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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我顿时怔住了。是啊,父亲已经找到,而且,父亲给了我这么好的经济条件,我应该去找亲生母亲才对啊这些日子里,我都忙了些什么呀?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低下了头,心里深深地懊悔。
养父见我神色不对,转头呵斥后妈说:“哪儿那么多话呀你?去去去,快忙你的去”
养父将后妈推出了房间,然后来到我身旁,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妈,呃,不,你后妈她嘴巴没遮拦,说话没经过大脑,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前段时间,你父亲锻炼你,让你吃尽了苦头,这段时间你先好好玩玩,放松放松再说,至于其他事情,以后再考虑。”
心里很不是滋味,鼻子酸溜溜的,我抬起头,说:“爸,妈说得对,我应该去寻找我的生母。可是,我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找起来很困难。爸,您能给我说说当年收养我的经过吗?”
养父轻轻叹息了一声,说:“你跟我来吧”
养父把我带到原先那栋老房子附近的一条小路边。这条小路较为偏僻,即便是大白天都少行人,更别说是晚上了。
月光晃晃地照着大地,清冷的月辉,泛着蒙蒙的雾气,阵阵夜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
养父指着一撮草丛,说:“喏,当年你就是被丢弃在这儿的”
深深叹息了一声,养父陷入了悠久的往事,缓缓地说:“那天一大早,我起来去给人家拉煤。踩着三轮车路过这儿的时候,听到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我感到很奇怪,大清早的,这是谁家的孩子在哭泣?转头四处看看,却不见人影。顺着啼哭声一找,才发现草丛躺着个婴儿,裹在一条毯子里。那时,天还没亮。我就站在路边等,可是一直等到天亮都不见人影。我只好将婴儿抱回去。”
停了片刻,养父摸出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继续说:“把你抱回家后,我才发现是名男婴。那时,你的养母正好怀着你弟弟家富。看到你,她非常高兴。本来,我考虑到你不是我的孩子,不敢收养。但是,你养母非要我把你留下,就这样,你就成了我的儿子。其实,后来,我还担心你亲妈会去那儿找你,还特地去那儿等了很久,但是,一直没人出现。”
不知不觉地,已经泪流满面。朦胧的泪光,我仿佛看到婴儿时的自己躺在草丛,一个劲地哭着。
“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将我丢在路边?你现在是否还活着,是否还在人间?我的亲妈,你到底在哪儿?”
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是养父。
“毅儿,都怪爸不好,爸从小就没让你感受到母爱就在你弟弟出生后没多久,你养母她就去世了她临走之前,再三叮嘱我,要我一定要把你当亲生儿子对待,不要偏心。可是,”
养父哽咽了起来:“可是,我毕竟是人啊,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家富毕竟是我的亲生骨肉,我怎能不偏心呢?毅儿,你不该对我这么好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对我不好,我心里越是不安。因为,过去十几年,爸对不起你啊”
我抹了一下眼泪,紧握着养父的手,说:“爸,我不怪你,真的一点都不怪你。说真的,当年要不是你收养我,我可能已经饿死或者冻死在路边了。我的第二次生命是您给的,我怎么能怪您?”
“你能理解爸就好”养父泪如泉涌。
好一会儿,我缓和了一下情绪,问道:“爸,当时,您将我从草丛抱起的时候,我身上没留下任何证物吗?”
“这,”养父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塞住似的,说不出话来。
我甚是狐疑,问道:“爸,您怎么了?”
养父突然抬手狠狠地扇自己耳光,边扇边哭道:“我该死,我真该死啊”
“爸,您别这样”我赶紧拦住了养父。
养父哭了好一会儿,才说:“当时,你身上是留有证物的,证物就是一头小小的金子做的猪。可是,”
养父又哭了好一会儿,才说:“在抱养你之后的第二年,你养母突然患上重病,家里的钱全部都花光了,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就瞒着你养母偷偷地把那金猪拿去卖掉了。毅儿,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你打我吧”
养父抓起我的手,朝他的脸颊扇去,哭喊道:“你打啊,打死我好了,我李国兴不是人”
我甩开了养父的手,按着他的肩膀,说:“爸,你不要自责了,我不怪你如果当时我懂事的话,我也会让你把金猪给卖掉的。”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不怪我?”养父泪流满面地看着我。
“那还有假?你把我养大,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说。
养父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哭喊了一声:“儿啊”
心里酸溜溜的,眼泪不争气地滑落。
“爸,买那金猪的店还在吗?”我擦了擦眼睛问道。
养父也抹了一下眼睛,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说:“早没了”
抬头看了一眼圆圆的月亮,心里一阵难过。没有线索,我该如何去寻找生母?月亮啊,人人都说,圆月代表团圆,可是你为何不让我和生母团圆?
