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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麦克咄咄逼人,想让他说出真相。但是,他知道那是不能说的。他皱了皱眉,低下头。
“我想你不应该拒绝回答救过你两次性命人的问题!”麦克猛然坐了下来,直直地盯着理查德。
理查德微微抬起头,就接触到了麦克冷峻的眼神,但不知为什么,他似乎看到了这双如同鹰眼的球面上泛起了涟漪。
“对不起,麦克,上次的事,是我不对。其实,我”理查德好像决定要告诉麦克了。
就在这时,他病房的门突然被踢开,一个看上去既不像医生,也不像病人的人闯了进来。紧接着“砰!”的一声枪响打破了病房的宁静。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人根本无法反应。
麦克不愧是一名优秀的警察,他听见枪响,连忙趴了下去,钻到了理查德的病床下,试图从下面钻过去,直接控制那个开枪的人。
不过,这个开枪的人显然也受过良好的杀手训练,因为,他懂得如何在最危急的时候让自己脱身。
就在麦克马上要开枪打他的腿时,他立即向理查德所在床底的地面开了一枪,然后飞快地将身子转向了医院的走廊。
紧接着,麦克就听见了“砰”的一声,和人群的尖叫声。
他赶紧从床底下钻了出去,那个人已经不在门口了。他看见走廊里乱做一团,因为所有的人都听见了枪响,就连坐在轮椅里的人都一瘸一拐地跑走了。而那个开枪的人,麦克甚至都没有看清他的脸,就已经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
麦克大骂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去看自己哥哥的情况。很不幸,理查德已经死了。一颗子弹穿过了理查德的额头,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圆的洞,鲜血还在不断地向外流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理查德,这个穷尽一生追求自己幸福道路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哼上一声,就已经没命了。
麦克呆呆地看着哥哥的遗体,心中悲痛万分。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这次来到底是救了哥哥,还是害死了他。
他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只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头。“都怪我,都怪我!天啊!哥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个硬汉,此时趴在自己哥哥的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不一会,外面传来了警车嘶鸣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几个身穿当地警察制服的大汉踢门进来。他们不由分说地拽起了还趴在理查德身上哭泣的麦克,并狠狠地夺过了还握在他手里的警枪。
麦克知道此时解释不清楚,他必须和他们一起回警察局。于是,他放弃抵抗,看了理查德最后一眼,然后默默地低着头和这些当地的警察走了。
与此同时,班杰明正躺在一辆豪华的车内,这是他的手下以很高的价钱和极快的速度在当地一个富豪那买来的。
虽然,理查德是琥珀高层的一份子,但是,他并不觉得可惜。多年来,这个年轻人已经练就了一颗冰冷的心。只有美玲能够唤醒他内心柔软的部分,而此时,这个女人却不见了,和路亦奇一起消失在白光里。
他的内心很烦躁,失去了往日做实验时的冷静。他急切的想知道,那束白光是怎么回事,那个地方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理查德已经死了。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就只剩下那个理查德一直捧在手心儿里的茵曼。
091 异虫()
自从得知在和路亦奇对峙的时候,理查德和茵曼去追一个黑人之后,班杰明就异常愤怒。他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甚至,在危机关头,不顾他的死活,去追一个不相干的人!
而在知道了理查德有一个当警察的弟弟去找他之后,他就更愤怒了。这一切就像是一场阴谋!
班杰明“呼”的一下坐了起来,完全不顾刚刚包扎好的胳膊。他脸色苍白,神情可怖,鼻子里吐着粗气,喉咙里不时地发出低沉的类似吼叫一样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带着一丝残忍,带着一丝变态的笑意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里爆发出来。
听见这样的声音,吓得坐在前面的司机和副驾驶座位上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想回头看看,却又一动不敢动,就连瞄一下后视镜的勇气都没有。
兹波带着茵曼来到了另一处栖身之地。这里虽然比不上地下宫殿那般豪华,但是在这样的国家里已经是非常好了。
茵曼此时已经横下一条心了,她在兹波那三个手下退去之后,便将头发散开,带着迷离的眼神走向了浑身是土,又是伤的兹波。因为天气太热,兹波又一直在奔跑,此时,他已经全身都是汗,都有些发臭了。
茵曼,从来不会浪费任何一个沟通私人感情的机会。她扭动着纤腰向正在喝水的兹波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褪去自己身上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衣衫。
兹波本来在喝水,看见茵曼这样,差点将水喷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
听见兹波的语气,茵曼有些吃惊,“你怎么了?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茵曼试图让氛围变得好一些。“这儿可以洗澡吗?我想用一下你的浴室。”
兹波一动不动,他知道这个女人十分了得,现在绝对不能被她拿下。他面不改色地用手指了指茵曼身后的方向。
“哦,如果,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一起吧!”茵曼笑盈盈地来到了兹波身边,好像完全没有闻到难为的味道。她抓着兹波的手臂,用胸部紧紧地贴着他。
“不,不了”兹波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答案。显然,茵曼也没想到。
“好吧,你休息一下,我先去了!”茵曼一扭一扭地从兹波眼前走过,想要唤起他的雄性荷尔蒙。
兹波拍了拍自己的脸,他并没有跟上去,而是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茵曼慢慢走远。
突然间,一声尖锐的惨叫传了过来。兹波看见茵曼扭曲着身子倒在了地上,而她转过来的脸正好看着他。
那是一张扭曲的,变黑的脸!
