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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一直在我的身后帮我拍着后背,等我吐完了,她的脸很僵的瞪着我。我怕她咆哮起来耳根子受不了,立即捂上了耳朵,一脸怕怕的样子。
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口气,脑袋顶上的三昧真火竟然就这样轻飘飘的灭了?
看了眼买的那一大包零食,又瞪了我一眼,眯缝着眼睛很是危险的靠近我,“你丫的,怪不得休学,原来是有陷了!浪费我给你买这么多的好吃的,一会都带回寝室去,一个也不给你留!补偿我的损失,陪我去吃素饺子,本小姐早上没吃饭呢!”
我把手机带好,看了眼时间,常青应该不会回来的这么早才对,也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她认为这孩子是常青的,还说我们的动作太快了。虽然我觉得这件事来在常青的头上有些怨,可是在不敢说断片不知孩子是谁的真相。如果这个事让这姑奶奶知道了,我就会没好日子过了。
吃的差不多了,这一顿饭自然是我出血补偿她,刚好常青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告诉他,我们在家附近的小吃旁,常青叫我等他来接我们。
瑶瑶没有要和我一起回去的意思,只说不想当电灯泡,我也不好勉强。
等回到了家,开门的时候常青竟然有些犹豫的把手放在门把手上。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常青淡淡的笑了摇了摇头,说:“没事,进去吧!”
他让我先进来,而他则留在外面打了个电话之后才进来。
只是进来后他看起来有些不舒服,直接回房间了。开始我并没有注意,而是收拾着媛媛给我留下的那些素食零。等收拾完了打算去问问常青他中午要吃什么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房间门关了起来,推了推竟然是在里面反锁的。
我有些慌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反锁了门呢?
“常青哥哥,你怎么了?把门开开我帮你看看好不好?”我不停地敲门,敲得手都麻木了,可是常青不但不回我,甚至还在房间里大发脾气,因为我到了重物落地的动静,应该是妈妈摆放在窗台上的花盆掉在了地上了。
可是不管我怎么喊他,他还是不理我。
“啪擦,叮咚”接下来又传来了几个响动。
拧了拧外面的把手,不管怎么劝说他都不开门,没有办法我只能去客厅翻出开门的备用钥匙来。
“叮咚!”门铃响起,这个时候又会是谁呢?
我担心的回头看了眼常青的房间,把钥匙拿在手里,才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吃惊的看着气喘吁吁地单良,他跑的这样急难道也知道常青不舒服吗?他是怎么知道的?
“来救人,别问了,让我先进来成吗?”他跑的一头的汗,只是草草的用衣袖擦了一下,待我开门后也不问发生了什么就跑向常青所在的房间。
开了半天的门,求助的看向我,“备用钥匙在哪?快给我!”
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钥匙就在手里,瞧着他不知在空气中嗅到了什么味道,紧锁了眉头很是疑重的样子。
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张我曾在梦里和他一起用过的隐身符,蘸了一下口水贴在了脑门上,定了定神这才开门。
我盯着那张符纸,竟然不知该说什么问什么!
“如果你希望他没有事,最好立即打开窗户,记住是家里所有的窗户。”单良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甚至还把备用钥匙揣进了他的兜里,又塞给了我一张黄色的符纸,捂着门把手很认真的对我说:“然后帮我把这个烧了,每个房间都撒点这个的符水,别发呆啊,听懂没?”
15 黄色的粉末()
“嘭”的一声,单良趁着我走神的功夫,立即钻了进去,并且立刻反锁上了。
我呆呆的看着手里的黄色符纸,脑子里竟然有些乱乱的。
梦里出现过的原来有些现实中真的有?好比那个被贴在脑门的隐身符!它是叫隐身符吧!可是,那不是只能瞒过妖魔的眼睛吗?他去给常青治病干嘛要贴那个东西?常青又不是妖魔……
看向手里的这张,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里面似乎也安静了下来,应该是常青哥哥不生气了吧!
不管发生了什么,等他们出来再问好了。我还是听话的先把手里的这个烧掉,照做吧!
窗户逐一打开,然后又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撒上了那个融化了符纸的符水。
待一切都弄完了,又看向常青的房间,门依旧关的死死地。
心里很不安的把厨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倒了杯热水喝。因为我觉在干活的时候小腹有些难受,以为是干活累着了。
可是那种不适并没有因为喝温水而缓解,反而越发的难受了。
手里的杯子因为慌张没有拿住掉在了地上,摔的稀碎。
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我和常青昨天晚上发生了关系才……
忍着痛意,扶着门走出了厨房,很不解,明明没有流产的迹象,没有见红不是吗?
如果是因为昨晚我们发生关系,那么早上为什么没有迹象呢?一晚上,一上午都没有,偏偏是这个时候……
这一次要比上一次还要痛,我甚至只在短暂的几分钟里就站不住了,扶着墙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就那么无助的摔倒在地。
缩在地板上忍着那一波波袭来的痛,迷离的望着常青的门,笑了。
因为我总算是稍稍的松了口气,我看到常青的房间门开了。
先跑出来的是很有活力的单良,而后是看起来有些虚弱的常青。
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别的,单良嘴里抱怨连连,但行动却是没有敢怠慢。对着虚弱的常青说:“看看厨房里还有没有剩下的符水,拿过来给她也服下,我怎么忘了中招的不仅你一个了,真是!”