“爸,没事的没就没了,我只是想找点线索而已,不就是一个小金猪嘛,值不了多少钱的”我说。
“是值不了多少钱,但毕竟是你身上的东西,对你来说,意义重大”养父说,停了片刻,他继续说:“对了,毅儿,爸觉得,你想要找到亲妈的话,应该多跟你生父沟通沟通,毕竟你是他儿子,他肯定了解你母亲很多情况。向他打听,比向我打听更有用”
“会的,我会找生父打听的”我说。
心里却隐隐地担忧,早在大学的时候,我就不止一次地问过父亲丁云腾有关我母亲的情况。丁云腾只是跟我介绍他和我生母相恋的过程。至于其他的,他总是含糊其辞。真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寻找生母的
手机响起,是洪冰冰发的短信,看了短信,不由心一沉,对养父说:“爸,夜有点深,咱们回去吧”
养父见我脸色不对,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想让养父担心,故作轻松地笑笑:“没什么事”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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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冰冰的短信里其实也没说什么事,她只要我快点回去,有重要的事要
要是在别的地方,我不会这么担心。她们现在是在我家,我怕她们出什么事连累到家人。她们俩虽然是我的保镖,但说实话,我对她们的过去了解不多。谁知道,她们会不会有仇家?仇家会不会找上门来?
回到家,我进入养父给洪婷婷和洪冰冰安排的睡房,这姐妹俩已经躺在床上,两人身上盖着被子,露出穿着白背心的上半身,背心的领口很低,那雪白的颈胸和凹陷刺得我眼花缭乱。
见到我,洪婷婷翻过身,背对着,不理睬我。
我问洪冰冰:“瓜瓜,你刚才发短信给我,到底有什么事?”
洪冰冰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怕你在外面出事”
我松了口气,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可把我担心死了”
洪冰冰说:“这会儿我们不会出什么事,除非疯子追随到这儿。”
“疯子怎么可能追随到这儿?他又没长千里眼,能知道咱们的呃行踪。”我说。
“大少,你别小看疯子他可厉害着呢。你看看啊,那天,咱们入住的酒店挺高档吧,咱们的行踪够隐秘吧?他都能摸到。更别说这里了。只要他用心查,很快就查到咱们的踪迹的。”
“他既然是你们的师傅,你们跟他道个歉不就完了?”我说。
“要是道歉能解决问题就好了”洪冰冰眨巴了一下闪亮的大眼睛,说:“道歉在疯子那里是没用的。我们已经犯错了,除了接受惩罚别无选择”
“接受惩罚就惩罚呗”我不屑地说:“不就是挠脚底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哼”
洪冰冰翻身坐了起来,说:“大少,你太小看疯子啦改天让他挠你脚底,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有这么厉害?”
“那当然要不然,我和茄茄,我们俩也不会捂着臭脚不洗脚。”
洪冰冰一提到臭脚,我顿时想起那天在车内的情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姐妹花现在睡在我们家的床上,她们该不会也不洗脚吧?
洪冰冰猜透了我的心思,咯咯地笑起来说:“大少,你放心好了,这儿是您家,我们再怎么邋遢,也不至于不洗脚就上床睡觉。喏,给你看看”
说罢,洪冰冰的一双白嫩大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这条玉藕般的大腿,就像那雪白的凹陷一样,刺得我眼花缭乱。
果然,这条**一点臭味都没有,相反,还传来淡淡的香水味和女孩子特有的气息。
“怎样,是没臭味吧?”洪冰冰以清澈的目光看着我。
“是,是没味”我说,找借口退了出来,我怕再看下去会失态。
第二天,吃过早餐,我驱车带着洪婷婷和洪冰冰先去买了一些高档化妆和一大束鲜红的玫瑰,再驱车前往机场。
洪婷婷情绪本来就不太好,见我买女人用的化妆,还买玫瑰花,更加生气了,一路上阴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我本来打算说些笑话逗她开心的,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与其让洪婷婷与我纠缠不清,不如早日断了她对我的念想,要不然,将来她陷入太深了,难以自拔将更加痛苦。就好像现在的我对唐潇潇的感情。
没心没肺的洪冰冰倒是无忧无虑,快乐得像只小鸟,又是唱歌,又是吃她买的零食。她不但自己吃,还不时地往我和洪婷婷嘴里塞。
车子行驶到距离天北机场还有十多公里的时候,突然,后视镜出现一辆白色的奔驰车。司机戴着副墨镜,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是他的脸部轮廓却是很熟悉。
正在思考此人到底是谁的时候,突然,身后的奔驰车骤然加,一下子冲上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那辆白色奔驰车已然来到我的法拉利旁边。奔驰车车床打开,司机探出头来,摘掉墨镜,赫然是周宏丰只见他脸上挂着傲然而不屑的笑容,目光满是鄙视。
看着这张令人讨厌的脸,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不由得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
“穷鬼,真想不到是你啊去接潇潇?哟,法拉利,很不错喔,这车是租来的吧?多少钱一天?哈哈哈”周宏丰狂笑起来。
“周扒皮,闭上你的臭嘴”我怒吼道:“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先到机场,还是我先到。”
说完,我猛地加大油门,车子呼的一声,像离弦之箭,往前飞奔而去,身后传来周宏丰的怒吼:“穷鬼,租来的法拉利还想逞强?看我怎么收拾你”
呜呜呜,身后的奔驰车仿佛怒兽似的,狂奔着追了上来。在与我的车子并行的时候,周宏丰猛地打方向盘,朝我的车子撞来。嘭的一声,我的车子挨了一下。
怒从心头起
岂能就这么“挨揍”?
我猛打方向盘,嘭的一声,也狠狠地撞了周宏丰一下。两车撞到一起的时候,似乎有火花在闪烁。周宏丰挨了撞,气得呱呱叫,连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