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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许爷,你说的那个可不是小厮,那原本也是一个客人,只是来这里玩完以后没带钱,就留在这里帮工了。这不,昨天他家亲戚来了把他给带走了!”花娘说道。
“嗯?”燕秋山也想明白了,出手杀赵远礼的不一定是来这里的客人,玉香楼里的人更有机会!只是许昭他是如何知道的呢?燕秋山没有现在问许昭。等到许昭多问了那个“小厮”的情况,出了玉香楼后,这才开始询问他为什么会想到是那个小厮。
“他和我交过手!”许昭说道:“功夫不错,至少能入得眼。不过也只是警示,没有真正打过,但我猜想武功绝对不低。还有之前花娘说那人七夕时绝对没有出去过,这个你怎么看,是不是印证了我的猜想,那是两个人做的案?”
“这个极有可能,其实还有一种,我刚刚想赵远礼是在楼里被杀,其实这也是有错的,如果有人杀了小混混后,想要进楼,或者说在楼外遇到了赵远礼,在外面杀了他呢,这也是极有可能的!”燕秋山沉思道。
许昭也认可了这种说法,现在线索又多了起来,楼里的小厮只有时间去杀了赵远礼,没有时间去南城的巷子,只要找到这个“小厮”,搞清楚这里的事,那柳方晴就比较安全了。
先按花娘的指点,许昭和燕秋山来到了那个“小厮”住的地方,但早已人去楼空,许昭和燕秋山心定下来,看来真的与这个小厮脱不了关系!
七夕晚上杀了人,趁着衙役还没有巡查到玉香楼,他先假装待着,然后几天后,他又借口亲戚相救,光明正大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而且就算查下来,也只会怀疑到与赵远礼有过冲突的许昭身上,不会想到是他动的手。好个金蝉脱壳!
但他和柳方晴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要阻止许昭接近柳方晴?
“站住!你们两个干什么的?”前面两个黑衣年轻人挡住了许昭和燕秋山。
许昭和燕秋山转身欲行,身后又有人挡住了去路。
不能跑,如果跑了估计明天就会有樊笼的人马满城搜查,这样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许昭和燕秋山扮着笑脸应对这些人的盘查。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和这里住着的人有什么关系?”其中一个黑衣人道。
“我们是城西赌坊的,这里住着的那个小子之前在城西赌了钱,欠了一屁股的债,我们掌柜的叫我们前来收账!”燕秋山眼睛滴溜溜一转就想到了说辞。
“真的?”
黑衣人显然不信,但哪里敌得过燕秋山的巧舌如簧?几番交锋下来,反而燕秋山拍着胸脯装作惊魂方定之状,不可一世的大声吼叫,指着几个人的脑袋,连我们都敢盘问,你们是什么人?难道是官府的人?官府的人也只有穿上那身狗皮才敢和我们这么说话,呵呵,你们这打扮,就算是欠了债也得照还!你以为你是谁?告诉你,脱了那身皮,你们什么都不是!
看着燕秋山趾高气昂的破口大骂,还真把自己代入到了城西讨债人的身份。
几个黑衣人一脸的错愕,满是不可置信。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指着人就骂。大哥,我们是樊笼啊,就算是最底层的探子也不是这样的待遇啊,你们不应该老老实实接受我们的盘问,然后夹着尾巴离开吗?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轮到我们挨训了?
就在黑衣人想要反驳几句时,万岁山似乎是发泄够了,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结果黑衣人真的准备散去,就差没有点头哈腰,一脸感激了。
看着黑衣人慢慢散去,燕秋山脸上浮现出了得意的笑:“哈哈,这是出来以后最开心的一次了,谁能想到我竟然能够像是教训仆人一样教训不可一世的樊笼中人呢?哈哈哈!”
