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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附近没有离去,加上摸不清陈无根的底细,一只没有贸然出手。一边继续暗中等待,一边飞鸽传书,才上京求取救兵。今天,剑饮终于到了。
看到这两人,文轩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小爷今天要糟。剑饮可不好对付,我此时的内力只剩下不足两成。该怎么应对,脑子里飞速地转着。”
剑饮可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一招“寒江天外”以一个优美的弧线划了过来,奔着文轩就去了。剑饮的起手招式和秦泰有异曲同工之妙,起跳、出剑、下刺各个环节都交待的非常清楚,仿佛就是演练过无数次一般,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他的双眼如同鹰隼一般盯着猎物,跟随着猎物的动向随时调整着剑刃的位置。确保一剑下去,敌手只能被动地应付,在起手上就占了先机,堪称是剑法中的教科书。
文轩看到这招心中就暗暗叫苦,他内力储备不足的事实只能蒙过庸者,在剑饮这般一等一的高手眼中可是露出了马脚。无奈之下硬着头皮来吧,一招“佛问苍穹”,两手抓着刀背,将刀刃向上就迎了上去。
高手过招,妙在毫巅,剑刃和刀刃堪堪撞在了一起,“筝”的一声,两人接着弹力飞退。剑饮微一皱眉,心中诧异:“这厮和自己离上次交手没过几个月,怎么内力居然精进到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地步,这小子太有潜力,留他不得。”
文轩心中则是暗暗叫苦,暗揣:“这帮契丹人是属狗皮膏药的吗?怎么也甩不掉。这会的内力不足两成,每和他过一招内力就会少三分,我在他面前撑不过七招就得油尽灯枯啊,怎么能在七招内克敌制胜呢?”
劾里钵在旁边一声虎吼,拿着鬼头斧冲了过来,兜头就朝着剑饮抡了过去,他在招式上也很有进步,一招“一气化三清”化得像模像样,三把斧头就砸了下来。
剑饮眼睛微闭,身体微倾斜,恰好让身形从三道斧影中溜过,但是眼神一直都在盯着李文轩的刀式,连眼角都没瞟过劾里钵。劾里钵自尊心很受打击,哇哇爆叫着拦腰就是一斧子。
斜刺里接过劾里钵招式的是花屠,她的锯齿刀和鬼头斧恰似铜刷刷铁锅,“叮叮当当”地斗的好不热闹。花屠是个东北大妞,身上的虎皮衣裙就好像后世的比基尼一样,纵跃之间,身上那丰满的部分好像要破体而出一样让人目眩神移。嘴上还不忘撩拨劾里钵:“哎呀我说大兄弟啊,这两天一直在老林子里蹲着,闲的浑身刺挠啊。没事尽顾着观察你了。感情咱俩老乡啊,缘分啊。看你那一身腱子肉,老带劲了,看的我心里老痒痒了。跟老姐摆乎摆乎呗。”
劾里钵也是个没溜儿的人,边打边唠嗑:“老妹儿啊,你咋不早说捏,看你这胸,看你这屁股蛋子,看你这小腰儿,老馋人了。我跟你说,这就是家里给你找了个黄脸婆,要搁前几年啊,我麻溜地把你娶回家暖被窝。”这两个货手里斗得狠,嘴上说的亲,简直就是一团浆糊说不清。
这边厢文轩和剑饮却是生死之斗。第二招文轩进手,一招“波光粼粼”向前,这一招是虚招多,连续向前劈出四十九刀,每一刀都是点到即止,这一招需要很强的内力加持,将刀刃控制到毫巅。四十九刀中有九刀是实招,分上中下三路攻出。
剑饮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手腕一抖,手中的宝剑突然看不见了。原来是以极快的速度护住周身的要穴。虽然他也猜不透文轩的实招在哪里,但是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文轩的眼睛和肩膀,从他的每一丝细微的动作里寻找端倪。
