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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报》2月6日报道:
题:海空夜战扬威域外(记者郑智成发自西沙永兴岛)“昨日午夜至今日凌晨,我海军航空兵某夜航大队为我特遣舰队护航时,在新加坡海峡上空,与从印度海军‘维兰特’号航空母舰上起飞的海鹞式战斗机发生激烈空战。我夜航大队大队长叶文革少校首开纪录,一举击落击伤敌机各一架。今天上午,记者在刚刚喷涂了一实一虚两颗红星的飞机旁。采访了叶大队长。
“五号晚上十点一刻,我们从西沙机场起飞,去接替为我特遣舰队护航的SU—27飞行大队。在南沙群岛上空进行空中加油后,我收到了新加坡海峡发生海战的通报,便带领全大队加速赶往那里。
“ll时45分,我们在东经105一北纬1.14度海域跟SU一27编队完成了交接。当我目送着他们消失在夜空中后,仪表盘上的多普勒雷达突然显示出有两个批次共八架的敌机,正向我特遣舰队方向扑来。我当即命令全大队抛掉副油箱,迅速占位,做好接敌准备。
“ll时59分,雷达再次显示,敌方已向我发射多枚空一空导弹,我方在施放同样数目的红外诱导炸弹引开敌弹的同时,迅速进行战术机动,飞临敌机的顶空。这时,一架海鹞式战斗机正好出现在我的雷达下视下射范围内,我想都没想就按下了发射导弹的按钮,等我冲到前方再回过头来看时,那架海鹞已经凌空爆炸成一个巨大的火球。
“我没想到第一次击落敌机竟会如此轻易。当我还在琢磨这是不是错觉时,僚机突然在耳机里向我大声疾呼:051当心!正前方有敌机!
我定睛一看,又有两架海鹞迎面朝我飞来。
它们的编队要比我们密集得多,相距不到一百公尺,眼看着就要和我迎头相撞,我急忙拉起机头,从敌机座舱盖上飞掠而过,随即又来了个滚转改平,想把危险性较小的剖面暴露给敌机。没想到这时另一架海鹞出现在我的侧后方,警告装置提醒显示,我机已被敌方多普勒雷达锁定,可以想象敌机驾驶员的大拇指已经搭在了手控系统操纵杆上,接下来只需轻轻一按,一枚‘麻雀’或是‘天空闪光’空一空导弹就会像离弦之箭射向我。这种时候再想用一般动作摆脱海鹞的锁定,可能性已经很小了,我别无选择,只好冒险做出只有米格一29才做出过的尾冲机动动作,试图使自己脱离险境。但是,连我都不大相信自己终于完成这个全世界大部分飞机都无法做出的高难度动作后,警告装置却继续显示,我机仍然还在敌机的锁定之中。
当时我简直绝望了,干脆把心一横,管它呢,再试试‘普加乔夫眼镜蛇’!想到这一点,我忽然冷静下来,不温不火地拉动驾驶杆,使机头一点点向上仰,迎角在不断增大,70度,80度,90度……从未有过的飞行感觉出现了:飞机的姿态已经与地面垂直,却仍然在保持向前平飞!
