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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语轻”
“我很清醒,不用这东西。那味道”她皱了皱鼻子,“闻着难受。”
“喝了。”霍行琛的面色冷下来,看她那嫌弃的样子,她这是在火上浇油吗?
“说了不用。”唐语轻站起身来,霍行琛的茶水却依然端在她面前,“醒酒茶是用来醒酒的,怎么会闻着难受?唐语轻,你非喝不可。”
“我不要!”
“唐语轻!”
“说了不要,味道难受,喂,霍行琛,喂哇!”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唐语轻呆呆地站着,看着霍行琛胸前那一大片污渍,和瞬间绿了的脸,心脏扑扑跳动。
她这是,直接吐到了霍总身上吧?
那个g城尊贵如王者的男人,身价无可估量的男人,女人眼底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怎么会跟这样的情境匹配呢?
这不是在做梦吗?毕竟,她的酒也没有喝得太多,虽然说那个醒酒茶的味道闻不惯,怎么会这样忍都忍不住直接吐到他身上呢?
胸口又是一阵恶心,唐语轻急急地推开霍行琛的身子,直接冲进休息室,趴在马桶边大吐特吐起来。
幸而,这次跑的速度够快。
***
水线密密麻麻,足足擦了几遍身体,霍行琛才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休息室的藤椅上,唐语轻竟然浅浅地入眠了。
心里头说不上来怎么样的堵,霍行琛深吸了口气,走到唐语轻旁边,她睡得很沉,纤长的睫毛盖着澄澈如湖的眸子,头靠在椅背上,白希的脖子很是显眼。
视线往下,胸前的弧度若隐若现,喉间干燥的同时,心底还是有些怒意,他伸手拉了拉她的领口,那样紧身的一条裙子,还穿着去喝酒?简直可以想象一群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
“唐语轻!”他冷声唤道,椅子上的女人秀眉微微蹙了蹙,还是维持着刚刚的姿势。
霍行琛抬腕看了看表,已经不算早,而且到现在为止,他似乎还没有用餐,一个整天就围绕着一张离婚协议书,到现在也没有谈出什么,甚至都没有达成共识。
离婚,离婚,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就是开口离婚,闭口离婚,听得他对这两个字都开始感冒!
他抬步向门边走去,走到门前的位置,脚步又是顿住,他转过头来,看着她的整个身子又朝着一边蹭去,重量失去平衡,那椅子就要朝着地上翻下来。
脚步迅速的,他几步到了藤椅的位置,险险地捞过了她的身体,又打横抱起,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
深夜,微风吹过,凉意甚浓。
苏响雨呆呆地看着夜空,那么长的时间,她都没有办法冷静下来。那三个字直接刺穿她的心脏,唐语轻,唐语轻怎么能相信,怎么能接受,霍行琛的妻子竟然就是唐语轻?
什么样的状况之下,霍行琛会要这个女人?这根本就不可能啊离开海城,她不过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哪里有什么本事接近霍行琛?又怎么能让霍行琛娶她?即便这个娶无关爱情,没有意义,可是世界上的女子多如牛毛,都是他霍行琛勾勾手指就能趋之如鹜的
为什么是她,怎么偏偏是她?
难怪那日在爷爷面前,是那样的骄傲的姿态她在笑吧,在心底嘲笑吧?她是正妻,而她苏响雨,成了小三了?
就算她这个正妻不见天日,可名分上,终究还是赢了她的。真是没有办法想象,那么多日子,唐语轻是在怎样看着她的笑话
她深吸了口气,转身走出房间,敲开了缪青禾的门。
***
车子缓缓前行。
唐语轻转了个身子,脑袋舒服地朝着里面蹭。霍行琛只觉得气血上涌,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处他哪个部位?
“霍总”佟岩咽了咽唾沫,一路上话都在喉咙的位置,说也是要鼓足勇气的。
“什么事?”
“”佟岩脑筋短路了片刻才接通,“哦,就是那个协议书的事情,跟唐小姐谈得怎么样了?要找我们这边的律师,跟杜律师接洽吗?”
“不用。”霍行琛抓住唐语轻不太安分的小手,“去找接受这个案子的律师,这件事情要守口如瓶,暂时不会离婚,也让他别接手这个案子了。”
“是,霍总。”佟岩勾起嘴角,果然,他在霍行琛身边这么多年,多少还是能看透他的心思的。对唐语轻,他果真是不一样的,所以,应该不太愿意离婚不是?
手机铃声又突兀地响起。
霍行琛翻开唐语轻的包,拿出手机,放到耳边,磁性的男声清晰入耳:“语轻是我。”
霍行琛只觉得心底的位置一顿,那样痛苦的声音,不是陆南城还能是谁?
“我以为你不会接我电话了,谢谢你”陆南城的声音有些沙哑,“语轻,说多少个对不起对你来说都是无济于事的,你可以恨我,可以怨我,也可以报复我可是,给我机会,好吗我真的不介意,你发生的一切都跟我脱不了关系,但我这不是为了补偿你你知道,我一直爱你,哪怕你这样离开在我心底,没有一刻忘记过你我们的过去,你真的能忘记吗?”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都怪我太迟钝,没有把你保护好我只是不知道我妈,会那样丧心病狂语轻,我们在一起,离开他们,在一起好不好?我再也不走,再也不离开,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这是我的誓言”
“儿时的誓言,通常都没有什么说服力,陆总。”霍行琛打断他的话,也不管那边的回应,直接挂断电话。电话铃声再度响起,他直接关机。
没头没脑的烦躁感,到了别墅,唐语轻还是没有醒来,他弯腰抱着她上楼,直接踢开房门。
打开灯,霍行琛有一时间的惊诧。
那是他从未进入过的房间,乍一眼,简单整洁。就是这样的简单让他有些震慑,一个爱慕金钱的女人,房间的装饰应该都是豪华的,抑或是带着某种女孩子喜欢的色彩气息。
只是这个房间,真的是很简单。
还记得当时他给她一张卡,让她自己随便装修,随便买,无论什么。这个样子,算是买了吗?
