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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深夜小雪花变成了鹅毛大雪,把大地染成了银白的世界。
我无意的看了眼外面的雪,却无心欣赏这初冬的第一场雪,满是担忧的望着依旧没有醒来的常青。明明已经不烧了,脸色也已经恢复如初,可是为什么就是不醒来呢?
这样忐忑的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不知不觉的竟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得有人小心的再给我盖被子,摸着我的手。
我立即惊醒的坐了起来,看到有个人坐在床边望着我。房间的灯不知何时关掉了很暗,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是谁。惊喜的抓住他的手,温热的温度让我有些激动,“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喊醒我?为什么不开灯?”
“嘘”
我伸手要去按灯的开关,常青却阻止了我,让我别出声指着客厅外面,让我听。
只听到微弱的开门声,不对,是撬锁的动静,那不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头皮发紧的看向常青,眼睛适应了了房间的黑暗,他的轮廓我也能看的很清楚,发觉他在笑,很玩味的笑。
小声的对我说:“既然醒了,我们就去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怎么样?”
他的玩心大起,我却有些担心他的伤势,连连摇头,“我们还是报警吧,你的伤还没有好,太危险了。”
“这样的小伤没有大碍,放心,不过一只老鼠,我们两个一起合作,他不能把我们如何。”说着就带着我来到客厅。
我想起了妈妈曾经招来防贼的武器就在客厅的角落,小心的从橱柜里掏出一个棒球棍递给他。
常青给我点了个赞,带着我来到门边等候着小贼的光临。
“嘎达”的一声,锁开了,小贼缓缓地打开了门,探头探脑的看了看,竟然还喃喃自语:“奇怪?怎么关着灯?明明刚才还开着的?”
这声音……
我看向常青,他却对我摇头,把着我的手,跟着我的节奏悄悄地跟在小贼的身后,在他措不及防的时候上去就是一闷棍。
我想说这个人的头一定练过,一下子竟然只是把他打得一愣,竟然没有昏过去。猛地回头,看不等还击,常青不给他机会又是一棍,只见他不甘心的翻了个白眼,四脚朝天的躺在了地板上。
常青拿着棒球棍碰了一下横尸的那位,打了个响指给我,示意我开灯。
当我把灯打开,瞧见了小贼的庐山真面目的时候一下子傻眼了。顿时欲哭无泪,因为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整天都没有出现的单良先生,而这次竟然是常青第二次袭警!真不知道醒来之后,我们要面对什么。
可又一想这也不是我们的错啊!是他非法的闯进民宅的,我们只是正当防卫吧!他要进来敲门就好了,谁让他偷偷摸摸的来着。被打也是活该,怨不得别人。
常青找了根绳子也不叫醒他,就那么把他五花大绑起来,把他丢在角落。甚至怕他醒来乱叫,还找了个新的手巾塞进他的嘴里。
心情大好的拍了拍手,看着我说:“饿了,有吃的东西吗?”
我看了眼哼哼唧唧醒来的单良,赶紧点头钻进了厨房给他热吃的。虽然被堵住了嘴,可我还是在厨房听到杀猪死的叫声。
趁着热饭的功夫探头出来瞧了眼,忽然发现单良很可怜。因为常青明明看到他醒来了,还坐在沙发前悠哉的吃着水果,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发觉恼火没用,单良又把求救的目光投降了厨房里偷看的我,“呜呜”的叫了两声。
我看了眼常青,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于是,对着单良咧嘴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狠心的不理他,钻进了厨房。
当我把饭菜放入碗盘里,端着饭菜放在茶几上,看向已经眼泪汪汪的单良时,还是没有忍住心软的求情,说:“把他放了吧!”
我觉得单良今天晚上出现,应该是另有隐情,而且已经算是朋友了,这样对他好像过分了点。
常青夹了点菜到我的碗里,然后又夹了点菜到自己的碗里,站起身端着饭碗,悠哉的一边走一边吃,来到单良的面前栖身保持了些距离蹲下。顽皮的托着腮看了他一会,就看到单良突然像是疯狗一样,挣扎的要扑向常青。
不过可惜,他怎么挣扎都没用,因为常青困得很结实,他就像个不倒翁,前进不得后退不得的站不稳,走不了。
而嘴里则是不知嚷嚷着什么,在我看来应该是在骂人,总之就是很火大的瞪着常青,恨不得用眼睛杀了他。
常青没有丝毫的后怕,津津有味的吃着,用筷子指着他对我说:“他的火气太大了,现在放了他,我好不容易活过来,也要被他弄死的。先让他消停会吧!”
我有些同情单良,小时候有人欺负我,常青就会站出来整他(她),整的然后所有的人都怕了,我和他们干仗要好使。那个时候我只知道,常青有腹黑的潜质,没想到我低估了他,他不仅腹黑,而且还很阴险。
眼看着一顿饭要吃完了,常青还没有放人的意思。我有些看不下去的来到单良面前,有些埋怨的瞪了眼常青,恳求的对单良说:“我知道你有委屈,可以帮你解开,但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常青看了眼我没有阻止,只是无趣的摇了摇头。
单良很是感激,点头跟捣蒜似得。
“好,你是个有身份的人,一诺千金,我信你说的话。一会我放开你,你可以骂他,但不能动他。他今天伤的真的很重,所以,可以吗?”
