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雷从光很看重他的政治前途,不然他不会在省计生委做得好好的,而自愿要求到条件最艰苦的南湖去谋发展。他做这一切,无非就是为了向大家证明他的工作能力,而非完全是靠他的背景。
樊丽娟可以在政治上给他帮助,那她呢?!
她只会按他的口味给他做饭,只会把家里收拾干净妥当,只会什么也不做地在家里等他……
他跟樊丽娟不仅是生活中最亲密的爱人,在工作中还能成为“革命伴侣”;而跟她、只能在生活中相互扶持,在他的工作上,她半点也插不上手、帮不上忙这是本质上的区别,安雪想否认也不行。
“安雪!”电梯门打开,却看到雷从芬一袭漂亮的波西米亚长裙、一手捧鲜花、一手提水果的立在电梯门口。
“从芬姐。”安雪立即扬起嘴角一笑,不想让任何人看出她的心事来。
“从芬。”身旁明明扶着安雪的樊达无故的手一松,失去重心的安雪差一点摔倒。雷从芬连忙上前几步扶稳安雪,樊达这才有些拘谨地又伸手扶住她。
“我以为我来迟了呢!还不算迟。”雷从芬额头上有层细汗,似乎是从较远的地方赶过来的。
“是送了升升后赶过来的吧?!”樊达连忙一手扶安雪,一手接过雷从芬手里的水果篮。
“对啊!从光昨天晚十点才给我电话,临时让我过来照顾安雪几天,别人送升升我又不放心。对了,你助手不是说你去美国了吗?!”明明在医院里,但雷从芬昨天打他的手机时,他的助手接通后却说他去美国了。
“不用怀疑,是我老爸让司机或是其他什么人接的。昨晚我回家了,你打电话来说不定我正在洗澡。”樊达苦笑一下。这么多年了,两家人还为这事僵着。
“呃……没给你造成麻烦吧?!”一听这话,雷从芬马上垂下头去,一些往事丝丝缕缕又在心里开始漫延……
“没接到你的电话才是给你造成了麻烦。”有些失望地看了雷从芬一眼,尽管他知道,雷从芬的电话一定只是想让他今天早上去送升升上幼儿因而已。但、又是错失,他们一次又是一次的错失着,似乎越错越远了。
“你们两家是世交,你们俩也应该是从小玩到大的吧?!”雷从光跟樊丽娟是青梅竹马,那么雷从芬跟樊达呢?!看着他们俩怪怪地表情说着,安雪马上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好奇心大发的问他们俩。
“呃……”不料,两个平时话都不少的人同时不出声了,都只是干咳两声后顾左右而言其他。
“腿还痛吗?!”已到停车场,三个人停在雷从芬的车子面前,樊达为安雪拉开车门,雷从芬细心地把她扶进车里关切地问道。
“不痛了,我能走了。就是走不快,稍微快一点就能看出来。”安雪一笑,总觉得他们俩很奇怪,似乎两个人都刻意向她隐瞒着什么。
“那还是恢复得不错啊!听说才半个月吧。”雷从芬已坐入驾驶室。
“那是当然,是我请的名医、用的名药。”樊达帮安雪和雷从芬关上车门,然后向她们挥挥手。很明显,雷从芬是雷从光叫来照顾安雪的,现在、没他什么事了。
“走了,再联系。”雷从芬也挥了挥手,尔后启动车子。
“这周末我去找升升。”樊达似乎又记起什么,已离开几步又转身。
“这周末不行,他爸爸打过电话了,会过来接他去玩几天。下周吧!”雷从芬想了想后回答。
“那……今天我接他放学,然后带他出去,反正你要照顾安雪。”
“行!那今天交给你了,我就不接他了。”笑了笑,车子经过樊达奔驰而去“到我家去吧!我家有保姆,你吃住都方便。”半路,雷从芬微微侧头看向安雪。
“你家?!不用、不用,我回自己家就行了。”安雪吃了一惊,她跟雷从光还没有真正结婚,而她是雷从光的家人,现在就住她家怎么能行呢?!
“放心,我家没别人,就我跟儿子两个人,保姆早上来晚上走。本来家里有个奶奶,不过前两天被我父母接走,打算玩一段时间再回来。在我家就当在自己家吧!你不住我家,从光不会放心的。”跟雷从光一样的脾气,似乎并不需要她答应,车子已向她家的方向驶去。
雷从芬住在中心商业区一块闹中取静的高档商品房小区内,四室两厅的房子就住着他们母子二人。房子装修考究,日常用品全属高档精品,是安雪平时只能在橱窗里欣赏到的。他们的生活品质绝对与自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或者说只是能在电视里看到的。
“别客气,先坐,我给你倒喝的。”把安雪扶到沙发上,然后把水果篮提进来,这才转身到客厅一边的小吧台问为安雪倒喝的。
()好看的txt电子书
“是果汁还是牛奶?!现在怀孕,只能喝这两种。”刚想煮咖啡,但想了想。停下来抬头看向沙发里的安雪。
“呃……牛奶。”雷从光昨晚什么时候给雷从芬打的电话啊!怎么连怀孕的事情也告诉她了?!安雪有些坐不住的脸一红,没结婚就怀了孩子,这还不让人笑话啊!
