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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触手便能摸到。
叶念桐羞恼的捶了他结实的胸膛一下,她抬起头来,戏谑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计较,回江宁市这么久,我也就陪慢慢睡了一晚上,就这么小气。”
“那你还想睡多久?”厉御行挑了挑眉。
叶念桐瞅到他再度阴郁的神色,她连忙转移话题,“我们走吧,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给领导的印象不太好。”
厉御行揽住她的腰,神情严肃道:“桐桐,今晚不准再食言,听到没?”
叶念桐无奈,“好,我听到了。”
厉御行这才满意的放开她,两人上了车,厉御行开车驶离,将叶念桐送到公司楼下,打卡时间快到了,她推开门要下车,手腕却被人拽住,她回过头去,就见厉御行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她凑过去,快要吻到他的脸时,他突然转过头来,她结结实实的吻住他的唇,后脑勺再度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扣住。
一吻结束,叶念桐晕乎乎的下了车,站在路边目送他离去。她捂着微肿的嘴唇,突然想起什么,她连忙转身往公司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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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忱去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后,情况并不顺利,顾父还瘫在床上没有苏醒,顾母一直照顾他,再加上女儿失踪四年,除了每年固定有一笔钱打入他们的账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顾母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满头斑白的头发,五十岁不到的年纪,看起来竟比八旬老人还苍老。顾惜见到母亲,差点认不出来了,她扑进母亲怀里,放声痛哭。
顾母犹似在做梦,“小惜,你真的是我的小惜?”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顾惜泣不成声,叶忱在旁边看着,格外心疼。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又不敢在未来岳母面前造次。
顾母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她双手捶打着顾惜,“你这坏孩子,你这几年去哪里了,怎么都不跟家里联系,你知道爸妈有多担心你吗?”
顾惜愧疚难当,当年她不计一切后果的逃离江宁市,最痛苦最绝望的人,就是妈妈。面对瘫痪在床的丈夫,与女儿的音讯全无,她的世界几乎只剩下暗无天日,是她太自私了。
“我……”这四年,对顾惜来说,是不能跟父母诉说的四年,她有口难言。
叶忱瞧她说不出话来,他站出来,想要替她解释,还没说话,就被顾惜用眼神制止了,“叶忱,什么都不要说。”
“叶忱,你就是那个禽兽不如的叶忱?”顾母听到这个名字,神经像是被蛰了一下,她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叶忱与顾惜面面相觑,都愕然地看着顾母挣开了顾惜,跑到病房角落去拿扫帚,顾惜意识到母亲要做什么,她连忙张开双臂,拦在叶忱身前。
第507章走肾也走心(。com)
顾母拿着扫帚,也没看清拦在叶忱面前的顾惜,劈头盖脸就朝叶忱砸去。说时迟那时快,叶忱抓住顾惜的肩,猛地一转,顾惜被他牢牢护在怀里,扫帚打在他背上,他后背的神经都跳起来了,他疼得闷哼了一声。
顾母像是看到仇人一样,拿着扫帚啪啪,不停的砸在叶忱的后背上,叶忱牢牢的护着顾惜,怕扫帚无眼,她被误伤。顾母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畜牲,我打死你,打死你!”
顾惜怎能让叶忱被母亲羞辱?她听着扫帚打在他背上的声响,心疼得直掉眼泪,她用力挣出他的怀抱,跑到顾母身边,抱住母亲的腰,“妈妈,别打了,妈妈,求你别打了。”
顾母被顾惜的蛮力生生拖离了几步,她挣扎着还要扑过去打叶忱,顾惜却跑到她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道:“妈妈,求你别打了。”
顾母挥出去的扫帚,硬生生停在半空,她目光凄楚地瞪着跪在她面前的女儿,满眼绝望,“顾惜,你给我起来,你竟为了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给我下跪求饶?”
叶忱上前一步,去拉顾惜起来,顾惜不肯。叶忱牙关紧咬,强忍背上的痛意,亦是直挺挺跪下,陪在顾惜身边。
顾惜大惊,她扭头看着叶忱,眼泪落得更急,“叶忱,你干什么?你快起来。”
“小惜,我陪你跪!”叶忱摇头,温柔的声音,却像一道响雷在顾惜耳边炸开,她心里感动不已。叶忱今年40年岁了,她妈妈今年也才45岁,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她妈妈,他怎肯屈膝跪她?
顾母看着这两人,女儿眼中对这个男人的情意,根本就掩饰不住,她一时打也下不了手,气得扔了扫帚,又心疼女儿跪在冰冷的地上,恨声道:“我还没死,你们跪什么跪?”
顾惜心里一喜,连忙拉着叶忱站起来,撒娇道:“妈妈,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顾母叹息,女大不中留,可她为什么偏偏看上的是叶忱,这个男人,这些年可没让顾惜少遭罪。她还记得四年前,一个英俊帅气的大男孩找到医院来,给了她十万块,她死活不肯收,那个男孩子说,他是顾惜的男朋友。
当时她很吃惊,顾惜在家里一直是乖乖女,不可能早恋。但是那个男孩子长相斯文,看着并不像撒谎,他说顾惜为了偿还顾父欠下的高利贷,给人做代理孕母,她当时听了,只觉得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直到最近,那个男孩子找过来,说顾惜当时并不是心甘情愿给人做代理孕母,而是被一个叫叶忱的男人强暴了,那个男人逼她把孩子生下来,还要让她一辈子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让她劝劝顾惜,跟他复合。
顾母看着叶忱,在她的想象中,叶忱应该是个又老又丑又变态的花心男人,可此刻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材。刚才他把顾惜护在怀里,又陪着顾惜跪下,看起来像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他怎么就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别给我灌甜汤。”顾母虎着脸瞪她,她斜眼睨着叶忱,“你叫叶忱?”