文轩九招实招砍到剑饮身前时,就像在平静的水面上激起九朵水花,被一一化解。由于这次招式力量相对比较分散,所有的碰触都是点到即止,但是也是险到毫巅。
由于文轩在内力储备上处于劣势,第二招过后,第三招依旧是抢攻。一招“步步生莲”将刀刃横在腰间,旋转着朝的剑饮攻去,身形就好像一朵盛放的莲花。
由于攻势过于绵密,剑饮一皱眉,弹身而起,在文轩的头顶上将身体团起,将剑刃向下,笔直地朝着文轩刺了过去。这一刺的动作依旧是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重复啰嗦。
“步步生莲”这招依旧是以“太白步法”为根基,对方向的控制非常准确。看准剑饮的攻势,莲花的花瓣突然合拢,形成了花骨朵的形状,针尖对麦芒地对准剑饮顶了上去。
两人的内力水平在伯仲之间,“叮”的一声又彼此分开。出招前文轩心里合计过,撞击后,文轩在地,剑饮在天,剑饮在身形很难控制。没想到,剑饮也有一种古怪的身法,相撞之后,以极快的速度抽离了争斗现场,眨眼间就在三丈开外,根本不给文轩打蛇随杆上的机会。看来这战斗经验真的不是一天两天积攒出来的。
第53章 渔夫()
剑饮翻身站在一棵树干上,居高临下,攻守之势互易。第四招攻下时,剑饮将宝剑抱在怀里,如同狮子滚绣球一样攻下,看不到任何出剑的迹象。文轩摸不着头脑,探身而起,先看看端倪再说。
那绣球落地时弹性十足,紧跟着文轩就上去了。文轩的弹跳是试探性的躲避,劲道不是十足。剑饮的弹跳却是有意为之,使出了十成十的功力。在空中迅速地追上了文轩。
这招“狮子抛球”是剑饮的拿手杀招,这招利用对手刹那间的错愕,击杀了无数成名的英雄好汉。由于这招非常猥琐,有失剑饮一代宗师的身份,所以他平时不会轻易使出。今天遇到文轩也是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了。
事出突然,文轩马上展开太白身法,想在半空中改变方向。但是高手过招,争的就是一分一毫的差池。剑饮看的很准,一剑从肘下刺出,刺向了文轩的腋下。这一处是玄甲锁链的咬合补位,为了不影响披甲者的灵活性,甲片中有一定的空隙。剑饮这一剑如同白蛇吐信,倏忽而出,洞穿了文轩的腋下后迅速收回,丝毫不给对手夹住剑刃,出手反击的机会。
文轩被刺之后,右手迅速失去了知觉,宝刀脱手而出。左手捂住伤口,呆立在当场,不知所措。
剑饮一看机会难得,刚一落地就弹身再上,第五招再次以“寒江天外”攻向文轩,这一招使得中规中矩,丝毫没有得手后的狂妄。眼睛紧盯文轩慌乱的眼神,剑刃直指文轩的哽嗓咽喉。这一剑,务求一招毙命,容不得任何闪失。
三尺、两尺、一尺,剑尖已经定上了文轩的喉头,“纳命吧,年轻人,你的经验还太嫩。”剑饮心道。
电光火石之间,文轩慌乱的眼神突然精光大盛,太白步法再起,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下腰、转体、翻身而过,如同骇客帝国中基努里维斯躲避子弹一样,以神奇的步伐,翻身而过,转眼间身形贴到了剑饮的胸前。
“铮”的一声,文轩手腕上绷簧响起,“通幽”出鞘。
洞穿了剑饮的胸口。
”通幽”剑刃五寸三分,相传以上古寒铁所制,曾为鬼王钟馗所用。镇鬼则魂飞魄散,杀人则见血封喉。二百年过去了,锐气大不如前,但是仍然不是世间凡品。
此时,剑刃插在剑饮的胸膛里,文轩没有再搅动,因为他已经清楚地感觉到剑刃就插在剑饮的心脏上。
不知道剑饮此时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纵横天下几无对手。除了大哥血刀和寥寥几位高手外,他从来没有佩服过谁。就这样完了吗?契丹的战旗明明还没有插遍天下啊。
