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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调息一会儿,疲惫也能消除。
却苦了没有武功的独孤珞,她脸色蜡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漂亮的额上冷汗直冒,似乎想吐。
呼延尊楼担心地把她揽在怀中,从一旁取过水壶,“珞,喝点水喝点水会好点。”
独孤珞刚接过水壶,胃里一阵翻搅,忙把头探出车窗外,虚弱地呕吐起来。
郝梦瞅着她那样子不忍,爬出车门,命令车夫,“停车!”
车夫不敢停,“王后息怒,陛下没有命令,奴才不敢停车。”
郝梦怒火中烧,她借用轻功在车辕上站稳,两手做成喇叭状,对着最前面那个背影咆哮,“呼延擎,你这个疯子!你不是还有内伤吗?跑这么快,你是被烧了尾巴吗?我命令你,马上停车休息!马上!”
呼延擎乍听到“内伤”二字,忙拉住缰绳。
他被郝梦和独孤晟炎的那个拥抱气昏了头,只想尽快离开舜康的地界,从此与这片龌龊之地划清界限,倒是差点忘了装病这头等大事。
于是,他一拉马缰绳,整个人很自然很自然地翻下马,摔在了地上。
“陛下”一群护卫都忙下马围拢过去,“陛下,您怎么了?”
九尾也飞身下马奔过去,带着哭腔,夸张叫喊着,“王兄,你怎么了?不就是郝梦和那个男人抱了一下吗?你至于这样憋出内伤吗?您可不能就这样走了呀,臣弟可怎么活呀!”
九尾这家伙分明是个棍子,好好的一潭清水,全被他搅浑了。
呼延擎差点跳起来在九尾那张狐狸脸上踹两脚,听到郝梦在后面命令车夫停车,他才强忍着没动。
郝梦站在车辕上对整个队伍下令,“安营休息,朗斯,你给独孤珞把把脉,让她好好调养,三天后再赶路。”
朗斯在马车旁拉住缰绳,“乐意效劳。”
呕吐地独孤珞掀开车帘,感动涕零,“梦儿,你是在担心我吗?”
“我的确是在担心,不过,我是担心,带着你这个累赘,我们走半年也到不了暝夜族。”
独孤珞脸上的喜色僵了一下,呼延尊楼自后环住她的肩,斥责郝梦,“梦儿,你就不能对你母亲好一点吗?”
独孤珞忙制止他,“别怪她。”
郝梦懒得理会他们,她跳下马车,担心地奔向呼延擎。
那群护卫忙为她让开路,郝梦却没有蹲下来,因为,她注意到,某人闭着的双眼,有一只很可疑地睁开,又迅速地闭上。
她冷若冰霜地站在他身侧,俯视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呼延擎,静默不语。
周围的护卫都因这静默而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九尾却忍不住撩拨,“小梦梦,你不是担心王兄吗?怎么不瞧瞧他呀?王兄可是因为生闷气生了一路才晕倒的,好——不可怜呐!”
呼延擎躺在地上打定主意,等返回妖王宫,他一定要把九尾的九条雪白雪白的尾巴剁下来,三条做成红烧的,三条做成清蒸的,三条做成水煮的。
郝梦蹲下来,却没有碰呼延擎,她命令身边一个护卫,“你,把呼延擎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
“王后,这光天化日的”
“正是因为光天化日,才让他脱衣服,这样——他才能灰飞烟灭呀!”
“啊?!”护卫哪敢动手。
“这样可恶的大骗子,灰飞烟灭是他最好的下场。”
见小王后冷怒咬牙,一群护卫做鸟兽散,有的扎营,有的喂马,好忙碌。
九尾也溜之大吉,“我去找个村子,顺便也去找个女人,呵呵王兄,您可要保重!”
呼延擎无奈从地上站起身。“梦儿”
“果然是装的。”郝梦冷哼一声,转身走远。
“梦儿”眼见着无法收场,他只能憋出一口血,“噗——”
郝梦听到这声音,脚步一僵,转身正要斥责他装神弄鬼,却见他虚弱地瘫坐在地上,一手撑地,还有血丝挂在他的唇角,血滴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擎,你你内伤发作了?”她忙上前来扶住他的手臂,“明知道自己有伤,还这样马不停蹄,你是诚心让我担心死吗?”虽然这样说着,她锐利地眸光却并没有从他脸上移开。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吐血吐得如此恰到好处呢?早不吐,晚不吐,偏偏在她转身的一刻吐,而且还吐得如此惊艳动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优雅!
所以,郝梦笃定,他所谓地被金铜狼打出的内伤,一定有“猫腻”!
呼延擎虽然知道她已经察觉出端倪,却还是举止从容淡定,他温柔抬手,轻抚她满是担忧的小脸,“如果你对我笑一下,我的内伤就不那么痛了。”
“你又骗我。”
“其实,我的内伤,朗斯也能治愈。”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虽然天天为了这事在骗她,那也是情非得已。
“既然如此,等你被开膛破肚的时候,一定要让我从旁观看。”她满心期待,就怕他到时候流血太少。
呼延擎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指下滑,勾住她的下巴,冷魅的俊颜笑得倾国倾城,颠倒众生,天边的夕阳也为之黯然,“梦儿放心,这件事今晚就进行。”
“太好了,无聊了两天,终于有点有趣的事可以做了。”
树林内的空地上,搭建了三座营帐,一座呼延擎、九尾、朗斯、呼延尊楼休息,一座给郝梦母女,还有一座,是侍从们用的。
以防引人注意,三座营帐离得并不远,而且,营帐之间,只生了一堆火,护卫们轮流值夜,还打了好多野味,抓了鱼来烧烤。
郝梦不吃荤腥,只清洗了些随行带着的水果,远远地坐在营地外的一处角落抱着啃起来。
夜色很美,繁星闪烁如洒在黑色丝绒上的碎银,月华清亮如水,清风徐来,拂动长发与衣袂,口中果肉酸甜,更让她惬意凛然。
“梦儿”
听到这声低哑的轻唤,她吃果子赏夜景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我以为应该来陪我的人,是呼延擎。”
“你不想与我聊聊吗?”呼延尊楼披风一挥,在她身边的草地上坐下来。
郝梦抱着一堆野果起身,“我不想消化不良,失陪。”
“梦儿”
郝梦停下脚步,却并非为了与他聊天,而是警告他,“请你叫我郝梦。另外,那个帐篷让给你和你的情人,我宁愿风餐露宿,也不想再和我厌恶的人同处一室。”
“小梦梦,王兄正在找你呢。”九尾远远地对她招手,“他在帐中等你呢,快去吧!给你匕首。”
郝梦上前,不明所以,“你给我匕首做什么?”
