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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唔——”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憋死了,荣轲才终于将她放开,看着她面色酡红的模样,心神一动,伸出之间,轻轻的磨搡着她的下唇,“看来,还得多练习几次,你才会学会换气。”
池裳埋着头,吓得都不敢抬起来。
她没有荣轲那样的脸皮厚,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来这样的话。
单手拥着她,另一只手早已按耐不住的伸进衣物,拢着她走向床边。
周遭的空气都炽热了几分。
“荣轲,今晚,不要了好不好?”池裳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她身上还很难受,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她真怕自己会精疲力尽。
“怎么,你不愿意?”荣轲扣在她肩上的手臂猛然收紧,声线沉了几分。
那种隐隐之间的不安,被她这简单的一句话,瞬间给挑了起来。
“我真的很累,今夜放过我好不好,明日,明日还要赶路……”
荣轲在这种事上,一向是霸道的。
她不舒服的时候,也会拒绝,他虽不悦,倒也没有过多的强迫。
但是今日,他明显对自己方才的话是有怀疑的,所以她不敢拒绝的太明显。
荣轲冷笑一下,盯着她的头顶,目光促狭,猛地靠近她,“放过你可以,不过,你得帮本王……”
池裳全然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也没有看见他眸中的戏谑,着急的问,“好,我帮,怎么帮你?”
难得他肯放过她,池裳不敢放弃这个机会。
荣轲盯着池裳细嫩的双手,声音喑哑,“现在,你的手可没有伤……”
*
翌日。
天色微亮的时候,诛圣阁内,已然开始准备出发。
不过,人马并不是很多。
暗中相助的军队,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以居民的身份进入边疆,一直蛰伏。
现在,他们不过是去会合而已。
屋内,荣轲也早已起身更衣,神清气爽的模样,唇角若有似无的笑容,无一不彰显着他极好的心情。
池裳早就在荣轲起身的时候醒过来了,只是一直窝在被子里,死都不肯将身子露出来。
掌心,还时不时的传来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夜的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
池裳咬着唇瓣,将脑袋往被子里继续缩了缩,连头都不敢露出来了。
她,她没想到,荣轲所谓的帮,居然会是……
轰——
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情形,池裳就觉得自己羞愤的不行。
整个人就好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般,浑身通红。
被子里的温度越来的越高,汗珠子都要顺着脸颊流下来了,再这么下去,她感觉自己就要被闷死了。可是荣轲明明早就起来了,为什么还不走。
她就感觉有道炽热的目光,一直的在盯着自己。
“时候不早了,你还打算睡到什么时候?”荣轲轻笑,坐到了桌边,端起一杯茶,耐心的品茗,完全没有要离开屋子的打算。
池裳装睡,不说话。
“怎么?不愿意起床?那你便留在这里。”荣轲轻描淡写的抛下了一句话。
他就不相信,她还能赖着不起床。
“不,不要,我起,我这就起。”池裳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可是,身子还是躲在被子里,没有露出来。
荣轲略微的有些不悦,都这么久了,就不怕憋死自己?
“荣轲,你先,你先出去好不好?”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那样的事,太羞人了。
知道她是在害羞,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的不习惯。
“不必,本王就在这里。”荣轲没准备出去。
她脸皮薄,为了以后的日子,他觉得有些事,还是早些适应的好。
她是他的妻,这本就是应该。
总不至于还得让别人去适应。
池裳死死的咬着唇,她发誓,荣轲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看着她这样!
“你什么时候出来,本王就什么时候启程。屋外,可是已经候了不少的人了。”荣轲淡淡的语调,听得池裳只想用东西将他的唇封起来。
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池裳终于是将自己从被子里挪了出来,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小心翼翼的穿上。
忍住手上一波一波的疼。
掌心,应该是有些微微的蹭破了,她没敢看。
“付文渊。进来伺候你家主子洗漱。”荣轲沉声吩咐道。
就她这速度,再这么延迟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池裳的动作一顿,刚想要开口拒绝,付文渊已经推门而入。
池裳抬头之际,恰好对上了荣轲的视线,感觉,他的目光游移了一番,落到了她的,手上。
稍稍恢复的脸色,瞬间又变得通红。
“荣轲,你把眼睛闭上!”这。这往哪儿看呢。
“呵。”荣轲终于也是忍不住的轻笑,不再逗她,竟然真的是老老实实的背过身去。
付文渊递上毛巾,有些不放心的看了池裳一眼,“姑娘,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红?”难道是发烧了不成。
“咳。”池裳尴尬的回了一句,“没事,我没事,就是,就是有些热。”
这四月里的天气,会热成这样么?
