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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点着一个火堆,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愿意栖身这样地方,返古返的也太疯狂了吧!
听到有人进来,里面的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立即站起身看向我们,大声呵斥:“什么鬼竟然敢擅闯这里!”
我们没有因为他的呵斥而停下脚步。而是走到他的面前。
那人岁数看起来不大,三十左右?但是眼神中却像是历尽了沧桑,看透了世间的一切一样。不过那股执着却是清楚地表现出来。他一眼就认出了单鑫。歪着头冷笑:“怎么,不甘心被我打伤,又带来了两个帮手不成?来多少我也不怕,这世间够乱了,向你们这样的邪灵留不得!”
不由分说,就掏出一道符咒最终念念有词,符咒瞬间燃起火苗扑向单良。
我们站在冥帝的身后,自然不惧怕符咒的威力。那团火在扑到冥帝面前之后,就被冥帝轻易的抓在手心里灭掉了。
那人吃惊的瞪着我们,“怎么会?我的镇灵符竟然这样轻易地就被你毁了!鬼怪是没有这样的力量的,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平安无事的带着两个恶灵进来,又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终于想到了破庙的力量,显得有些惊恐。
冥帝不屑的笑了一下,在我们的脑门上轻轻一点,我只觉得脑门处发热,而且有一种微热的光在闪烁着,却并不刺眼。
那人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吃惊不已的倒退了一步,单膝跪倒在冥帝的面前,“冥帝万福!”
“有些道行,还能看出来我是谁,还真是少见。你是行者,已经跳出了红尘一心修道,为何和我的人过过不去,妨碍他们做事?”冥帝面沉入水,居高临下的质问道。
“受昔日好友之托,让我替他灭了一蛇妖和一树妖。可是这两妖道行都在我之上,不是对手,我被蛇妖打伤。不得已只得抓鬼吸食他们精气……”他说到最后竟然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唾液。
我斜了眼冥帝,发现原来是他在施压,脸已经和锅底黑有一拼了。
那个行者又把头低了些,尽可能的淡定的说道:“请冥帝放心,我并没有迫害之意,只是借取一些他们的精元,带伤势好了立刻释放他们。绝不加害!”
“不加害?”冥帝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指着单良说:“那这小子是谁打伤的?他的同伴又是谁扣押的?”
他抬起头看了眼单良,低下头毕恭毕敬的回答,“我并不知他是冥帝派到人间执行任务的使者,只是他当时在抓鬼收妖。我觉得他行踪可疑这才打了他,抢夺过来的魂魄大部分都已经放了,我的伤势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唯独那个行尸,我觉得甚是可怜,就把她留下。想试着唤醒她的元神,帮她解放灵魂。袁刚觉悟半点欺瞒,如有假话天诛地灭!”
竟然当着冥界的帝王这样信誓旦旦的发誓,看来他真的没有欺骗我们。
冥帝蹙了蹙眉头,使了个眼色给我们,让我们去解救妈妈,然后再说。
妈妈的头上被贴上了黄色的符纸,僵硬的站在墙角,那符还不等我接近,就被一阵风揭开了。
回头看了眼冥帝,发现确实是他的杰作。他让那个叫袁刚的行者起来,一步步的走向我们这边。
妈妈在被释放之后,并没有显得多高兴,只是木讷的歪着头看着单良笑了,然后又看向我,笑容竟然淡了下去,空洞无神的双眼变得有些复杂。
“我们先回去再说。”冥帝只是瞧了瞧,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然后转身望着那个袁刚,“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
袁刚听说冥帝松了口,这才稍稍放松了些,可也就是才放松一点,就又被另一句话镇住了。
“你听好,不许你再阻挠他们办事,还有下次我就弄死你!还有,我不追究不代表我不惩罚你,我要你放下追杀灵楠风和常青,赶往魔界暗中帮助常青。把慕予那厮的举动给我盯紧了,一有异样立即报我知晓。你是行者,既然要靠死者的魂养其身,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要让我知道你和慕予一样搞歪门邪道的东西,不然下次你懂……”冥帝寒着脸把话言明在先。
只见袁刚的脸上瞬息变化,惊讶,震惊,畏惧,后怕。总之这一番威逼利诱,算是把他搞得快要心脏衰竭了吧!
我和单良站在一旁看着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鄙视。他还真会找现成的,知道我们不买账了,就找个还不知情的傻帽去办差。招惹了冥帝,他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袁刚也真是单纯,竟然也不敢反驳什么,连连称是。在他看来,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没有立即嗝屁,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
走出破庙,冥帝心情大好,竟然还哼起了流行歌曲来。
跟在后面的我们忽然有些可怜那个叫袁刚的行者,好心办了坏事不说,竟然还成了我们的替死鬼,变相的成了冥帝的跑腿的。
“哎,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啊!有人给你们垫背,难道不应该高兴吗?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可不想整日的被你们暗骂祖宗,虽然我都快忘了他们样子了,但好歹也是我的先人。”他一眼就看出了我们在想什么,气鼓鼓的斜着我和单良。
单良假意挠了挠头,轻咳一声,表示没有那个意思。
我没他那么假,直接无视的继续往前走。
忽然手上一紧,被一只冰凉的手挽住了。惊讶的回头看去,竟然是妈妈主动地牵起我的手。
这一举动也引起了单良和冥帝的注意,单良看起来有些惊喜,冥帝则咬着手指觉得稀奇。
东方已经发白,他看了眼天色,“你们跟我走一趟,我想知道这段时间孙静云都经历了什么?也好助她脱离苦海,她这身体已经禁不起折腾了。”
他直接带我们回到了董国玉的家,那是董国玉在外租的一间小房子,一个男孩子能把家里收拾的这样整洁,还真是有些刮目相看。
让我们随便坐下,单单把妈妈留在了地中央,冥帝就那样和她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他掏了掏耳朵,指着妈妈问我:“你是不是带着她经历过什么?好比说,印象深的话,做了令她记忆深刻的事情,再或者用什么很强大的力量刺激了她?”
