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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在公关行业待不下去不就行了嘛。”
“我才没你那么幼稚。”陆城遇淡淡道。
“行,我幼稚。”傅逸生又下了一子,然后光明正大从棋盘上捡回几颗棋子。
陆城遇皱眉:“你在干什么?”
“五子连珠。”他画了一条线,“收。”
陆先生一顿:“原来我是在跟你下五子棋,我以为我是在跟你下围棋。”
傅小爷不羞不臊:“是啊。”
陆城遇摇摇头,丢下棋子起身。
傅逸生喊:“你去哪儿?我们还没下完呢!”
“你棋品太差,我不跟你下。”
榕城有一条人尽皆知的江流叫楚江,楚江横贯榕城,是榕城一大景点,周边也应运而生不少河鲜餐厅,南风和齐冯虚就在江边一家餐厅吃饭。
窗外水光粼粼,夜色下很是迷人。
齐先生今晚特意穿了一套蓝色的西装,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的确挺英俊的。
吃饭过程中,还时不时给南风夹菜,像极了一个体贴入微的男朋友。
只不过,南风没什么好脸色,只维持基本的礼貌,他问什么她答什么。
齐先生对她很感兴趣,也不在意她的冷漠,聊着聊着,就自然而然地就问起了她的工作。
“笙笙,公关平时都是做些什么呢?”
“为公司和客户牵桥搭线之类的。”
“这么说,你经常应酬客户?”
“是啊。”
悄无声息的,齐冯虚坐到了她身边来,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肩头:“那不是很辛苦?不过没关系,等你跟了我,这些工作你都不用再做,尽管享福就好。”
在什么关系都没有确定的情况下,这样轻浮地对一个女孩子,本身就是一种冒犯,南风看着他的手,唇际微冷:“这么好啊。”
“那当然了,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很大方。”他的笑带着别样色彩,言语间更是做出暗示的邀请,“笙笙,你看我们聊得这么开心,要不然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我们找个地方再彼深入地了解,怎么样?”
南风不知道他和俞纵邢私底下是怎么聊的,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她今晚主动约他吃饭,在他看来,她就是接受他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甚至直接提出一起过夜的要求。
南风起身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哦?找什么样的地方呢?”
“全看笙笙你的兴趣,我知道附近刚开了一家情趣酒店,听说挺好玩的。”
“哦,情趣酒店啊。”
情趣酒店啊
南风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她属于一笑眉眼便更加娇媚的女人,齐先生看着,喉咙滚动,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迫不急的地来拉她起身:“走吧。”
南风顺从地跟着他起身,眼眸却忽然一厉,拿起桌子上没吃完的一盘菜,直接扣他脸上!
“啊——!”
惨叫声引起了餐厅里的客人回头,南风从容地拿了一张纸巾擦自己的手指。
齐先生当场出了丑,脸色大变:“你疯了吗?!”
“你不是说全看我的兴趣吗?我最大的兴趣就是这个。”
南风拿起手包,她只答应来吃饭,可没答应要把齐先生伺候好。
“齐先生,饭也吃饱了,玩笑也开够了,我希望你从今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我不管你和俞纵邢达成了怎样的共识,总之都跟我没关系,俞氏的死活我不会理。”
齐冯虚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至极,当众破口大骂:“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小姐,装什么装!”
南风不想跟他多费口舌,转身就走,然而齐冯虚心里很不甘心倒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冲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
南风横眉冷对:“放开!”
“我告诉你,想玩我齐冯虚,你想得美!今天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必须跟我去酒店!”说着,他大力拽着她往外走。
南风明白了,软的不行他要来硬的了,她不禁冷笑:“齐冯虚,霸王硬上弓这招对我没用。”
说时迟那时快,南风反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往肩上一扛,齐冯虚完全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一下用力摔过肩头,狠狠砸在地上!
这下他更是惨叫个不停。
防身术对付陆先生对不管用,对付这种小鱼小虾还不在话下。
南风嗤笑着转身,不再管地上的男人。
“贱人!我不会放过你!”
后面咒骂声不断,她不作理会。
只是没想到,出门的时候她会撞上一个胸膛。
她抬起头一看,愣怔了:“诶?陆少?你怎么在这?又是有缘?”自从陆先生把他们每次偶遇都说成有缘后,她就很喜欢用这个词。
陆城遇垂眸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眸子却忽然凛冽,下一秒,他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往身后一带。
南风被拉得脚下踉跄,还没站稳,就看见陆先生抬脚,将手里举着一张椅子企图来砸她的齐冯虚踹飞!
这一脚可不轻,齐冯虚撞到了一张桌子,噼里啪啦碗筷什么都打碎了,他躺在一片狼藉里,模样万分狼狈。
南风瞠目结舌。
陆先生已经拉着她往外走,只丢下一句:“宋琦,善后。”
第85章 她好像很不开心()
南风被陆城遇拉着出门,回味着刚才那个画面,不禁赞道:“帅!”
陆先生对她的夸奖不为所动,将她一路拉到楚江河边,脚步停下的同时他也冷声质问:“明知道他对你不怀好意,为什么要跟他单独吃饭?”
