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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允许她睡觉?
池裳眯眯眼,捏着被角的手指松了松,放心的闭了眼睛。
“本王让你起来!”荣轲直觉,自己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脾气,轻而易举的又被挑了起来。
一二不过三。
池裳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嚯的一下将被子掀开,声调都高了几分,“荣轲,你到底要干什么!”让不让她睡,给句准话。
小性子上来了。
嗯,气顺了些。
荣轲弯了弯唇角,当着池裳的面,自己和衣躺了下去,掌风拂过,灭了屋内的烛火。
猛地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池裳愣了愣。
“本王没有让女人睡地上的习惯。”不过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赶明儿让扶辰尝尝,睡树上的滋味。
呃?
他的意思是,让她睡在床上?
池裳惊恐的瞅着地上的人,虽看不真切,却实实在在的觉得吃惊。
他什么时候,转了性子了?
身后的人半晌都没有反应,“不想睡?那今晚别睡了。”
口气恶劣的很。
池裳心安了。
模模糊糊的瞅着床栏的位置,慢慢的靠过去。
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的放松下来,困倦异常。
“嘭”的一声,刚靠近床栏,膝盖便直接的磕了上去。
池裳吃痛,捂着腿坐了下来。
耳边一阵窸窣,是荣轲起身的声音。
池裳一急,顺势躺下,“我没事,困了,我先睡了。”
第九章 能活到现在,真是运气()
背后的声响止住。
池裳翻身,倒抽了一口凉气。真是祸不单行。她从来没在荣轲面前,这般的丢人过。
那股突如其来的疼痛感慢慢的缓了下去,一波一波的困意袭来,池裳很快就睡得很沉。
呼吸声慢慢就匀称了,荣轲起身,燃了烛火。伸手,点了池裳的睡穴。
膝盖上,青紫一片。
看的有些骇人。
“能活到现在,真是运气。”荣轲轻笑,语气中,带上了些许宠溺的意味。
咳。
一阵细小的声响入耳。
荣轲扯了扯被池裳蹬掉的被子,随即出手,门外的锁,应声而落,大门四开。
“嘭”的一声,趴在门外的扶辰一下子的摔了进来,灰头土脸,十分狼狈。
靠,荣轲这小子太奸诈了!
合着这破锁他能打开。
扶辰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还没站稳,就被人捏着领子,双脚离地。
腾空的感觉,让扶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讨好似的看着面前的人,“荣,荣轲,消消气,消消气。”背脊一阵一阵的发凉,扶辰的骨气,瞬间的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消气?”荣轲慢条斯理的询问,他蓦然觉得,自己脾气甚好,耐心甚好,“你做了什么,让本王生气的事?”
说话间,已经是将大门带上,拎着扶辰到了屋后,山崖边。
扶辰的身子抖了抖,呵呵干笑两声,“小,小爷不小心,帮你们把门给锁上了。”
“不小心?”荣轲反问。
伸手,将扶辰朝前递了两步。
扶辰的半个身子探到了山崖边。
这后半夜月亮出来了,光线倒是好的不行,扶辰睁眼,就瞅到了山崖下面,深不见底。
他觉得,自己瞬间的就怂了。
“不是不是,小爷是故意的,小爷是故意的!”扶辰歇斯底里。
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让荣轲知道他恐高!
“那到底是不小心,还是故意?”荣轲伸手,又朝着前面伸了两分。
扶辰欲哭无泪,“小爷是故意的,真是故意的!”
他错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认识了荣轲这么个小心眼的人!
“嗯。”荣轲的声音沉了两分,“故意的。”慢条斯理,然后,猛地一松手。
扶辰的身子不稳,惯性冲了下去。
然后,脚踝处被人扣住。
扶辰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漏了一拍,大头朝下的姿势,血气全部的涌到了大脑里面。
声音中,带上了哭腔,“靠,荣轲,你快把小爷拉上去!”
他一世英明!
“拉你上来?”荣轲沉思了两分,“方才有人躲在房檐边,胆子挺大。”
“荣轲,从今天开始,别说小爷认识你!”
他为了他,特意克服恐惧躲房檐上,就换来这么个下场!
靠,绝交,这次一定要绝交。
第十章 本王心情不大好()
胆子肥了,威胁他。
荣轲冷笑,扣住扶辰的那只手也松了。
扶辰吼得撕心裂肺,“荣轲,你给小爷来真的!”他他他,他就是开个玩笑啊!
约莫两秒钟的时间,扶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的时候,下坠的势头瞬间被拉了回去。
费劲的朝着上面看了一眼,这才看见,自己的腰际上,被捆了一根绳子。
扶辰汗哒哒,声音中带上了几分讨好的意味,“那个,荣轲,快,快把小爷拉上去,小爷可是你这世上唯一的兄弟,小爷要是挂了,对你也没啥好处不是?”
“嗯。”荣轲淡淡的应了一声,手上的绳子又放了几分。
扶辰的身子一坠,心再一次的提到了嗓子眼。
荣轲的声音凉悠悠的,“本王心情不大好。”
所以就拿他涮着玩儿?
扶辰气的想骂人,可这姿势,愣是没敢开口,方才那股喊绝交的勇气,瞬间的丢到了爪哇国。
“看你不爽了,本王的心情,些许能好上几分。”
完了,那股气压不下去了。
扶辰掏出怀中的哨子,奋力的吹了一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尤为乍耳。
诛圣阁太大,张口喊人太累,他平素里都是用哨子。
不肖片刻的功夫,周围瞬间围了不少人。
在这里值守的人,皆是亲信,知晓荣轲身份。
“快把小爷拉上来,然后,把荣轲给小爷赶出去!”他现在不光身子不爽,心情更不爽!