说着,不理会常青,直接把我抱回我的房间,关上了敞开的窗户,又火急火燎的跑去外面催他。
端着那碗装了纸灰的符水来到有些迷糊的我身边,让常青把我扶起来,然后硬是撬开我的嘴,把符水灌了下去。
不是因为我不配合,而是因为,我实在痛的太难受了,紧咬着牙关张不开嘴。
在被灌下那个符水之后,感觉似乎舒服了很多,可我知道那不过是我的心理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常青又开始帮我输入了那股奇怪的气了。
只是这一次我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没有办法在说些什么安慰他。
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昏过去前,我听到单良质问常青:“谁来你们家了?竟然用这样恶劣的手段对付你和她?”
常青的回答是:“瑶瑶的同学,一个叫媛媛的女孩子……”
媛媛!竟然是她,为什么?
哪怕失去了意识,我在梦里也在不断的问,可是没有人回答我,不管是常常出没在我梦里对我猥琐的大蛇,还是别的人,他们都没有出现。
相反我梦到了两个可爱的孩子,他们好可爱,好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拽着我的衣服对我张开怀抱,鼓着小嘴,红扑扑的笑脸。
他们是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兄妹,男孩子白皙如玉,女孩子靓丽可人,简直就是一对玉人粉嫩可爱。
“妈妈!抱抱!”稚嫩的两个还小孩子对着我笑,言语不是很熟练的对我说:“抱抱,妈妈!”
听着他们这样称呼心里很是不忍拒绝,蹲下去忍不住抱起了他们,那一刻,心里竟然闪过一丝暖流,甚至不舍得把他们放下……
“宝宝!”一声呼唤,唤醒了我,也唤醒了两个孩子,他们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我,拧哒拧哒的跑向呼唤他们的男人。竟然称呼那个人叫他爸爸!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那个看不清脸的人,像是发觉了什么,拼命地跑向他,要抓住他看清他的样子。可是他却不理我,就像是听不到我的喊声,渐渐地走向远方。
“别走,把孩子还给我!”
害怕的大叫惊醒,摸着额头上的冷汗,原来又是梦,那两个孩子……
常青一直守在我身边,见我起身就把手放在小腹上,拉着我的手安慰的说:“孩子没事,是我的错,大意的忘记了他们,竟然还不知约束的和你发生关系。”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看来还真是因为我不知节制的关系。有些脸红的不敢看他,但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上下的打量他,“你昨天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单良,为什么好像很忌惮我进去,把我硬是拦在外面支开我?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看上去已经和平时没有差别了,只是不知为何,在我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和回避,又变的没有自信了。
他一这样我就不敢深究,总觉得他有不说的权利,也有他该有的秘密可以不说。只是我真的很担心,有很心疼。
无意间想起昏迷前最后听到的那番谈话,抓住了他的衣袖,“是不是因为媛媛,她在这个房间做了什么手脚,所以你才会有过敏的症状是吗?她在针对你?”
常青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把我扶着躺好,拉着我的手轻轻地婆娑着手指,笑着摇了摇头:“她不是有意针对我,我想应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才对。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就谁也不要提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他应该是怕我会因为他,伤了我和媛媛之间的友情,所以只是淡淡的一笔带过,不想再提了。可我却放不下,我很想问个明白。不过为了他不在多心,我只能暂时的安分,乖乖的听话。
看来有些事情只能找机会,再说了!
接下来的两天常青那也没有去,就在家里陪我,照顾我。甚至连单良让他出去帮个忙,他都拒绝了。
而我也被看得很近,不能下地,只能卧床静养。这样的日子虽然悠闲,可对我来说却是一种煎熬,我是喜动不喜静的货。
到了第三天我实在受不了了,因为并没有异样,也没有见到红,肚子也不痛了。而且每天都有按时喝常青给我做的保胎药粥,我觉得这药粥的效果简直比那个苦了吧唧的中药好用的太多了,只是两天,我的起色不仅要比以前要好,就连身体也要比出事前要轻快了。
在我的强烈抗一下,常青没辙,同意了我在房间里自由活动,但是调理身体的药膳还是要每天坚持服用,一直到一周之后。
那天常青接了个电话之后看起来很严肃,我吃着他给我的药粥一脸的享受,无意间瞧见了他有些为难的样子,好奇地走过去问:“怎么了?单良又找你有事?”
常青把手机握在手里,勉强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犹豫的看着我说:“我,我要出帮他办点事情,这次有些棘手,所以……”
“所以就去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没事乱跑的。肚子痛的经验我已经经历了两次了,我不会没事出去嘚瑟,再没事早罪受的。”虽然这里面又安慰他的成分,但有些话也是我的心里话。
这两次的经历我深深地体会到了流产的可怕,那两个小生命这样顽强,经历了这样两场浩劫,还是很牢固的留在我的身体里,我是真的不敢再作妖了。
常青很欣慰的笑了,也就没有在磨蹭,换上了衣服和我说让我等他回来,给我做好吃的。
他的美味食谱我算是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