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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我什么?就你这张贱嘴,配喊我的名字吗?”王宏楷非常高傲不屑地说。
我正在气头上,还想跟他顶撞几次,胡菲和戴娇娇听到喊叫声,停止和戴娇娇的追逐,她走过来,横在我和王宏楷之间,对王宏楷说:“王宏楷,李毅是我今晚特邀的嘉宾,不许你对他无礼”
王宏楷指着我,不满地说:“菲菲,你没搞错吧,这个贱货就是你所说的嘉宾?”
“我没搞错搞错的人是你”
王宏楷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说:“这个贱货只不过是个卖糖葫芦的,你把他当嘉宾,是降低你自己降低我们这帮人的身份,知道不?”
胡菲笑笑,说:“王宏楷,人不可貌相,是你无知弄错了,而且,人人生来平等,你这种想法很要不得,知道吗?”
“菲菲,”王宏楷还想说什么,胡菲打手势制止了他,说:“王宏楷,你什么都别说了,李毅他人我都邀请来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我铁了心把他当嘉宾,你要是觉得不妥,你尽管离开好了”
见胡菲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王宏楷不好再说什么。他看了看我,眼里仍旧满是高傲、仇恨与不屑。
我偷偷看了丁少成一眼,见他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喝闷酒,他脸上的神色跟王宏楷差不多。
此刻,不知谁把音乐关了,地下室里一片寂静。
胡菲拿过话筒,说:“各位朋友,大家晚上好今天把大家召集到我家,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来,咱们这帮好朋友已经好久没开PARtY了,我想死你们了。二来,我邀请了一个大家都认识的嘉宾参加咱们的聚会,希望他今后融入咱们这个圈子,和在座的各位成为好朋友。这个嘉宾,刚才已经挨个跟大伙儿介绍过了,他就是云腾集团老总的丁云腾的儿子,丁李毅”
胡菲说完,除了王宏楷和丁少成,其他人都鼓掌。我注意到,别人鼓掌的时候,丁少成端起茶几上的一个大玻璃杯,将里面的大半杯琥珀色液体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将杯子放在茶几上。
只听见胡菲继续说:“按照老规矩,咱们先来合奏一曲《友谊地久天长》,我们家各种乐器都有,斯特拉迪瓦里的小提琴,施坦威的钢琴......”
胡菲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我光听到斯特拉迪瓦里和施坦威两个牌便愣住了。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是世界最著名的小提琴牌之一,一把小提琴能卖到两千万。施坦威钢琴,也是世界名牌,一台钢琴也要好几百万。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乐器的任何一种,他们就是奋斗一辈子,都未必能买得起
胡菲介绍完毕,她的那些朋友都嚷嚷着,各自挑选自己喜爱的乐器去了。唯有我,仿佛局外人似的,傻傻地站着。
胡菲发现我神情有异,走过来,关切地问道:“李毅,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生王宏楷的气?”
“呃,那倒没有”我赶忙摇头。
“那你为什么自己一人站在这儿发愣?”胡菲不解地问道。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菲菲,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刚才听你介绍这些乐器,我仿佛在听天。你们家的任何一件乐器都价值连城,真的让我太震惊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胡菲也笑笑说:“这有什么呀?你们家那么有钱,也买得起啊”
“呃,那倒是”我笑笑,心里暗暗责怪自己,丁云腾不是给了我两个亿吗,我怎么忘了?自己又不知不觉地犯贱了唉,穷人家长大的孩子,节俭惯了,哪儿能跟这些人相比?说真的,丁云腾是有很多钱,他也给了我很多钱钱,但是,要我花这么多钱去买这么昂贵的乐器,我还真舍不得
胡菲捋了捋额前的长发,说:“我们这帮朋友,每次聚会之前都要合奏一次《友谊地久天长》这首歌。这已经成为习惯,你也去挑选一件乐器,跟我们一块儿合奏呗”
我不禁涨红了脸。从小在李国兴家长大,我连吃饭上学都有困难,哪有钱去学习弹奏乐器?对于乐器,我是一窍不通。
我埋下头,嗫嚅道:“菲菲,我、我不会弹奏乐器”
说完,抬头看胡菲,见她眼里并没有瞧不起我的神色,有的只是一丝惊讶。这让我很感动,这要是换成别人,眼里早就满是不屑,然后冷嘲热讽了。
胡菲想了想,说:“没关系的既然你不会弹奏乐器,你应该会唱歌吧?这首《友谊地久天长》你会唱吗?”
这首歌,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教过,我当然会唱。
我点点头:“会唱的”
“那就好”胡菲说:“那我们演奏,你来唱歌”
说着,胡菲走到众人跟前,拿过麦克风,说:“hello,everybody,有件事跟大家说下,李毅他说,他这段时间忙于学习管理知识,已经好久没接触乐器,他怕弹奏得不好,所以,他决定唱歌。接下来就由李毅来唱歌,咱们为他弹奏,好吗?”
