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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茹把眼睛睁得更大了:“李总,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没错,我就是与众不同,走吧”
我推着车往前走,冯茹跟在后面。
“对了,茹姐,我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
“我觉得和你挺投缘的,以后你能不能别叫我李总?我觉得你这么称呼我有点别扭”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
“就喊我名字李毅吧”
“那行”冯茹说。
在带冯茹回家的路上,我很担心徐荣荣在家,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这个单纯的美女,好像挺在乎我的个人感情生活,而且有点敏感。要是看到冯茹,她不知道该怎么想。
不过所幸徐荣荣没在家。
徐荣荣没住进我家之前,我家都是乱糟糟的,像个狗窝。她虽然昨天才搬到我家,今天已经将我家收拾得整整齐齐。
领着冯茹进来,冯茹看了看,惊讶地说:“来的路上,我猜想你家肯定很脏乱,没想到收拾得这么整齐。”
“不是我收拾的”我笑笑说。
“不是你会是谁?”冯茹问。
“是我妹妹”我说,事实上,我和徐荣荣就是以兄妹相称的。
“你妹妹?”冯茹坏笑地看着我,说:“你有妹妹?”
“呃……”我犹豫着该怎么向冯茹解释。
冯茹笑笑,说:“是不是正在发展关系中的那种妹妹?”
“呃,不是的”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我……”
“你不用解释了我又没吃你的醋,不管是什么妹妹都跟我没关系”冯茹说。
我摸摸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细看冯茹,见她薄薄的仍然湿润的上衣仍贴着肉身,仿佛晨雾笼罩着大山,美景若隐若现。
“茹姐,我找件衣服给你换上,你把湿衣服换下来,用熨斗烘干。雨水较凉,可别感冒了”我说。
我找了一条徐荣荣的超短裙和一条墨绿色上衣给冯茹。徐荣荣较苗条,她的衣服尺寸自然较小,而冯茹则较为丰满。徐荣荣的衣服根本不合穿,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合适的女人衣服了,我总不能把自己的衣服给冯茹换上吧?
冯茹也很无奈,换上徐荣荣的衣服从洗手间出来,只见她丰满的肉身将衣服勒得紧紧的,好像只要用力再撑一下就会爆裂似的。不过,穿如此紧身的衣服反倒让冯茹看上去苗条了一些,更加具有丰韵了。
“茹姐,这套衣服虽然紧身了些,但你穿着其实挺好看。”我边说,边打开了电视,调到一档综艺节目。
冯茹边看电视,边熨着衣服,一边还和我聊天。她熨衣服的时候,身体随着双手而抖动,微微弯着的身体让我想到挂满硕大果实的石榴树,把枝条都压弯了。
我正入神地观看冯茹弯身熨衣服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时间是上午10点点钟,徐荣荣艺校毕业,来广济市后,在一家幼儿园当舞蹈老师,她不会这么快回来的。不是她会是谁呢?
见我犹豫的样子,冯茹关了电熨斗,问道:“谁在敲门,我要不要躲一下?”
考虑到冯茹穿着确实有点特殊,万一真的是徐荣荣回来,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便说:“茹姐,要不你躲一下吧”
“好的”冯茹说,她四下看看,躺在地上,几个翻滚,竟滚进沙发底下,看得我目瞪口呆。这是地滚球吗?要知道,我本来是打算让她到阳台躲藏的,谁知道她……,不过这也好,阳台根本没沙发底下隐秘。
待她躲好,我过去大门,门口站着的是许瑞丰。
“毅哥,都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了,怎么才开?你该不会跟美女在那个吧?”
“胡说什么呢你?”我一巴掌拍了一下许瑞丰脑袋:“你个大嘴巴,什么事都告诉荣荣”
许瑞丰摸摸脑袋,讪笑道:“毅哥,荣荣那么关心你,我不说不行啊,我要是不说,估计她会吃了我”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许瑞丰脸顿时拉长了,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毅哥,创元贸易公司那笔单子是不是要黄了?实在不行,你就把公司给转让了吧”
我皱了皱眉头,沉默不语。按理,处于亏损状态的公司没人会接手的,人家接手一家亏损的公司还不如自己开。但是,公司毕竟不是我开起来的,是老爹的集团公司的分公司,公司的团队能力还是很突出的。
现在公司收不抵支,转让出去当然能小赚一笔,但是,我如何向老爹交代?
“瑞丰,公司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转让的”良久我才说。
许瑞丰有点急了:“可是公司账上一分钱都没有了,你怎么运作?你让员工喝西北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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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公司的团队组建起来不容易,我不愿就这么放弃”
“我也知道可是,你有钱吗?我现在家里缺钱,你让我怎么办?”许瑞丰声音有点大起来。
沉吟片刻,我拍了拍许瑞丰的肩膀,说:“兄弟,创元贸易公司的单子滑落谁家还没确定,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这笔单子要是做不下来,我再向集团公司申请资金救助,可以了吗?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集团公司吧?”
