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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道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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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粒练皮丹,虽说价值不菲,可对于已击穿了测力靶的李博瀚而言,却并非不可或缺之物。

    但对于狗鼻子和狗腿子,倘若每人输了十五粒练皮丹,就意味着后来三月,必须每月都挤入前一百,否则他俩的结局,就是四月后击不穿测力靶,滚出天选营。

    这是逼他俩拿前程做赌注呀!

    有心拒绝的狗鼻子,环顾四周同僚,看到的却是一双双愤怒的双眼,李博瀚开的可是群嘲呀,“你们这群和我对视都不敢的废物”。

    此情此景,让狗鼻子知道了,他若拒绝,人心是彻底聚不起来了。

    无奈的狗鼻子,只好将目光移向狗腿子,希望狗腿子与他同心。

    元武排的核心,唯他和狗腿子而已,其余人,散了就散了,只要他俩还在一起,还有机会再拉扯出一个元武排。

    但令狗鼻子始料未及的是,他对上的是狗腿子炽热的双眼。

    “对呀!这赌局貌似不可能会输啊!”被赌注的份量吓到的狗鼻子,看到狗腿子的眼神后,才幡然醒悟,想起了赌局本身。

    “险些被这混球唬住了!”

    心中暗骂自己糊涂的狗鼻子,开口答到:“赌就赌!到时候你输了可别赖账!”

    “好!我们现在就去找钱串子教官立赌约!免得到时候有人输了不认账!”

    李博瀚脱口而出的回答,令狗鼻子心中一惊,暗骂自己被利益冲昏了头脑,这混球一套接着一套,明显是预谋已久呀!

    可自己怎么可能会输呢?率着众人与李博瀚一起前往食堂寻找钱串子教官的狗鼻子,还是想不明白李博瀚挖的陷阱到底在哪里。

第十五章 一打三十() 
邵合二十四年,九月五日,酉时二刻。

    天选营食堂,二楼包间。

    信奉“小赌怡情,大赌养家”的钱串子,亦被这群新兵蛋子的赌局震惊了。

    军中配发的练皮丹,那可是一等品,光成本价就值纹银百两!

    “倘若拿去黑市上贩卖……”想到此处,视财如命的钱串子赶紧掐掉了这个念头,贪财归贪财,但他知道底线在哪里——倒卖军资是死罪!

    “但即便卖回去给军需处,也是两千九百两呀!赌两千九百两?老子一年都赚不到这个数啊!”

    如是想着的钱串子,思考着要如何教训这群胆敢拿自己一年半工资豪赌的混球们。

    看着钱串子阴沉的脸色,李博瀚心中一惊,知道有麻烦了,赶紧给出了一个不容钱串子拒绝的理由:

    “当然不能白白有劳教官作证,无论谁输谁赢,都抽出赌资的一成,三枚练皮丹,作为教官公证的费用。”

    狗腿子闻言,心中大骂李博瀚卑鄙,竟拿他的练皮丹贿赂教官!

    在狗腿子眼中,他的练皮丹是他的,李博瀚的练皮丹也是他的,结果现在李博瀚这混球,居然拿出了三粒来孝敬教官!

    奈何李博瀚话已出口,如果不想尝试尝试溶血期教官的血咒的话,这时也只能闭口不言了。

    与狗腿子心中愤懑截然相反,钱串子闻言,心中那是乐开了花,脸色瞬间由阴转晴,迅速掏出有记录影像功能的血符,记下了新兵们的赌约,着重记下了一成公证费的承诺。

    从包厢离开的狗腿子、狗鼻子,均是心中布满阴霾。

    狗腿子是愤恨李博瀚拿出了三粒练皮丹给教官,等于减少了他获胜后的收益。

    而狗鼻子却是心惊肉跳:“他不惜付出三粒练皮丹的代价,都要促使赌局成立,其中必有阴谋呀!但陷阱到底在哪儿?”

    阴沉着脸离去的狗鼻子,怎么也想不明白。

    陷阱在哪儿呢?

    狗鼻子看不出来,乐呵呵抿着美酒的某无良教官,却是心知肚明:

    “人家一天两顿饭,吃下去五颗练皮丹的药量,三天吃下去的是你们半个月的药量,足够将体能三提高至体能四。”

    “体能四虽然也是废材属性,但也足够支撑他跑完五公里了。”

    “他速度本就是超出常人的六点五,体能短板再补上后,你们拿什么和他比?”