兹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浑身都软了,他想跑,腿不听使唤,想闭上眼睛,眼睛却不受控制,直勾勾地盯着茵曼的方向。
茵曼就像一只巨大的虫子一样,在地上一动一动的,她伸开手臂,手指伸向了兹波的方向,似乎想要兹波帮帮她。
兹波喘着粗气,看见这个变黑的女人指向自己,简直都要吓傻了。他又害怕,又愤怒,精神上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了起来。
茵曼此时非常痛苦,她觉得身上像火一样灼烧,肚子疼痛难忍,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拉扯她的内脏。
直到她将手伸出去之际,才发现自己手的颜色变了。可是,巨大的痛苦使她顾不了那么多,她现在只能指望兹波,这个唯一在场的人帮助她。
她挣扎着,用尽浑身力气,从喉咙里迸发出了低沉的嘶哑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知道,兹波此时一定更害怕,因为他的样子说明了一切。
“有有一个秘密,你想知道吗?”现在必须打出底牌了,因为只有共同的利益才能唤起兹波征服的欲望。
兹波刚刚大吼了一通,现在已经平静了一些,只是仍然腿脚发软,动弹不得。可是,他清晰地听见了茵曼说的话,也意识到了自己带回茵曼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知道她口中的秘密。
兹波低下了头,喘着粗气,他双手扶着扶手,想要站起来。可是,他发现这实在是太难了。
茵曼在前方不远的地方扭动着,场面十分骇人。
直到兹波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抬起头,他发现,茵曼已经一动不动了。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几乎是他这辈子从未用过的力气走到了茵曼身边。此时,茵曼的脸色是紫黑色的,她双眼紧闭,双唇也紧紧闭在一起,嘴角还流着献血,那一定是刚才疼痛难忍时自己咬破了嘴唇。
兹波弯下腰,看着这个基本上看不出原样的女人,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是,现在看上去,她已经死了。这让他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
唯一遗憾的是,不知道茵曼嘴里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他叹了一口气,准备将这具可怕的尸体扔出去。
他站在茵曼的头顶,发现她头顶的头发基本上都快被她拽下去了,出现了大片的头皮,只不过,那头皮的颜色并不比脸色好多少。
他将两只手从茵曼的腋下穿过,想将她拖出去。正在这时,一个黑色的似乎已经枯萎了的手突然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而一张他从未看见过,并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恐怖的扭曲的脸,连同紫黑色皮肤下衬托出的异常白的眼睛瞪着他。
“你”茵曼在兹波抬起她上半身的时候,一口气回了过来,突然睁开了眼睛,本能地抓住了他,并说了一句话。
这一下,兹波可吓得不轻,这个在这么多岁月里历练的刚强无比,没有同情心,如同野兽一般的男人,此时简直像撞邪了一样。
他大叫着扔下了茵曼,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几乎快要昏厥了。
这一摔,摔得茵曼呕出了一大口血,这反而使她好多了。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着被她吓得不轻的男人,“你怎么了?我不是说了,有一个秘密吗?”
“你你没死!你没死!”兹波大声叫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减一下他害怕的情绪。
“我想一定是我们组织的头目对我做了这一切,现在,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之后,我会把我知道的,关于神秘之地的秘密都告诉你。”茵曼虽然不愿相信,但是看着自己变成紫黑色的皮肤时,她知道了,她一定是遭遇了人生中最糟糕的事,而这样的经历一般人是不会有的。
兹波快要飞出身体之外的魂魄又硬生生地被拽回来了。他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什么忙?你你说吧!”
“你将我扶到床上,给我拿很多很多的糖,然后,我告诉你。”茵曼非常虚弱,仿佛每过一秒钟,她就变瘦一点。
兹波照着茵曼的要求做了,因为他的栖身之地没有那么多的糖,于是,他找人去买了。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他已经被吊足了胃口。
“我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吓人,这一定是班杰明干的,他是我们组织的首脑,是新一届的接班人”
茵曼知道,这一定是班杰明启动了她肚子里的那个东西。琥珀的每一个人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喂下了一颗虫卵,这颗虫卵被包裹在一个特殊的膜里。这个膜非常特殊,胃液不能将其融化,但是只要启动按钮,里面的微型的如同一个蚂蚁大小的空气*就会爆炸。里面的虫软可以在几秒钟内迅速成活并生出很多活虫。
而被爆破虫卵的人则会瞬间感受到剧烈的腹痛,皮肤会变成紫黑色,如同怪物一般。
解决这个问题只有3个办法,一个是不停的吃糖,这样虫子就不会啃食内脏,相当于变相喂饱了虫子。不过,这只能暂时缓解疼痛,用不了多久,最多3天,这个人就会因为腹内多的不可想象的虫子而腹裂而死。
第二个是开膛破肚,取出虫卵,不过,一定要确定全部取出,不然,只要有一个留下,就又会和之前一样。
最后一个办法就是找到班杰明,因为,只有琥珀的最高领导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