“好吧”许瑞丰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惦挂着沙发底下躲着冯茹,我希望许瑞丰早点走。可这家伙看到茶几上有核桃,便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夹核桃吃,一边还开我和徐荣荣的玩笑。我给他下逐客令,他却嬉皮笑脸,根本不当回事,岿然不动,声称不把那一袋子核桃吃完不走。我只有干焦急。
过了十几分钟,许瑞丰调到一个播放小的台,津津有味地看着节目。
我正琢磨着,该用什么办法将他轰走,突然,沙发底下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许瑞丰吓得从沙发上蹦起来,仿佛被弹簧弹起似的。
紧接着,冯茹来个地滚球,从沙发底下滚出来。
“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冯茹指着电视机屏幕,笑得弯了腰,眼泪都流出来了,胸脯剧烈地抖着着,像小兔子在跳跃。
创元公司的那笔单子就是许瑞丰跟的,他去过创元公司多次,当然认得冯茹。见到冯茹,他十分惊讶,睁大眼睛看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被这个奇葩的大波妹搞得哭笑不得,明明要她躲在沙发底下的,没想到她躲在下面还有心看电视,而且看得这么开心,忍不住笑出来。
“茹姐,你怎么在这儿?”好一会儿,许瑞丰才反应过来,惊讶地问道,他看看冯茹,又看看我,满是狐疑的神情。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要地告诉许瑞丰,许瑞丰不说什么,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
冯茹则拍了一下许瑞丰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早知道是你,我就不用躲藏了”
许瑞丰没提防,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稳了稳身子,开玩笑,说:“茹姐,你和毅哥该不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吧?要不怎么躲到沙发底下呢?”
“呸”冯茹啐了许瑞丰一下,说:“说什么呢,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举手又要拍许瑞丰。
许瑞丰赶忙闪到一旁,惴惴地说:“茹姐,你的巴掌比机械手还厉害,我怕你了”
冯茹咯咯地笑起来,笑得胸部剧烈地起伏着,说:“亏你还是个男的”说着,指着电视又狂笑起来。
看着她狂笑的样子,我想起家乡的一句俗语:鸡骚鸡叫,人骚人笑。
下午,我来到了西政路的华盛大厦。肖欣欣的非同凡响广告公司就在这里,我是通过黄页查找到的。华盛大厦一楼有家咖啡厅,我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给肖欣欣发了条短信:肖总,我在楼下的咖啡厅,你下来,我有事找你
肖欣欣很快回复:你是谁?
我回复:下来你就知道了,事情很紧急,请务必
肖欣欣没再回复,我估计她会下来的。第一,因为见面的地点就在写字楼,很安全,她的人身安全有保障。第二,她是公司老总,知道她电话的人要么是她的客户,要么是熟人朋友。
果然,几分钟之后,肖欣欣下楼来了。见到我,她怔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过来。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冲她微微一笑,说:“肖总,您该不会连过来跟我坐一坐的胆子都没有吧?”
肖欣欣白了我一眼,挺起高耸的胸脯大步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肖欣欣冷冷地问道。
“你想喝点什么?”我问道,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悠闲地坐下来喝咖啡了。自从公司“断粮”之后,我疯了似的,四处跑业务,每天都很少有闲暇的时候。
“你以为我会和你这种人一起喝咖啡吗?你概不会自恋自信到这种程度吧?”
“我这种人怎么了?扪心自问,我还是个好人”我放下杯子说。
“要是没事的话,我走了”肖欣欣举步要走。
“等一下”我说。
肖欣欣停下脚步:“到底什么事,说吧”
“我车子的轮胎是不是你扎的?”
“笑话”肖欣欣白了我一眼,说:“你有证据的话,尽管拿出来。要是没有的话,我可不愿和你耗时间”
“证据倒是没有,不过,那天我到停车场的时候,看到就你在那儿,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无聊”肖欣欣又想走。
“等等”我喊道:“既然你都知道没有证据是胡扯,那么我问你,那天在电梯,你没证据,为何一口咬定是我摸你?”
肖欣欣怔了一下,停住了脚步。沉吟片刻,她转过身,坐下来,以无比严肃的口气说:“李毅,那天是你站在我后面,对吧?既然是你站在我后面,摸我的除了你还会有谁?而且,那天,我一进电梯,你色眯眯的目光就在我身上溜达。光这些就足以证明,是你干的”
听了肖欣欣的话,我有点哭笑不得。没错,那天进电梯的时候,见肖欣欣长得漂亮,我多了几眼。但那怎么就能证明是我色狼,是我摸了她呢?要知道,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美女都会多看几眼的。
“肖总,说到底,你还是没有证据你如此武断,要是当法官会制造冤案的”
“行了,既然,你还坚持和我说这些无聊的东西,那对不起,我没空”肖欣欣第三次想走,我再次喊住她:“肖总,还有最后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肖欣欣别过脸,看着窗外,她的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碧绿的草坪。因为早上下过雨,被雨水冲刷的叶子格外鲜绿,阳光在叶子上跳跃。
我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肖总,我们公司目前处境非常困难我希望你,放我一马”
“放你一马?”肖欣欣转身惊讶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要我放弃创元贸易公司的单子?”
“不放弃至少也不要使用不正常的竞争手段,比如打价格战”
肖欣欣冷冷地笑了一声,说:“对不起,李先生生意场就好比战场,没有人愿意不战而败”
肖欣欣转身走了。这次,我没再拦她。其实,拦也没有用,她那冰冷的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本来还打算搬出许瑞丰,告诉她,许瑞丰母亲得了重病,急需钱给母亲治病。但是,没有用的,肖欣欣比冷血动物还冷血,她不会动恻隐之心的。
正在发呆的时候,手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