抬步走入,将女人放到床*上,想要抽过被子给她盖上,却发现脖子被紧紧地抱住。
霍行琛拧了拧眉,想要拉离开身子,唐语轻却是牢牢地抱住他的脖子不松手,嘴里在呓语着什么。
他低下头来,听清了那几个字:“别走”
心脏骤停,屏住呼吸,他的眸子紧紧锁着那张小脸,她的唇瓣轻轻翕动:“别走别走,好不好?”
“我再也不走,再也不离开”有声音这样直直地穿透耳膜,霍行琛的身子一顿,凉意从脊髓渗出,他沉了沉眸子:“让谁别走?”
“妈妈别走,妈妈”
俯身猛地撷住了唇瓣,有娇吟逸出,又被辗转着吞咽进去,那吻急促猛烈,几乎夺了人的呼吸,他的手也逐渐从领口向下。不是陆南城,她梦里的不是陆南城只要不是陆南城,就好
第一零一六章 女人呆呆傻傻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第一零一六章女人呆呆傻傻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第一零一六章
俯身猛地撷住了唇瓣,有娇吟逸出,又被辗转着吞咽进去,那吻急促猛烈,几乎夺了人的呼吸,他的手也逐渐从领口向下。不是陆南城,她梦里的不是陆南城只要不是陆南城,就好
***
宿醉之后的头疼,最难让人消受。唐语轻转了个身,脑袋连着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地疼。想要弹开眼皮,却是累得睁不太开。
她闭着眼睛又沉沉地睡了会,睁开眼睛的同时,伸出手来揉了揉太阳穴。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明起来,熟悉的房间色调,她想要坐起身来,却是惊然地发现自己的腰部横着一只手臂。
唐语轻咽了咽唾沫,内心狂跳起来,她的视线缓缓朝着手臂往上,再往上一张俊美如神的脸,睡梦之中少了几分危险感,她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脑子开始迅速回转,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但所有的镜头,都在她吐了满身的时候,再也没有了下文。
她绞尽脑汁地想,可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是
唐语轻咬了咬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身上是一丝不*挂的,彼此肌肤光滑的接触让她脑袋嗡嗡作响,她挪了挪身子,男人的手臂却是强势地扣着她的身子,无法再挪动半分。
什么状况?
虽然说他们之间也是有夫妻之实的,可是在提及离婚这档子发生这种事,似乎有点不妥。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不管霍行琛什么时候决定离婚,总之递交上离婚协议书之后,他们之间,应该跟所有准备离婚的夫妻那样
分居。
可现在,这是什么状况?她有些挫败地咬了咬唇,抬眸却正迎上男人鹰隼般的视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此刻,懒懒地将一只手枕在脑袋底下,声音透着清晨的沙哑:“唐语轻,你这算是什么表情?”
“”唐语轻舔了舔唇,一时之间无语。这样的状态之下,女人总是更为尴尬的。
霍行琛看着她几分酡红的脸,心情却是一下子大好,温香软玉还在怀中,她身上的味道总是有着一种类似柠檬的清新,这样抱着,各方面的感觉都还不错。
“我我起床了。”
灼热的注视总是让人慌乱的,唐语轻急急地想要拉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稍稍的用力,便一个翻身覆住了她的身体。
唐语轻瞠大了眸子,看着他深邃如子夜的眸子,彼此的心跳都很清晰,强烈急速。
“紧张什么?”男人沙哑的声音淡淡响着,黑色的眸子之中,印着那样的自己,果然像是紧张万分。
“我哪有紧张?”唐语轻清了清嗓子,嗓子还是微哑,“霍总,真的要起床了,今天不是休息日。”
“知道今天不是休息日,还把自己喝成那样。”霍行琛拧了拧眉,还想说什么,却见唐语轻猛地脸色一白,单手捂住了嘴。
“想吐?”霍行琛脸色也跟着一白,唐语轻推开了她,抓住一条毯子裹住自己,便急急地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又是吐了一个七荤八素,酒量显然是越来越差了。走出卫生间,唐语轻揉了揉太阳穴,靠着墙闭上眼睛休息了会儿,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男人手中透明的玻璃杯。
“喝点热水,会舒服点。”霍行琛把杯子递给她,看着她喝了几口,忽然又是出声道,“以后别喝酒了。”
“”以后?还有很多以后吗?再说,她的以后跟他有关吗?
霍行琛离开房间的时候,唐语轻怔怔地站了一阵子,才觉得松了口气。这个男人总是给人太强的压迫感,她紧了紧身上的毯子,虽然晚上什么记忆都没有留下,还是觉得浑身都在发烫。
走到衣柜前,她取出衣服,身上的毯子正丢到床上,门把转动直接推进,她动作虽然迅速,也只够把胸衣慌乱地扣上。
手里还拿着裙子,但看到这人这样走进来,就忘了换上,也许也忘了呼吸。在霍行琛面前演绎的,应该都是那个淡然的爱财女人,能演得好,也许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只是这样一个瞬间,她呆傻窘迫的样子
她都有些恼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