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萧布衣的话,吴解忍不住转头看向屋外的天空。
游动的气运之龙,近来越发灵动磅礴,林麓山消耗掉的那点气运,和他创立化新时代而得到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如果这份气运能够与国家相连的话,就算大楚国的国运已经衰微,大概也能再坚持个上百年吧……
“那该怎么做,才能把我的气运和国家勾连起来呢?”林麓山有些纳闷但更多是急切地问,“这份气运不用掉也是浪费,如果能够为国家做点什么,那我就算早死几天,也会很高兴的”
萧布衣沉思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
“可以试试。”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哑然失笑。
“你们还记得吗?当初在安丰县城,我们就是这么做的。”
吴解闻言一愣,然后也笑了。
“是啊,当初我们什么都不懂,懵懵懂懂地就敢于逆天改命好在没造成太大的后果,现在想起来,真是越想越后怕,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啊”
“这次不能像上次那么随意了吧?”林麓山回忆了一番,也不禁笑了,“是不是要到皇宫里面施法?
“当然,不仅要到皇宫施法,还要请天和太来。”萧布衣说,“牵涉到国家的气运,皇帝和太是肯定要参加的。”
“那我这就去奏明陛下”刚才听到吴解说若是能用林麓山的气运来维持国运,便能让国运至少多维持上百年,宁风已经面露急切之色,此刻他终于按捺不住,急忙请缨。
萧布衣略一思忖,点了点头。
宁风顿时大喜,向众人拜了一拜,脚下遁光发动,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他走后,萧布衣和吴解、秦静三人便开始准备阵法所需的各种东西,林麓山则在儿的服饰下开始写奏折这件事非同小可,需要写一个详细的奏折,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留给内史记录。
牵涉到国运之事,就算天也不能肆意妄为,必须要走正规的程序。
正忙碌间,萧布衣突然心一动,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
可心那一丝悸动一闪而逝,顷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是我的感觉出了错误吧……”他摇了摇头,“这件事实在有点大,难免心惊肉跳啊”
他所不知道的是,此时本应已经抵达皇宫,将事情的原委奏明天佑帝陛下的宁风,却已经遇到了意外
宁风原本急急忙忙朝着皇宫赶去,甚至于连走路都嫌太慢,施展出了遁地之法。可他一个遁光纵出,却没有像预计的那样落在皇宫门口,反而发现周围一片昏暗,昏暗之更有极强的黏性,只觉得犹如一头撞进了极为粘稠的胶水之,整个人都被粘住,别说是继续向前,就连移动一下手脚都十分困难。
这是怎么回事?
宁风大惊,急忙施展法术,将丹田之一股纯阳之气炼化为火焰,想要把周围这些粘稠的东西烧掉,好挣脱出来。
可还没等他将真气运转,一股阴寒之气已经从头顶贯注下来,轻轻松松就击溃了他的护身真气,毫不费力地侵入了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完全封住。莫说是动弹和施法,就连头脑的思绪都被冰封,陷入了昏迷之。
直到这时,原本一片昏暗的环境才重新亮堂起来,却是距离皇宫大概一条街的一间屋。
这件屋是卫士们的休息室之一,不过卫士们正在外面巡逻,屋自然一个人都没有至少说,本该一个人都没有。
老君观的两位炼罡弟便坐在屋,注视着整个人都被冰封起来的宁风。
“朱师弟,你抓这小干什么?”那位“大师兄”沉声问道,“这小修为不高,身份却颇为敏感。动了他的话,只怕会有麻烦啊”
“他是我们计划的关键人物之一,就算有些麻烦,也不得不想办法。”朱权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何况我们并不会伤害他,只是在他心留下一个念头,日后在合适的时候发作就行。”
“不会被看出来吗?那忌老鬼可不是一般人物而且这小虽然不行,他师叔布衣神相却厉害得很更不要说已经赶到长宁城的小火神……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以我们师兄弟的本事,对上小火神和布衣神相,只怕输多赢少啊”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必须在他的身上动点手脚。”朱权并未因为大师兄的话而动怒,反而耐心地解释道,“如果不让他在关键时刻有所动作,我们就只能设法挑动长宁城里面那些修士们动手。那些人虽然数量不少,但师兄你觉得……他们敢和吴解动手吗?”
“大概不敢吧……”
“是啊小火神东海之外的那一刀,当真是神威凛凛,叫人只是遥想当日的风采,就不敢提起和他作对之心。那些修士们就算想要分润一点气运,也绝对不敢冒着面对吴解那惊天一刀的风险。所以我们只能依靠自己此刻的布置,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大师兄闻言,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可恨那弃剑徒毫不讲理,明明我们老君观一直住在东楚,他却一剑飞来,勒令本门凝元长老立刻离开,否则便要将本门上下直接砍了天下哪有这种道理要是本门长老此刻有一两位在,得他们的主持,这事定然可以做得稳稳当当”他愤慨之余,却也有掩饰不住的神往,“唉要是我们也有弃剑徒那等本事,天下的事情还不都是我们说了算”
“千古以来,也不过出了一个弃剑徒。”朱权淡淡地说,“他已经百多岁了,距离飞升也不远了。等他飞升而去,本门自然可以重新回到楚国。我们修仙的人追求的是长生不朽,一时的得失,算不了什么
“只是……没有师长坐镇,光靠你我二人,实在是力有未逮啊”
“他们在忙的那件事也很重要。”朱权劝道,“若是那件事能够成功,你我就算劳而无获,也不算什么问题。”
“那件事想要成功……可不大容易”大师兄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要找到东海海眼,将当年正邪大战之躲在这海眼里面的那一支妖魔放出来,引得他们来攻打长宁城,进而诱开忌老人,乘机潜入他的剑芦盗取剑诀,我始终觉得这事情有点不靠谱啊”
“连大师兄你都这么想,那些正道人自然更加这么觉得了。”朱权微笑着说,“就是这样,我们才有机会”
“可是……希望不大吧?”