我摇头,细细想来我和妈妈单独相处的机会只有那么一次,虽然是她主动来找的我。可我并不觉得,只是因为我对她好她就改变了什么。若说经历什么?我回来还不到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和她一起离开办事情也没有超过四次,经历的也无非就是打打杀杀,能有什么难忘或者刺激的?
不过单良却开了口,看向我又看向冥帝,“或许我知道是为什么?”
冥帝“咦”了一声,“说来听听,让我参考一下。”
“你还记得,慕予第一次拍你和我们一起出去的那一次么?就是让你劫持两个无辜的孩子的那次!”单良望着我提醒的说道。
这个我当然记得,想到常青身边站着冰儿,我到现在都不爽,最重要的是还差点死在那个女人的手里。若不是孩子也在魔界,我才不会去通知常青呢。最好让慕予灭了她才好呢!
可是当时我在里面和常青冰儿对峙,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妈妈那时候又能被什么刺激到呢……
忽然猛地睁大双眼,起身有些兴奋的望着妈妈,有些激动地说:“是孩子,是孩子的哭声!”
63 完了,要穿帮()
冥帝歪着头看了我一会,竟然觉得有道理的点了头,打了个响指。
“没错,就是这个,一个母亲她若是心里最放不下的,也一定就是自己的孩子了。而且又死的不明白。也许死的那一刻最惦记的也是这个。”
冥帝托着下巴,又有些犯愁的坐下,“孩子,去哪找个孩子呢?总要先激活她的母爱才行。这样我才能有办法锁魂勾魄啊!”
我发觉单良没有因为我说到了重点而高兴,反而狐疑的盯着我,不由得让我有些冒冷汗。暗骂自己冲动,竟然因为这个就激动地炸毛,看来要露馅!
单良站起身看了眼我,笑呵呵的说:“活的找不着,死的满大街都是,抓个鬼婴让她哭两声,这还不容易?”
“好主意啊!好不扰民,那就这样做吧!”冥帝赞许的点头,示意我和单良立即行动。抓个鬼婴回来。眼看着就黎明了,天一亮。鬼就躲起来,到时候连个鬼影都看不着了。
踏出董家的院落。我有些七上八下的走在前面。而单良就跟在我身边,歪着头瞪着我,像是在等我自己说出来。
我不说话,他实在有些沉不住气了,直接拦下我,“你还真是沉得住气,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还是这样淡定。我倒是真想知道,在地狱里让你经历了怎样的折磨,竟然把一个傻白甜逼成了这样!就连最在意最了解你的人,都愣是把你看成了别人。若不是我今天跟来,你是不是打算就一直一个人忍着,谁也不说?”
他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和单鑫一样。只是。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好像已经忘了信任是什么了,变得多疑。变得不自信。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因为没有必要。别人怀疑,解释也没用,相反的也是这个理。你在帮我,我感激你。不过,在一切结束前,请你保密,就当,就当我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是邪灵,行尸走肉。”我不想多言,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样虽然没有明白的承认,也并没有否认。
单良有些挫败的叹气,“我能懂,你怕我只是为了博取你的信任,才说自己是卧底的。你怕自己的大意,再给常青和单鑫他们带来麻烦,更怕慕予会借题发挥。这个我也有过顾虑,像我们这样被人握着把柄的,心里都有疙瘩,变得看谁都觉得可疑。我不也是对你百般试探之后才说的吗?可以理解!”
“谢谢。”纵有千般的感激,也只能化成这两个字。
单良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另眼相看的重现审视我,竖起了大拇指,“革命友情就是你我这样,那么以后是不是合作愉快了?”
他把手伸向我,很是友好的笑了,露出了洁白的门牙。
“合作愉快。”这一次的握手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敞开心扉,成为朋友,伙伴。
鬼婴虽然不少,但其实并不好抓,因为这样的小东西死了之后的怨气要比成人的还要强大,而起速度很快,不容易抓捕。但两个人通力合作对付一个不懂世事的鬼婴,还是很轻松的。
当我们好言好语的安抚好她,并且买了些她喜欢的东西,又利用灵力恢复她的样子之后,竟也是个漂亮可爱的娃娃。
死的的确可惜了……
回去的路上本以为会一切顺利,却不想常青竟然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淡淡的看了眼他,又和单良互递了一个眼神。单良明白我的意思,做了个OK的手势。挡住了常青,让我先行一步。
回头不放心的看了眼,正好看到常青有意甩开他,却不知单良说了什么,常青一下子就安静,不过还是不甘心的盯着我,知道我终于摆脱了他的目光,这才得以放松下来。
冥帝见只我有一个人回来,不见单良的影子,诧异的问:“怎么只有你?单良那小子呢?”
“常青在附近,他在应付。”我把鬼婴交给了冥帝。
小家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