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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也曾入我怀-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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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掌心有两道疤对不对?城遇也有,那是他自己割的。

    ——你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他什么都相信你,你为什么不能也试着相信他一次,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他那么爱你。

    ——如果他真的坐牢了,你就能开心吗?

    最后一句话浮上心头,南风狂奔的脚步一下停住,高跟鞋的鞋跟卡进地缝,她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地上,双手本能地往前撑,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皮,渗出了血。

    抬起手,她愣愣地看着手心的血,在掌纹里流淌,恰好覆盖住那两道疤痕。

    陆城遇陆城遇这么多年后,她又为他疼了一次。

    *

    没有再去as,南风直接回了公寓。

    “妈妈。”绵绵从房间里跑出来,一下扑到她怀里。

    南风对她勉强地提提嘴角,只是小孩子的心思总是最敏感,绵绵一下子就察觉出她的不开心,讨好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妈妈,绵绵今天学会画玫瑰花,绵绵画一朵送给妈妈好不好?”

    “好。”南风不想拒绝孩子的好意,提着兴致跟她说话。

    绵绵立即跑回房间,拿了画纸和画笔,当着南风的面,一笔一划地勾出玫瑰花的轮廓。

    不得不说,俞筱的确是个好老师,把绵绵教得很好,才学几天,花朵也画得像模像样。

    “妈妈,送给你,你不要不开心啦。”

    “妈妈没有不开心,只是工作累了,睡一觉就好。”

    绵绵立即拉着南风的手往房间去:“那妈妈去睡觉吧,绵绵保护妈妈,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妈妈。”

    南风也确实累了,对绵绵说了声好,然后便躺上床,合上沉重的眼皮。

    这一觉南风一直睡到傍晚,睁开眼睛时,首先感觉到的就是掌心的刺疼。

    她偏了下头,见是厉南衍坐在床边,正在帮她的手心擦药。

    “怎么摔了?”厉南衍见她睁开眼,轻声问。

    “鞋跟太高,不小心就摔了。”南风收回手,掌心的血迹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是薄荷味的药膏。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床头柜的香薰灯散发出淡淡的光晕,厉南衍在余光处低声询问:“丽莎说你今天提早离开陆氏,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反正有萧晨在,陆城遇这次绝对翻不了身,那个会议只是添油加醋,我留不留下无所谓。”像是想要证明自己真的无所谓,南风又笑说,“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陆城遇走向毁灭,真好。”

    厉南衍情绪不明,黑暗中的目光仿佛含有千万种情绪:“真的好?”

    南风反问:“不然呢?”

    厉南衍没有再问,轻抚她的头发:“再过几天就是我们的订婚礼,我知道你这边暂时走不开,所以让族长把事情都办好。”

    婚礼南风抿住了唇,转而笑:“好,你安排就好。”

    厉南衍低下头,将额头和她相抵,声音温柔:“所有事情都可以我安排,你只要最后穿上婚纱,做我的新娘。”

    这次,南风却久久没有回应。

第255章 用情太深的是他() 
距离四月结束只剩下四天,在这春末,有两件爆炸性消息席卷了整个榕城。

    一件是最近引起社会各界热议的‘新别墅区工地爆炸’事件。

    经过有关部门调查取证后,确定最终责任方为陆氏,而陆氏的董事长陆城遇也被控为第一责任人,换句话说,陆氏和陆城遇都将被提起公诉。

    以陆氏和陆城遇在榕城的地位,消息一出,立即引起全城轰动。

    尤其是商圈里的人,都在明里暗里揣测,这一劫会不会让这个榕城第一家族的掌权人身败名裂,甚至让独占行业鳌头数十年的陆氏就此灰飞烟灭?

    另一件事相比之下影响力没有那么大,但也在某些范围内引起了轰动。

    那就是——南风和厉南衍五月一号的订婚礼。

    订婚礼前几天,南风在国内的朋友们都收到了她的邀请函,大部分人表示届时一定到场,但像徐之柔、江岩这些和她关系比较亲密,知道她和陆城遇那段往事的朋友,乍一听她要嫁给别人,心里都有些复杂,只能勉强地说一句‘恭喜’。

    总之,这几天榕城里里外外都热闹得很,每个人都很忙,有些人忙着布局设局,有些人忙着阴谋陷阱,还有些人忙着掩盖真相和披露真相气氛无形间变得压抑,就像这天气,山雨欲来风满楼。

    而身在旋涡之中的南风,对外界的各种声音都当做听不见,她每天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上班下班,开会应酬。

    这天,她在聚春居招待合作商,饭局一直进行到深夜才结束。

    她先安排下属将醉酒的客户送回酒店休息,又安排没有喝醉的下属送已经不省人事的同事回家,到最后,聚春居门口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春末的夜风吹在身上很凉爽,南风深呼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肺里被洗涤了一遍,浑身舒服。

    她也不急着回公寓,一个人沿着马路的边缘走着——厉南衍今天带着绵绵回莫斯科准备订婚礼事宜,丽莎也被她派去帮忙,所以现在公寓里空无一人。

    走着走着,南风忽听见人喊她的名字:“thia小姐。”

    转身一看,她有点讶异:“宋秘书。”

    居然是宋琦。

    宋琦穿着职业套装,走近了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味,南风心下了然:“宋秘书也在应酬?”

    “是,我们的包厢正好在thia小姐的对面,刚才我看到您送客户离开,所以就跟下来。”宋琦从小在规矩森严的陆家长大,待人接物都是最恰当的方式,她对南风一直都是用尊称。

    南风却是在忖她这句话,她的意思是,她特意来找她的?“宋秘书是有什么事想找我吗?”

