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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上姓名?你算老几?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拿的手机是谁的?”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对方很可能是我手上这部手机的主人,顿了顿,我说:“这手机是你的吧?是这样的,这部手机是胡姨给我的,我用一下,马上就还回去的,你别着急,耐心等一会儿啊”
“哼”对方没说什么,生气地挂了电话。
“什么人这是”我咕哝道。
因为身上有伤,脱裤子这个寻常人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儿,现在对我来说,十分困难。掀开被子,见自己身上已经换上新的衣服,动了一下,全身多处还是很痛。
翻了一下身子,正要拿手机拍摄的时候,手机又响起,还是刚才那个电话号码,考虑到对方是手机的主人,我只好暂停拍摄,接听电话。
“喂,我告诉你,用我的手机可是有条件的”对方说。
“又不是我自己拿的,是胡姨给我的。”我说。
“我才不管谁拿,反正你用了我的手机,必须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跟你没完”
心里急着想看看自己屁股到底有没有红痣,只好无奈地说:“什么条件?”
对方沉吟片刻,说:“这个等我想好了再说”
挂了电话,我费力地脱去裤子,却不料屁股上贴着白胶布,不由得很是尴尬。救我的人是胡雪蕾,该不会是她替我贴上这些胶布的吧?她虽然是年妇女,但我也是大人,男女授受不亲,多尴尬
转念一想,屁股上的胶布肯定不是胡雪蕾贴的。如果是她贴的,她早就看到我屁股上是否有痣了。
屁股上的胶布一大片,要拍照得先撕下胶布,可是屁股上的伤还没痊愈,动一下便钻心地痛。但我急着知道自己是否是胡雪蕾的儿子,也就顾不上了。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一点一点地把胶布撕下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影子闯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穿裤子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好拉被单遮住身子。
定睛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一个打扮得像极了春哥的人,骑着一头猪出现在眼前。因为她没有喉结,显然是个女的。只见她头发染成红色,而且喷了摩丝,一根根竖起来,像刺猬。她骑着的那头猪,呜呜地叫着,抬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是你偷了我的手机,对吧?”对方翻身从猪被上跃下来,手里牵着一根用花布扭成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在猪头上。
见她如此奇葩,我哭笑不得:“你就是手机的主人吧?谁偷你手机了?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手机是胡姨给我的”
“我才不管”对方说:“手机是我的,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拿了我的手机就是偷的”
“既然这样,那干脆把胡姨叫进来好了”
“她不在家,刚出去了”
我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孩有点奇葩,我还没穿上裤子呢,得把她给撵走,否则,要是被她发现可不得了。问题是,她是来要手机的,可我还没拍照呢,这可怎么办?想了一下,决定先讨好她,将她给“哄”出去。
“你这一身打扮真的很酷,很像春哥”我夸奖道。
“我就是春哥”对方朝自己竖起大拇指,然后,转身走到门口,拿过一把扫把,竟然像模像样地跳起舞来,一边跳一边还唱着春哥唱过的歌曲。唱完之,她高高举起双手,大喊道:“信春哥,得永生耶”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也太奇葩了吧?
忍住笑,我夸道:“你跳得很棒,唱得也很像春哥”
“那当然”对方说。
“你叫什么名来着?”我问道。
“胡蔓蔓”对方说。
我报上了自己的姓名,然后说:“蔓蔓,我受了点伤,现在身体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一会儿,你先出去,好吗?”
“不行”胡蔓蔓撇撇嘴,说:“手机你已经用了,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这个女孩的性格有点古怪,不如先答应她的条件,我再拍照。
“你亲我妈妈一下,我就不跟你计较,否则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惨的”胡蔓蔓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妈妈?”我困惑地着胡蔓蔓。
胡蔓蔓指了那头已经趴在地板上准备打呼噜的猪说:“它就是我妈妈”
差点没笑喷,我说:“那头猪,怎么可能是你妈妈呢?”
“她怎么就不能是我妈妈?”胡蔓蔓柳眉一扬,有点生气地说:“我虽然不是它生的,但是我可以认它当妈妈”
“蔓蔓,别闹了我现在浑身是伤,无法下床,你要我亲你那头猪,”
“闭嘴”没等我把话说完,胡蔓蔓一声怒喝:“它不是猪,是我妈妈”
“呃,好吧你妈妈,你要我亲你妈妈,我做不到”
“你全身是伤?”胡蔓蔓朝我投来狐疑的目光。
“是啊”我赶紧解释说:“我受伤之后,在大街上昏倒,是胡姨把我救回来的,这会儿,伤还没好呢。”
“我不信让我看看”胡蔓蔓朝我走过来。
我可吓坏了,裤子还没穿上呢,胡蔓蔓要是掀开被子,那可就完蛋了
“蔓蔓,你干什么?你别过来”我惊慌地往里面挪了挪。
“露馅了吧?”胡蔓蔓得意地笑了笑,说:“你要是不撒谎,你怕什么呀?”
胡蔓蔓走到床前,伸手要揭开被单,我死死地拽住,喊道:“蔓蔓,你别乱来我真的没穿裤子”
“我不信”胡蔓蔓冷笑了一声,抓着被子,使劲地拽。
我紧紧地抓着被单,不让她拽开,一边赶忙求饶说:“蔓蔓,你别乱来你不是要手机吗?我给你就是了,你别胡闹”
胡蔓蔓仍然不依不饶,说:“手机你都用了,这个时候说这些还有意义吗?快撒手敢骗我,我倒要看看,你不穿裤子是个什么样”
万般无奈,我只好求饶,说:“蔓蔓,你快松手我答应亲你妈妈还不行吗?”
