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身体,更不必担心,而且你还小,子嗣一事不急,等过了几年再说也不迟。”
他说完就低头在她的发端吻了吻,但也只是浅尝辄止,那样拥着她抱了她片刻之后就又将她放回到了床榻之上。
阿晚闭着眼睛,她怕得要死,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应对他。
他再伸手帮她抹了抹泪,道,“我先回去,你今晚好好歇息一下,明日等我回来。”
他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又站在她的床前停留了片刻,看她闭着眼咬着唇,睫毛颤动红唇变色,终于还是转身离去了。他离开了,阿晚才像是又活了过来,她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他离开的背影,看到他腰间的一块黑色挂件,那块黑色挂件她还是赵云晚时就曾见到过,他好像从不离身。
她的心像是一下子被什么揪住了,一抽一抽的疼。
***
阿晚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半夜的时候约莫那碗安神药到底还是发挥了作用,她一觉睡到了天明。
不过那中间她却还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噩梦。
她梦到他又到了她房中来,她原本是睡着的,然后赵恩铤俯身吻她的嘴唇,他的吻干燥,炙热,带着些压抑的掠夺,她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便有些醒了过来,可是她半梦半醒之间发现是他,竟然并没有惊慌害怕,而是欢喜又委屈,然后嘤咛了一声,也没有推开他,反是在他抬身之际抱住了他的脖子就那样半梦半醒地跟他撒娇。
他似乎极受用她的撒娇,阿晚还记得她伸手搂住他脖子时他眼中划过的光芒,看着她的眼神再不是如先时那般的黑不见底,深不可测,而是满满都是宠溺和爱怜,他如她所愿的没立时就走,而是又搂着她亲吻了好一会儿,从她的脸颊到脖子往下,最后咬了她的唇,但再不是先前那种简单的吻吻唇瓣,而是抵…进了她的口中,唇舌相缠,满是欲…望的一个吻,她并没有拒绝他,最后还是他撤了开来,再哄着她睡下了。
阿晚醒来之后,坐在床上发了很长时间的怔忪,那个梦并不太清晰,但那个吻的感觉却实在太过强烈和真实,她还从未和男子有过那般亲密的行为,和她的未婚夫原缜也没有过,其实她和原缜虽然青梅竹马感情很好,但两人一直都恪守礼节,长大之后好像连手都没触过,更别说是亲吻了。她不知道亲吻竟是那样,那样令人失魂酥麻的滋味。。。。。。甚至就是现在,她只要回想一下都会心跳加速,面上热得火烧一般。
她怎么会做这种可怕又羞耻的梦?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手,不,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一直升到头顶。
***
阿晚是近乎跌撞地爬起了身,冲到了梳妆镜前。
镜中的自己双唇有些微的红肿,她肌肤虽白,但唇色向来水润嫣红,此刻因着这些微的红肿,更显娇艳欲滴,阿晚看得心跳如擂,她想起了什么,伸手猛地扯开了自己肩头的袄子,目光看下去,果然就看到锁骨以下有一块触目惊心的红痕。她的皮肤一向娇嫩,只要稍微用力,啃咬过后就必定会留下痕迹,昨夜,在梦中,她就梦到过他曾经吮咬过这里。
是真的,不是梦。
阿晚跌坐到座椅之上,伸手按着那块红痕,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恨不得真晕厥过去,醒来之后就能发现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偏偏她又清醒得很。
她甚至还记得很清楚,那时赵恩铤吻了她,是起身打算离开的,是她半梦半醒之间搂了他的脖子撒娇,不放他走,他这才又留下和她缠绵了好一会儿,又哄着她好一会儿入睡了才离开的。
就算是在梦中,她又怎么会,怎么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还是和她现在本该避之唯恐不及的继兄?
以前的“顾晚”到底和他有多亲密她管不了,她可以说那些都和自己无关,可现在那个“顾晚”已经不在了,她甚至不能欺骗自己说昨夜那个人不是自己,因为那些身体的感觉和反应都太过真实,记忆也很清晰,那就是她自己,她不受控制似地在梦中做了那等可怕可耻之事,她赖不了人。
那她为何会做出这种事?
是因为“顾晚”残留的意念吗?她不清醒之时,“顾晚”残留的意念就会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非她所愿之事?
阿晚如堕冰窖。
现在她要怎么办?
这种情况,她还能退得了亲事吗?
更令她恐惧害怕的是,有一就可能有再,昨夜的事情,她能保证将来永远不再发生吗?
阿晚满心的惊惧惶恐,最后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她必须离开这里,越快越好,离赵恩铤也越远越好。
***
绿枝听到阿晚起身的动静就进了房间来服侍,阿晚已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她转头看她,问道:“绿枝,表哥他进宫去了吗?”
绿枝点头,道:“嗯,姑娘,世子爷寅时末就出府了,不过他出府前有来看过姑娘,姑娘不记得了吗?”