“这把匕首虽然不是纯银的,但是,锐利无匹,肢解一个暝夜族人不成问题,呵呵你赶快去谋杀亲夫,我好做后补呀。”
“问题是,我为什么要谋杀亲夫?为什么要你做后补?”
“你不是想让王兄开膛破肚,灰飞烟灭吗?”九尾揶揄着,也不管她接受不接受,硬是把匕首放在她手上,“快去吧。”
郝梦挫败握住匕首,“九尾,你是故意要气擎吗?他惹到你了?”
九尾故意抬高音量,做恍然大悟状感慨,“啊哈,原来,你不让我做后补,是想让独孤晟炎做后补?你说什么?独孤晟炎是你从小到大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我的小梦梦,你也太单纯了,男人和女人怎么可能做朋友呢?你看看我们俩,也是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呀,你可知,我暗恋你暗恋到我的狐狸心都碎了?”
这几句话让整个营地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更包括营帐中的呼延擎。
“九尾,你胡言乱语什么呀?”
不巧,营帐中的呼延擎已怒火三丈,帐帘被一股强大的真气自内冲击而起,冷飕飕地命令随即传出来,“梦儿,进来!”
第189章一吻冰释前嫌()
那阴冷暗怒的声音不容抗拒,让郝梦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向来不是听话的乖宝宝,他可以对别人颐指气使,也可以让别人心惊胆战,偏偏,她就是不怕他!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刚一转身,要朝与营帐相反的方向走,背后却袭来狂暴的龙卷风,黑影闪烁,她被长臂夹在腋下,捞入帐中。
她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眼前便有冗长如丝缎的黑发飘过。
下一刻,她被放躺在刚搭建好的软榻上,一股浓重的酒气迎面袭来,铺天盖地的吻烫了唇瓣,她脑海纠结成一片空白,一脸愕然。
她的错愕并非因为这突兀的吻,呼延擎总是会不分理由的吻她,她早就已经习惯,只是,她认识他整整十年,竟她方才知晓,原来,平日吸血为生的暝夜族人也会喝酒,而且,也会像人类一样,耍酒疯?!
喝醉酒的人,一般都在醒来之后,不记得自己经历过什么事,他这样霸王硬上弓,应该也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吧。
她可不想让两人和好的第一次,被当做饱嗝一样排解掉。
“擎?”她推他,推不开,本要出口的话都被他霸道地封住。
她抗拒地不回应,他的吻愈加狂猛,吻得她双唇生疼,大手隔着衣衫在她娇躯上游弋不停,引得她阵阵颤抖,嘤咛抗议,凌厉的舌强硬撬开她的贝齿,攫取她口中的甜蜜。
这索吻逼迫地让郝梦无力招架,这个可怕的男人是在逼迫她回应,是要用这个吻来警告她,她的心里只能有他,她都明白。
她承受着,不自觉地回吻了一下,他却灵敏地捕捉到她的妥协,狂肆的吻变得温柔缠绵,啃噬着她的神智,凌厉的舌本是毫无章法的索取,此刻也在她口中的缓缓地冲刺起来就如他攻占她的身体时,魔魅的力道,每一下都让她狂潮泛滥。
营帐内,夜明珠的光芒充斥帐内,火堆中干柴烈火,不时传出噼噼啪啪地响声,简单搭建的床榻上,两人衣袂交缠,十指相扣,却也仅仅是在亲吻而已。
有人很不合时宜地突然闯进来。
“梦儿,我给你”朗斯因这甜蜜的一幕怔住,尽管他曾经警告自己,不要去在意郝梦和呼延擎的任何举动,却偏偏,还是会心痛。
他忙背转过去,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也遮掩自己的不适感。“梦儿,我在不远处的村子里给你买到糕点。”
呼延擎拉住披风,不紧不慢地挡住面红耳赤缩在怀中的女人,声音清寒地说道,“以后,你不必如此为梦儿寻找食物,以防别人再给她下毒,她喜欢吃的,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他从床榻内侧拿了个小包袱,塞进郝梦怀中,并拥着她经过朗斯身边,“梦儿,我送你回营帐。”
郝梦没有吭声,刚才的吻已经让她周身瘫软,双脚无力,一站起来,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付在腰间那条健硕的手臂上。
而且,那个吻勾起了她心底所有的思恋,她想念他身体的温暖,想念他吻遍她全身的感觉老天,如果这种想法被他知道,恐怕会骂她是色女吧!
她低着头,没有去看朗斯,这种羞死人的事被撞见,她怕是要好几天都不能正面示人了。
帐外清凉的夜风,吹散娇美脸颊上的红潮,碍于独孤珞在帐内,呼延擎没有进去,只送郝梦到营帐前。
“早点睡。”
“嗯。”
“不准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