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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找到根据电子钟中的GPS找到了它,发现它位于几千公里外的一座小岛上,埋在了几百米的底层中,和几只三角龙的化石混合在一起。”克利夫兰笑道:“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因为在那个摄像机中,我们看到了几亿年前的恐龙。”
“这就是你最伟大的发明了,Mr克利夫兰。”尹凡怪神怪气地附和道:“你和你的团队先是创造了一个公式,绕开了量子不确定性效应,我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办到,这个公式的演算过程简直就像是魔法,等式的两边竟然是对等对称的。”
“然后就很简单了,拥有公式就等于拥有了蓝图,接下来就是按照公式上所提到的物质,利用大型强子对撞机找寻那种微粒子。”克利夫兰回答道,盯着窗外:“这座城市真漂亮。”
“你到底是怎么想到那种方法的?”尹凡不解地问道:“除了魔法,我想不到其他的理论。”
“其实不是我想到的。”克利夫兰耸了耸肩,干脆地承认道:“我不过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徐慧梅。”
“那个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尹凡笑道:“一个用中国名字领奖的德国华裔?但是我记得她当时并不是因为‘逆熵粒子'A1'’的发现而获奖的?”
“她当时提出一个设想,光子中可能存在这种无序度为负的奇异粒子,不然光子作为物质,怎么可能质量为零,但是光压又是真实存在的。”
“宇宙中的确不应该存在这种粒子。”尹凡嘟哝着:“这甚至都违反了能量守恒的基本原则!”
“但问题就是,后来我们的团队的确发现了这种粒子。”克利夫兰说道:“它的无序度为负,不受希格斯波色场的影响,能量也为负……其实也很荒谬的,之前的千万次对撞实验中,都没有发现它的存在。但是奇怪的是,似乎就在徐慧梅提出这种粒子之后,它就出现在了之后的强子对撞实验结果中,似乎这种粒子因为她而出现。”
“那它更应该被称为‘梅粒子’才对。”尹凡说道:“按照先发现先命名的原理。”尔后尹凡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开启了另一个话题,“她这次也来了?没有和你的团队一道来?”
“她就像是一个隐士。”克利夫兰说道:“总之,也因为这种粒子,本来应该在几千年之后才出现的时间溯行原理提前被推导出来了。接下来就是利用一些现有的科技把那个东西造出来罢了……”
“其实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已经坐上过时间机器了。”尹凡说道:“你竟然知道我们的号码,还知道在接机口发生的抗议行动。”
“这和时间机器没关系。”克利夫兰挠挠后脑勺,说道:“你们的号码,在飞机还未着陆的时候,就由你们国家的国安局提供给我了。至于抗议……那几乎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了,所以我们才会选择从机场安检口的后门出来。”
“不不不,我觉得你还是知道很多东西。”尹凡又转过头来,盯着克利夫兰说道:“我感觉你其实都不需要保护,在危险来临之前,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克利夫兰说道:“你是说生命之歌的那些恐怖分子吧?”
“的确,我的意思也是,那些抗议者中,可能不光有纯粹的物理学爱好者。”
“但是那些人中的大部分都是善良的。”克利夫兰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只是因为一个分歧点而已。”
这是一个分歧点,
众所周知,在20世纪初期,因为物理学界两朵乌云的出现,催生了之后的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在测不准原理中,海森堡认为,对于微观粒子,无法用经典的牛顿力学方法同时推测出一个粒子的动量和位置。所谓探测的方法,只能采用撞击的方法,通过测量粒子对被测量粒子的撞击反射,来反过来推导被测量粒子的运动参数。但问题就是,在围观的层面,测量粒子本身便会干扰被撞击的粒子。所以你永远都无法用一量子撞击另一个量子,来获取精确的动量和位置。哪怕是没有质量的光子也不能办到。
基于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又衍生出了一系列围绕着量子本身便是不确定的原理。这些统统都和爱因斯坦在当年所提出的“上帝从不掷色子”的量子确定原理背道而驰。
确定和不确定性,这便是被称为哥本哈根学派的量子不确定性信仰者,和被称为爱因斯坦学派的量子确定性原理信仰者之间的分歧。分歧进一步演化成了争端,甚至上升到了信仰对抗的程度。
当然,在百年的人类物微观物理学的发展中,哥本哈根所认为的量子不确定性一直占优。大概在10年前,当徐慧梅接过诺贝尔物理学奖杯之后,全世界的物理学家和物理学爱好者都震惊了。
她的发现和推导出的原理,堪比爱因斯坦重新从棺木中复生。量子确定性原理从新抬头,一夜之间便收复了原先在微观物理学领域失去的疆土。
毕竟,徐慧梅的团队竟然能够同时测算出微粒子精确的动量和位置参数。'A2'
'A1'逆熵粒子,一种魔法粒子
