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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么着?”段梅雨有点惊慌地问道。
“你们俩刚才的感情剧演得很精彩,不过,光有对白没动作,不够吸引人。现在,我让你们演一下动作戏,那样才完美动人”洪冰冰说着,双手分别抓着我和段梅雨的后背,将我们俩拉起来,喝道:“去河里演戏去”
我后背挨了一脚,宛如一块被骤然抛出的石头,朝河里飞去。和我一同飞去的还有段梅雨。真是不可思议,这个妖孽洪冰冰双腿竟然能同时将我和段梅雨踢飞
哗啦一声,我和段梅雨同时坠入河里,激起一大朵水花。早在大学时,我就学会了游泳,一个猛子扎进去,再浮上水面换了口气。却见段梅雨使劲地挥舞着双手,狠力拍打河面,哗啦啦作响,一看就知道不会游泳。
“梅雨,别怕,我来救你”划动手臂,游到段梅雨身旁,右手拦腰将她抱住,只觉得段梅雨的细腰像海绵般柔软。
双腿划动,奋力朝岸上游去。段梅雨像所有不会游泳的溺水者一样,将我抱得死死的,这使我很难游动,如此下去,估计两人都得溺死。
“梅雨,你别紧张别将我抱得那么紧,你就当没事的样子,轻轻划动双手,否则,你将我抱得这么紧,咱俩都会没命的”我说。
段梅雨这才放松了下来,我奋力划臂,游上了岸。举目四望,已不见洪冰冰的身影。
“好了,没事了”
我将段梅雨放在河边的草坪上,被河水打湿了的衣服紧紧地贴着段梅雨的肉身,洁白的肌肤宛如晨雾的大山,若隐若现,美不胜收。许是以前没细细打量过段梅雨,许是湿衣服更好地暴露她的身材的缘故,我从没发现段梅雨竟如此地美丽
见我如此看她,段梅雨顿时双颊泛桃红,飞起红晕。这使得她看上去,更加娇美,妩媚动人。
“刚才那女的是什么人?”段梅雨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问道。
“她……”一提到洪冰冰,洪婷婷的音容笑貌便倏地闯进脑海里,心跟着一阵疼痛。
“怎么了?”段梅雨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唉……”深深叹息了一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段梅雨。
段梅雨感慨道:“真没想到,你已经结过婚”
“是啊,我自己都没想到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失望?”段梅雨惊讶地看着我。
“呃,我指的是,我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新婚妻子”我解释道。
“那倒没有,毕竟那是个意外”段梅雨说,停了片刻,问道:“你现在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你准备怎么度过难关?我指的是你怎么筹钱给你养父治病?”
段梅雨不提这个便罢,一提戳了我痛处。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转让掉粥店,可粥店已经被王招财耍阴招霸占,我已经束手无策。诚然,我可以想办法寻找证据,将粥店夺回来,但调查取证和打官司要耗费很多时间,而养父的病情拖不起,根本等不及
我深深叹息了一声,埋下了头。
段梅雨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倾诉似的,说:“要是我爸的生意不失败就好了,那样,我就有能力帮你,可是,我现在自身难保”说罢,黯然垂泪
“梅雨”我不觉握住了段梅雨的手,安慰道:“别灰心丧气,咱们一定度过难关的,你一定要加油,我自己也加油,我们一起努力,好吗?”
“嗯”段梅雨含泪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惶恐地站起来,说:“李毅,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了,不能在外面耽误太多时间,要不然,杜明国那个老贼又要惩罚我了”
“行,那你赶快回去吧”我说,心里火冒三丈,杜明国这儿老贼欺人太甚,将来要是有机会,我一定替段梅雨出这口气的
段梅雨急匆匆地走了,走了几十米,突然又返回来,吞吞吐吐地说:“李毅,我有个建议,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建议,你尽管说,咱俩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犯不着有顾虑”我说。
段梅雨迟疑了一下,说:“你目前的处境是很艰难,但是只要有一个人愿意出手,你的困难将迎刃而解”
“梅雨,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什么有一个人愿意出手?那人是谁?”我一头雾水。
段梅雨说:“你忘了,你高三的时候,不是曾经认丁云腾做干爹吗?”
