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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在街上,街上的人影也渐渐多了,少女们带着各式各样的河灯穿梭在人群里,城中流过的河道里满是灯光,一派祥和的景色。
许昭走在其中,心里也不觉的开始高兴起来,他已经有多年没有见过如此的盛况了。虽然不是汝州城的人,但此刻他却融入道这祥和的气氛里。
在这里孤独的享受着这一切的不只是许昭一个人,在许昭前面不远处,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也沉浸在这氛围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在在人来人往中他身上的玉佩掉到了地上。
一只手掌在书生的右肩上拍了拍,瞬间书生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的眼神深处一丝狠辣之色流露出来,而身后那只手也正巧放开了。多少年了,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敢在身后拍过我了,书生想到。他嘴角勾出一丝笑意,转过身来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这是你掉的!”一个白铁面具人手里递过来一块翡翠玉佩。
书生没有看到当他汗毛乍起,身上的气势流露出开始,面具内的脸色有些难看,眉头紧锁。
好厉害的内力,离得这么近我竟然没有发现,看来此次真是没有白来,书生想到。书生左手在腰上摸了摸,身上的配饰果然掉了。他声音诚恳的对面具人说“多谢”,刚要伸手借过玉佩,却发现面具人左后方一个锦衣玉服,银冠玉带的公子哥朝这边过来,那公子哥一把抓住面具人道:“喂,小丑,怎么一转身你就不见了?害我白白等了这么久,快走快走,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面具人自然是许昭,他看着这个公子哥,心里很是疑惑,而且对于对方抓着自己的袖子这样的动作很是抗拒。
“给你!”许昭把玉佩递给了书生,正欲把袖子从公子哥手里挣脱出来时,却发现公子哥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书生问公子哥。
“在下秋山,和这个随从刚从家里出来,这一转身就不见了!这位公子,若是小丑有什么得罪之处,秋山在此赔礼了!”公子哥把礼数做的很足,挑不出一点毛病。
“哦?”书生心里一阵冷笑,那个随从见了东家不打招呼的?“你这位随从刚刚捡到了小生的配饰,前来归还,小生还没有感谢呢!”
“不用谢不用谢,这位公子,想必你也有急事,我和小丑就不多打扰了,先行告辞!”公子哥不等书生说再多的话,直接把话说死,接着拉着许昭就离去。
等到秋山和许昭消失在人群里,书生段公子才说了声“有意思”!
许昭不知公子哥何意,但感觉公子哥身上的气息似乎没有书生流露出来的恐怖,而且公子哥身上的气息似乎很是紧张,无限也没多想,就任由他拉着自己离开。一直到离刚才那个书生有十余丈距离后,公子哥身上的紧张气息这才慢慢消散。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小丑!”许昭看着这个叫秋山的松开了自己说道,他对“丑”之类的字眼特别敏感,这会勾起他深深地自卑感。
“我知道!”公子哥好像承受了很大压力,他喘着粗气对许昭说:“你可真够大胆的!知道那是谁吗?如果不是我恰好路过,救你一命估计你迟早死在他手里!”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许昭低沉的道,他不明白这个公子哥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当真不知道那人是谁?”公子哥疑惑的问道
“我应该认识他吗?好像我也不认识你!”
“好吧,那就算了,不过你要记住,我救了你一次!”
“我怎么知道你是救了我,还是从现在开始想要害我?”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公子哥一脸苦恼:“你真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
“好吧,我是真服了,你是没有听江湖上最近的传说还是出来时家里长辈没提醒过你?我现在告诉你,他姓段,段公子的段!”
“段公子?哪个段公子?难道是”
“就是那个段公子!”公子哥啪一声打开了右手的折扇,装作深沉的扇了几下,然后看着远方道。
段公子,梅湖石牢出现过的段公子,卫易煌说过的段公子,逼得手眼通天的老头子与二愣子自相残杀的段公子!许昭冒出一身冷汗。
第47章 47同上青楼()
当许昭再次抬起头时,对面的秋山兄还在维持着自己的深沉做派。难不成真是这个不靠谱的公子哥救了自己?许昭想到。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再也找不到段公子的踪迹,可听到耳中的依然是欢声笑语,在这个时候是不适宜去想那些烦心事的,只要好好享受就够了。
“这位面具兄,还不知你的尊姓大名?”公子哥秋山笑道。
“许昭!”
“许兄,在下秋山,有礼了!”
“姓秋名山?”
“啊不是。”秋山愣了愣,这人真的是不认识段公子,不认识我?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在提防家里的人了。“我叫燕秋山!”
“燕秋山。”许昭念叨了一遍,在脑子里查找这个名字的信息,但想了许久没有找到他的信息。看来这位公子哥也是初入江湖啊,要不然怎么会没有印象么?许昭心里又念叨了几遍,突然问道:“哪个燕秋山?”
燕秋山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折扇顿了顿,“啪”的一声合上了。不会吧?他知道了?这个看起来愣头愣脑的家伙刚刚还不认识段公子和我,现在怎么可能又好像知道我?
