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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铃屋呆滞了看着书青亦,有气无力的说着,“筱原先生”
“还记得我吗?”
“记得”
“小孩,上次你可还没有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这次我们又见面了,不打声招呼?”书青亦指引着铃屋,将他从呆滞之中走了出来。
经历过这次悲痛经历的铃屋,已经没有之前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死气沉沉的味道。就如同即将要死去的老人,没有一丁点儿的生气。
尤其是,最关心他,在他面前挡住了枭的致命一击的筱原幸纪,面带微笑的倒了下来。
那个时候铃屋的脑海里回想着的都是当初,他在公园里拿着一个画册画画的时候,筱原站在他的旁边低着头温柔的对着他说话时候的样子。
那个时候筱原先生说的什么?
大概是,什造,我并不像你死掉。这种话吧?
所以,筱原先生才会在那个时候,强行的拖着虚弱的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让他并没有被枭杀掉吧?
从来不懂人与人之间情感的铃屋,在那一瞬间感觉到心里的情绪怪怪的,有什么东西从内心的伸出萌生了出来,让他的心里非常的酸涩,眼角也变得湿润。
更是一次又一次的冲到枭的面前,想为筱原先生报仇。
可是,他的实力在独眼枭的面前微乎其微,到最后就算双腿都断掉了,还是没能够给独眼枭带来致命的一击。
到最后,铃屋直接的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就连独眼枭究竟是怎么被打败的都不知道。直到眼前的这个人,蹲在他的面前,跟他说话。
才让铃屋的意志回归了回来。
“你”
铃屋记起来了这个人,却忘记了这个人的名字。印象里,那天在街上,他故意的撞到这个人的身上并且将这个人的东西给顺走了。
很简单的事情,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做过很多次都没有被抓到过。
而那次,确阴差阳错的被逮住了。
所以,他非常的有印象。
当时跟在这个人身边的,还有一个让他感觉到非常的熟悉,很长想亲近的那个人。
铃屋努力的回想着书青亦的名字,可惜当时他真的没太注意,怎么都想不起来。
书青亦也不生气,眼睛带着笑意的说道:“忘记我叫什么名字了?我叫书青亦哦,这次可不能够忘记了。”
目光落在了铃屋两条没有任何知觉,用着一种奇怪的方式扭曲着的双腿,不由得挑了挑眉头:“你的腿都断了,你的同事们怎么不把你带过去医治?”
如果他的眼睛并没有出现错觉的话,他看到了很多辆的医疗车。
像这孩子的双腿断成了这个模样,居然还不派人来救治?!
就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抓紧救治,估计也不能够挽留住这孩子的一双腿了。
铃屋眼睛里的光芒有黯淡了下去,仿佛也已经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筱原幸纪之外,没有人再会那么的关系他了。
而他,对治疗好双腿,一点儿的希望都没有。
这样,也挺好的。
不能够走路,就不会忘记筱原先生最后的目光。
书青亦是小孩子带的多了,面对着小孩子就没辙。抿了抿唇,直接的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瞬间也将铃屋的大镰刀给拿了起来。
“想不想治好你的双腿?”
“不想。”铃屋非常坚定的拒绝。
“”书青亦正往前走着,只感觉脚下一滑差一点儿一头栽倒在地面上。
嘴里磨了磨牙,要不是看在这孩子现在还可怜巴巴,希望有人来抚摸他的样子。书青亦肯定是要腾出来一张手,一巴掌的盖在铃屋的脑门上。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书青亦心里暗自的告诫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够跟这个熊孩子生气。
身后面,还有一大堆的人这么的看着呢!
不能够出丑。
“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难道你并不想报仇吗?”
铃屋瞬间的瞪圆了眼睛,手里紧紧地抓着大镰刀的刀柄:“想!”
他想,亲自为筱原先生报仇,不管付出多么大的代价都迫切的想要报仇!!
“那你断着一双腿,还能怎么报仇??”书青亦平淡的说着。
对,没错!
他现在的实力在独眼枭的面前根本拿不出去手,更何况还断了一双腿!
不行,他要医治,他要医治好自己的双腿,然后去找独眼枭给筱原先生报仇!
“我想治好腿!”
书青亦和铃屋两个人显得事情虽然不一样,但最后的目标还是差不多的。成功的说服了铃屋,书青亦心满意足的抱着人就准备走。
小孩子嘛,自然是要身体健全才是好的。
哪能这个样子,年纪轻轻地双腿就断掉了呢?老了之后怎么办,下半辈子就要坐在轮椅上过一辈子了?
“”
目睹着一切的有马心情有一点儿的复杂,这个人抱走了一个普通的搜查官还不够,还要拐走他们的二等搜查官??
“等一下。”
“有马先生,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书先生,我觉得,你在带走铃屋君之前,是不是要先”有马纠结的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便上前走了一步,严谨的盯着书青亦看着。
“哦,有马君说的是这件事情啊,”书青亦恍然大悟的点头,认为有马说的非常的正确,直接低头问着怀里的铃屋,“你愿意跟着我离开吗?”
报仇心切,想要将双腿尽快治疗好的铃屋毫不犹豫的点头:“愿意!”
这句话一说出来,让有马的阻拦显得有些立不住跟脚。
书青亦一点儿都不见好就收,回望着有马:“有马先生,现在我可以带着他们离开了吗?”