南风摸摸鼻子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又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按照自己的意愿。”
“你要是不愿意,没人强迫得了你。”
他的面色阴沉,已然是不悦。
南风可不想惹恼他,举起双手道:“好吧好吧,这次是我没考虑周到,自讨苦吃,下次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了,我认错,行不行?”
她的道歉里倒也有几分真心诚意,陆先生的脸色稍稍好转,只是声音还是凝着:“为什么来见齐冯虚?”
本着不第二次惹恼他的想法,南风打定主意含糊其辞:“陆少,你怎么会觉得是我主动?看刚才那样,明明我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我在‘九州’看见你和俞纵邢一起吃饭,你离开‘九州’后就直接到了这里。”陆城遇才不会被她糊弄,尽管他当时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是俞纵邢让你来见齐冯虚?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
南风讶异了:“你也‘九州’吃饭?陆少,我现在真有点相信你说的,我们挺有缘的。”
榕城那么大,他们竟然能有怎么多次巧遇,这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吧?
饶是她语气里有讨好的意味,但陆城遇的脸上还是没有丝毫笑意,乌黑的眸子凝视着她:“俞纵邢想做什么?”
南风避开他暗藏锋芒的视线,走到江边,看见有一群小孩在大人的陪同下,往江里放着莲花灯,也不知道是什么仪式,但微弱的火焰照出的江水悠悠,好像也在她心中泛起波澜。
她吐了口气,没有再隐瞒,大方说了:“他想让我嫁给齐冯虚。”
说完她还特意观察了下陆先生的表情,却发现他没有一点惊讶,反而很快道出缘由:“为了贷款。”
“你怎么知道?”话才问完,南风脑子里灵光一闪,也明白过来了,“你知道俞氏现在资金周转困难的事情吧?你肯定知道,我算得没错的话,浦寨也要进入第二期施工了吧?他们肯定还不了你的工程款。”
陆城遇默认。
事实上,他从在俞瑶的生日宴上见面齐冯虚的一刻起,就已经猜到俞纵邢父子会打这个主意。
“我这算是天降横祸,无缘无故竟然被齐冯虚给看上了,俞家为了让建商银行批贷款给他们,就想拿我去联姻。”
南风轻嗤,“亏他们想得出来。”
她眺望着江面,心里却有些烦躁。
忽然,她的手被人拿了起来,回头一瞧,是陆先生。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擦拭她袖口和掌心沾上的剩菜残渣,南风回想了一下,这应该是她拿菜盆子去扣齐冯虚的时候弄到的。
陆城遇仔细擦着她的手,温漠地说:“你现在叫南风,不叫俞笙,俞家俞氏都跟你都没关系,俞纵邢也不是你的父亲,没有资格决定你婚姻。”
他的话让她稍微恍了下神,然后就是巧笑嫣然:“是啊,只要我什么都想开点,谁就都别想摆布我。”
可偏偏,有些事她就是没办法想开。
南风在江岸边坐了下来,双腿垂下,距离水面只有十来厘米。
她神情如初,但陆城遇却感觉到,在刚才那一瞬间里,她微妙的情绪变化。
类似那天在森林,他在她眼里看到的郁郁。
——她好像,很不开心。
这是他脑子里突然一下萌生出的想法。
因着这个念头,他还微微怔了一下。
仔细算起来,他和她从认识到入如今,已经有半年了。
这半年里他所看到的南风,不是张扬恣意,就是倔强任性。
像一团火,又像一阵风,总之都是最热烈的。
有时候看她肆意妄为的模样,就觉得这世上好像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就连被他强迫,她确定自己反抗无效后,没有求饶,没有哭泣,竟然是来反攻他,正常女人哪一个会像她这样不知天高地厚?
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也会有心情低落的时候吗?
陆城遇走到她身侧,低声道:“江边有寒气,要坐到别的地方坐。”
南风摇摇头,不肯起来。
陆城遇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臂,想把她拉起来,南风却反抓住他的手,仰起头看着他:“陆少,我从没跟你说过我哥的事情,对吧?”
陆城遇一顿:“我认识你哥,俞温。”
南风露出笑颜,是有些骄傲的样子:“你当然认识他,他以前是俞氏的总裁,可厉害了。”
也许是因为那些事情困在她心里太久,久到她自己都觉得应该翻出来晒一晒,所以她选择了对他倾诉。
“我哥只比我大四岁,但却老成得好像比我大了十几二十岁,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爸妈早逝,他只能逼着自己成熟,才好来照顾我。”她抿唇笑说,“他真的很照顾我很宠我,我在外面惹了什么烂摊子都是他帮我处理,就算气坏了也不舍得骂我,好多人都说,我是他捧在手心都怕摔了的宝贝。”
“他没把你宠成一个坏女孩,也是奇迹。”他顺势调侃。
南风无声笑了笑,但是特别坚定地说:“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这话那么的孩子气,像个三五岁的小孩在炫耀自己最好的玩具,连眼里都盛放开光彩,饶是谁来看都能看出来,她的那个哥哥对她而言都多重要。
只是转瞬,她的眼睛就暗了:“五年前,他失踪了。”
“没有任何征兆,突然人间蒸发,谁都找不到他。”
“那年我刚好大学毕业,他原本答应要带我去墨尔本,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兑现诺言。”
“这些年我一直雇私人侦探满世界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