'A2'一种时间溯行测量法,在确定的时间中,先用高频粒子撞击被测量粒子,知道其准确的动量。尔后,时间机器返回到过去,在同一时间,利用低频粒子撞击同样的粒子,知道了准确的位置。量子的动量和位置两个参数就确定。
之后,因为确定的量子参数,发明了时间机器,反过来又导致时间溯行测量法的出现。自循环
第333章 水能感知()
闪着金光的钢笔在空白的纸上画下第一抹直线时,冰锥想起一个设定,那个曾经在无数科幻小说家口中所探讨的古老问题。
究竟什么才能被称为生命。
事实上,在科幻小说界,关于生命的定义早已变成了老掉牙的讨论。这还要从生命的本源开始说起。生命的演化过程就像是将积木搭建成城堡一样,由简到繁。在地球还是一片混沌,到处弥漫着岩浆和热潮之时,碳元素与氢元素相互组合,形成了有机化合物的大分子团。继而大分子团相互组合,变成了氨基酸物质。氨基酸进一步缠绕链接,变成了蛋白质。而当蛋白质最终融合成单细胞之后,生命的演化由此开始。
所以你看,生命的组成说到底也不过是化学碳键在无数次的排列组合之后的结果。如果将碳元素换成类似的结构,生命也会出现。这大抵就是人们口中所谓的碳基生命体和硅基生命体吧。
这只是狭义上的生命,在冰锥的心底另一个声音响起来了。生命的组合形式多种多样,不止是碳基和硅基,只要能够形成信息的输入和输出的自组织结构,并具有“我”的元认知概念的物质和场都可以称之为生命。
是的,不止是有形的,如果像是电场或是热能场,在无数次的信息交换过程中,形成了“自我”的概念,都可以称为生命。小到分子原子,大到宇宙繁星,都可以称为生命。
此刻,钢笔在魔法的驱动下,立在白纸上,随着她沿着街边下水道缓缓地踱步,不断地在原本空无一物的白纸表面上游走,一副宛若电路板一般的城市地形图逐渐被它所勾勒。
没错,应该是那个设定吧。她想起曾经看过的一篇科幻小说。在故事里说,在一座恢宏城市的地下,电缆中流动交错的电流,在很小的概率下,因为复杂的城市电路结构,而产生了类似人类大脑神经元的电流冲动。那个“它”出现了,开始思考着自己存在的本源,未来的意义。思来想去了几十年,它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依赖于城市的照明供电系统,而自己无法从电缆与变电器之间挣脱而出,获得自由。
那么“我的意义”最终也变地毫无意义,还不如不曾出现好了。它最终得出这个结果,于是悲然地在一场全城范围内的大停电中自我了断。在城市中的居民,却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脚下,自己的家中……曾经在城市的角角落落中,出现过这一个短暂而忧郁着思考的生命体。
那么魔法的元素们,那些被魔力所操控着的自然界元素——风雷火水光影——具有自己的生命吗?
冰锥决定不去思考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太过于深邃,以至于在冰锥看来,思考魔法是否具有生命,将变成她耗费一生都无法解答的难题。除了这道难题,眼下的她还有更辣手的难题需要解决,远远比思考魔法生命的哲学还要现实的问题。
在冰锥的另一只手中,藏在她那与这个国度的穿衣风格相似的宽袍大袖中,魔法之冰的粉末被她一点点地撒下。晶莹的碎屑穿过了下水道口上方的铁栏,落在如城市血液一般滚滚流动的污水中,最终将伴着城市污水的血液循环被播撒到四面八方。
整整一个下午,冰锥都在干着这件事。她就好像古代于跋山涉水中绘制地图的旅人一般,一路由南向北地穿过了整座城市。到达仙都北辰区的边境,她又乘上地铁,来到仙都至东之处的东沙区,又开始漫长的步行,沿着贯穿城市东西两头的文一主干道,从另一个方向上横览了整座城市。一直到夜色唏嘘,因为九国物理学峰会的戒严,宵禁的广播在城市的上空想起,她才回到了自己暂时的住处。
她就着灯光,将笔记本上已经被钢笔所画出的纸业一张张地撕下,拼合成一张全图。雪白的便签纸,天蓝色的线条,黑色墨点——仙都市中如密网般的污水管道的呈现在她的眼中。那些永远都不会被水化热熔的魔法冰晶变成了无数只游走的眼睛。
接下来,就只需要等待。她如此计划着,只要克利夫兰使用过魔法,微小的魔发痕迹便会被冰晶所捕获,呈现在魔法便签纸上。而到了那时,她将化作猎人,遵循着生命之歌所授予的使命,将叛徒的生命终结。
不同于火药在机场的无功而返,第二天早晨,当冰锥从床头醒来时,看到了便签纸所拼合的地图上,位于城市西面的一块阴影。克利夫兰比她想象地还要沉不住气,才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一天夜里,他就忍不住使用了魔法。
看来到了科学界之后,你还是忍不住依赖魔法啊,叛徒。她嘴角勾起,轻声在心里默念着。随着一个红叉像是图钉似地被她画在地图上,她先于其他三人一步,率先锁定了克利夫兰的行踪。
据说,这座城市在这个国度的别称是天堂,或是古风典雅的楼社屋宇,或是山水相映的自然盛景——冰锥原本还打算在这一天里,慕名拜访游览。但是现在,她取消了美妙的旅程,不得不窝在房间中,开始思考起暗杀的计划起来。
那么,此时此刻,克利夫兰又在做什么呢?思索之余,她开了小差,不由得好奇地想象着。
真正地科学家——且不论他曾经的死灵魔法师的身份——冰锥忽然觉得这有些滑稽。在她的科幻小说中,她曾经无比详细地描写过那些科学家的日常生活,或是像是普通人一般享受生活,或是跻身上流社会,在一场场宴会中与名流名媛相互讨论着除科学难题之外的话题。然而放眼到现实中,她倒是真的无法想象出真实的科学家在科研至于,究竟会做些什么事。
就在她苦思冥想中,便签纸上的黑影逐渐消失了,克利夫兰的魔法痕迹正因为某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