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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婷婷又轻轻叹息了一声,说:“还不是因为我找人给你化妆一事?丁总认为,我和瓜瓜没有尽到职责,跟你一起合伙骗他。复制址访问 :他一气之下就,唉”
“原来是这样”我略微地松了口气,问道:“那今天白天发生的事儿,丁云腾是什么看法?”
洪婷婷摇摇头:“不知道丁总没跟我们说起你”
刚刚才升起了一点希望,听到洪婷婷这句话,顿时又跌落。也许丁云腾真的压根心里就没有我
“茄茄,瓜瓜,你们俩以后不当我保镖,那将何去何从?继续给丁云腾当保镖吗?”我问道。
洪冰冰快人快语,说:“不是给丁总当保镖,而是给另外一个丁大少”
“另外一个丁大少?你是说丁少成?”
“嗯”洪冰冰点点头:“除了他,可没别的丁大少了呀”
洪冰冰泪花闪闪地说:“大少,和你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和茄茄真的很舍不得你”
心里一阵难过,我又何尝不是?轻轻叹息了一声,说:“茄茄,瓜瓜,不管怎么说,你们总算仍然还继续当保镖,咱们有的是机会见面,不是吗?”
洪冰冰含泪点点头。
便在这是,一阵咯咯咯的脆响传来,带着一股非常美味的芳香。不用说,肯定是疯子来了
没等我喊出声,洪婷婷便尖叫道:“疯子来了瓜瓜,快跑”
洪婷婷和洪冰冰举步要走,突然,一道影子凭空落在她们面前,疯子手里拿着一把炒花生米,津津有味地吃着,摇头晃脑地说:“疯了,疯了,真的是疯了两个恶徒一见到我就想逃跑,我收的什么徒弟啊?”
洪婷婷朝洪冰冰递了个眼色,嬉皮笑脸地说:“师傅,瞧您说的您是我们俩的师傅,又不是恶魔,要不是您老是逼我们回去,我们至于逃跑呀?”
疯子吼道:“叫你们回去怎么了?回去落个清闲,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那不是更好吗?天天给人家当保镖,刀里来枪里去,担惊受怕的,有什么好?”
洪婷婷撅噘嘴:“这叫刺激,刺激才过瘾”
“疯了,疯了,真的是疯了”疯子急道:“这两个恶徒简直是了邪了”
趁疯子不注意,洪婷婷娇声喝道:“瓜瓜,拿臭袜子”
话音刚落,洪冰冰手伸到脚下,迅捷地脱下袜子,朝疯子扬了扬。
疯子倏地从兜里摸出一块布,将鼻子捂住,说:“你有臭袜子,老头子我有手帕”
疯子正得意,洪婷婷倏地伸手,一把扯掉他手的手帕。
疯子顿时哇哇大叫起来:“疯了,疯了,真的是疯了两个美女恶徒不洗脚,熏死啦,熏死啦”
呼的一声,疯子卷着一阵骤风,顿时消失无踪。
洪婷婷松了口气,说:“总算把这个疯子熏跑了”
我捂着鼻子,说:“疯子跑了,我还在呢,瓜瓜,你能不能赶紧把臭袜子穿上?”
洪冰冰咯咯一笑,穿上了臭袜子。
洪婷婷看了看手表,说:“大少,真不好意思时间太晚了,我们俩是偷偷摸摸出来的,万一被丁总知道了不好,我们得回去了”
言罢,洪婷婷和洪冰冰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
看着她们俩的背影,我心里一阵难过,不单单是因为她们俩不再当我的保镖,还因为丁云腾对我的冷漠。都这么晚了,他竟然还不联系我。难道,他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我这个儿子吗?
正感伤,突然影子晃动,疾风拂来,疯子骤然出现在我身边,他四下看看,问道:“两个恶徒呢?”
“她们已经回去了”
“回去了?”疯子又瓜瓜地叫起来:“两个恶徒真是气死我了”继而,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脖子说:“臭小子,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我哭笑不得:“我怎么坏你好事了?”
疯子怒道:“要不是你聘请两个恶徒当保镖,她们至于不肯跟我回去吗?”
我不做任何反抗,说:“疯子,不是我们请她们当保镖的,是别人”
“别人是谁?”
“一个有钱人”
“可前段时间,她们俩不是一直保护你吗?”
“前段时间是前段时间,现在是现在,现在她们俩已经不当我保镖了”
“你撒谎”疯子怒喝道,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她们俩要是不当你保镖,刚才为什么来找你?”
想起自己被丁云腾冷落,突然心灰意冷,连跟疯子解释的兴趣都没有,干脆闭上了眼睛,说:“你要是不相信就捏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疯子却松开了手,又摇头晃脑起来:“疯了,疯了,真的疯了,竟然有人想死怪啊,真是怪啊”顿了顿,问道:“臭小子,你该不会脑子出问题了吧?”
我睁开眼,又苦笑了一下,说:“我倒是希望自己成为疯子,跟你一样疯疯癫癫”
疯子仿佛不认识我似的,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咕哝道:“莫名其妙”然后转瞬消失无踪。
又是孤孤单单一人了
夜已经深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人经过,却是行色匆匆他们想必是赶着回家去吧?
有家真好
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一个温暖的家?为什么亲生父亲要这么对我?我的亲生母亲又在哪里?
摸出手机,想给养父家里打电话。可电话号码翻出来了,却迟迟没拨出去,怕太晚打扰他们。不自觉地,竟然也翻出了丁云腾的手机号码。他的手机号码后面有好多个8,听洪婷婷说,这个号码是丁云腾拍卖会上拍来的,花了近百万。
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个超级大富豪,身为他的儿子,我却沦落街头我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贱?