除了王宏楷和丁少成,其他人都大声赞同。
地下室的右边,有一个木头搭成的小房子。小房子的门是木门,门是打开着的,里面摆放有各种乐器。
胡菲领着众人走过去,各自取了乐器,然后返回到沙发前,各自找座位坐下。他们围成一个小圆圈,胡菲拿过来一个铁架子放在间,并且在铁架子上加了三个麦克风,分别对着几个方向,以便待会儿将弹奏出来的音乐放大。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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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准备工作,胡菲递给我一个麦克风,说:“李毅,你站在间唱歌我们给你伴奏”
接过麦克风的时候,我挺紧张的。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没有受到音乐熏陶的缘故,我对音乐的感觉不是很好。《友谊地久天长》这首歌,我虽然会唱,但唱得并不是很好。
胡菲当指挥家,当她开始挥动双手,一阵动人的音乐声响起。在座的人,有的弹钢琴,有的拉小提琴,有的吹笛子,王宏楷敲打架子鼓,丁少成则吹萨克斯。
我深呼吸了一下,跟着伴奏,开始唱起来:“怎能忘记,旧日朋友,心能不怀想,旧日朋友,岂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友谊万岁,友谊万岁,友谊万岁......”
边唱,我边悄悄留意众人的表情。我注意到,好几个人皱了皱眉头,显得很难受的样子。也难怪,在唱歌方面,我向来是走调王。今晚若非碍于胡菲的热情,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在众人面前唱歌。要知道,唱歌对我来说,就等于献丑
我本来就挺紧张,见有人皱眉头,紧张的情绪更加强烈了,手心满是汗水,连歌声都有些颤抖。心里十分焦急,巴不得音乐马上结束,我好停止歌唱。
突然,丁少成停止吹奏萨克斯,站起来,怒道:“我不吹了给一个音乐盲做伴奏,简直就是侮辱我的人格”
王宏楷也停止敲鼓,站起来,气呼呼地说:“我也不打鼓了,简直是给牛伴奏什么玩意儿”
其他人也都停了下来,休闲活动室一片寂静,气氛很尴尬。
胡菲起身说:“其实,李毅唱得挺好的,就是太紧张了,咱们给他一点掌声好吗?”
除了王宏楷和丁少成,其他人都象征性地鼓了一下掌。
虽然听到了掌声,但我能看得出,在场的人,除了胡菲,其他人脸上都或多或少地带有些不快。这无形,拉开了我和他们的距离。我拘束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胡菲让人放了劲爆的音乐,让在场的人跳迪斯科。她的那帮朋友,有意无意地疏远我,没人愿意和我说话,甚至靠近我。王宏楷和丁少成更是舞还没跳完就离场了。
胡菲无奈,只好早早散场,却把我留下。
待众人走后,胡菲说:“李毅,能陪我走走吗?”
我点点头。
两人出了豪宅,走在小区铺有鹅卵石的小道上。
因为这个小区远离市区,四周非常安静,躲在花丛、草丛里的不知名虫子,发出轻微的鸣叫声,仿佛在演奏一支名曲。微风吹过,带来植物的芬芳,树叶摩擦着,发出沙沙声。在幽暗的黑夜里,这带着微风节奏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来自远古,好像来自渺远的空间。
深秋的夜晚,天气有点凉,阵风吹来时,仿佛骤然打开冰箱门,冷气扑闪过来,浑身起鸡皮疙瘩。
抬头看了一眼深蓝的夜空,唐潇潇的笑貌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心紧跟着一阵疼痛,仿佛被火苗灼烧到似的。
“潇潇,离别好多天了,你在海上还好吗?海上风大浪大,晕船的你,现在习惯了吗?冬天马上要到了,你可要注意添加衣服,千万别着凉了你一定要记住,我答应过救你,我就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你千万不能气馁,更不要悲观绝望。你一定要打起精神,耐心等待我,知道吗?”
“唉,为什么你非要等到被海盗抓走了,才吐露心声?你要是早就告诉我,你也爱我,那么,我一定会阻止你登船出发到公海的。”
“李毅,在想什么呢?”胡菲的话把我从沉思惊醒。
“呃,没想什么”我说,和胡菲对视了一眼,她明亮的双眸一眨一眨的,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胡菲满怀歉意地说:“今晚的事儿真的很抱歉我本来是想创造机会,让你融入我们的圈子,可没想到,效果这么差,还害你出洋相了”
“瞧你说的”我笑笑,说:“怎么说是你害我出洋相呢?怪只怪我自己太笨,不但不会弹乐器,连歌都不会唱,我这是自取其辱,活该”
“你今晚唱歌走调是不是太紧张了?”
“最主要的原因不是紧张,而是,我压根就是个走调王,唱不好歌”
“我不信”胡菲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像你这么有灵气的人,怎么会唱不好歌呢?”
“菲菲,你别不信,我说的是大实话”
“我还是不信”胡菲说,顿了顿,说:“要不这样,你现在把刚才那首《友谊地久天长》再唱给我听听?”
“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这儿就咱俩,又没外人,唱呗,唱给我听听”
在胡菲的连声催促下,我只好硬着头皮唱起来。我十分专注地唱着,尽量克制着不去走调。谁料到,事与愿违,歌曲还是走调了,而且走调非常厉害,跟原调完全对不上了。
胡菲听了,先是抿嘴笑,然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我停止歌唱,摸了摸脑袋瓜,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没说错吧?让你见笑了”
胡菲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说:“李毅,你别怪我大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你太逗了”
胡菲忍不住又吃吃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我自嘲道:“没想到,我这个音乐盲还有一个作用,能逗人开心”
胡菲止住笑,说:“李毅,你该不会责怪我吧?我可没有恶意的”
我反问道:“你觉得,我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
“应该不是”
“不是应该,而是绝对”
“对了,李毅”胡菲一脸认真地说:“你和丁少成,你们俩还没和好吗?”
我轻轻叹息了一声,说:“和没和好,你没看出来”
“我看是看出来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俩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