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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7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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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惯了死亡,经历过无数血战的骑兵军这一场胜利乃是勇气的胜利,是无视生死的剽悍‘性’格的胜利。

    更何况,他们的武器和装备比起刘良佐军高出不止一筹。相比起只穿了一件普通皮甲的刘部,武装到牙齿的宁乡骑兵军简直就像是一群富翁。他们五人一队结成阵势,咬着刘良佐部的屁股不断厮杀。用马刀,用连枷,用斧子,用铁锏,就好象是一群扑进羊群的饿狼,在敌人身上发泄着刚才被人用三眼铳压着打的怨气。

    双方的战马早已经跑了起来,刘良佐军的士兵一垮,要想在高速冲锋中扭转马头逃跑却不是那么容易。他们的队伍又排得密实,顿时挤成一团,战马愤怒长嘶,一片‘混’‘乱’。然后一个接一个被宁乡军用近战武器砸落尘埃。

    一片接一片黑‘色’的人影坐落,那情形就好象被灭害灵喷中的蚊虫,红‘色’血开始鲜‘艳’起来,甚至压过马蹄卷起的黑‘色’泥点。

    汤问行身上冷汗还在不住地流着,被敌人三眼铳砸进体内的那枚箭头正好镶嵌在两根肋骨之间,战马一颠簸,三棱箭头就刮在骨头表面,疼得钻心。这伤虽然是皮外伤,却叫人难以忍受。

    正因为实在太痛,却‘激’发了他身体里的剽悍之气。

    一个敌人骑着战马冲来,汤问行懒得再使什么招式,手中的马槊一‘抽’,直接将敌人战马的头颅斩了下来。

    在开放的红‘色’大‘花’中,座下战马直接扬起前蹄,狠狠向敌人踏下去。

    红‘色’消失,眼前顿时一空。却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汤问行将刘良佐的骑兵部队打透了。

    被人打了个透心凉,被分割成一盘散沙,刘良佐部彻底不成建制,当下就四散逃开。

    原野上,收割之后的稻田里,到处都是人马的尸体。稻田引水的缺口处,有粘稠的人马的血在汩汩流动。

    也就是三轮三眼铳的齐‘射’,然后一冲,这场集合了五千骑兵的规模空前的骑战就分出胜负,快得让人还反应不过来。

    这一次骑兵对冲,刘良佐军丢下来上百具尸体之后,溃不成军。

    卢九德毕竟是做了将近二十年南京留守太监,也算是南京排名第一的军事长官,对于打仗也不是‘门’外汉。在他的预想中,这应该是一个空前惨烈的大战,宁乡军就算再勇,如果想打败刘良佐,也应该付出不小的代价。俗话说得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但眼前的情形却大大地超乎他的预料,内心中转过一个念头:如果孙元被东林收买,就算只有区区一支宁乡军,这南直隶又有谁是他的对手?真到那个时候,福王才是真的没有希望了?

    辽东的战事咱家是没经历过,也不明白当年关宁军遇到建奴为什么会败得这么惨。如今看了宁乡军,这才完全明白了。如果建奴有宁乡军这般剽悍,我大明朝的军队对上他们,确实没有任何胜算啊!

    还好,孙元是拥戴福王的,还好……

    卢九德突然想笑:史宪之、高弘图、张慎言疯了吗,不但没有想过要来收买孙元,还想与他在战场上争锋,取死之道也!

