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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10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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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准塔想起汉人武艺中的一句口诀:宁在一思进,不在一思停。

    这句话的意思是强调在搏斗中须树立克敌制胜的信念,突出战斗进取精神。在搏斗中,只能思进,不能思存,更不能思退。一旦思存思退,斗志先馁,便没胜利的希望了。比武的时候,一思一念间,宁进不停。停下来反应的一瞬,说不定你已经输了。

    武艺不过是两个字,一横,一竖。胜者,站着。败者,倒下。

    没有大炮,也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坚城,清军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伤亡惨重,士气低落,甚至炸营。

    准塔手下的督战队这些天杀乱军杀得手软,已经彻底没有了脾气。

    淮安实在太大,这么大的地盘,即便是山东军征发了大量民夫,将银子如同流水一样泼出去,百密一疏,还是存在漏洞的。

    早在清军投入攻城战的时候,郝小人和刘畜生就叫人用沙袋将城门封住了。惟独靠水西门这边因为是水道,被他们忽略掉了。

    水西门虽然有水门,可还是有一座陆门供人行走。

    于是在持续多日的进攻中,这道城门终于被清军用撞车撞开了,清军士兵一涌而上,高声欢呼。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准塔高兴得差一点掉下了眼泪。

    等他赶到水西门的时候,却看到士兵们被城头不断泼下来滚烫的金汤淋得仓皇地退了回来,报告说山东军实在可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推来了几辆全身上下都装着刀子的大车,将城门挡住,弟兄们被戳死了十几个,尸体都把城门洞子给塞住了,无法再前进一步。头上又有敌人不断将金汤淋下,根本就扛不住。

    “塞门刀车!”经过这么多天的惨烈城市攻防战,准塔对于攻城战也有了大概的认识,立即想起这件守城兵器。

    这东西出现在战国,记载在《墨子?备穴篇》中。就是一辆前面装满了刀子的沉重大车。一旦城门或者城墙被破坏之后,用来堵缺口的。想来,这个郝小人早就在城墙下面准备了不少。

    士气低落,只得撤下来,正当准塔琢磨着用什么法子从水西门这个漏洞打进去的时候。就有士兵慌张地跑来说城门已经被敌人彻底封死了。

    “封死了,这才多大工夫,两壶茶有没有?”准塔的眼珠子差一点掉了下来。

    当下,他跌跌撞撞地跑到前线一看,被彻底震撼了。

    却见,整个水西门城门已经被三合土给封住了一大半。这已经不是城门,而是一堵墙壁。

    通过城门口剩下的一人高的缝隙可以看到正在忙碌的匠人,敌人堵城门的方式也甚是奇怪。他们预先将一个个用木架子做成的框架直接堆在门洞里,然后将一筐筐**的三合土倒进框架里,然后用长铁秆子在里面不停捅让其变得结实。

    这法子真的很妙,动作快得惊人。真没想到,敌人竟然能想出这种鬼点子,那些框架什么的想必是早已经准备好了的。

    这让准塔心中直打鼓,先是毛竹,接着是、狼牙拍,然后是夜叉擂。现在又是塞门刀车,现在又是框架浇注,老天知道他在城中还准备了什么希奇古怪的东西?

    说是三合土也不确切,三合土由石灰、黏土和细砂所组成。城中也没有石灰,敌人直接使用煮熟的糯米。

    那股糯米的香味随风飘来,叫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敌人哪里来的那么的钱啊,我很生气,我很生气,我真的很生气。

    ……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准塔对这种遥遥无期,只是不断将人命填进去的战斗失去了信心。

    但是,他必须坚持。即便身体已经快顶不住了,也必须坚持下去。

    就算不为多铎不为扬州战场,也要如此。

    “刘春那头畜生且不提了,但那****的郝小人老子是断断不能放过的。一旦攻进城去,必千刀万剑活剐了这个卑鄙小人!”

    准塔又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出去的那个亲卫一脸惊慌地跑进来:“额真,额真,大事不好了!”一脸都是苍白。

    。。。

第1249章 噩耗连连(一)()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老子这段时间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准塔心中苦笑,他一身软得厉害,但还是坚持着将身子挺起来。

    喝道:“不要慌,什么事,报来。”

    那个亲卫吞了一口唾沫,显得很焦急。被主帅一声呵斥,忙放缓声音:“额真,方才敌人的船队袭击了安东县我军的仓库。”

    “袭击了安东县府库?”准塔大惊失色,要知道,清朝大军囤于淮安城下。几万人马,每日吃喝所需的粮米加起来就是一笔天文数字。人光吃粮食也是不成的,还得有新鲜肉食、盐、新鲜蔬菜,另外部队的被服还有军械的消耗也需要补充。

    如果后勤运输一旦跟不上,只需几天,部队就会乱套。

    可以说,打仗打的就是钱粮,打的就是后勤。

    淮安和徐州地区早就被刘泽清、高杰他们祸害过一次,如今又被清军犁了一遍,所谓匪过如梳,兵过入篦,早就寸草不生。这样一来,准塔部一应所需都需要从山东运来。

    运输没有什么比走大运河更便利的,只不过,城中的山东军不断派小股船队出城骚扰,大运河的运输开始不畅。

    为此,准塔又开辟了另外一条后勤路线………陆路………因为山东南部都是山区,道路难行,运输不便。所以,山东的物资就会先运到青州,然后南到海州,在通过那里的水网运送到安东县。安东县靠着黄河,物资只要到了那里,就能轻易地送到淮安。

    这条路远在敌后,倒也安全。

    想不到,如今竟然也被敌人给发现了。

    准塔气恼地闷哼了一声,牙齿咬得咯吱响,眼睛里闪烁着病态的红光:“一定是郝肖仁,一定是郝肖仁,这个****的,难道是我准塔命里的克星?”

