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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少你”
“你放心好了,我会没事的,我嘴上没伤,毒液无法进入我的血液”
“嗯那大少你小心点”洪冰冰坐到了驾驶座上。
我则钻进车里,坐在后座。
洪婷婷仿佛喝醉了酒似的,软绵绵地躺着,原本白嫩的皮肤这会儿变得青紫,看上非常可怕。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竟十分发烫。
婷婷,是我害了你,要不是为了帮我买到手表,你断然不会被蛇咬,是我害了你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我这就给你吸毒
俯下身子,张开嘴正要吸毒的时候,怔住了。洪婷婷穿的是淡黄色半透明连衣裙,刚才,她打算使用“美人计”之后,特意将领口拉低了一些,大粮仓很突出。毒蛇咬的正是左边的粮仓,这会儿更加肿胀了,还发紫发黑。虽然很心急,可我和洪婷婷并非男女朋友关系,也不是亲人。男女授受不亲,我如何下得了口?
正为难之际,洪婷婷费力地翻了翻眼皮,看了我一眼,气若游丝地说:“大少,我、我真没用,没能帮你买到手表。”
“婷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我不怪你我怪我自己,我不该让你们来买表”禁不住哽咽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道:“婷婷,你一定会没事的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我这就给你吸毒,减轻你的症状”
没多想什么,也没有了任何顾忌
头一埋,嘴巴对着左边的大粮仓贴上去使劲地吸
一下
两下
三下
吸了满满一口拿过一个塑料袋吐进去,袋子里的毒物呈紫黑色。顾不上喘息一下,转头欲再吸
突然,洪婷婷举起纤纤细手挡住了我。
“怎么了,茄茄?”急问道,看着被蛇毒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洪婷婷,心里一阵绞痛。
“大少,别、别吸了”洪婷婷有气无力地说。
“为什么不吸?”我有点惊讶。
“大少,蛇咬到的地方是胸口,胸口离心脏很近,我、我估计我不行了”话还没说完,洪婷婷便泪水长流。
“不,不会的,婷婷,你一定会没事的”我抬手拭去洪婷婷双颊的泪水说。
洪婷婷轻轻地摇摇头,费力地冲我笑了笑,说:“大少,我、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问道:“什么秘密,你说”
洪婷婷眼泪又禁不住流了眼泪:“自从和你从山谷逃生出来后,我就有一种预感,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边的。我、我感觉,现在预感就要变成现实了”
心,一阵剧痛,忍不住失声痛哭:“不,婷婷,你不会死的咱俩已经成功逃生过一次,死神会害怕咱们的,它不会再光顾到你头上,你一定会没事的”
洪婷婷凄然一笑,说:“大少,你知道吗,如果能死在你身边,死在你怀里,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婷婷,你别说了,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忍住心痛,抹了一把泪水,说:“让我继续给你吸毒,医院马上到了,你不会有事的”
流着眼泪埋下头,继续不停地给洪婷婷吸毒。
前头的洪冰冰将车子开得飞快,宝马发动机仿佛狂风在怒吼,呜呜作响。窗外的景物一闪而过。
医院终于到了
一脚踹开门,抱着洪婷婷飞一般地冲进医院,怕耽误时间,不等电梯,问清楚了急诊室的方向,便飞奔而去。
三楼走廊,正狂奔着,突然和一个从旁边拐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你怎么走路的?”对方怒道。
声音很熟悉抬头一看,愣住了竟是唐潇潇
“潇潇,怎么是你?”
“李毅?”唐潇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怀的洪婷婷,面露惊讶之色。
顾不上了虽然唐潇潇是我心的女神,但洪婷婷危在旦夕,顾不上和唐潇潇多说一句话,抱着洪婷婷继续狂奔。
直到护士将洪婷婷放到担架车上,急匆匆地推进IcU,心才略微放了下来,在门口焦急地踱来踱去。
洪冰冰随后也赶来了,她喘着粗气,问道:“大少,茄茄怎么样了?”
我朝IcU怒了努嘴:“还在抢救”
洪冰冰张了张嘴想说话,眼泪却先流了出来:“茄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门在我和洪冰冰忐忑不安的等待终于打开了,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出来。
奇怪
看到白大褂突然想起了当初洪婷婷“假死”时,我在重症监护室外守候的情景,心便扑扑乱跳。因为,这次不是演戏
“医生,伤者情况怎么样?”
男医生摘下口罩,微微一笑,说:“没事幸好我们医院有治疗毒蛇咬伤的药”
长长地松了口气
不到一个小时,洪婷婷便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她脸色已经由紫黑变成了先前的白里透红,只是左边的大粮仓还有些肿胀。
我和洪冰冰走进去的时候,她正仰面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印有医院名字的被子。见到我,她眼里闪过一道亮光和一丝羞怯。
“婷婷,你感觉怎么样?”我走到病床前,牵着洪婷婷的小手问。
“感觉好多了”洪婷婷说。
洪冰冰抬腿,一屁股坐在床沿,没心没肺地说:“茄茄,你得感谢丁大少刚才在车上,要不是丁大少给你吸毒,你可就惨了”
“大少,谢谢你”洪婷婷转头看着我说,只见她双颊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也难怪,毒蛇咬到的是她的粮仓,我嘴巴贴着她的粮仓给她吸毒,她岂能不羞涩?不单单是她,我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之前,我们虽然有过不一样的接触,但那时毕竟是演戏。
看着这张可爱的面孔,感到欣慰的同时,唐潇潇的笑容如花般绽放在我脑海里。唐潇潇不是在天北市吗?她怎么来到京华市医院了?