    宋琦颔首:“是,我想冒昧请thia小姐给我十五分钟的时间,我想和您说一些话。”

    南风想不出来她和宋琦能有什么好聊,所以没有立即答应,只用深究的目光审度着她。

    宋琦抿了抿唇,态度那样诚恳:“我知道,再过几天就是thia小姐和希尔伯爵的订婚典礼,或许我现在对您说这些话有些不合适,但毕竟是和您有关的事情,不说也不可以,所以拜托thia小姐,给我十五分钟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南风也不好拒绝,只能答应。

    两人还是回了聚春居,聚春居的一楼有专供客人休息的沙发椅,南风和宋琦面对面坐下,又要了一壶普洱茶解酒。

    深夜的一楼除了几个服务生外空无一人,寂静得能听清茶水冲入瓷杯的涓涓水声。

    宋琦将冲好的一杯茶,双手拿起放到南风面前,南风看着她说:“宋秘书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茶香冲淡酒气,宋琦在烟雾里说:“其实陆先生一直都知道,您那三年是在俄罗斯。”

    她开口就改变对她的称呼,再加上后面的那句话,听得南风一愣。

    旋即心里腾起一抹抵触:“如果宋秘书想跟我说的话和陆董事长有关,那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听。”

    “南小姐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宋琦目光深深的凝住她,精明的目光透着洞悉。

    经过夏桑榆那次谈话后,南风非常排斥跟任何人谈起陆城遇,心里隐约能猜到,他们可能是想为陆城遇说什么好话。但是她和陆城遇之间的恩怨,不需要第三个人介入,更不需要别人来教她怎么处理。

    蹙蹙眉站起来,南风道:“宋秘书不必用激将法,我说了不想听就是不想听。”也没了和她聊聊的心情,她直接道,“宋秘书想喝茶就继续喝,时间不早,我不奉陪了。”

    说着她走出沙发,背影都充满着抗拒,宋琦跟着站起来,却没有停地继续说:“陆先生一直知道您在俄罗斯,之所以没有去找您,并不是不在意,而是怕找到您后,会忍不住再将您留在身边!”

    南风的脚步蓦然停住。

    宋琦闭上了眼睛,在心中为那个隐忍的男人深深叹气。

    当年她查出有人在暗中更改南风的国籍,匆匆把这件事告诉陆城遇,是希望陆城遇马上下令续追查把南风找回来,但陆城遇的态度却始终淡淡,不在意、无所谓、不感兴趣的模样,好像并不想知道南风的下落。

    那时候她不理解,还以为他是真的不在意南风了,直到后来,徐飒告诉她,其实陆城遇早就知道南风在俄罗斯,故意不去寻找,是因为,有些事情没有碰到之前还能忍,一旦碰了,便可能会无法自控。

    宋琦睁开眼,眼睛里有浓重的痛楚:“一开始是别无选择,所以他只能强行将您留在身边,但既然您已经成功摆脱所有人逃出去,那么他愿意放过您,让您留在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只要你安好就好。”

    南风没有回头,但却也没有再往前走。

    “您知道他为什么三番四次要求您不要自称是‘南风’么?”

    “那是因为‘南风’这个身份代表着许多危险,他希望您不再是南风,希望您不再受到伤害。”

    南风不知怎的,想起了今年除夕的前一天,陆城遇约她在松鹤楼见面,说是要还他当年欠她的一顿饭,自然,那顿饭他们吃得很不愉快,最后还聊到了离婚,聊到了俞家庄的买卖,他当时就突兀地说了一句‘那你就永远都不要再是南风’。

    彼时她不耐烦去想他话里的深意,现在看,原来如此。

    可事实上,就算她不再自称是‘南风’,但也不代表她就不是南风。

    她的身体里流淌着和俞温一样的血液,这就注定她这辈子都要被‘俞温的亲妹妹’这个身份所连累,陆城遇不是不知道,他所求的,所寄托的,不过‘希望’,希望她不再受到伤害,仅此而已

    南风想到这里,嘴角动了动想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可却发现,嘴角像有千万斤重,提都提不起来。

    或许是形势对陆城遇越来越不利,也或许是那天陆城遇在走廊上吐出的那口血过于触目惊心,使得宋琦无法再继续保持沉默,这些事情她必须让南风知道。

    “陆先生病了,已经病得很严重。”

    听到这句话,南风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倏地转过身,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掩饰的惊愕:“他”

    一个字后,她才蓦然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大,连忙住口。

    宋琦一直看着她,没有错过她的第一反应,眼眶微微红起来:“那个病一开始并不严重,只要去美国做手术就能好,但是他不肯去,因为他怕,”喉咙有些发梗,她停了停才继续说,“他一直认为,如果当年他不去澳洲出差,或许他和您的孩子就不会被人害死,所以只要您在这里,他就不敢走开。”

    可是这些,他从来不说。

    他不说,有谁知道他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

    在世人眼里,他就是冷静冷漠、无情无心的陆家大少,凉薄得好像什么都无动于衷,哪能知道,他竟然比谁用情都深。

    宋琦又是提起一件事:“您告诉他洛杉矶的往事后,他曾对我说了一句话,您知道是什么吗?”

    说了什么话?南风被问住,同时记忆回溯到那一天。

    那天她亲手将邢焕东送入监狱,在监狱门口遇到夏桑榆,夏桑榆说她还欠陆城遇一个故事,所以她去了陆公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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