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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父亲的一阵痛骂和毒打,直打得他浑身是伤,差一点死去。到现在,刘‘春’身上横七竖八全是伤口,只能面前骑在马上。
做错了事被父亲责罚,刘‘春’本没有怨言,可他心中奇怪的是,叔父明明说父亲已经不再责怪他了,怎么自己一回老营,依旧被打成这样。直到妻子和儿子哭着告诉他,部队全被父亲收编,自己的兵权已经被剥夺之后,他才恍然大悟:父亲已经开始猜忌自己,又怕我反叛,就把我给骗回来了。在他心目中,还有我这个儿子吗?
如今,又被父亲当着众人的面一通鞭子。
环顾四周,竟没有一人出言求情,至于弟弟们,一个个都是幸灾乐祸的样子,刘‘春’心中发冷:这个还是一家人吗,父子相忌,兄弟相忌,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杀了你这个孽障!”刘泽清大怒,扔掉鞭子,又要去‘抽’腰刀。
“行了,闹什么,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高杰非常瞧不起刘泽清:“怎么,大家都看你们父子的表演了?”
刘泽清见高杰发恼,忙收刀入鞘,讨好地笑道:“英吾兄说得是,大战马上就要开始,咱们听将军的调遣就是了。”
看到父亲面上谄媚的堆笑,刘‘春’一阵恶心:我山东军现在也有十万人马,并不比高杰这畜生弱多少,凭借什么要刻意讨好?父亲,你老了,怯懦了,你丢了我们刘家人的脸,丢了我山东男儿的脸啊!
高杰很满意刘泽清的态度,点点头:“孙元小贼的用兵,某也知道一些。他不就是仗着一个怪阵吗,这座怪阵移动速度缓慢,如果没有骑兵配合,也就是被动挨打罢了。别人怕他孙元,老子不怕,成栋,你怎么看。”
一个国字脸的将领道:“世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孙元不足畏!”
此人正是高杰手下第一大将李成栋,他浑身上下满是剽悍之气:“总兵官,人说 宁乡军是天下第一军,俺今日就要称一称骑兵军的分量。当日末将若非得了总兵官的命令,急援扬州,在泰州的时候说不定已经将孙元小儿的头颅拿下了。”
高杰哈哈大笑:“成栋你有这份心气,某很是欣慰。当日某人手头正缺人马,黄虎山和刘将军又虎视眈眈地在旁监视,某也怕一不小心被他们给算计了,这才将你给‘抽’调回来。”
刘泽清听高杰这么说,忙道:“高将军威武,刘某和你又同为大明朝武将,本是一家人,自己人怎么能够打自己。”
高杰不理睬他,回过头又看了看另外一个有些瘦小的将领,语气也是非常不客气:“更何况,老刘你随时都可能杀到扬州来。扬州‘肥’‘肉’一块,被老子给包了饺子,你们自然不肯眼睁睁看我吃独食。”
这人正是刘良佐,他生得瘦小,皮肤因为常年的风吹日晒,已经长满了皱纹和日斑,看起来如同一个老树桩。
他大约也是有些经受不住高杰的咄咄‘逼’人,嘿嘿一笑:“高杰,咱们可是老相识了,当初可都是在李自成那个强盗窝子里‘混’过的。你我情谊,就算是亲兄弟也比不上,你说这话就有点得罪人了。”
“哈哈,‘花’马刘你说这话就有些欺心了。正因为实在太熟,老子太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高杰咯咯冷笑:“咱们三家说好一起对付宁乡军的,老子主力尽出,刘鹤州也来了一万‘精’锐,你老小子倒好,就带了两千人马来应个景,怎么,还想着保存实力?”
刘良佐被高杰一通不客气的抢白,面红耳赤:“高兄弟,你真的是冤枉俺了。你也知道,我手下那么多人马,千里迢迢迢从寿州过来,我已经到扬州了,后卫如今还在寿州呢!没办法,小子们都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不见到开拔银子,那些‘混’蛋就敢走得比蜗牛慢。要不,高兄弟你先借我几万两银子使使。”
高杰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无话可说,据他所知,刘良佐来的时候可是带了一支五千人的骑兵的,这是他部队中的‘精’华。如今这支部队为保存实力,正驻扎在距离扬州一百里的冶山,估计不到关键时刻不会拿出来使用。
这鸟人随意地带着三五只阿猫阿狗跑过来又派得上什么用场,罢,老子也没指望过他。
大概计算了一下,这次自己和刘泽清可谓是主力尽出。
此战,刘泽清出动了大约两万人马,不过,山东军不太靠得住,这人狡猾得紧,未必肯出力死战。
高杰的人马要多些,有三万,其中高杰亲领五千骑兵,李成栋手头有三千‘精’锐甲士,其他都是敢战的步卒。不得不说,高杰军已是明朝最强大的一支野战军团,特别是在进入江淮地区,实力急剧膨胀之后。
如此规模的骑兵军团,已依稀有当初关宁军的味道。
高杰、刘泽清、刘良佐联军加一起总数近六万,且都是主力部队。孙元只有一万,高杰觉得这一仗,自己至少有八成的把握。
更何况,他认为,宁乡军所谓的天下第一军名头不过是吹嘘出来的,不值一提。
高杰从来没有见过建奴,没有对比,自然也不知道宁乡军究竟强大到什么程度。
以前朝廷的军队之所以被建奴打成傻‘逼’,那是因为明军实在太烂。
在他看来,自己麾下的百战勇士严格说来并不是明军,自然也没朝廷军队那般没用。
消灭孙元,以我高杰在江北诸镇中的威势,又扶潞王登基,那才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了。
好,就先拿孙元开刀,下一步再将黄得功这老小子给灭了。,就带了两千人马来应个景,怎么,还想着保存实力?”