“那!这段时间我没喝奶,这是我儿子喝的。”从小冰柜里取了一杯果粒奶递给安雪,然后微笑着挨安雪坐下。
“谢谢从芬姐。”安雪接过奶。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点了个头。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直接叫姐就行,不用带名字的。”雷从芬还是温和如初,“我先去店里看看,保姆现在可能去买菜了,一会儿就回来,想吃什么让她给你做。中午我不回来吃,晚上会回来,冰箱里有水果,如果无聊就看会儿电视什么的,在我这里千万别客气。电话下压着卡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和店子里的电话号码,有事就给我电话。”
“你忙吧!我一个人能行。”其实有她在还显得紧张一些,安雪连忙应了下来。
“那我走了啊!”雷从芬是个闲不住的人,当然不可能天天陪安雪在家看电视,起身这就急着往店子里赶去。
等雷从芬大概走了几分钟,安雪这才放下果粒奶起身,仔细参观起她的房子来。
小家伙不在家,但房子里四处都是他大大小小的照片。不用本人回来,安雪已知道他长得很漂亮,还很调皮,而且生活幸福,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安雪除了觉得很欣慰以外,只是觉得特别佩服起雷从芬起来。
她也是一个离婚女人,可是离婚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恶果,也没有给孩子带来什么。相反,她和孩子过得很精彩,比一般女人的生活都要精彩!
其实说真的,当初刚离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坠入某个黑暗的深渊而走不出来了。那个时候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倒霉的人,甚至还怪自己的命不好,老天待自己不好……
可是现在想想也没什么,不过是从那种生活到了另一种生活而已。生活方式改变了,其实自己还是自己,什么也没有变。
想通这些,人也变得轻松了,也能积极地迎接往后的生活了。
是啊!人为什么总活在痛苦之中呢?!为什么要受别人的影响呢?!为什么要活给别人看呢?!自己能做到心情愉悦就行了,这才是重要的。
在雷从芬家住了两三天,吃饭有人递到手上来,穿衣有人洗净烫好,把一向爱做事的安雪真是闲出病来了。
本来只是两处小骨折,经过每天扶着墙壁练习走路,这几天腿也变得灵活多了,只有走快的时候才能看出明显腿伤。
再也闲不住了,像安雪这样的人会闲出毛病出来的。干脆在周四的时候,一个人早早出门便坐车去计生站。是的,大半个月没上班了,她想上班了。
“安雪!你来了啊!”刚进办公室。余越立即尖叫起来。
“不用这么夸张,就是在家里闲不住而已。”安雪笑笑,缓缓走进办公室,她不想让人看出她的腿有问题。来到自己办公桌旁,简单用抹布擦了擦,然后又收拾了一小会儿便坐下。书包网 87book。com 想下载全本TXT电子书来书包网
“上次单位去看你,其实我特别想去。可是……我怀孕了,反应很大,那几天也闹得荒,所以就没有去成。这几天好些了准备去看你,哪里知道你来都来上班了。”余越很殷勤地给安雪倒了一杯水,然后才在她对面坐下。
“有宝宝了啊!恭喜啊!”有时候许多事情都不能深想。余越结婚的时候,安雪觉得她处境可怜,尽自己努力给她封了一个大红包。可是安雪住院了,余越连看也没去看她一眼,更别说买水果她吃了。不过安雪倒不是个爱多想的人,倒不会深想这种事情,也只是笑笑而过。
“才两个月,感觉什么都不想吃,精神很不好,往哪里一坐就想补瞌睡。”正说着,窗口来了办准生证的,余越缓缓趴到桌面上捂着肚子。
“来,给我。”安雪伸手从窗口接过对方的证件,一来就投入了工作之中。其实她也怀孕一个多月了,早上起来刷牙时有点恶心,但也没余越说得那么严重“哟!安雪来了啊!怎么不多在家里休息几天?”刚刚办完几个办证的,刘主任便走了进来。
“不用挂吊瓶了,在家闲不住,所以就来了。”安雪腼腆一笑,把自己桌面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
“是这样,我来找你们商量个事。现在又到了市计生委开展的送计生知识下乡的时候,去年几个科室都轮过了。今年春季是管理科派的一个同志下去的,夏季这一次我想让你们办证科去一个人。余越,你看……”说着,刘主任看向趴在桌子上的余越。说实话,他没准备这个时候在办公室里看到安雪,本就打算是让余越去的。
“啊!让我去啊?!哎呀,我刚怀孕,现在反应大着。坐在办公室里都觉得晕,坐车下乡那还不晕死我啊!先让别的科室人去吧,明年我再去两次补回来。”余越一听就摇起头来,如她所说,往哪里一坐都想睡觉,哪里有精神下乡吃那份苦啊!
“这……为你打乱下乡的顺序。其他一些老同志怕有想法、有意见啊!”刘主任皱起了眉头,为难地看向安雪。
“我去吧!我腿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说下乡也不用脚走路的吧!”自上班以后,安雪还从来没有下过乡。虽然现在腿有些不方便,可是对好奇心强的安雪来说出是多一份经历。
“对、对!下乡不用走路。明天一早,市计生委就会有专车过来接各区计生站下乡人员,到了每个乡镇后直接坐到指定地点发放我们的宣传资料和避孕用品就行了。”本来王站长内定安排得是余越,可是余越不肯去,现在安雪真是表现得特别善解人意,用实际行动为站领导雪中送炭。
“那行,明天早上我先来站里,等市计生委的车来就跟他们下去。”安雪是个很喜欢多收集经历的人,她倒没认为下乡是个负责,相反还对明天产生了一些期待。
“那就说好了,我就直接跟王站长汇报,不安排别人了。”说定,刘主任这才往外走去,回头,用食指点了点余越,提醒她又偷懒了一次。
“谢谢啊。”余越冲刘主任吐了吐舌头,然后又对安雪不好意思地一笑。
“没事,我从来没下过乡,多一份体验也不错呢!”安雪只是笑笑。
“说真的,我真的很佩服你。为什么你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总能只是笑笑,觉得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