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了,擦了好几次都没擦干
几次想拨打丁云腾的手机,想问问他,他到底还要不要我这个儿子?我想要一个坚决的彻底的答案。他如果真的不要我,我就彻底断了念想,从此继续流浪天涯,走到哪儿是哪儿,哪怕活得像狗也无怨,毕竟,那是我的命
可是,丁云腾的号码,我也迟迟没拨出,倒不是怕打扰他,具体什么原因,我也说不上来,好像是怕他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他真的不要我了;又好像是怕他冲我大发雷霆。要知道,以前养父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便在这时,一个十分清脆的女声响起:“咦,那不是爸爸吗?”停了片刻,又喊道:“没错,他是爸爸”
我转过头,见一女孩牵着一头猪,晃悠晃悠地朝我走过来,她身后还跟着一名老年妇女。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胡蔓蔓,她还是那副性打扮。她身后的老年妇女正是胡雪蕾。
想当初,丁云腾锻炼我的时候,胡雪蕾两次帮过我的忙。没想到,现在又遇见她,而且还是在我落魄的时候。
眨眼,胡蔓蔓来到了我跟前,她将手的那头猪牵过来,指着我对那头猪说:“妈妈,这是你的男人,快叫他老公,快叫啊”
那头猪呜呜地闷哼了几声。
胡蔓蔓高兴极了,对我说:“爸爸,听到了没?妈妈在叫你”然后手舞足蹈地唱了一段春哥的歌曲,唱完,竖起胜利的手势,大喊道:“信春哥,得永生耶”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想笑,笑不起来;想气,也气不起来。
见我默不作声,胡蔓蔓嗔道:“爸爸,妈妈在跟你说话呢?”
胡雪蕾走了上来,斥责道:“蔓蔓,胡说什么呢你?这是你毅哥”
“才不叫他毅哥”胡蔓蔓嘟着嘴说:“他是我妈妈的男人,是我的爸爸”
胡雪蕾将她拽到身后,满怀歉意地对我说:“小毅,这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老不正经,你别见怪”
我笑笑说:“阿姨,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蔓蔓她也是一时淘气,没有恶意”
胡雪蕾慈祥地笑了笑,说:“难得你这么善解人意”大概是看到我身上有伤痕,她有些惊讶却同时着深深的同情,问道:“孩子,都这么晚了,干吗一个人在街头?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孩子?这声音是多么慈祥、温暖啊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胡雪蕾是我遇到过的,最能给我母亲感觉的妇女我多希望她是我母亲,我深情地喊她一声妈妈呀可惜,她不是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陌生人都能关心我,身为我亲生父亲的丁云腾却这么冷漠?记得,他曾经说过,他和我那失联多年的母亲是真正相爱的,既然这样,我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他为何不可怜我?丁少成骂我,骂我那失联的母亲的时候,他为何不但不生气,反而责怪我?
丁云腾,你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我恨你
见我沉默不语,胡雪蕾难过地叹息了一声,说:“孩子,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跟阿姨说,阿姨能帮的一定帮”
我咬咬牙,忍住即将滚落的泪水,艰难地摇摇头说:“阿姨,我没事我只是今天心情不大好,想一个人出来走走”
“那好吧”胡雪蕾眼里透露出深深的同情与不舍,说:“秋天到了,夜晚的天气有点凉,你注意点,千万别感冒了”
“嗯,谢谢阿姨的关心”我说。
胡雪蕾转头对胡蔓蔓说:“蔓蔓,咱们走吧”
胡蔓蔓指着我,对那头猪说:“妈妈,快跟你老公说再见”
那头猪又闷哼了一声,胡蔓蔓高兴地叫起来:“妈妈真听话信春哥,得永生耶”
胡雪蕾和胡蔓蔓擦着我的肩膀走过的一刹那,我的眼泪如决堤的海水,汹涌而出。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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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我竟然是在街头度过的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
即便是丁云腾锻炼我的日子,我都至少住在条件极差的宾馆,可今晚,我身上只有不到一百块钱,哪怕再差的宾馆我都住不起
这次肯定不是丁云腾有意锻炼我了,说得难听点,他是有意折磨我
秋天的夜晚真的挺凉
身上的衣服很单薄,又冷又困,先是蜷缩在一家店铺的屋檐角落下,因为风大,刚准备眯眼睡觉,冷得实在顶不住,便起身离开。
像无头苍蝇转了一会儿,溜进一家银行的Atm取款室。这里同样没有床,但至少玻璃门能挡住风虽然还是有点凉,但是困乏袭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竟然就这么将就着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看到挂在楼宇间的红太阳时,我突然有点感动,原来不睡五星酒店也能度过一夜
阳光总是能给人信心和勇气,竟然不再像昨晚那么难过和伤心,也许是已经麻木,也许是变得坚强了
路边摊吃买了几个包子当早餐,吃过之后,去批发了一叠报纸到天鼎大厦附近叫卖。
这次,似乎已经不是装穷,而是真真正正的穷丁云腾到现在还没给我电话,我的心渐渐地冷了,我想,他可能真的非常生我的气,不打算理睬我了。这么多年,他没和我那失联的母亲在一起都能过来了,有我和没我,对他来说,根本就无所谓。我就好像他家一件可有可无的物,丢了也不会可惜
“卖报纸,卖报纸喽,,,,,,”一路喊过去,竟然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喊了好一会儿,卖出几份报纸,见唐潇潇远远走来,她微微地低着头,脸上带着深深的愁容。
我朝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