    这老马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笼络住了孙太初。马瑶草识人用人的本事,咱家是比不上的。

    想到这里,卢九德忍不住看了马士英一眼,老马却是一脸的平静,显然是对眼前的情形见惯不惊。

    倒是福王来了兴致,口中道:“有意思,有意思,这仗打得很有趣。”

    马士英轻咳一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可不是儿戏。”

    福王难得地一脸郑重,点了点头:“马‘侍’郎说得是。”

    马士英见他收起嬉戏模样,甚是欣慰,在他心目中已经将自己当成了未来的帝王师了,正要继续教导。

    福王突然道:“哎,死了那么多马,传寡人的命令,等到此战结束,就将马‘肉’赏给有功将士,让他们饱餐一顿。”

    马士英咳嗽得更大声,一张脸憋成了红‘色’。

    孙元:“陛下,马‘肉’粗砺,不好入口,得好生整治。臣知道一个法子,就是将马‘肉’搅烂,和上八角、茴香、胡椒、辣子做成香肠,用柏枝熏上几日,那滋味,啧啧,真是‘肉’香浓郁啊!”

    福王喉咙地发出“咕咚”一声,忍不住道:“竟然有这法子,等‘弄’好给寡人送几斤过来吃吃。”

    马士英大为不满,正‘色’道:“孙总兵官,高杰的主力就要与我军接触,接下来该如何作战?”

    几人说话间,部队还在不住向前移。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高杰部轰隆的马蹄声和几万士卒踩在大地上的脚步声更加响亮。长长的牛角号吹响,红旗招展,黑压压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敌军如同海‘潮’一线而来,巨大的声响震得人耳朵里嗡嗡着响。

    几万步兵如墙而进,两侧都是奔驰的战马,本就满是湿泥的大地变得柔软,一‘波’一‘波’震‘荡’从地底下传来,叫人立足不稳。

    孙元这才不再同福王说闲话,转头对传令兵道:“给旗号金鼓,让汤问行的骑兵撤下来。”

    ……

    汤问行勒骨上镶嵌的那枚箭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阵阵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

    鲜血从伤口出流出,不片刻,他只感觉衣服又滑又湿,非常不舒服。

    已经来不及脱掉铠甲处理伤口,战马还在朝前奔驰。

    战场上已经被千万只马蹄踩得稀烂,收割后的土地已经彻底变成菜园子,就连那些阡陌‘交’通的田埂也被踏得再也寻不着了。

    黑‘色’的土地在吸收了人血之后变得更黑,到处都是人马的尸体、折断的马刀、被抛撒在地的三眼铳、‘插’进泥中的大旗和长枪……

    想起刚才死在敌人手中的战友,汤问行没有任何表情的瞳孔燃烧了,大喝一声:“所有人听着,随我冲阵,杀了高杰、二刘!”

    “杀了高杰、二刘!”三千骑兵军士兵同声大喝。

    正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撤退的锣声。

第806章踌躇() 
高杰、刘泽清联军毕竟人多,一旦靠近宁乡军,这铺天盖地的气势还是让卢九德吓了一跳,‘抽’了一口冷气:“高杰果然不凡。;最新章节访问: 。”

    孙元却撇了撇嘴,这也就不凡?卢太监在南京窝了二十年,却不知道大明朝北方的邻居强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我宁乡军的厉害。收拾高杰,根本就是一件没有任何难度的工作。

    刚才看到汤问行冲锋的时候身先士卒,好象中了几箭,孙元还是有点担心。汤问行这些年是彻底地成长起来,成为他麾下得力干将。这一战,骑兵非常重要,若他有个闪失,事情就麻烦了。

    等汤问行回到中军大旗下,开始脱身上的铠甲,孙元见他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

    他肋下中了一箭,入‘肉’也不深,一脱掉铠甲,就顺手将箭头被拔了出来。不过,这一箭却有倒钩,在拔箭的时候还带出了一小块‘肉’来,血立即就涌了出来,将他身上的衣裳彻底染红。

    汤问行也不废话,直接将衣裳撕掉,‘露’出满是伤痕和黝黑肌‘肉’的上身。

    “真健壮啊,这么多伤疤,了不起!”福王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奇地打量起来。

    汤问行在福王面前大大地‘露’了次脸,心中得意,依旧冷着脸对孙元道:“总兵官,我骑兵军士气正盛,自该挟大胜之威直扑高杰中军,将他捣个稀烂,为什么将末将撤了回来?”