我继续拉杆,100度,lIO度,现在飞机已是用机尾朝前飞行了,这种动作带来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使人在刹那间甚至能忘掉危险。直到空速表的指针开始急剧下降.我才用力均匀地向前推杆,让机头重新回到正常平飞状态。警告灯熄灭了,这就是说,我摆脱了海鹞的追击。
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过去从没有人在F一8上作出过这两个动作,就是飞机性能说明书上也没有这类提示。看来F一8的潜力,超出了飞机设计师的想象。
“说句笑话,它大概也超出了那个一直咬住我不放的印度飞行员的想象。当他眼睁睁看着我从必死无疑中摆脱出来后,肯定楞了一两秒钟。就是这一两秒钟,他想不到自己已进入了我的僚机发射导弹的最佳射程。当我改为平飞状态,回头望去时,刚好看见火光一闪,那架海鹞也变成了一个大火球。离它不远的另一架海鹞,见此情景也明显慌乱起来,企图用蛇形机动甩掉我们。我迅速转到它的左前方进行占位,待机头与它成45度夹角时,我发射了一枚红箭导弹,可惜只削去了它的垂直尾翼,当我从它的侧后方飞过时,垂尾的碎片险些击中我的座舱盖。
“这次空战,我方以损失一架,受伤一架的代价,取得了击落敌机三架,击伤一架的战果。”
路透社3月6日电:
题:我击落了中国的F一8战斗机(记者约翰·米勒采自印度“维兰特”号航空母舰的独家新闻)今日凌晨,“维兰特”号航空母舰率领的印度海军第二特混舰队,在新加坡海峡以东海面,与南下拦截日本船队的中国海军特遣舰队发生交火。从“维兰特”号航母上起飞的海鹞式飞机,与从西沙群岛飞来的中国海军航空兵F一8型战斗机展开了一场激烈空战。事后双方公布的伤亡数字截然不同。各自均宣称赢得了这场空战的胜利。
经特许后,记者乘一架云雀式直升机在“维兰特”号航母上着舰,对一位名叫拉坦·辛格的飞行员进行了独家采访。
记者:据你的长官曼诺哈尔·辛格上校说,你在这次空战中击落了一架中国空军的战斗机?
辛格:是的,一架F一8机。
记者:你驾驶的是海鹞式战斗机吗?
李格:海鹞—式,GR7型,有夜间攻击能力的那种。
记者:你认为海鹞比F一8性能更优越吗?
辛格:这很难说。开始我们有些瞧不起这种中国人自己制造的飞机。但在空战中,当它做出了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高难度动作后,你不得不对它另眼相看。我就亲眼看见一架F一8在短短几秒时间里,连续飞出了尾冲机动和“普加乔夫眼镜蛇”这样两个难度极高的动作,当时我简直怀疑自己是在跟米格一29和苏一27这种性能优越的战斗机作战。
记者:但你还是把它击落了?
辛格:不,我击落的是另一架。当时我和纳文·帕坦尼亚上尉同时咬住了一架因前冲速度过大,跑到我们前面去了的F一8。它马上发现自己处境不利,竭力做出各种动作想要逃开。但这架F一8的飞行员显然不如那一个走运,也不如那个家伙技术高超。我们两人死死咬住他,从一万英尺高度急剧下降到四千英尺,又从四千英尺跃升到八千英尺,再改为半转筋斗加横滚,他都始终没能跳出我们的头盔式瞄准具,最后,在1.5海里的距离上,帕坦尼亚上尉发射了一枚“麻雀式”空一空导弹,导弹在离F一8很近的地方爆炸了,弹片击中了它的左机翼,翼根处很快就冒出一团火来,看来是打着了发动机。但飞机还在继续向前飞,帕坦尼亚上尉又发射了第二枚“麻雀”,这回没有击中。我急忙赶上前去,连续摁动HOTAS操控杆导弹发射扳机,两枚“天空闪光”空一空导弹飞了出去,那架F一8眨眼间变成了真正的“天空闪光”!
记者:飞行员阵亡了吗?
辛格:他跳了伞。后来落到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
记者:这么说这架飞机是你和帕坦尼亚上尉共同击落的?
辛格;是的,他先把它击伤,我再把它击落的。
记者:可以带我去见见帕坦尼亚上尉吗?
辛格:恐怕不能了。
记者:为什么?
辛格:帕坦尼亚上尉阵亡了。
记者:可以谈谈经过吗?
辛格:不,现在不能。我很为他难过。
慕尼黑 2000年2月6日
浜口直子半夜醒来,发现巴克不在身边,顿时睡意全消。她马上想到的就是薇拉。这个姨子!