“是,伯母。”叶忱看得出来,顾母对他有很深的敌意,并且她刚才突然反常拿扫帚打人,也绝对是有原因的。
顾母看了女儿一眼,又继续问道:“别叫我伯母,我怕会折寿,你来这里是几个意思?我们家小惜被你害得还不够惨?”
顾惜隐约猜到母亲对叶忱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她看向叶忱,朝他摇头,不管妈妈从哪里听到了什么,只要他们两个人不承认,妈妈就没有办法。
叶忱接收到她传递过来的信息,他看着顾母,真诚道:“伯母,对不起,我会对小惜负责。”
“你一个强奸犯,要怎么对我们家小惜负责?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有钱有势,我们平民老百姓就会任由你欺负,我家小惜一个清白的姑娘,我绝对不会把她嫁给一个强奸犯。”顾母掷地有声道。
“妈妈……”顾惜惊讶的看着母亲,她没想到妈妈会知道四年前的事,难怪她刚才听到叶忱的名字,就愀然变色,还拿扫帚打人。
顾母回头瞪着她,“你还认我这个妈,就不要跟这个强奸犯来往。”
“妈妈,谁告诉你叶忱是强、强奸犯的?”顾惜说到那三个字,还有些难为情,虽然当年叶忱睡她时,她根本就不情愿,但是现在,她却说不出口。
“你别管是谁跟我说的,你只告诉我一句话,你是要妈妈还是要这个强奸犯?”顾母看着女儿,完全没有刚才见到她的惊喜。
顾惜看了叶忱一眼,叶忱上前一步,欲说话,被她摇头制止了,她望着母亲,说:“妈妈,不管是谁告诉了你这个错误的信息,但是我要告诉你,叶忱他不是,当年我跟着他时,是心甘情愿的。”
“顾惜!”顾母失望地看着女儿,“你为了维护这个强奸犯,要对妈妈说谎吗?”
“那妈妈你就告诉我,是谁跟你说他是强奸犯的?”顾惜反问道,叶忱是她决定要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她不希望叶忱的形象在妈妈心里如此不堪。
顾母犹豫着,季昀那天跟她说过,让她见到顾惜后,不要告诉她,那些话是他说的。
顾母还来不及说话,病房门前响起一道清润的声音,“是我说的。”
三人抬头望去,就见季昀站在病房门口,他身姿颀长,穿着当季最流行的衣服,潇洒帅气。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悠悠的晃了进来,在顾惜面前站定,“顾惜,难道我说的不对?当年你不是被叶忱强迫的?”
当年的事,顾惜在母亲面前可以睁眼说瞎话,在季昀面前,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叶忱微眯起双眸,刚才他就在怀疑,从中作梗的人是季昀,果不其然!他对上季昀转过来的目光,冷笑一声。得不到顾惜的心,就来顾母面前嚼他舌根,他也不觉得太幼稚了?
顾惜咬了咬关,还没说话,叶忱已经道:“小惜当年,确实是被我强迫的。”
“叶忱!”顾惜低喝一声,妈妈对他已经有很深的成见了,他还添什么乱?
叶忱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继续道:“伯母,我对小惜的感情,是从那一晚开始的,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但是我对她,走肾也走心。我知道,我在您心目中的印象不好,但是我犯下的错,我不会否认。我会努力,去求得您的谅解与同意,这是我对您的尊重,也是对小惜的尊重。”
顾惜莫名就被他那句“走肾也走心”给感动了,她深情款款的看着他,忽略了一切,也忽略了旁边正嫉恨地看着他们的季昀。
顾母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认,叶忱是个成熟且有魅力的男人,还是一个敢于担当的男人,顾惜看人的眼光,的确不错,但是想到他们的认识,她心里依然膈应,还有叶忱的年纪,与她相差不了几岁,有这么老个女婿,她脸上也没光。
思及此,顾母说:“我不管你怎么舌灿莲花,我不同意小惜跟你交往,小惜,今晚就跟我回家去住,不要放着大好的青年才俊不要,找个老男人,以后有你的苦吃。”
这句话直白的嫌弃了叶忱的年龄,叶忱心里岂有不膈应的,他眼尾余光扫到季昀得意的样子,他冷冷一笑。
顾惜看着叶忱,生怕他会生气,这个男人最介意自己的年龄,这会儿还被妈妈当着季昀的面嫌弃,他肯定觉得特没面子。可叶忱非但没生气,还冲她安抚似的一笑,她心里就更不安了。
最后,顾惜被顾母留下了,叶忱和季昀离开病房,来到医院外,季昀看着叶忱,说:“叶忱,看到伯母对你的态度了吗?你要是识相,就不要再缠着小惜。”
叶忱懒得跟他费唇舌,掉份儿,他送他一万个“呵呵”,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季昀气愤极了,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他追了两步,“叶忱,你冷笑是几个意思?你别以为你刚才说几句好听的,伯母就会同意把小惜嫁给你,你别做梦了。”
叶忱不理会他的叫嚣,大步离开。上了车,才感觉到后背很疼,刚才顾母狠抽的那几下,是不留余力的。刚才痛麻木了,没什么感觉,这会儿才觉得钻心似的疼。
他坐在驾驶座上,想了想,拿起手机,给顾惜发短信。
顾惜坐在病床前,看着躺在病床上骨瘦如柴的父亲,短信提示音响起时,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紧闭的卫生间门,连忙拿出手机查看。
“小惜,背好疼,好像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