听到丁云腾几个字,心骤然一震,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
没错,高三的时候,班里人人都知道,我和丁云腾相认父子。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全班同学都无人知道。自从鉴定结果认定我和丁云腾没有血缘关系后,偶尔有同学问我和丁云腾之间的事,我便告诉他们,丁云腾已经和我解除干爹干儿子的关系,我们俩现在形同路人。因为丁云腾的身份和地位特殊,这件事很快在同学传开,同学们也渐渐淡忘了。没想到,段梅雨还记着这事。
事实上,我也曾想过去找丁云腾。但是,一想起当初丁云腾撕破脸皮的冷漠无情,这个念头便倏地消失了。
“梅雨,我和丁云腾的事儿早已成历史了,请你不要再提了,好吗?”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要知道,丁云腾和我“断绝关系”后,我在朋友和熟人面前别提多丢人
“这只是我的建议,你要是觉得可疑,就考虑考虑,要是觉得不行,就当我没说过得了”段梅雨说。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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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出租屋的路上,我反复咀嚼着段梅雨的话。 段梅雨的建议其实很不错,丁云腾是个超级大富豪,几十上百万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估计,都不够他到国外游玩一圈。而我,跟他有过一段奇特的缘分,虽然缘分没继续下去,但至少算是互相认识,知道名字。去找他,苦苦求他,或许他真的施舍我钱。
可是……,一想起他跟我“断绝关系”时的无情,深深的耻辱便好像夏天的暴雨般泛滥。而且,我曾经在梳上看到过,有钱人在对待钱的问题上是大都是有他们的原则的,他们认为该花的钱,会很大方地花,认为不该花的钱,哪怕是一分钱都不愿意花。现在,我跟丁云腾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而且,我对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他会给我钱吗?难
内心深处,这两个小鬼在打架,将我折磨得神情恍惚,跟疯子似的,路上差点被车撞到。那个开车的美女朝我吐了口水,连骂我神经病。
回到出租屋,照着电话本挨个打电话。听说借钱,往日里玩得很嗨处得很不错的朋友,都仿佛听到什么可怕的消息似的,匆匆地挂了电话。曾经去鬼不笑山脉救过的林义正,手机竟然关机了不由得苦笑,不是说过,只要我有困难,尽管找他。现在有了困难,却联系不上他了。
还好,王国强的电话是通的,他让我去他家谈。
心急火燎来到他家,刚一进门,邹小娥便扑进我怀里,仿佛可爱的小狗狗多日不见主人似的,身体磨蹭着。闻着少女的独特芬芳,感受着她的柔软,心里一阵感慨,这个清纯的女孩,真像我贴心小棉袄。
从我怀里挣脱,见她泪花闪闪,不由得心一紧:“小娥,怎么了?”朝王国强努努嘴:“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告诉毅哥,毅哥为你做主”
邹小娥转头看了王国强一眼,双颊飞红晕,连连摇头:“不是的国强哥对我很好”
“那你为什么这个样子?”
“人家,人家想你了吗?都好几天不见你了”邹小娥嘟嘴的样子很可爱,惹人怜。
突然想到了目前的窘境,心一沉,说:“小娥,毅哥有点事儿要跟国强哥商量,你先到房间里给个方便,可以吗?”
邹小娥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王国强,很听话地退到房间里,关上了门。
“兄弟,你无事肯定不登三宝殿,说吧,到底什么事?”王国强往茶几上的功夫茶壶里倒进开水,再往我跟前的小小精致茶杯里倒进茶水。
“唉……”深深叹息一声,拧着眉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王国强。
“王八蛋王招财,欺人太甚兄弟这就为你主持公道去”操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转身要走。
我一把将他拦住:“兄弟,你先冷静下来,听我把话说完”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种虚情假意的骗子不是我王国强的兄弟,我这就跟他做个了断”
“兄弟,你别激动要是这么容易就了断,我早就了断了”我将王国强按坐在座位。
王国强哐的一声丢掉水果刀,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端起杯子,仿佛跟茶水有仇似的,狠狠一口咽下去。
“是这么回事王招财这混蛋,利用我的信任,骗我在合同上签字,把粥店无偿转让给了他…。。。”我抿了口茶,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告诉王国强。
王国强又是一阵大发雷霆后,拧着眉头说:“兄弟,从法律的角度上分析,这事儿,你处于劣势要是打官司,我看你胜诉的可能性很低”
“没错我手头没有证据,赢的胜算几乎为零”我说。
“那你今天找我,该不会是让我帮你搜集证据吧?”王国强抬头看着我。
我十分诚恳地注视着他的眼睛,说:“不是我找你是想问你借钱,你知道的,我养父急需钱做手术救命国强,你是我在京海市唯一靠得住的兄弟你,你一定得帮帮兄弟”
王国强移开了目光,表情很复杂。那时,我刚好握着精致的小茶杯,想再喝一口茶。看到他这表情,我握着茶杯的手微微地颤抖着,杯子里面的茶水漾了漾,差点没漾出来。
“兄弟,到底帮不帮,你给个话啊?”我终究没有喝那口茶,放下了杯子,按捺不住地问道。
“兄弟,不瞒你说,我现在的情况也很窘迫”王国强叹息了一声,说:“我虽然是名公务员,但工资并不高。家里每月都需要我寄钱,我还有个弟弟在上学,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每月需要还月供,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虽然竖起耳朵在听,王国强的话却仿佛一阵风飘荡着,好像进了我的耳朵,又好像没进。我的心在慢慢地往下沉,周遭的一切仿佛慢慢地变得灰暗,大有将我整个吞没之势。
“兄弟,你不是有房子吗?你能不能……”若非迫不得已,我不会开折扣,仿佛要人家挖骨割肉似的。
一段看似很短暂却又仿佛很漫长的沉默过后,王国强说:“兄弟,你有所不知,我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其实已经抵押出去了。”
“抵押出去了?”
“是啊去年,我母亲患了重病,当时,家里的钱都花光了,走投无路,我只好将这套房子抵押出去,向银行贷款…。。”
从王国强家里出来,天上漂浮着的白云,似乎全都变成了乌云,密密地一层一层地压下来,大有将大地万物吞噬之势。抬头看天,恨不得放声痛哭一场,整座城市,高楼林立,却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深深的绝望,养父那张苍老而憔悴的面孔清晰地印在脑海里,一根有力的鞭子抽打在我心上,激起一股股昂扬的气概。
“爸,我不会对你坐视不管的我一定想办法筹到钱为你治病的李毅,你是个男子汉,你必须振作起来,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你都不能灰心,不能倒下……”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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