    亲卫:“倒不是。”

    准塔:“领军大将是谁?”

    亲卫:“禀额真,偷袭我军安东县大库的是刘春的叔父刘孔和。”

    “住口!”准塔怒气冲冲地打断他的话:“能够发现我军另外开辟一条粮道的,除了那个小人还能有谁?”

    他因为病得厉害,话一说出口,额头上全是迸起的青筋。大热天的,竟然看不到一滴汗水。再加上他青色的面庞和白色纱布,看起来分外狰狞。

    亲卫被他的模样吓住了,讷讷道:“额真,不能任由山东军这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得调兵在河道水面上和敌人较量。”

    “说得轻巧。”准塔干干地冷笑:“有水军吗,有懂得划船操桨的人吗?”

    亲卫:“可是……额真……虽说青州到淮安这条线因为靠人力肩挑背扛根本就不能运过来多少东西。可咱们这里的物资本就紧缺,若是少了这一路的钱粮,立即就运筹不动。譬如往日将士每顿一斤米饭吃得恰饱。现在变成七两,不到顿头就会饿的嗷嗷叫的。仗打得本苦,再这么下去,只怕军心不稳。”

    这话准塔如何不知道,他下只觉得气血一阵翻腾,挥手:“滚,滚出去!”

    亲卫出去之后,准塔还在恼火。他也不是第一次同明军作战,自认为早已经熟悉了明朝那些垃圾部队的战法。

    他从军二十多年,所经历过的明清之战不只有多少场。从来都是清军兵精粮足,欺负明朝的叫花子军队。如今却整个地掉转过来。淮安城中的敌人仿佛有用不光的物资,使不完的钱。而自己的部队却日见困窘,士气低落。如果物资运输上再出问题,这仗根本就不用打了。

    看来,在攻打淮安城的同时,还得分出一份精力来保障自己漫长的后勤运输线。

    可正如刚才自己质问亲卫时所说的那样,有水军吗,有懂得划船操桨的人吗?

    答案是没有。

    没有,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山东军的水师船对在自己身前身后,自由穿梭往返。

    敌人这一招,恰恰击在自己的七寸上。

    “一定是郝小人的毒计,这个小人,混帐东西,狗吃不剩的厌物!”

    正咒骂着,那个亲卫又进来。

    “怎么又来了……滚!”这个亲卫一出现,好象就没有什么好消息,简直就是一头黑乌鸦,丧门星,准塔看他已经不顺眼了。

    亲卫吓了一跳,吃吃道:“禀、禀……禀额真……斥候抓了一个奸细。”

    “奸细,审问之后斩了就是,别来烦我。”看得出来,刘春、郝肖仁这两个畜生非常重视情报事务,这些天来,整个淮安府到处都是他们的细作,大约是实在太多,很被清军抓了好几个。

    “这个,这个……”

    亲卫却没有动。

    准塔的脸上的伤口正火辣辣地抽搐着,心中真邪火一阵阵上涌:“什么这个那个,究竟怎么了?”

    亲卫这才小心地说:“这个奸细我等已经审过了,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才前来禀告。我等也吃不准他的来路,还请额真亲自定度。”

    准塔倒是疑惑了:“什么地方不对劲,抓的是个什么人?”

    亲卫是个能言之人,道:“回额真的话,这人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做的也是咱们建州人的打扮。”

    准塔:“建州人的打扮?”

    “对,剃了头的,脑袋后面也拖着辫子。”亲卫回答道:“这人也是蹊跷,直接走到辕门这里来,说要见准塔你。守寨的士卒若不是见他穿着建州人的衣裳,差一点将他给射杀了。说来也怪,咱们在这方圆几十里内布置了这么多斥候,竟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家门口来。”

    准塔也是好奇,忘记了面上的痛苦:“你继续说下去,这人究竟是谁?”

    亲卫:“来人自报名号说他姓冒名襄,字辟疆,是个汉人。要来求额真你,有要事禀告。”

    “原来是个汉人,那又有什么要紧,杀了就是了。”准塔不以为然。

    亲卫:“我等也是这么认为,当时问他有什么要事需要见额真你。可这人死活都不说,只道要见了额真你当面禀告。当下,弟兄们就火了,提刀要杀。这个时候,一个笔帖式突然惊叫一声,叫住大家。又问那人是不是复社四公子里的冒辟疆,见那鸟人点头之后,大惊,喝令松绑,又让我快快过来禀告额真,请你务必见上他一面。”

    。。。

第1250章 噩耗连连(二)() 
准塔:“啥叫覆射……对了,我好象听人说过这是古时的汉人的一种游戏,通常是置物于覆器之下,让人猜测。(。u首发)后来,就是就变成了猜迷。”

    亲卫:“额真真是渊博,好象是这样的。反正猜谜这种事儿必须是读书人,和聪明人才玩耍得了。听那个笔帖式说,复社就是汉人的读书人中最聪明的几个建的一个组织。”

    “最聪明的几个?”

    “对对对。”那亲卫本就记性好,否则也不可能将《墨子》都硬生生地背了下来:“额真,你的几个笔帖式先生说,复社四公子就是冒辟疆、侯方域、方以智和陈贞慧,因为这四人都住在南京,所有又叫南京四公子。这几个人额真可能不认识,不过其中侯方域的父亲曾经做过崇祯皇帝兵部尚书。陈贞慧的父亲父陈于廷,是已故东林党人,官至左都御史。至于这个冒辟疆的死去的父亲冒起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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