,有一下,没一下的鼓捣着碗中的饭菜,心中感叹:这皇宫的日子真的是苦闷呀!
欢喜直立一旁,见陛下郁郁寡欢,小步上前询问:“陛下,可是这饭菜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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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准备微服出巡()
欢喜直立一旁,见陛下郁郁寡欢,小步上前询问:“陛下,可是这饭菜不合胃口?”
饭菜不合胃口?方汝溪抬眸望着这长桌上的珍奇百味、美味佳肴,就算她每一道菜吃一口,依然以够撑死她了,怎么可能还不合胃口。
嗳!!!
方汝溪干脆放下了手中的银筷,起身朝门口走去,对着身后的人淡淡的说道:“都撤了吧!寡人没有胃口。”
“陛下,有心事吗?”欢喜步步紧跟,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这一次陛下醒来,再也不像从前那般什么话都对他说了,总觉得现在的陛下不是之前的陛下。
“欢喜呀!”方汝溪走出了御用房的门,望着着威严的皇宫,趋步坐在了台阶之上。
“陛下,这地上凉。”欢喜见陛下置若罔闻,依旧要坐下,便拿出怀中的丝帕垫在了地上。
望着地上的丝帕,方汝溪浅笑:“没想到你一个公公身边还带着这个。”
被陛下指名这样一说,欢喜脸色窘迫:“奴才这是为陛下准备的。”
“噢?”方汝溪侧目望着欢喜窘迫的样子,故意拉长了‘噢!’的尾音,故作恍然大悟样:“原来是为了寡人呀!”
“奴才本以为陛下变了,现下感觉陛下还是如之前一样,惯会打趣奴才。”欢喜像个女子般,竟然还会娇嗔,这让方汝溪大跌眼镜。
不过……
“欢喜觉得寡人变了?”
“是呀!陛下变得开朗了许多。”之前的陛下,除了在寝宫,在任何人面前,她永远都是一副清冷的摸样,不悲不喜,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
方汝溪水眸一沉:“噢!那寡人变得开朗了,欢喜觉得是好是坏?”
“自然是好,之前陛下虽然什么都和奴才说,但是这毕竟不太好,现在陛下心境打开了,整个人也显得精神气爽了许多。”
方汝溪望着欢喜,他还是如她初次见到的那般,聒噪的很,不过陛下身边有这样一位什么都敢说的奴才,倒也不错。
望着巍峨的宫墙,抬头看着翱翔而过的鸟儿,方汝溪心中忽生一个想法,心中小九九计划着,侧目倾城一笑:“欢喜准备下,寡人要微服出巡,只需带上你即可。”
“……”欢喜闻言,还以为是晃听了,眨巴眨巴眼睛紧瞅着陛下。
“怎么了?不愿去,寡人一人微服出巡也可。”不过她一定不会饶过他抗旨之罪。
“陛下,奴才并没有说不去呀!”欢喜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这会看着陛下吃人的眼神,立刻意识到了错误,后知后觉的赎罪道:“奴才立刻去准备。”
欢喜说完便拔腿离开,刚迈出一步,脚还停留在半空中……
“慢着。”方汝溪望着他,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这会怎么这般的愚蠢了:“寡人说了只带你一人,听不懂?”
欢喜幽幽的转身,望着陛下的倾城容颜,讪讪的开口:“陛下,奴才是觉得陛下这身行头出去了恐怕……”会引起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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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手碰柔软一片()
欢喜幽幽的转身,望着陛下的倾城容颜,讪讪的开口:“陛下,奴才是觉得陛下这身行头出去了恐怕……”会引起骚动。
“考虑的周道。”方汝溪微微点头,伸手玉手,在欢喜的搀扶下起身:“去寝宫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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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汝溪带着欢喜轻轻松松的出了宫门,看着热闹非凡的大街,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