侍卫们面面相觑,瞬间了然,冲着荣轲行礼,示意荣轲的意思,“主上?”
扶辰听闻,终于是忍不住爆了粗口,“靠,你们特么的到底是谁的手下!”他这一天到晚的,就是一摆设是不是?
荣轲挥手。
侍卫们这才冲着扶辰行礼,“爷,属下告退。您好自为之。”
扶辰心塞,一口冷风灌倒了嗓子眼,逼得肺都要炸了!
咬牙切齿,“你们明天,都给小爷滚出诛圣阁!”
这可是他的地盘,被欺负成这样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没人理他,侍卫们瞬间消失。
“本王若是没记错,这诛圣阁,是本王的地盘。”气顺了一些,荣轲大发慈悲的将扶辰给拉了上来。
扶辰噎了噎,“小爷要回家!”这人生地不熟的破地方,没法儿待了。
回家?
荣轲眉峰一挑,指了指面前的山崖,“从这儿跳下去,没准儿就能回去了。”
扶辰顿时气馁,怂了。
他还是,好好的活着吧。
不是他不想回去,他这是担心,要是再挂一次,回不到原来的世界,真去了阴曹地府,那他可就亏大了。
“别,小爷就是开个玩笑。”扶辰干笑两声,“您老儿这气,顺了没?”身子朝后面退了退。
方才屋内的情景,他不是不知道。
心情能受池裳的影响了,好现象。
第十一章 别忘了你的身份()
翌日。
池裳睁眼,大门四开,冷风阵阵侵入,忍不住的缩了缩身子。环顾四周,荣轲不在。
“荣轲,你给小爷滚出来!”扶辰吵嚷着,直接的从屋外闯了进来。
拜荣轲所赐,他这副阁主的面子算是丢光了。
池裳下意识的拢了拢自己的衣物,缩进了床内,低着头,“他,他不在。”
她如今这幅模样,被其他男子看见,于理不合。
扶辰迈开的步子瞬间收住,下意识的挠挠头,有些尴尬,“小爷……靠,这特么是谁干的!”
床沿边的布条,赫然少了一大块。
这月影纱,寸匹寸金!
池裳一愣,扶辰这一惊一乍的性子,她还没大适应。拢着衣物的手背上,绑着的正是月影纱。
扶辰的眼角抽了抽,心在滴血,“池裳,这是你干的?”
池裳顺着扶辰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手背上,那块凉悠悠的纱布,下意识的摇摇头。这是昨夜荣轲扯下来的。
不是她?那就是荣轲了。
扶辰顿觉生无可恋。他是昨晚是脑子抽了才会帮他!
“扶辰,谁允许你进来的?”背后,陡然一道凉悠悠的声音。
荣轲倚在门口,目光如炬。
鬓发微乱,衣物半敞。
就用这幅模样示人?
咳。扶辰缩了缩脖子,悄悄的挪到了门口,“失误失误,小爷什么也没看见,呵呵。”
此地无银三百两。
荣轲冷笑,“本王说过没让你看?”
愣了一秒。
扶辰拔腿就跑。刚迈出去两步,瞬间被荣轲捉住。
他认命,伸手在眼睛上系了一道白布,“树上,崖壁,您老自己选。”
可怜兮兮的模样。
池裳有些不忍,“荣轲,屋门是敞开的,扶辰也是无心闯进来的。”她到底是荣轲的王妃,礼数不能少。
荣轲生气,也在理。只是扶辰有些无辜。
无心?这个时候,替他说话?
很好。
荣轲松了扶辰,几步进了屋内,大门“嘭”的一声关上,吓得扶辰心肝儿一颤。
“方才说的什么,再说一次。”荣轲立于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池裳。
他在生气。
原因不明。
池裳皱眉,轻轻的咬着唇瓣,不知道怎么回。
“怎么,方才不是挺能说?”荣轲讥讽,“别忘了你的身份,睿王妃。”
睿王妃?
这是他第一次承认她的身份,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心里微微有些酸涩,反唇讥道,“王爷,妾身是照您的吩咐,将身上属于睿王府的影子都丢掉。”
轻飘飘的口气,荣轲听得却非常压不住火。
方才对着扶辰轻言细语的模样,一下子的入了脑海,些许干涩的唇瓣一张一合,莫名的冲动。
这口气,他不喜欢。
一把将池裳捞起来,半跪在床上,俯身,双唇被死死咬住,轻微的血腥之气弥散开来……
第十二章 这是你的本分()
唇瓣上的碾压,二人的气息,在屋内纠缠,让池裳彻底怔住。
嫁给他两年,她还是第一次,和他有这样的接触。
血腥之味逐渐浓厚,池裳下意识的推搡着荣轲,被迫的接受,她不喜欢。
荣轲浑身紧绷,死死的将池裳禁锢在床内,半晌才终于放开,随手一擦,手背上顿时嫣红一片,一把捏住池裳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怎么,不愿意?”
半仰着身子,面容冲着荣轲,这样的姿势太屈辱,池裳别开眼眸,抿唇不说话,十分抗拒。
越是沉默,荣轲身上的怒火就憋得更甚,“回答本王。”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加深了几分。
池裳的眉峰纠在了一起,她毫不犹豫的怀疑,若是荣轲的力气再大上几分,她的下巴就要被捏碎了。
“说!”他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