有马冷峻的抿着唇瓣,锐利的目光放在书青亦的身上看了许久,气氛变得压抑,让人喘不上气来。而书青亦淡然自若,一点儿都不为之所动。笑眯眯的任由有马关注着,一句话都不说。
不就是比耐心吗?
轮起来耐心,他是一点儿都不差的。
不然,也不会将那么多的幼崽养大不是?
整个场景除了风声,就是他们呼吸的生意。其他人都在收拾着战后的残局,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许久之后,有马开口说道:“既然这样,那就麻烦书先生先照顾他们两个一段时间了。”
“不麻烦,有时间非常的欢迎有马先生来我店参观哦。”
简简单单的结束了话题,转过身之后的书青亦脸上的表情迅速的消失掉了。刚刚那段时间,笑的脸色都变得僵硬了,这会儿正好放松下来休息休息。
他怎么不知道,那个叫有马贵将的这么的难缠?!
“店长~”葬仪屋充当着劳动力和gps,“小生为什么感觉,店长开的店铺,一直都在做赔本生意呢?”
“有吗?”书青亦想了一下,计算了这几个月来的营业额,数字巨大,放在银行里都可以完全的吃利息一样,“没有吧,我要是在做赔本生意的话,还能够养得起你们这么多的员工?”
葬仪屋轻哼一声:“没有吗?”
今天的这两单生意,可是一点儿报酬都没有收的。不是赔本的买卖是什么?
他这个玩习惯的人,都从来不卖免费的棺材。
“没有的,葬仪屋你想多了。赶紧的回去吧,这俩孩子穿的这么的少,可不禁冻。”
葬仪屋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书青亦的装扮,轻哼一声。店长穿着的衣服,也一点儿都不感觉像是冬天的衣物。
去的时候,葬仪屋的路线出现了一点点儿的偏差。
在回来的时候,葬仪屋已经熟悉的记住了路线,非常稳定的走到了对的方向。
在很短的时间里回到了山上,将两个重病的少年放在了一个比较大的房间里,方便进行救治。
永近这边的情况还算稳定,被书青亦塞进嘴里的那颗药丸护住了永近的最后一点点的生命力。鲜血也没有过度的流失,倒是失血过多。
慢慢的进行调养的话,以后也会恢复正常的状态。
就是,身体方面可能会比之前虚弱一点儿。
至于铃屋,两条腿都断了,他还跟正常人一样的坐在椅子上面,转动着眼球四处的看着。仿佛一点儿都察觉不到断腿的痛处,如同只是受了一点点儿的皮外伤。
这个忍耐的程度,让书青亦有一些的刮目相看。
这可不是正常人能够达到的,估计是经过比较严酷的训练之后,才能够达到这种地步。
相对于永近,铃屋的情况就有一点点儿的复杂了。铃屋的腿,膝盖的地方已经完全的脱节。要不是还有肌肉组织进行着衔接,估计两条下肢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书青亦蹲在了铃屋的面前,在他的腿上戳了一下:“没感觉?不痛?”
“痛啊,很痛!”铃屋的目光清澈,并没有包含着其他的情绪,嘴上说着痛。但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上听的话,只感觉铃屋像是在说。
你好,吃了吗?
行吧,书青亦算是有一点点儿的了解到,铃屋的怪异之处了。
想了想面对着铃屋的这个情况,应该用哪些东西,全部列下来之后。将姑获鸟召唤了出来,将清单递给她。让她去仓库那边把东西取过来,铃屋的伤势容不得耽搁,必须尽快的着手。
葬仪屋身上跟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靠在墙上,打了个哈欠:“店长,都这么晚了,小生能够回去睡觉吗?”
书青亦还在埋头拿着小笔头刷刷刷的写着,规划着铃屋和永近两个人的治疗方案。听到葬仪屋说的话,也没有抬头,只是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丢给葬仪屋:“把这个喂给你抱回来的那个少年。”
葬仪屋动作敏锐的借住小瓷瓶,只不过听了书青亦的话,有点感觉自己的耳朵可能是出现了问题。
“店长,你说是,让小生来喂这个孩子吃药??”
“不然呢?”这次书青亦终于舍得将头抬了起来,看向了葬仪屋,“我现在正忙着呢,房间里也没有第五个人的存在。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吗?”
葬仪屋低头看着一双手,都长着长长的指甲,拿着这么一个小小的瓷瓶,喂给一个人喝药,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儿的难度。
葬仪屋一直都不觉得自己的指甲长有什么影响到生活的事情,可现在他只觉得指甲可能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儿的碍事。
葬仪屋在脑海里想了好几种的方案,最后还是非常完美的将小瓷瓶里面的东西灌进了永近的嘴里。这个时候姑获鸟也将书青亦需要的东西拿了过来,想要回去睡觉的葬仪屋又被留了下来。
两个人先将铃屋断掉的双腿用细木头绑上之后,书青亦从怀里取出来了一个红瓷小瓶子,里面的液体倒在手里摩擦了几下,在铃屋的膝盖上揉捏着。
“最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的痛,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我一点儿都不感觉到痛。”
书青亦并没有继续的问下去:“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叫什么呢。”
“我嘛?”铃屋歪了一下头,脸上笑的像是一直偷吃食的猫,“铃屋什造哦。”
“铃屋什造?很好听。”
书青亦一边聊着分散着铃屋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