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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她的一对秀|乳,摸着那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竟突然发现在伤口旁边,正胸口窝上有个圆圆的红记。
见我摸着那里,她说:“人家都说我是贵人,有娘娘命,可我到现在受的都是苦,是别人承受不了的苦!”
我轻声问:“你为什么杀我?”
她说:“是天皇的命令!我一岁时就失去了父母,是天皇把我抚养大的,他说我的父母是被朝鲜人给杀死的!他派人教给我中国的琴棋书画、中国的、朝鲜的、日本的各种武功。那年我成了人,他说要娶我,虽然我觉得他太老了,可他毕竟是抚养我的恩人,我就点头答应了。后来他又说因为皇后还在,他没法娶我,决定把我嫁给年轻英俊的大鸟,我不知道大鸟是什么人,可他说的话,我不能不听,就乖乖地跟着来到了朝鲜。临出发前,他又告诉我,现在朝鲜不能和日本友好,关键是因为有个闵妃在挡道,而闵妃一个女人也没什么主见,是她的一个面首在起作用,他让我以大鸟夫人的名义接近闵妃,伺机杀掉那个面首!我也应下来了!来到朝鲜,在新房里,我还在想象着我的夫君是多么地英俊潇洒,可谁知道进屋的却是个猪嘴獠牙的糟老头子。本来我当时也想认命了,可那个肥猪竟连一句温存的话也不说,扑过来就把我摁在了那里,伸手就来扒我的裤子,我真是气急了,一脚就把他蹬飞了!那个肥猪不甘心,又扑了过来,我就拽住他,煽了他一顿大嘴巴子,把他的眼镜打飞了,嘴给打歪了,我才撒了手,离开了那里。后来我觉得日本是不能回去了,那个大鸟我更不想见他,只有去把那个面首杀了,算是报天皇养育我十七年的大恩吧!于是我就千方百计地查看你的行踪,终于在昨天找到了你的踪迹,谁知道自己却被你给强暴了!”
“你现在不想杀我了?”
“我傻呀?现在你是我的夫君,又是这么一个可人儿,我怎么会舍得杀又温柔又可爱的夫君呐?再说,我跟天皇已经彻底决裂了,我管他什么面首不面首呐!我才不会再给他杀人了呢!”
“你不是说我把你强暴了吗?怎么又说我温柔了呢?”我问。
“你还不承认你是强暴了我呀?人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你就把个又粗又硬的那东西捅进了人家的那里面,疼的人家差点昏了过去,还不算强暴啊?要不是看你救我时那个温柔劲儿,我真恨不得咬死你!”
“你当时知道?”
“也知道,也不知道,眼睛睁不开,嘴张不开,身子动不了,可心里明白!你一遍遍地吸我身上的毒血,又给我吃了解毒药,给我输送了真气!我知道,你刚才昏迷就是那毒性没清楚干净造成的!”姑娘说着,把一个破陶罐举起来,撩开一角面纱又喝了一口水,把嘴朝我送了过来。
我喝了下去,顺便把她一搂,一只手一扯就把她的面纱扯掉了,我这时才看清庐山真面目,她竟是个美得出泡的美女。
弯弯的秀眉,像一对呢喃絮语的|乳燕,一对闪亮的大眼睛像两汪清彻的山泉,玉鼻挺挺,小嘴微翘,带着无限的春情,含着满腔的蜜意,喜恣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一下子把她搂进了怀里,一口就把她的小香舌含进了口里!一场难分难舍的热吻,把两个人吻得都忘掉了一切,两个人片刻就又结合在一起了。
我看到两个人身上都有伤,就告诉她三修的要领,虽然缺一个人,对功力进展不大,但对疗伤,还是有益的!
两个人同时运功,竟也真的气走丹田,然后在两个人的七经八脉里流动起来,到第三次交融的时候,我们身上的伤竟都已经好个七七八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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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兴地搂着我亲了又亲:“夫君真有办法,裕儿服了,中华大国的武学真是博大精深啊!”
说完,她说什么缠着我又要继续三修,而且练了一遍又一遍,还兴奋的高腔大嗓地喊叫著,搂着我说:“夫君,你要把我害了,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了!”
我松开搂抱她的手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姑娘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可都知道你是闵妃的面首,他们说闵妃就是听了你的,才一心一意和大日本作对!他们说只要杀了你,闵妃就无路可走了,就会跟着我们大日本走,我们就可以操纵朝鲜了!”
“可你们不知道我是不好惹的,我可以让日本整个灭亡!因为我讨厌日本那个狂傲的国家!更讨厌日本国民那种无知!”我以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说。
姑娘看看我,红着脸问:“你也讨厌我吗?”
我说:“现在不讨厌了,而且有点爱了,你就跟我走吧!”
“不,我不跟你去!”她斩钉截铁地说,到把我说的一愣。
~第四章 怀龙登基~
我奇怪地问裕儿道:“你不说我是你的夫君吗,怎么又不肯跟我走了?”
“你要是能离开那里,我就一直跟着你,直到那地老天荒,你要是还在闵妃身边,我就没法跟着你!”说着她的眼睛里竟闪着盈盈欲滴的泪水,胳膊也使劲地搂着我。
“为什么?”我奇怪地问。
“她是我的杀父杀母的仇人,看你的面子我不杀她就不错了,我不愿意再看见她,更不愿意生活在她的阴影里!”她倔犟地说。
我更奇怪了:“她怎么能杀你父母呐?她过去可是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呀?”
“可她是王妃啊,是她下的令把我的父母砍了呀!她说我们的经商的父母是日本特务,把我们几个的父母都一起杀了!”说着她的眼泪滚了下来。
我更觉得不对了:“你说你的父母是十七年前被害的,对吗?”
