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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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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士英哈哈大笑起来,“王爷,是孙元的骑兵军,是孙元的骑兵军,孙太初来接王爷你啦!”

    福王:“你没看错?”

    “如何能够看错,这铠甲,这头盔,天底下独一份儿。”马士英提气对着那群骑兵高呼:“孙太初何在,某是马士英,福王在这里,叫他过来!”

    话音刚落下,那两队沿着福王车马奔驰而过的骑兵突然散开,各自绕了一个大圈子,在前方一百步的地方聚拢在一起,组成一个方阵。

    轰隆的马蹄声消失不见,几十面黑色三角旗在风中呼啦啦飞扬。

    这剽悍的军威震得所有人都两股颤栗,没有一人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这部队……好象很厉害!”福王吃力地爬起来。

    他不懂军事,甚至连基本的人情事故也不懂,可直觉却极其敏锐,这两百多骑给他一种很大的压力。在这种压力下,即便是一向懵懂的他,也感觉到自己好象是正面对着一头危险的猛兽,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撕成碎片。

    马士英心中得意:“那是自然,天下第一军嘛。我刚才不是同王爷你说过,江北诸镇人再多,就算联合再一起,也绝对不会是孙元的对手。”

    又安慰道:“王爷你放心,孙元乃是老夫的好友,他也久闻王爷你的贤德,忠诚上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这也不过是安慰福王的话,实际上刚才孙元派骑兵纵马冲击福王的车驾,马士英却知道这人究竟抱的是什么心思:不外是想向福王展示他的军威,提醒福藩,这次他若是想做皇帝,没有他孙元还真不成。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着重铠的将领手提一把斩马刀,骑着一头红得像是火炭的战马从人群中缓缓过来。

    福王好奇地看过去,一刹那就被孙元给耀花了眼。

    只见,他身上的铠甲磨得如同一面镜子,阳光照射在上面,仿佛一泓融化的铁汁,在这七月的火热中熊熊燃烧。

    一刹那,他被孙元彻底震住了。

    马士英心中说实话还是有些恼怒的,忍不住厘声呵斥:“孙元,福王在此,你猖狂什么,究竟想干什么?”

    “瑶草,别来无恙乎!”战马走到福王的车驾前。

    听他这一声毫无恭敬之意的问候,马士英心中一个咯噔,冷汗都渗出来了:难道孙元已经投到东林怀抱里了?不好,某却是忘记了,他是卢建斗的门人,卢象升本就是东林的人。

    这个时候,福王才发现孙元座下的马高大得吓人,自己所乘的大车的拉车的马儿于之相比,竟像头侏儒。这已经不是战马了,而是怪兽。

    孙元说完话,伸出手掀开钢制面具。

    光芒渐收,露出一张坚毅的脸。

    他“吁”一声拉停战马,将斩马刀扔给随从,高喝:“谁是福王?”

    “我就是福王。”福王坐在车门口,好奇地看着孙元:“你是吃人肉的孙太初?你的马好高大啊,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战马,能不能送给我?”

    “啊!”马士英低呼一声,捏紧了拳头:这个福王爷啊,你跟孙太初说这不着调的话做什么?孙太初看样子是真有点瞧不上你,你得在他面前做出一副一代英主的模样才是啊!

    孙元好象有些惊讶的样子,嘴巴微张,上下打量了福王半天,突然露出微笑:“我这马产自河曲,最难驾御了。”

    福王好象并不怎么害怕孙元的样子:“河曲是哪里?”

    “宁夏黄河第一弯处,山丹马场。”

    “哈,孤明白了,是不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的河套地区啊,就是阴山下。”

    孙元也不纠正他口中的错误:“对,就是那里,阴山下,霍去病大破匈奴的阴山地区。那里产好马,不过,得之却不易,王爷想要我的马,得拿东西换。”

    “换,当然换,只要孤有。”福王连声说。

    孙元点头:“那好,我就用这匹战马给王爷换一个封侯的机会。”

    “封侯的机会,不明白啊,不过,你要什么都可以啊!”福王一脸的疑惑。

    孙元突然跳下战马,单膝跪在福王面前,高呼:“臣,金吾将军上护军扬州总兵孙元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请陛下恕罪!”

    “你在说什么?”福王更是疑惑。

    马士英身体一颤,眼泪就涌了出去,哽咽道:“王爷,扬州镇全镇官兵正宣誓效忠与你呢!”半个月的辛苦奔劳,所有付出的一切,如今都得到了回报。

    有宁乡军在手,何愁不能扫平天下。

    “万岁,万岁,万岁!”三百骑兵同时高呼,声威如同千军万马。

    行完礼后,孙元跳了起来,让人将自己的坐骑牵给福王,然后道:“万岁,请随臣一道进泰州。”

    “好好好,孤这就进泰州去。”福王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孙元很是有趣,心中好感大增,连连点头。

    于是,孙元等人就护着福王等人朝泰州行去。

    实际上,在没见到福王之前,孙元也没有拿定主意是不是要拥立福王。毕竟这个未来大明朝的弘光帝在历史书上实在不堪,在史书里,此人就是个昏君、暴君。

    这都不说了,关键是这人对我孙元究竟是什么态度,谁也说不准。

    而且,就算答应帮他夺取皇位,还得让他开出让自己满意的条件才行。

    所以,刚才孙元就让手下在福王面前展示军威。可等见到这个大胖小子,孙元就知道自己算是向瞎子抛媚眼,表错情了…这就是个废物、米虫、发育不完全的造粪机器他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为朱明皇家延续血脉,做个摆设。

    这样的皇帝才是好皇帝,这样的老板才是好老板啊!