许昭也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可确实开心,樊笼现在嚣张跋扈,每一个人都是眼睛顶在头顶上,在哪里不是吆五喝六的?燕秋山抓住机会教训这几个樊笼底层的人虽然不至于有多么的荣耀,但还是很痛快的。
一番恶作剧之后,许昭和燕秋山又绕到了大道上,走走停停,走走停停,有时候进了旁边的小巷子,转上几个弯,然后从另一个口又出来,这普通人不会注意这些,但巷子里的樊笼暗哨可就不会忽略了。至于吗,从别的巷子口进去然后从这一个口出来,就这么好玩?如果不是因为这里就他一个人,他一定上去抓住这两个小子好好问问。当第四次这么做完后,他们没有再走第五次,而是径直朝着街上一个茶馆看了一眼,然后快步转身出了城。
城外不远就是一片树林子,两个人钻到林子里,出来后就只剩下燕秋山一个人。
从燕秋山和樊笼的几个黑衣人争吵开始,许昭就知道有情况了,燕秋山几次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才耐着性子把这条尾巴引到这里。城外樊笼的力量会薄弱许多,在这里正好方便知道一些事。
许昭是没有带刀的,否则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的出了城。如果带刀出城,身后的尾巴就不止一条了。
两道身影从树林里飞射而出,前面的那道身影身材修长,灰衣灰袍,面上蒙着黑布,看不清面孔。
后面紧紧跟着一个皂衣青年,脸上两刀刀疤。
“终于出来了?哈哈,让我来看看你究竟是谁?”燕秋山神情兴奋,手里折扇啪的打开,当做武器向前边的那道身影打去。
第64章 64凌燕啄心()
“就凭你们想留下我?”灰衣人在空中一个翻身,双掌拍向燕秋山,丝毫不去理会身后的许昭。
灰衣人出手狠辣,知道燕秋山手里的扇子对自己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所以他任由燕秋山的扇子击打在自己胸前,而自己却双掌相交,拍向燕秋山头顶。毕竟灰衣人是自上而下的攻击,所以他能借助有利的方位瞬间做出反击。
灰衣人想以伤换伤,燕秋山可不想。他这一招虽然准备已久,但并不是用来一招制敌的,他只想先阻上一阻,等到许昭来了,前后夹击,这样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他想阻止黑衣人,可黑衣人却想一击必杀,从这里打出一条出路。所以,如果两人硬接的话,结果必然是燕秋山死,灰衣人负伤逃走。如果灰衣人心狠,或许还会暂时压制伤势,回头直接杀了许昭!
燕秋山不想死,可他也不想就这么放过灰衣人。他手里的扇子飞了出去,不再准备贴身出手,那扇子被他施展内力祭出,速度何止快了一倍,直接就和灰衣人的两只手掌击打在一起。
是的,那把扇子没有被一掌击落,而是在被击倒回时又转了个圈,再次朝灰衣人飞去。灰衣人身形无法在空中维持,翻了个身,落到了地上,而那把明明不锋利的扇子却在灰衣人翻身之际,在其前襟上划了一道口子,而且在旋转飞舞过程中,贴着灰衣人的鼻梁而过,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却惊起了灰衣人一身冷汗,在灰衣人落地后,几缕发丝在空中轻飘飘的落下,而那把扇子又转了个圈回到了燕秋山手上,没有任何变化。
燕秋山站在灰衣人身前,手里的扇子扑朔了两下,灰衣人身后的许昭也到了,他站在灰衣人身后,正好和燕秋山形成夹击之势。
“阁下究竟是谁,为何跟踪我二人?”燕秋山悠然的道。许昭来了燕秋山自然不用只身迎敌,心里多了几分底气,他又恢复了浊世佳公子的气质。
“”灰衣人也不答话,在心里思量了许久,似乎正在准备从何处突围。突然他动了,他也知道,现在不再适合击杀一人后再逃脱,刚刚他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所以他只能借助于对树林的熟悉来阻碍身后的两人,他一下向右窜出,快得如一道闪电,简直不给两人反应的时间。
但燕秋山此等人精,岂能不知灰衣人所想?手腕一抖,扇子再次飞出,而且身形随之而动,从灰衣人右侧追上。扇子再次封向灰衣人前方。
无限也不甘落后,从他站出来开始,他心里那根弦就已经绷紧了,当灰衣人跨出第一步时,他也开始加入了追逐。手中虽然没有刀,但却不妨碍他施展斩梦决之惊鸿过隙,身体仿若翩翩飞舞的惊鸿,两次跨步之间,已经接近了左前方的灰衣人。
灰衣人以为自己行动已经够快了,可谁知这两人竟然能反应过来?如果燕秋山能听到他内心的声音,一定会告诉他:准备了那么久,怎么能让你就这么轻易的逃走了?