她点了点头。
我说:“可她那时还没当王妃呀!她还是躲在深闺人不识的女儿家呀!”
她一愣,但立刻说:“不可能,我和美儿的父母都是她给杀的,这错不了!是天皇亲自告诉我们的,天皇还会撒谎吗?”
我笑了:“正是天皇才会撒谎!他是典型的大骗子!他说是因为朝鲜不跟他做买卖才要杀闵妃面首的,可他派那么多日本兵来杀朝鲜的老百姓,这又为什么?你们一共几个人?”
“八个,六个男的,两个女的,这次我们有七个出来了,就是那个长得最漂亮的美儿,噢,山田美贞子留在了家。那六个男的说是要到中国去执行任务,要杀中国的那个狗皇帝!他们的父母都是那个狗皇帝杀死的!”
我一惊,我得马上把消息传给燕儿她们,让她们有所防备!我笑着说:〃那就更不对了;中国那个皇帝当时也不大呀;他怎么会杀他们的父母呐?〃
她执拗地说:〃天皇说的;那就不会错的!〃说完亲了我一下,站起来就要走,被我一把搂住了:“你哪也别走了,跟我回去,我告诉你,你是那个混蛋天皇豢养的杀手,你的父母很可能连日本人都不是!”
她一楞,但立刻又摇了摇头:“那你说我能是什么人?”
“朝鲜人!他极可能让朝鲜人回来杀朝鲜人,中国人回去杀中国人,他就是这么阴险的人,这就是那个狗天皇的爱心!而且你们的父母很可能就是他杀害的!”我觉得我的猜测肯定正确,这才符合那个睦仁的性格。
她虽然不信,可也没再争执,而是像个乖乖鸟一样紧偎在我的怀里,半天才说:“可裕儿不想看着你当人家的面首,裕儿要的是顶天立地的夫君,不是靠人家豢养的奴才!”
我笑了:“你杀了我半天,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我是中国的大清国的皇帝光绪,我这次是来指挥消灭这些进犯朝鲜的日本军队的,根本不是闵妃的面首!”
她听得目瞪口呆,张着的小嘴,半天都没合上,她不相信地摇了摇头说:“你骗我吧?”
我一拍她的小屁股说:“走,回去你就知道了!”
她还是说:“我不信,算卦的说我是贵人命,将来要当娘娘,可我觉得那就是骗人的话,我不相信我会有当娘娘的命,!睦仁说娶我,我寻思应验了,结果是虚晃了一下,你又来逗我,难道我就那么好骗?再说,我都说跟你了,你还逗我干什么?”说着竟抽泣起来。
我说:“那朕就让你当娘娘,还你的那一卦!”
她突然推开我说:“你还是在骗我,你那天和闵妃搂在一起让我看见过!难道是我看错了?我可是看得真真亮亮的!”
我脸一红说:“你没看错,那是因为她是我的情人啊!”
“情人?为什么不是你的皇妃?”她怀疑地问。
“因为她是朝鲜的王妃,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而且我也曾经诏告过全国,我就娶四个妻子,现在早已经满了,我不敢失信于民!”我搂着她说。
她仰着头说:“那我也得是你的情人了?”
我点了点头,无奈地说:“也只好如此了!”
她叹了口气:“我还是当不了娘娘!”
我说:“那只是不能诏告全国罢了!你在宫里还是裕妃娘娘,还得和我厮守终生!”
她亲了我一口:“只要能厮守终生就可以!其它我什么都认了!”
带着她刚走出山谷,就看见了李相林带著人在寻找着我,看见我,他高兴地大喊道:“万岁在那里呐!万岁,李相林接驾来迟,罪该万死!”
我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谁让你接驾了,快起来,见过裕妃娘娘!”
李相林立刻给裕儿磕头说:“大清国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李相林见过裕妃娘娘千岁!”
裕儿忙说:“快起来,磕什么头啊,多麻烦!”
我笑了:“听见了吧,今后别再磕头了,行举手礼就行了!你们怎么找来了?”
“昨天你刚走,闵妃娘娘就打发我们来接你,谁知道找了一宿,也没找到万岁,都把我们急坏了!快回去吧,闵妃娘娘急得在家直哭,谁也劝不住!”
一进宫里,闵慈英飞过来搂着我就大哭起来,边哭边捶打着我的胸脯子说:“你想吓死谁是咋的,你不知道人家担心啊?”哭得鼻涕眼泪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我拍着她的翘臀说:“得了,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快看看,我给你带来个小妹妹裕儿!”
她擦擦眼泪,一把拽过去裕儿:“真是个小美人,哥哥这回有伴了!哇,昨天晚上就给你破身了?哥哥可真是够急的!怎么样,现在还疼吧,得疼两天才过去呐,他那个太大!”
说得我和裕儿的脸都红得像刚从染缸里拎出来一样,裕儿不自然地点了点头,闵妃说完拉着裕儿就钻进了卧室。
闵妃的小丫头淑子给我送来了前线的邸报,盛保说大山岩那个狗东西太鬼,把军队停在汶山死活不往前走了,我们天天去骚扰他也不在乎,是不是该狠敲他一下了?
李刚说他的队伍已经都进人了阵地,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呀?可别让他们白等啊!
追击宫本的第三军的军长崔吉勇说他的部队已经全部在水原以南部署好了,就等着校长下令了!
我在屋里踱了半天步,突然站住了脚,抓住在旁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的淑子的胳膊问:“你说,小鬼子最怕的是什么?”
小姑娘一愣,想了想说:“怕我们怀龙王子登基!现在他们扶起来要赶走中国军队的大院君死了,让他们留在朝鲜的理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