燕秋山的表现逃不过许昭的眼睛,他心里那个疑惑终于解开了。之前想到黑虎吴猛和白衣沈问谈论的逃婚的小少爷,他们共事于盛鼎山庄。盛鼎山庄庄主姓燕,那小少爷自然是姓燕,故此许昭有此一问“哪个燕秋山”。
“逃婚的燕秋山?”许昭心里一笑,也不直接戳破,就看着燕秋山百爪挠心的样子。
“逃婚,那算逃吗?让我娶一个没有见过的姑娘,还是杀了我比较好!本少的心属于天下所有的美人,怎么能只放她一个?还有,本少是风流倜傥的盛鼎山庄少庄主燕秋山,可不是什么逃婚的燕秋山!”燕秋山刚开始还打开扇子遮着,低声说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后来就顾不上了,直接意气风发的宣誓了!
“呃!”如果说季冉然和夏初幽是善谈之人的话,这个燕秋山就是个话唠!只要有说话的机会,就绝不会停下。
“你救我一次,我不告发你,两清了!”许昭说道。
身份既然已经公开了,自然不必再说那些掩饰的话,燕秋山没想到之前自己就许昭一次,就被许昭这样抵消了,心里不太乐意。他本来想从段公子手中把许昭捞出来,然后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许昭,使之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哦不,人格魅力之下,没想到竟然无效!
“不用分的这么清楚吧!好歹我救你一次,你不说以身相许,也不能如此无情无义吧!”燕秋山一脸颓废之色。“我看你孤身一人,这才想邀你同行!没想到你居然不领情?”
“同行,去哪?”
“你也知道,我现在,嗯嗯,不适合回家,所以当然你去哪,我去哪!比如”
“什么?”
“玉香楼啊,听说今天那里很是热闹,很多人都去捧场!”
“今天哪里都很热闹!”
“可那里不同,据说今天七夕,玉香楼会重新选出一位花魁。听说竞选花魁的两位都是大美女,怎么能不去见识见识?而且据说前任花魁也会到此!哇,这么多美人儿等着本少去拯救,本少怎么能独守空房呢?”燕秋山夸张的说道。
“那你去吧!”许昭道
“没有你我进不去啊!”燕秋山说完这句就后悔了。完了,说漏嘴了!
“你说什么?”许昭声音渐高。
“哦,没什么。”
“你跟踪我?”
“没有,只是偶尔看到有一位大美女邀请某位,然后跟过来看看!”燕秋山解释道。
“你”
“你什么你,到底去不去,佳人相邀,你竟然毫不动心?哪位大美人儿得多失望啊?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能让一个美人儿伤心呢?”燕秋山说的义正言辞,好像把许昭当做一个千古罪人。
“你我不熟。”许昭道。你我不熟,还是免了吧!
“多呆会就熟了,现在我就对你比较熟悉。好了走吧,大不了一会汇钞时我请你,这样如何?”
“此话当真?”
“一言九鼎!”
“好吧,那走吧。”
“你是不是早就在这里等着我?等我进套?”
“没有。”
“没有?我不信!”
在燕秋山语无间歇中,许昭和燕秋山进了玉香楼的大门。楼里果真比外面热闹十倍,在红纱绿帐间穿梭着各色体态妖娆的少女,或依偎在达官显贵身侧,频频劝酒;或独自凭栏相望,故作矜持;或是温声细语,倾诉衷肠;或是梳妆打扮,只待一展身手。楼中尽是奢华之景,张灯结彩,玉宇楼台,加上歌舞相伴,身姿曼妙,实在是穷尽奢华,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哎呦这位公子您来了呀!快快快,里边儿请!”楼下招待的老鸨热情的招呼着。不过这明显不是冲着许昭去的,而是许昭身边衣着华贵的燕秋山,甚至在路过许昭的时候还顺带鄙视的撇了撇。这样的穷酸土包子也来逛青楼?
许昭这时候哪里还在意那些眼光?他的注意力早就被这销金至景迷花了眼。他自小知道这些姑娘们大多是穷苦人家过不下去了,才把这些女儿卖到楼里,被调教多年以后,成了今天这销金窟里的红粉佳人。楼里的老鸨姑娘们看许昭的眼色是轻视,但许昭眼中的却是怜悯。他此刻虽然置身其中,享受着面前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思绪却飘飞的好远好远。当年的那场蝗灾又使得多少少女流落到此间呢?许昭想到。他此刻竟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邀请自己来这里的方晴姑娘,那位应该是和自己来自同一片故乡的姑娘。他想与她相谈,互诉甘苦。
老鸨跳过了许昭,直接凑在了燕秋山面前,豪放的笑着向燕大少介绍这楼里的姑娘,燕大少居然有些羞涩,应付不来,那条三寸不烂之舌似乎总是打结,脸色红的赛过了悬挂着的红灯笼。燕秋山支支吾吾的与老鸨交流着,老鸨告诉燕秋山这观赏选花魁的上好位置早就被定了下来,但燕秋山却毫不退步,只言最好的位子才配得上他的身份,老鸨最重要银子的诱惑中败下阵来,招呼个使得顺手的龟公给安排去了,自己带着燕秋山和看不起的许昭上了楼,直接进了选花魁舞台正对面的二楼雅间。
第48章 48挖了你的眼()
上楼转过两个弯,一连五个房间相连,对着玉香楼的舞台正面,这几个房间是专门设的,就是为了二准备大人物准备。有些客人不想让人知道他在这里,就会进入雅间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这个位置太好,能够体验舞台上最美的表演,所以对客人的身份自然有极高的要求,一般里边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
老鸨带着许昭和燕秋山到了最好的最中间的。“这个房间八十两!今天就是两位的了!”
“八十两,连本少的一双鞋子都不值!”燕秋山出手极为阔绰,也不知他从哪里一晃,手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