在许昭相距灰衣人还有三尺距离时,燕秋山手上的扇子已经和灰衣人几度交手。这次离得近了,这才发现那把扇子之所以能飞,是因为燕秋山袖子里有一根银线挂在扇子上,燕秋山就是通过那根银线来控制扇子进行攻击的。
灰衣人几次躲闪之间,也被阻碍得放慢了速度,眼见着想要轻松离开已然不可能,他心一横,一把抓向飞来的扇子,然后一扯,两股内力在银线上纠缠在一起。燕秋山无奈,停下脚步,用力的将银线拉了回来,但银线上灰衣人的内劲还是冲击得他气血逆行。扇子被扯了回来,还没有坏掉,看来这扇子也非凡物。
而灰衣人也不好受,扇骨之间有一只银色的燕子张开翅膀,周身扇着点点寒光,可以想象它究竟有多么锋利。灰衣人手心被银色的燕子刮出一道口子,鲜血飞溅。
“飞燕镖?盛鼎山庄的人?”灰衣人眉头紧皱,似乎很不愿意碰到燕秋山,他快速的发出了心中的疑问。
许昭看到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双目微凝,眼神睥睨,右手化作一把掌刀,从后方倏忽而至,势若大海,怒卷狂澜,正是斩梦决之大浪淘沙!
灰衣人竟然还有保留,脚尖疾点,正好避开了许昭斩出的刀锋。
许昭内力透掌而出,刀劲结合刀势在身前化出一把无形的大刀。刀虽无形,其势至强。
灰衣人不敢大意,双手如闪电一般变换,在胸前结了数道繁琐的手印。因为他必须要保持迅速的移动中结印,分心状态下,竟然比平时慢了好多。在无形的刀锋就要劈中他的前一刻,他的掌印终于凝结完成,“轰”的一声,右掌向前击出,掌中似乎蕴藏了浓郁的的煞气,连他的手掌都变了颜色。那阴郁的黑紫劲气仿佛要择人而噬,面对携着浩浩荡荡的刀锋,丝毫不让!在双方接触时,刀锋瞬间瓦解,黑紫劲气却朝着许昭而去。
许昭此时一波内力击出,经脉中后继无力,哪能在经受这么一招,加上他原本就是追着灰衣人而去,这就使得留给他的时间更少燕秋山相隔甚远根本来不及出手相救,就算来得及,他也不一定能接的下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许昭只能靠自己了,他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要接下这一招,他感觉他能接下这一招!他双脚在地上重重一垛,身体拔地而起,双手合十,仿佛手里握着一把刀,强行再次调动丹田之气,洪水般的内力流经手臂,集中在双手上。当许昭的身躯迅速的从空中落下时双掌的劲气再次劈斩,这次他没有用什么招式,只是想一刀劈开眼前的一切,于是他就这么做了!他记得卫易煌说过刀法其实只有劈扎斩撩,缠裹云砍,点抹挑崩十二个字,他记得夏明洛说过每一个平凡的劈砍都有可能成为所谓的杀手锏,成为致胜的一招,他记得在小楼磨刀时卫易煌暗中传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