    “你急什么,仗有得你打,且回来歇一歇。”孙元哼了一声:“你不累,战马还累呢!你将仗都打完了,元字营和伟字营大老远跑这里来当看客呀?”

    听到孙元的呵斥,汤问行这才没有说话,张开双臂,任由手下在他身上缠上一圈纱布。

    他将手臂一张,胳膊上结实优美的肌‘肉’坟起,福王又赞了一声:“块儿练得不错,孤还真没想到一个人的身材会长得如此之好,漂亮,真漂亮啊!”

    孙元忍不住担心地看了汤问行一眼,福王没有子嗣,‘性’功能也有问题,难不成他喜欢男‘色’,可怜的汤问行。我手头只这员合格的骑将,断断不能落到弘光帝的魔爪里。还有……某也得小心点……这事不能不防啊!

    福王显然是对汤问行大起好感,又问:“汤什么。”

    一个太监提醒:“王爷,是汤问行。”

    “哦,汤问行将军,你是什么来历,哪里人氏?”

    孙元介绍到:“汤将军乃是信国公汤武襄的后人,因为是庶出,这才投入宁乡军中,累功至参将一职。”

    “原来是汤和后人,忠良之后,难怪如此勇猛。”福王口中啧啧有声,指着汤问行对孙元道:“孙元,此战汤问行立下大功,你可不许亏待人家。”

    孙元:“臣遵旨。”一挥手,让汤问行赶紧退下去。

    ……

    作为总预备队,刘泽清对自己在联军中所处的地位非常满意。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宁乡军的战斗力,当年在山东济南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到孙元用骑兵击溃建奴右翼大军的。若是山东军打前锋,那是取死之道。更何况,前番山东军在泰州又被孙元结结实实地教训了一顿,就连自己的‘女’儿和山东军的家眷都做了人家的俘虏。部队的士气早已经沮丧,这个时候让他们上去和宁乡军厮杀,只怕命令刚一下达,部队先就要反水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一脸桀骜的刘‘春’,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小子翅膀硬了,若不是他狂妄自大去寻孙元的晦气,山东就会‘弄’成现在这般模样?

    刘‘春’面上有一条鞭痕,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刘泽清一眼,父子之间已经产生了明显的裂痕。

    刘泽清儿多,也不在乎,反正他内心中已经将老大打入冷宫,只要有他在一天,这个大儿子就别想再带兵了。

    方才山东军做总预备队之后,刘‘春’就一脸的不满,低声抱怨说这可是报仇雪恨的好机会,我军自该冲锋在前。父亲怎么能够躲在后面,没得让人看低了我们山东军。

    这话一说出口,就遭到了刘泽清其他几个儿子的冷嘲热讽。有人说孙元是那么好对付的;有人说,天塌下来有高杰这个高个子顶着,咱们凭什么要冲在最前面,若是我军损失惨重,岂不给有心人拣了便宜;有人又说,大哥你也是,挨了打就应该服输,军国大事讲究的是利益,岂能用来置气;又有人道,兄长,你既然在孙元手上败过一阵,还输得那么惨,难不成让你再打一次,就能赢,别做梦了……

    说着,众兄弟都是一阵哈哈大笑。

    刘‘春’气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句:“你们怕孙元,我不怕。看你们一个个胆小如鼠的模样,还像是个军人吗,某怎么有你们这样的兄弟,刘‘春’深以为耻!”

    这一句话将所有的兄弟都骂了进去,甚至还附带上了他的父亲刘泽清。众兄弟同时张开嘴骂起他来,在往日,刘‘春’因为是老大,乃是山东军的继承人,大家还有些顾忌。现在吗,他已经被父亲剥夺了军权,不过是死耗子一只。

    刘‘春’气得眉‘毛’跳动,眼角却看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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