“希望这东西,原本就无所谓是大是小。有一线希望,就值得去争上一争。”朱权正色道,“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对本门都只有好处成功的话,我们可以得到忌老鬼的无上剑诀;就算失败了,海眼之的那些妖魔们死光了,我们也可以趁机占据海眼”
“那处海眼不仅灵气充足,更难得的是易守难攻,是天造地设的洞天福地,最适合作为门派的山门。有了它作为根基,本门便立下了万古不易的基业,日后一代代发展下去,未尝不会成为天下名门之一,和青羊观白帝阁等大派并肩而立”
朱权说得信心十足,大师兄却始终显得没多大把握。他不像朱权这样,在修仙之路上一直高歌猛进,短短的三十多年便从一介凡人踏入了飞仙境界,所以性格稳重之余也免不了有点退缩。
这个计划实在是有点太大,其不靠谱的地方也有点太多,最重要的是,虽然明知道无论成功或者失败,本门都只能从得到好处,他依然还是觉得心底不安。
就像是……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
二人在屋一番施法,给宁风心布置了某个会在关键时刻发动的念头,这才再次运用阵法,让宁风缓缓醒来。
宁风慢慢睁开眼睛,念头一动,急忙纵起遁光猛地向前冲去。
只听得周身“嘎啦”作响,之前那些阻止的粘稠力量被纷纷挣断,他的身影已经落在了皇宫外面。
“这些散修们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敢施法阻断皇宫”他面露愤怒之色,但随即按捺了下去。
现在不是跟那些捣乱的散修们计较的时候,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赶往宫,向陛下报信。
对于大楚国来说,延续国运,才是一等一的大事
屋的二人远远看着宁风离开,这才点了点头,相顾而笑。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远在大楚国之外的海上,一艘小船里面,心魔宗那位戴着面具的宗主,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十二章 各有思虑()
“尊主,我辈高居天外,要人间气运何用?”等到心魔宗宗主散去法术睁开眼睛,在旁边服侍的弟便好奇地问。虽然有面具遮住,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心魔宗宗主此刻定然是在笑:“你说得不错,我神门远在天外天,与人间气运并不沾边,不仅用不上这人间气运,就算想要占,也是占不到的——人道精明得很,没有缘法相连,是得不到好处的。”
“那尊主为何还要在气运之事上插手呢?”那弟更加好奇。心魔宗宗主笑道:“很多东西,并不是非要落入我们手上才行。比方说,有一件威力极大的法宝,现在三个人在争,其一人是你的死敌。你来迟了,已经来不及争夺,那么你该怎么办?”
“当然是先去攻击我的敌人,至少叫他也得不到!”那弟不假思索地回答,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们得不到也就罢了,万万不能将这份气运落到那些自诩正道的伪君们手上!”
“没错!三教道之,邪派和正派乃是死敌,这份气运要是被邪派得了,就能让他们的力量壮大一些。这壮大的效果,到头来必定会成为对正派不利的因素——杀人必须用刀,可却未必需要我们自己提刀动手,这就是借力打力,乃是我神门心宗最为擅长的招数。”
“弟明白了!多谢尊主教诲!”
“明白就好……可惜卞烈泉死在人间历练之,否则这次正好可以派他出手。”心魔宗宗主微微一叹,“这东楚国当初被弃剑徒从三教斗法之横出一剑夺下,后来炼罡、凝元两场战斗都没有牵涉到这里,我神门弟出现在这里,倒也并不违背誓言。”
“弟虽然本事低微,但为本门效力之心却绝不输给卞师兄!若能对尊主有所帮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弟急忙表忠心,就差没有拍着胸脯高喊口号了。心魔宗宗主沉思了一番,没有答应他的请求。现在长宁城内的情况有些复杂,各路人马聚集得实在太多,虽然心宗弟最善于隐藏身份,但也不排除被拆穿的可能——若是被人发现一个神门弟出现在长宁城里面,各路人马必定会都大起疑心,动作也免不了谨慎许多。这对于他的整个计划是不利的。所以纵然那个弟的确是发自真心地很想要去长宁城,和天下各路英雄较量一番,闯出不亚于师兄卞烈泉的名号来,却也还是没有能够成行。
神门心宗一贯的风格是隐藏在幕后,犹如一个富有耐心的渔翁,将装着鱼饵的钩放入水里,自己则在岸上等着。就算鱼饵被吃掉了,他们也并不着急——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些鱼饵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不管能够钓到什么,都是可喜可贺的收获。于是一艘小船就这么孤零零地在东海之上飘荡,随波逐流。而船上的两个人,却想要控制一个国家的气运流向。
如果让他们成功了的话,势必会在东楚国掀起一番风浪,而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