心里狐疑,在陪伴了洪婷婷一会儿后,我找借口出来给段梅雨打了个电话。段梅雨告诉我,唐潇潇之所以回国是因为,她母亲得了重病,她回来陪母亲去看病。问段梅雨要了唐潇潇的手机号码,给她打了电话。
唐潇潇就在楼下的缴费处。
见到唐潇潇的时候,她母亲不再她身边。
看着这张朝思暮想了多年的脸,心潮剧烈地起伏着,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倒是唐潇潇先开了口:“李毅,好久不见”
“呃,好久不见”我说,沉默了片刻,问道:“潇潇,听说,你带你妈来京华市看病?”
“嗯是梅雨告诉你的吧?”唐潇潇问道。
“是不过,你不要怪她,是我逼她说出来的。”我说。
“我又没说怪她”唐潇潇说,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刚才你抱着的女孩,,,,,,”
不用说,唐潇潇指的是洪婷婷。
我赶忙解释说:“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本来是想实话实说告诉唐潇潇,洪婷婷是我的保镖,然后将我现在的真实身份告诉她。但考虑到,唐潇潇不是那种势利的人,告诉她这些没有用。她断然不会因此而喜欢上我,相反,说不定她会因此而刻意跟我保持距离。真是那样,我何苦自己给自己添堵?
“她,怎么了?”唐潇潇问。
“被蛇咬伤了”我说,顿了顿,继续说:“潇潇,那天在机场,真的很抱歉”
唐潇潇很勉强地笑了笑,说:“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
“潇潇,你这次回国还有别的打算吗?我的意思是,你还打算回美国吗?”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害怕唐潇潇再去美国,很难再见到她。
唐潇潇想了想,说:“还没想好可能回,也可能回。看情况吧”
“看情况?具体什么情况?”话一出口,顿觉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毕竟,这是唐潇潇的个人**。
唐潇潇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嘴巴动了动,愣是开不了口。
我赶忙转移话题,问道:“阿姨得的是什么病?”
唐潇潇说:“检查结果还没出来,还不知道”然后看了看手表,说:“李毅,真不好意思,我得走,我妈在门口等我呢”
没等我应答,唐潇潇便转身走了。她今天穿一件大红裙子,转身的一刻,美丽的裙摆在我面前飞扬,宛如一朵红花在风飘荡。
霎时间,高时代的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心隐隐作痛,忧郁也跟着不请自来。
“潇潇,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把我拒绝在心门之外你的内心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打开你的心门?”
回到洪婷婷的病房,洪婷婷递给我一张报纸,说:“大少,你看看这则广告”
接过报纸,看完广告,我怔住了。广告是周宏丰这个混蛋刊登的,内容是,他父亲的公司将举办一场《度与激情》的比赛,谁要是拿到冠军将获得5000万,当然报名费也很高,要几百万。广告竟然还特别注明“欢迎丁云腾的儿子参加比赛”
不用说,这个广告肯定是针对我的。周宏丰是想用这个办法逼我参加比赛。既然他敢挑战我,说明他事先肯定做了充足的准备,胜券在握。
“周宏丰这个混蛋欺人太甚”我将报纸揉成一团,狠狠地丢在地上。
洪婷婷安慰道:“大少别担心,我想到了一个必胜的办法”
“什么办法?”我问道。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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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婷婷神秘一笑,说:“骑马”
“骑马?”我甚感意外:“周宏丰刊登的广告上不是说,赛车吗?你怎么让我骑马?茄茄,你该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谁跟你开玩笑了?”洪婷婷撇撇嘴,说:“大少,你没看仔细吧?广告上的说这次比赛是‘度与激情’,上面可没写明一定限制小轿车。复制址访问 :”
“可问题是,就算人家允许骑马,马能跑得过赛车吗?”
洪婷婷自信地笑笑说:“大少,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说你能赢就一定赢不信到时候走着瞧。”
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迟疑了一下接了。
话筒里竟传出周宏丰的声音,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傲慢和不屑,却不敢再称我为穷鬼,他问道:“李毅,看到我刊登的广告了吧?”
想到他在广告上点了父亲丁云腾的名字,不由怒从心头起,喝道:“周扒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周宏丰嘿嘿地干笑了几声,说:“你现在不是大富豪丁云腾的儿子吗?我就想邀请你参加度与激情的比赛。你该不会不敢参加吧?”
“就算你想让我参加比赛,那也不至于把我父亲的名字刊登上去”我怒道。
“呵呵,李毅,你不是说,你是丁云腾的儿子吗?既然这样,那你害怕什么呀?你该不会是冒充是丁云腾儿子吧?”
至此,我才明白过来,周宏丰既是用激将法激我参赛,也是想通过这个办法来探我的底细,看我是否真的是丁云腾的儿子。看来,这个蠢货还不算太笨如果不接受邀请,那便等于认输,周宏丰肯定抓住此事大做章的。
我咬咬牙,说:“周宏丰,你不是想要我参赛吗?行,我答应你”
“哈哈哈”周宏丰狂傲地笑起来:“好,好,我期待你的参加”
挂了电话,突然想到那款限量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