胡蔓蔓这才松了手,说:“这还差不多”
我转头看了一眼,地板上躺着的大肥猪还有拿露出尖牙长满黑毛的嘴巴,不由得一阵恶心。这头肥猪这么恶心,让我去亲它,跟去亲那个啥有区别吗?但是,我已经答应了胡蔓蔓,要是不亲,这个刁蛮的女孩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得了,今天就当做是出门碰鬼了
“蔓蔓,我现在行动有点不方便,那头,呃,你的妈妈,离我有点远,”能不能把它牵过来,牵到床前,我好够得着?
“没问题的”胡蔓蔓很高兴,像小鸟似的,走过去,牵着那头肥猪,来到床前。
这是一头母猪,估计有一百多斤,浑身有许多花白相间的条纹,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腰间还绑着一条花布小衣。
“现在够得着了吧?”胡蔓蔓问道,睁着大眼睛看着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脸蛋红扑扑的。
“我试试看啊”我挪到床沿,弯下身子,朝猪头伸过去。
突然,那头猪转头向我,呜的叫了一声。我吓得一声尖叫,缩回了身子。
看到我狼狈的样子,胡蔓蔓哈哈大笑,笑够了,她说:“放心好了,妈妈不会咬你的你亲吧”
若不是急于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胡雪蕾的亲生儿子,我是不会干亲猪嘴这种蠢事的深呼吸了一下,瞅准猪嘴,闭上眼睛,迅地朝猪嘴上亲了一下。天啊,那头肥猪呼出来的气味,真是恶心,差点没呕吐
赶忙缩回床上,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对胡蔓蔓说:“我已经亲了你妈妈了,你该出去了吧?”
“等一下,你着什么急啊?我还有一件事要宣布”胡蔓蔓说。
“什么事?”我费解地看着她。
胡蔓蔓却不回答我,走到那头肥猪跟前,俯下身子,说:“妈妈,你觉得刚才这个臭男人怎么样?”
那头肥猪呜呜地叫了几声。
胡蔓蔓高兴地抬起头,说:“刚才我问过我妈妈了,她说,她对你很满意。从今以后,你就做它的老公,我呢,就是你们的女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爸爸了。”
“你说什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清楚啊?”胡蔓蔓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然后甜甜地喊了我一声“爸爸”。
我哭笑不得,想对胡蔓蔓发怒,却怎么都怒不起来:“蔓蔓,你别胡闹了它是猪,我是人,我怎么可能当它丈夫?”
“我说可以就可以”胡蔓蔓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爸爸,我带妈妈出去兜兜风啊,手机给你玩,你爱怎么玩,怎么玩。”
说完,胡蔓蔓骑上那头猪,晃悠晃悠地出了房间。
我的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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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胡蔓蔓出去之后,我拿手机自拍了一下后面。 :看着手机屏幕,我仿佛从山顶跌倒山谷,照片上根本就没有红痣原来,胡雪蕾不是我母亲。
胡雪蕾回来后,我告诉她结果,她像我一样非常失望。但,她仍然像一个母亲对待一个孩子似的,热情、细心、耐心地照顾我。期间,胡蔓蔓多次骑着那头肥猪来找我,要我叫肥猪做老婆,都被我拒绝。
令我惊讶的是,我的伤没有想象的那么重。当然,也可能是胡雪蕾请的医生医术高明。我不想麻烦胡雪蕾太多,在伤还没痊愈的情况下,提前离开她家。胡雪蕾家竟然只有她和胡蔓蔓,她告诉我,胡蔓蔓是她的养女。
胡雪蕾家是一栋花园别墅,非常豪华,可见她经济实力非同小可。本来,我想开口问她借钱给养父治病的,但是想起向丁云腾借钱时的凄惨遭遇,我突然觉得,富人是不会轻易给别人借钱的,更何况,胡雪蕾帮了我这么多,我怎么还好意思问她借钱?
离开胡雪蕾家后,我径直来到云星酒店找张哥,张哥竟然替我保管着手机。张哥告诉我,那晚他将我背走后,丁云腾大发雷霆,声称绝不会放过我,要我小心点。
牙齿咬得咯咯响
丁云腾,我只不过是去你公司小闹了一下而已,你至于把我逼上绝路吗?最好不要让我有报复你的机会,否则,我会让你很不好过的
从云星酒店出来,我回到入住的旅店,却发现我住的房间早已有别的客人入住,行李不知所向。问服务员,服务员很傲慢地告诉我,因为我不按时交钱,他们又联系不上我,干脆就把我的行李扔了。
此时,我身上只剩下几十块钱,在高消费的京华市,我该如何生存下去?最让我担心的是养父的病情,这几天一直在胡雪蕾家养伤,都没跟家里联系,不知道家里情况如何
打开手机,立刻有许多条短信进来,全是弟弟李家富发的。短信的内容大同小异,问我,为何关机了?家里有急事
心里一惊赶忙给弟弟打电话。
刚一接通,李家富便急道:“哥,这几天你都上哪儿去了?怎么老关机?家里出大事了,我联系不上你,都快急死了”
“家富,家里出什么大事了?”我快急哭了,手紧紧地握成拳,掌心全是汗水,心提到了嗓子眼。
“咱爸,咱爸,”
“咱爸怎么了?”
“咱爸前几天昏倒了医生说,再不治疗就没得救了哥,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那头的李家富早已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