旁边的花屠似乎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心中一寒,转身就跑。不愧是东北老林子里长大的,钻进老林子,几个纵越就踪影皆无。劾里钵提着鬼头斧就要追上去。却听见文轩弱弱地喊了一声:“老劾,回来。”
劾里钵回头看时,文轩倒在地上,嘴唇发紫。原来,文轩迎战剑饮,精力、体力是空前的透支,加上肩胛的伤势,已经近乎油尽灯枯。劾里钵把文轩抱进怀里,咧着嘴巴,嘿嘿笑道:“师傅,你牛啊,剑饮都给你整死了。放心,伤势不是啥问题,就是累了,缓缓就过来了。”妮儿和婉灵也从屋里跑了过来。文轩抬头看天,一缕阳光从云缝中洒下,晴天该来了吧。
“咻”的一声鹰啸,和劾里钵通灵的老鹰杏花在天空中急促地盘旋,不停地鸣叫,似乎遇到了什么紧急的情况。就见树林里扑棱棱地紧急飞出一群鸟类,似乎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
片刻之后,众人都听到“噗通、噗通”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树林的深处慢悠悠地走出一个“巨人”。
说是巨人一点也不夸张,这个人身高足有两米五上下,比姚明还要高着半头。从头到脚披着重甲,并不是武将所穿的山文甲,而是类似于西方骑士的板甲,连面孔都护得严严实实。右手拿着一柄硕大的开山斧,左侧的肩膀上坐着一个少女,身穿翠绿的裙子,咪咪小眼,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并不漂亮,却很精致,在白皙的皮肤的衬托下,好像一个瓷娃娃一样。俏皮地跨着二郎腿,脸上挂着一种似有似无的惫赖笑容。
劾里钵迎了上去,说道:“你们这是那条道上的朋友,报个万儿来。”
那少女依旧笑着说:“你是劾里钵吧,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我嫂子的。嫂子。”说着少女冲着旁边的妮儿挥了挥手,热情地招呼着。只见裴妮儿双颊红透,害羞地低头不说话。
劾里钵脑子转了一下,说道:“你是范阳卢家的人吗?”那少女捂嘴笑了一下,说道:“都说劾里钵有勇无谋,没想到脑子转的挺快的嘛。”
劾里钵把鬼头斧扛在肩膀上,傲然说道:“范阳卢家早就被我师傅单枪匹马给挑了。卢家传承千年,连个像样的爷们都没有。我要是姓卢啊,早就把头缩进胯子里装乌龟。没想到今天还派出了个娘们丢人现眼。”
那绿衣少女并不生气,笑嘻嘻地低头拍了拍身下的巨人,说道:“山炮,这位小哥哥说咱们范家没有爷们啊,怎么办?我好没有安全感啊。”
身下的巨人并不搭话,嗓子里嗫嚅着,似乎想要发出阵阵的嘶吼声却并发布出来的样子。直接就朝着劾里钵跑过去,手中的长柄开山斧抡圆了就朝着劾里钵砸了过去。
劾里钵两手朝上,举着鬼头斧就迎了上去。“铛”的一声巨响,劾里钵就觉得虎口崩裂,嘴角流下鲜血。但是胳膊却硬硬地撑着。师傅、师娘,最亲近的人就在身后,不能怂。
那个叫山炮的巨人像发狂了一样,一斧砍下看到劾里钵仍在硬撑,稍一回复,第二斧又砸了下来。好像一个壮汉抡圆了榔头,反复地敲打一颗铁钉。
第54章 灾厄()
劾里钵嘴角的鲜血汩汩而下,仍然虎吼着:“不能怂、不能怂。”下半身已经被疯狂地砸进了土里,眼看就要晕阙。
“住手”,一声银铃般的声音从劾里钵背后传来。只见裴妮儿用一柄匕首指着自己的哽嗓咽喉,说道:“卢佩云你适可而止吧。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再不住手,大家一拍两散。”
那个被叫做卢佩云的少女从巨人的肩膀上跳了下来,脸上依然是笑嘻嘻的,说着:“嫂子,咱们好歹是一家人。我范阳卢家和你江南李氏的联合起来,这天下绝对是唾手可得。难道你就真的不动心吗?是,我知道,我哥哥儒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