她在心里恨恨骂着跳下床来,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摸到巴克打坐的“瑜枷一掸房”门边。
门虚掩着。与肉体的拍击声同时敲打她耳膜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发颤的浪叫。
她贴着门缝向里望去,只见昏暗的灯光下,那表子正骑在巴克身上前俯后仰地摇头摆臀。她的一头栗色长发随着这一连串疯狂的动作上下飘散,看上去像一匹奔跑时鬃毛飞扬的母马。
直子感到像被人用棒球棍在头上狠狠抡了一下,险些站立不稳。早在意料之中是一回事,真正面对时又是一回事。顷刻间她既被妒火和恨意或许还要加上瞬间激起的欲念淹没了,她不顾一切地踢开门闯了进去,原以为那两人会大惊失色地一分为二,尴尬地任她斥骂和苛责。谁知巴克脸上连丁点儿吃惊的表情都没有,微微也斜了她一眼,又示意已经停顿下来的藏拉继续下去。
再明显不过的蔑视。
直子忍无可忍了,扑上前去揪住薇拉飘扬的长发,一把将她从巴克身上拽了下来。
倒在地上的薇拉并不示弱,一记耳光狠狠回敬在直子的脸上。
巴克毫无表情地看看直子,又看看薇拉。
直子被彻底激怒了,她断定这种美人坯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便把柔道三段加空手道二段的功夫使了出来,想用一个背胯把薇拉摔飞出去,跌她个半死。谁知一连串的动作完成之后,跌个半死的却是直子自己。
直子歇斯底里地嚎叫着跑回卧室,从枕下拔出一支伯莱塔9mm手枪后又折了回来,当她正要把枪口对准薇拉时,却见那个长发披散的女人手中握着一支精巧的袖珍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早已对准了她。
她发现这女人远比她想象的要厉害得多。她占不了这女人的上风,只好以骂代打:
“你这条母狗!你这条臭哄哄的俄罗斯母狗!”
薇拉冷笑一声,收回了手枪: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也不过是个日本表子,下等的日本妓女!”
直子忽然回过头来冲巴克嚷道:
“你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个骚货,还让她回什么地万去,否则,我就离开你!”
巴克一丝不挂,懒洋洋地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望看那两个怒目相向的女人。
吉尔吉特 2OO0年2月6日
早上一睁眼,拉奥看到的是沙潘少将送他的那只护身符:手舞足蹈的梵天大神。他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果然,在他用早餐时,天空响起了马达声。他走出帐篷抬头望去,24架米一28“浩劫”式直升机已经飞临营地上空。几乎与这批直升机同时到达的,是从地面上连夜赶来的油罐车队。好极了,拉奥笑着朝“浩劫”机群的领队普拉沙德少校迎上去。
少校向拉奥中校行过礼后,把军长普拉卡希的手令交给了他。手令要求他迅速协调好新补充的“浩劫”与原有“雌鹿”、“噱头”的配置使用问题,在午夜前完成战斗准备。从一切迹象上看.将军写道,中国军队明天将会有大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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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他的预感一样。连日来,交战双方都在摸对手的底脾,已经摸得差不多了。补充进这一批“浩劫”后,拉奥觉得自己的底牌有了改变,自信在实力上已经压过了对手。剩下的,就要看各自的临场发挥了。
明天得给中国人来一次“浩劫”。拉奥想,这批家伙来得真是时候。
但,会出现意外吗?
面对梵天大神,拉奥低问了一句。意外总会有的,不过感到意外的应该是中国人,拉奥自语道,而不是印度人。说着他找出一根绿色尼龙绳把梵天大神系挂在了脖子上。
整整一天,他怀着愉快的心情完成了普拉卡希将军要他做的一切。
临入睡前,他在日记本上写了几行字。是写给莎伯楠的,他想等打完仗后再拿给她看:
“亲爱的,我知道你现在刚把我们的两个宝贝女儿哄睡着,陪伴你的只有我们的小拉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