点头,狠狠地点头。同时又有些差异的看了眼常青,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甚至我松开了绳子之后,也没有预期的骂街,而是抓耳挠腮的来到常青的身边,细细的打量了好半天。
揉了揉挨了一闷棍的后脑,像个孩子一样,咬着另一个手的手指,百思不解,“没道理啊?被邪灵打伤的,谁也架不住,再特殊的也会歇菜的。”
常青打了个哈欠,懒得理会他,在我收拾碗筷之后,他直接夺过去,送去了厨房,并且很快的冲喜完毕。回来的时候一身的清爽,完全就是个没事人。
他这样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难道那颗药掺了我的血真的就成了万灵丹了不成?
常青懒得理他,坐到了我身边,给我削了个苹果,一边收拾垃圾一边问:“你个警察,大半夜的窍门进入民宅,做什么?”
“救你啊!我要是有钥匙,我还用撬锁吗?”单良很理所当然的愤然而起,一脸的无辜,“要不是白天有案子发生了,我白天就来了,我要是知道你已经没事了,老子猜不来看你呢!还无缘无故的被打,切!”
“你就不会敲门?有你这样撬锁探病的吗?”他这样理直气壮,我反倒很怀疑。
“我……”他看了眼常青,有些语塞的卡住了,很是委屈的梗着脖子,像个小孩子一样,“那个伤我以为他会吃药先镇压的,毕竟那么邪乎,我以为他不敢让你看呢。所以想着晚上潜进来帮他治伤,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才不来了,费力不讨好。”
常青虽然耍了他,但听到他这样一番话,眼中满是感激的笑了。同时又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说:“你身上的血腥味好重,而且还有股邪气,可是又出了人命案?”
13 伤口不见了()
单良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像看怪胎一样瞪了眼,骂道:“比狗鼻子还灵?”
常青也知道今天把他打了,有错在先,所以也没有在语言上和他计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你来看我死没死,主要是想来求助我,让我帮你去现场瞧瞧又是个什么鬼吧!”
单良竖起了大拇指,很高调的点赞,“是滴,最近的案子都是邪门到家的了。迄今为止,包括宁瑶他爸在内,这已经是第四起了。”
我听说和我爸的案子有关联,立即打起精神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这次的这桩案子手法更是怪异,死的人虽然不像我爸那样身首异处,但死法更诡异,是自己活活饿死了自己。
被发现的时候,人几乎都成了干尸了。尸体没有腐烂的迹象,可明明是饿死的,但死的时候样子却是在恐惧什么,这一点倒是和爸爸的样子有些相似。
当然,共同点还有一个,就是他也是老宅的其中一个房主之一,就在爸爸出事前夕,他购买了老宅的产权。
这样子不由得想到了那次出车祸时做到的那个梦,梦里的老宅都成了虎狼之穴了。还有醒来前看到的那两条纠缠在一起的大蛇,这样一想我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幻化成爸爸的邪灵都出现了,那么梦里的那些会不会也是真的呢?
常青察觉了我的异样,关心的帮我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客厅里的温度太低了,要不你先回房睡觉吧,守了我这么久,我竟然都大意了你的身体,还拉着你和我一起胡闹。”
我看了眼时间,其实也不过才十点多,换做以前也就是打工才回宿舍而已。没想到,现在竟然这样没用。
摇头的对他笑了笑,不过也知道他的意思,不过是怕我听了有心事,想要把我支开而已。既然他不想我听,我还是识趣的离开好了。从冰箱里拿出了些备用的干活和饮料,摆在了单良的面前,不理会他讨好的笑容,给他一记白眼就走开了。
可是我只是说我走开,并不代表我不会偷听,假意的关上门,其实我只是虚掩着而已。
外面迟疑了片刻之后,才听到单良小声的问常青:“这么严重的伤,你怎么做到好的这么快的?该不会是你让她看了吧?”
常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的应了声。
单良像是怕我听到又故意压低了声音说:“你不是说,暂时不想让她知道吗?”
“这不是我不想说瑶瑶就不会不知道的,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不是吗?她是单纯却不是傻子,就算我不说你不说,恶灵再出现时她就会明白的。与其瞒着她,让她恨我怨我,还不如让她知道得清楚明白。这样我也好能够更好地保护她。”常青的声音很平静,也没有故意压低。
奇怪的是,隔着一堵墙,单良的话我只能听的模糊,而他的声音我却一字不落的听得清楚。就像在我身边说的一样,没有避讳的意思。
单良侧头看向我房间的门,我就在门缝那里偷听,看到他的视线扫过来立即躲开,可我知道他看到了,不仅是他,常青其实也早就看到了,只是没有戳穿我的意思。
被他们看到了,我没有再敢偷听下去,而是坐在床上,神色恍惚的盯着笔记本发呆。
白天的事情,我有很多的问题,可是常青一出事,我就都抛在了脑后。这会听到他们的谈话,想到白天单良给我的解释,还有那个邪灵和爸爸他们究竟有哪些联系呢?
又死了一个,这和老宅又有什么联系呢?
翻看着网上新版的男装,我却没有心思一一细看,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邪灵的样子,爸爸死后的样子,还有那病房里恐怖的血溅三尺。总觉得好像捕捉到了一丝联系,可是就是无法整理出一个完整的线头,把整件事情串联起来。
房间的门被人缓缓的推开,我立即从神游中回过神来,微笑着看着站在门口的常青,问:“他走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