    老板不管事,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这大明朝有限责任公司的所有生意不就都归了ceo?

    而如今看情形,这个ceo就是马士英和我孙元了。

    如果换一个精明如崇祯那样的皇帝,对老子又有什么好处?所以,这个福王必须做皇帝啊!

    于是,孙元也不废话,直接跳下马三呼万岁。

    看到马上的孙元,马士英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暗唾了一口:这个军痞倒是精明,他第一个喊福王是万岁,走到所有人前头,这从龙第一功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到手。这个孙太初,心眼倒多。

    “太初,卢公公呢,怎么不见他过来?”

    “卢公公正在城中呢,来不了。”

    “怎么可能,福王来泰州何等大事可,他又是福藩旧人。”

    孙元:“卢公公先前正在城中同傅山赌钱,输急了眼。傅青主说要过来迎接圣驾,可卢公公说傅山是故意想保住胜利果实,就嚷嚷说‘按照江湖规矩,输家不开口,赢家不准走’傅山也是没有办法,只能陪他继续赌下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马士英瞠目结舌:“德公会是如此不识大体之人吗?”

    “你就不兴人家有点爱好?”

    福王身边的随从都小声地笑起来,只福王用欣喜的目光看着新得的那匹正在拉车的战马。

    那马儿愤怒地打着响鼻。

    马士英醒悟过来:“太初说笑了。”

    孙元:“真是在赌,只不知道是谁赢了。话说,德公和瑶草你们二人赌性实在太大,自己玩一把开心不说,还非要拉某入局。”

    马士英:“能赢就成,成大事者,一往无前。”

    孙元:“瑶草豪气,某就陪你一道去扬州耍耍,不过……”

    马士英:“有话但说。”

    孙元笑笑,不开口。

    有话但说,却不应该出自我口,傅山会弄妥一切的。这都不说了,关键是这人对我孙元究竟是什么态度,谁也说不准。

    而且,就算答应帮他夺取皇位,还得让他开出让自己满意的条件才行。

    所以,刚才孙元就让手下在福王面前展示军威。可等见到这个大胖小子,孙元就知道自己算是向瞎子抛媚眼,表错情了…这就是个废物、米虫、发育不完全的造粪机器他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为朱明皇家延续血脉,做个摆设。

    这样的皇帝才是好皇帝,这样的老板才是好老板啊!

    老板不管事,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这大明朝有限责任公司的所有生意不就都归了ceo?

    而如今看情形,这个ceo就是马士英和我孙元了。

    如果换一个精明如崇祯那样的皇帝,对老子又有什么好处?所以,这个福王必须做皇帝啊!

    于是,孙元也不废话,直接跳下马三呼万岁。

    看到马上的孙元,马士英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暗唾了一口:这个军痞倒是精明,他第一个喊福王是万岁,走到所有人前头,这从龙第一功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到手。这个孙太初,心眼倒多。

    “太初,卢公公呢,怎么不见他过来?”

    “卢公公正在城中呢,来不了。”

    “怎么可能,福王来泰州何等大事可,他又是福藩旧人。”

    孙元:“卢公公先前正在城中同傅山赌钱,输急了眼。傅青主说要过来迎接圣驾,可卢公公说傅山是故意想保住胜利果实,就嚷嚷说‘按照江湖规矩,输家不开口,赢家不准走’傅山也是没有办法,只能陪他继续赌下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马士英瞠目结舌:“德公会是如此不识大体之人吗?”

    “你就不兴人家有点爱好?”

    福王身边的随从都小声地笑起来,只福王用欣喜的目光看着新得的那匹正在拉车的战马。

    那马儿愤怒地打着响鼻。

    马士英醒悟过来:“太初说笑了。”

    孙元:“真是在赌,只不知道是谁赢了。话说,德公和瑶草你们二人赌性实在太大,自己玩一把开心不说,还非要拉某入局。”

    马士英:“能赢就成,成大事者,一往无前。”

    孙元:“瑶草豪气,某就陪你一道去扬州耍耍,不过……”

    马士英:“有话但说。”

    孙元笑笑,不开口。

    有话但说,却不应该出自我口,傅山会弄妥一切的。

    。。。

第795章 接受() 
泰州州衙后花园大厅堂。

    卢九德终于爆发了,啪一声,一巴掌拍在几上。

    然后端起茶杯,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一滴水。

    他恼火地将杯子扔在几上,喝道:“孙元可恶,这是在躲咱家吗?他想干什么,他是聋子或者瞎子,朝中出了奸人,难道他就没听到一点风声。傅山,孙太初什么什么态度,直说就是了,老这么拖延是什么意思?”

    傅山淡淡道:“朝中谁忠谁奸,见仁见智。”

    “你……气死咱家了,气死咱家了……”卢九德急火攻心,不住咳嗽,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

    傅山嘿嘿笑起来:“卢公公年事已高,不在南京城里享福,大热天跑泰州来做什么?在下可是听说了,公公一过长江,就去了黄得功那里,然后又到花马刘、高杰、刘泽清那里跑了一圈,许于重利,细心笼络,什么条件都敢开。却惟独不肯来咱们扬州镇,怎么,公公这是瞧不起我家将军,还是瞧不起宁乡军?”

    卢九德:“这,这,这……”

    傅山语气更是讽刺,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排额头,哦一声:“傅山倒是忘记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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