付文渊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池裳将毛巾地上,掌心朝上,露出了里面的伤势。
有些,蹭破了。
她没敢碰水。
“姑娘,你受伤了?奴婢去为您寻些药物过来。”
“噗嗤——”荣轲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池裳一怔,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第八十七章 你很抗拒本王()
马车内。
池裳坐在最角落,与荣轲的距离,尽可能的避开,低着头,专注于自己手中的话本子,其实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荣轲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盯着她,让她如坐针毡。
小案桌上,搁置了几盘小点心。
伸手,想要取一块偿。
指尖刚刚的触碰上瓷盘,荣轲修长的手指,一样伸了过来,恰好不小心的碰到了她。
池裳犹如触电一般,猛地收回手,指尖发烫撄。
悄悄看了荣轲一眼,神色无异,只专注于手中的战报。
不像是故意的样子。
是她多想了么?
“本王的脸上有东西?”荣轲头也没抬,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她的目光太炽烈,让他想忽视都难。
池裳顿时收回目光,气氛尴尬。
她能不能,不和他坐同一辆马车?
随行的人这么多,她能不能下车换一辆?
“啪。”一本薄薄的话本子直接的砸到了池裳的头上,将她的思绪给直接的拉了回来。
“想都不要想,就给本王在这里好好待着。”荣轲的声音,冷不丁的就这么冒了出来。
池裳默然,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
“主上,咱们已经出了京城。”江祁的声音,猛然的就从车外传了进来。
他们一行人,不过是伪装成商旅,一路过来,循着小路赶赴边疆。
暗中的人,早已过去支援,只要杨业可以多支持几天,他自然会到。
池裳瞄了荣轲一眼,镇定自若,完全没有半点上战场的感觉,总觉得他们像是在,游山玩水。
“稍事休息以后,继续赶路。”
安全起见,他们一路过来,吃住基本都是在马车上,并没有下榻于任何的客栈住所。
“是。”
池裳看着窗外,默默的有些出神。
整日和荣轲在马车上,她好像,一点机会都没有。
“嗖——”一支箭矢划破空气,直直的顺着窗户射了进来。
池裳脑子一懵,整个给人都呆在了原地,身子一偏,被荣轲一把拽了过去。
紧接着,外面便是漫天遍野的箭雨,与万箭齐发的那也,如出一辙。
胸口的伤势似乎都开始隐隐做疼,池裳的脸色都白了。
“江祁,掉头,换上大路。”荣轲揽着池裳,沉声吩咐。
不用看也知道,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只会让他的人马有所损伤。
这里人烟稀少,更容易袭击埋伏。
“是!”江祁于马车外,边打边退,还不忘提醒旁人,“退回大路!”
池裳听的心惊,手掌死死的捏着荣轲的衣物,“荣轲,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你,是你的身份暴露了么?”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是东周的睿王殿下。
“不会。”荣轲执起那支射进马车内的箭矢。
材质简单,制作粗糙。
不会是皇帝派来的人。
看来,是针对诛圣阁而来。毕竟他要打着诛圣阁的名义。
“无事,不用担心。”说话间,还不忘将池裳的身子往怀中带了带。心神,微微的有些飘荡。
她身上的馨香,无意识的,晃悠悠的就窜到了他的鼻腔之中,搅得他有些心神不定。
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双手,声音低沉暧/昧:“今夜,本王决定入住客栈,休息一晚。”
池裳点头,没有注意他的不对劲,外面的打斗声俨然已经停止。
这场袭击,来得快,去的也快。
只是众人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一些轻伤,自然是需要好好的休整一番。
“嗯,现在是不是已经安全了?”池裳挣脱开荣轲的怀抱,坐到窗边想要看一眼。
身子刚动,就被荣轲一把给拉了回来。
“你做什么?”
荣轲的身子滚烫,将池裳整个人都圈在怀中,低头,在她的颈间狠狠的吮吸了一口,“你说本王想做什么?”说话间,握着她的手,刻意的朝着某个地方带。
池裳脑子一片空白,等到触碰到他的衣角之时,才终于的反应过来,使劲的朝后拽,想要阻止荣轲的动作。
他,他,他……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过去没有碰她的时候,并未觉得有什么,自从品尝过她的美好之后,他竟有些放不下。
尤其是,她从皇宫回来以后,看着他的眼神,与从前,明显的不一样了。
那种痴痴的眷恋少了许多。
让他不悦。
他刻意的引导着她,让她与自己一并的感受。
身子既然是他的了,这一世,她的身子也只能是他的,还有眼神中的眷恋,也只能是属于他一人的。
“荣,荣轲,你……现在,不行……”池裳怯懦的声音响起,手上的动作与他抻着,脸色通红。
他,他怎么总是想这些。
分明没有触碰上任何的东西,可她已经开始感觉,掌心处的滚烫。
那日的情形,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了脑海中。
“怎么不行,给本王一个理由。”荣轲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颊上的温度,更加高。
“这……现在,还是在马车上……”外面还有人啊,要是被旁人看见了。
池裳低头,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不明白,这样的事情,在马车上,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