刘良佐被高杰一通不客气的抢白,面红耳赤:“高兄弟,你真的是冤枉俺了。你也知道,我手下那么多人马,千里迢迢迢从寿州过来,我已经到扬州了,后卫如今还在寿州呢!没办法,小子们都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不见到开拔银子,那些‘混’蛋就敢走得比蜗牛慢。要不,高兄弟你先借我几万两银子使使。”
高杰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无话可说,据他所知,刘良佐来的时候可是带了一支五千人的骑兵的,这是他部队中的‘精’华。如今这支部队为保存实力,正驻扎在距离扬州一百里的冶山,估计不到关键时刻不会拿出来使用。
这鸟人随意地带着三五只阿猫阿狗跑过来又派得上什么用场,罢,老子也没指望过他。
大概计算了一下,这次自己和刘泽清可谓是主力尽出。
此战,刘泽清出动了大约两万人马,不过,山东军不太靠得住,这人狡猾得紧,未必肯出力死战。
高杰的人马要多些,有三万,其中高杰亲领五千骑兵,李成栋手头有三千‘精’锐甲士,其他都是敢战的步卒。不得不说,高杰军已是明朝最强大的一支野战军团,特别是在进入江淮地区,实力急剧膨胀之后。
如此规模的骑兵军团,已依稀有当初关宁军的味道。
高杰、刘泽清、刘良佐联军加一起总数近六万,且都是主力部队。孙元只有一万,高杰觉得这一仗,自己至少有八成的把握。
更何况,他认为,宁乡军所谓的天下第一军名头不过是吹嘘出来的,不值一提。
高杰从来没有见过建奴,没有对比,自然也不知道宁乡军究竟强大到什么程度。
以前朝廷的军队之所以被建奴打成傻‘逼’,那是因为明军实在太烂。
在他看来,自己麾下的百战勇士严格说来并不是明军,自然也没朝廷军队那般没用。
消灭孙元,以我高杰在江北诸镇中的威势,又扶潞王登基,那才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了。
好,就先拿孙元开刀,下一步再将黄得功这老小子给灭了。
第798章使者()
前方的地平线上突然响起了轰隆的声响。。 更新好快。
正在说话的众人被这声响吸引,同时放眼望去。却见地平线那边首先出现遮天蔽日的黑‘色’旌旗,在初升的日光上,就如同一团快速移来的积雨云,其中还夹杂着沉闷的雷声。
密云不雨,有隐约闪电掠过,那是旌旗下士兵们闪亮的铠甲。
秋收之后的大地实在太宽阔太空旷,宁乡军全体出动,也不过占了小小的一块。同高杰和二刘的联军相比,好象少了许多。
看模样也就万余人出头,可宁乡军士兵走得实在太整齐,上万双脚步踩在大地上整齐划一得如同一人。
大地在这脚步声中微微‘荡’漾,草丛中无数草虫惊得联翩飞起。
所有人的心脏似乎都随着这一阵脚步声,提起,落下,然后又提起落下。
战马打起了响鼻,有受惊的架势。骑兵用力驾御着战马,大声呵斥,部队轻微‘骚’动起来。
近了,近了,那片闪光更是耀眼。
满世界都是金属的光芒跳跃,众人面面相觑,这还真是杀气腾腾的军阵啊!这宁乡军怎么富成这样,即便是普通士卒也是人人身着铁铠,可以说扬州镇就是用钢铁组建而成的。这么多金属,在北方都可以组建一支十万大军了,偏偏宁乡军只编了三个营。
高杰军还好些,山东军当年在济南见识过孙元的厉害,刘‘春’又刚在他手下吃了大亏,人人皆面‘露’惧‘色’。
畏惧的情绪如同传染病,瞬间在部队中‘荡’漾开去,到处都是士卒小声的议论声,就连秦军也不例外。
感染到部队低落的士气,高杰也莫名其妙地有些提不起勇气。
这种感觉很不妙,对于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一群败家子,装备再好又能如何。若是一打仗就知道依靠装备器械,久而久之就会变成懦夫。”高杰冷哼一声,喝道:“什么狗屁天下第一军,要等打过才知道。等下我先带骑兵冲一冲,你等在后面布阵。”
李成栋:“杀‘鸡’何用牛刀,总兵官让末将先上吧!上次在泰州没能同孙元‘交’手,我这手可痒的紧。”
刘良佐笑道:“李将军勇气可嘉,但话也说得对,高英吾你是三军之胆,不用急着出阵的……诶,那是谁?”
只见,对面的宁乡军大阵中有两骑飞奔而出,为首那人手中擎着一只马槊,枪尖下面还绑着一面三角小旗。在他旁边则跟着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大汉手中拿着一把古怪的兵器,似枪非枪,似斧非斧。
两人身上都穿着一件厚实的铁甲,来得极快,转眼就奔到两军之间,站定了。
与此同时,行进中的宁乡军站住了。轰隆的脚步声瞬间停歇,战场为之一静,只听到风呼呼刮过。
须臾,联军又开始‘骚’动。
刘良佐:“孙元?他来叫阵吗,胆子到是不小啊!倒是忘记了,此人武艺过人,据说有万夫不当之勇,崇祯皇帝当年就曾夸奖说他是张飞转世。这都什么年代了,孙太初打仗还亲自出来叫阵,滑稽,愚蠢!”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刘‘春’就恼了,他本就是个中二青年,说起叫阵这种事情,上次泰州大战的时候他就同孙元搞过。刘良佐这话分明是在挖苦小爷嘛!
刘‘春’恶狠狠地道:“来的人不是孙元,孙元身上的铠甲可不是这种式样,我最清楚不过了。想来,此人应该是扬州镇的重要角‘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