阿晚的手脚冰凉,明明先前已确认,但再次得到证实那心还是又往无底深崖再坠了坠。
她不想让绿枝看出自己的异样,转过身背对着她“嗯”了声,道:“时候不早了,你去打水过来服侍我洗漱吧,我们快点去给外祖母请安。”
***
阿晚皮肤好,从来都没有涂抹胭脂的习惯,但今日为了掩饰自己苍白如鬼的面色还是稍微搽了点,她在镜中看到自己左边脖颈近耳垂之处也有一块红痕,怔了怔,但手握着脂粉犹豫了片刻之后却又放了下来,没再刻意去用脂粉遮掩那红痕,就这样去了寿安堂给赵老夫人请安。
大约人受惊过度之后也会逼出无限的可能,此时她一举一动反倒是异常镇定了下来。
陪着赵老夫人用了早膳之后,她就看着外面的大雪有点忧愁道:“外祖母,这雪下得越来越大了,路上的积雪这么厚,怕是不好走,我看我还是早些出发吧。若是等表哥回来,他定是要送我的,可是从这国公府到将军府,这样的雪天,来去怕是要上两个时辰,表哥至少要耽搁到晚上才能回府,天黑赶路,我实在放心不下。”
外孙女一向乖巧体贴,外面的风雪又的确有些大,赵老夫人不疑有它,搂了阿晚就道:“好孩子,外祖母知道你的心,只是你表哥特特地赶回来,你本该再住些日子的。”
“外祖母,”阿晚垂头低低地唤了声,红着脸低声道,“也不在乎这一两日的。”
她微侧了脑袋低头,耳边的黑发滑下来,赵老夫人就看到了她脖颈处的红痕,她的目光一顿,再看外孙女脸上的羞红,心里隐约知道了些什么。昨晚孙子去了云意居她是知道的,孙子一直把外孙女放在心尖子上她也是知道的,但以前外孙女还小也就罢了,现在再这般,还是太出格了些,若是万一孙子克制不住,外孙女又一向对他柔顺,岂不是要出大事。
可就孙子那乖戾霸道的性子,她都是半点管不住他的。
她伸手怜爱的帮阿晚捋了捋头发,慈爱道,“好好,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不在乎这一两日。”
外面的大雪越来越大,的确是晚出发不如早出发,赵老夫人仔细吩咐了护送和随侍的丫鬟婆子一路上小心服侍之后,又不顾阿晚的劝阻,硬是冒着风雪亲自送了阿晚至国公府大门,看着她上了马车才肯回转自己的院子。
阿晚拨了车帘看着老夫人已经老迈的背影,只觉得眼睛一阵的酸热。
老夫人真的很好,就算前世她只是个和国公府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女,她也从来没嫌弃过她,待她像亲孙女般,对她母亲云氏也好,她只希望将来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不要太伤了老人家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阿晚:是顾晚,是顾晚残留的意念控制了我
男主:呵呵
小可爱们,求继续撒花花啊~红包照旧,25双红包照旧~~ 么么哒~~
第7章 第7章()
风雪很大,路上积雪深厚,被压之处又结了冰很不好走,为了避免意外马车行得很慢,这一路怕是漫长,阿晚想了想,就唤了绿枝和秋红去了后面仆妇们的马车上去坐,又唤了曹嬷嬷在自己马车上服侍自己。
这些时日她一直忙着各种事情,没来得及也无心去细细打听顾家之事,现如今即将归家,便打算唤了曹嬷嬷跟她打听打听顾家之事。
前世她是赵云晚的时候也知道些顾家之事,但知道的并不详细,更何况这一世母亲有了自己,顾家的形势估计又已是不同。
曹嬷嬷是自她幼时就照顾她的老人,这几日阿晚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曹嬷嬷的为人行事,看绿枝和秋红等人跟她的相处,就发现这嬷嬷面上温和良善,实则很是精明能干,就是绿枝和秋红对她也是十分恭敬的。
想来是她母亲精挑细选之后才放到她身边的。
马车开始前行,阿晚靠着大迎枕,捧着梅花形的小手炉摸着上面的环扣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嬷嬷,我已久未归家,祖母原本就不甚喜欢我,现在怕是更甚,你且跟我说说现在顾家那边的情况吧,祖母那边,二叔二婶那边,最近又都发生了些什么事,都跟我说说。”
顾家人口还算简单,顾老太爷和顾老太太有两子一女,长子就是阿晚的父亲顾大将军顾荣韶,次子顾荣康,娶的是顾老太太娘家侄女周氏,周氏生了二子一女,长子顾武兴今年十七,次子顾文昌今年十三,女儿顾娆只比阿晚长了几个月,都是十五,现如今除了顾武兴是顾老太爷生前定下了一门亲事,顾娆和顾文昌都尚未定亲。
曹嬷嬷听得自家姑娘有此一问倒是也没什么意外,实则原本“顾晚”虽被娇养着,却一向是个心细的姑娘,她心疼母亲赵氏,早就吩咐过曹嬷嬷,让她注意着顾府那边的动静,有什么事都要事无巨细的跟她说。
曹嬷嬷看着阿晚苍白的面色,靠在迎枕上略有些失神的样子,很是心疼。
本来就不胖,这一场大病又瘦下了许多,原本是欢喜娇憨的性子,现在却每日里都有无尽的心事般,就是定国公世子回来了,好像也没能让她欢喜些。
但顾家之事,该说的还是得说。
她道:“姑娘,您的婚期临近,前些日子又生了那么一场大病,现在老太太和二房那边越发心急的想要把二公子过继给夫人了,老太太那边也一直都在给夫人施压。姑娘您回去,怕是老太太也会跟您提及此事的。”
她说的“二公子”便是阿晚的二婶周氏的次子,十三岁的顾文昌。
阿晚皱了皱眉。
果然还是有此事。
这事她前世就知道,顾家一直都为此事闹腾。
顾家虽说是将军府,但祖上却并不富贵,阿晚祖父原本不过就是个京中普通的五品武官将领,只是阿晚的父亲顾大将军能征善战,十几岁时便做了阿晚的外祖父定国公的侍卫,后来跟随定国公征战多年,立下战功无数,后来更是凭战功得封了一个正三品的将军之衔。赵氏也是在北疆认识的顾大将军,两人称得上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成亲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只是十几年前顾大将军战死,顾家若没有定国公府这门姻亲,其实也就被打回了原型。
顾老太爷明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