    “这还没算某人随时能爆发出练皮一层水准的速度十三呢!”

    所以钱串子心里明白,那三粒练皮丹的公证费,就是李博瀚孝敬他的。

    虽说一门高等武学的价值,远超三粒练皮丹,但武学是军方的,金钱是自己的,有什么比白赚两月工资更令人愉快的事儿么?

    钱串子已经在思考着,什么时候再找机会教李博瀚一门高等武学了。

    但钱串子的没能乐呵多久,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评价:

    “你这样做,真的好么?”

    钱串子闻言,迅速将那记录了赌约的血符塞入自己怀中,同时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到:“我都穷到卖血维生了,你怎么就体会不到同僚的艰难困苦呢?”

    书呆子闻言,一脸无语,心道:“你溶血二层,一天随便能写个百八十张血符,算毛线的卖血维生啊!而且你那能记录影像的血符,明明是能重复使用的!”

    书呆子那无语的表情,却让钱串子误会了,用忐忑的语气问到:“元思、元武,那货不会是你弟吧?”

    “我不认识那货!我也没有弟弟!”书呆子发现自己真的很容易被这除了赚钱,其他啥时候都不精明的同僚激怒。

    “我的意思是,表面废材的李博瀚,越幸运、越优秀,就会越不合群,你真打算让他一月之后,一打三十么?”

    收拾了心情的书呆子,向着钱串子解释到,他俩心里都清楚,废材李博瀚一次又一次的蹂躏天才们的脸蛋,对李博瀚人际关系的建立是很不利的。

    军队,可不是发扬个人英雄主义的地方!

    就如军中大比,从来都是以排为单位对阵。

    一打三十?大比机制运行三百年来,从来没人狂妄到敢如此做!

    因而,倘若李博瀚组不到队友,大比就不可能有获胜的希望。

    钱串子闻言,发现书呆子不是来指责自己大赚不义之财后,将注意力转回杯中美酒,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回到:“路是自己选的,一打三十,与我何干?”

    书呆子闻言,再次羞与为伍,拂袖而去,却听身后钱串子淡淡解释到:“他已击穿了测力靶,饮食过程又能摄入足够的药量,名次本就不重要,有时候,挫折也是一种教育。”

    书呆子闻言,脚步微顿,首次发现自己这名同僚,脑子里除了赚钱,居然还有些别的东西。

    但犹豫过后的书呆子,终究决定找李博瀚谈谈,挫折虽是一种教育,但未必一定能让李博瀚收敛锋芒、信任战友,也有可能让李博瀚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

    书呆子最终在演武场边上的石凳上找到了李博瀚。

    挺着滚圆肚子的李博瀚,心中暗暗后悔,后悔昨晚不该把领到的十几部“功法”巨著看完,害得自己现在消食的一炷香时间白白浪费。

    但对于晚餐没有加药的事实,李博瀚还是不愿接受,暗下决心,明天要再试一次。

    就这么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着的李博瀚,思绪被身边忽然响起的话语拉回。

    “听说,你要一打三十?”

    “一打五队三十。”待看清了问话之人是天选营教官之首,书呆子教官后,李博瀚淡笑着摇头纠正到。

    李博瀚这一回答,让书呆子目瞪口呆,后续的说教被一下子全堵回了肚里。

    书呆子很想劈头盖脸的骂回去:“就是追着三十头猪满山跑,你五轮演习下来又能赚几点击杀?”

    看着书呆子那惊怒的表情,李博瀚淡淡补充解释到:“那块星辰钢,于我有大用,容不得分享。”

    “一整块?六十公斤!这小子要锻造百炼神兵么?”貌似明白了什么的书呆子,咽下了准备好的说教,淡淡问到:“听说,昨日你领了很多书回去?”

    “如果您想问的是那本《团队管理与士气建设》,我已读完了。”李博瀚答到。

    书呆子不再多言,起身离去,李博瀚刚刚那句话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你要说的,我都懂。

    “既然你心中清楚,那我就拭目以待吧。”离去的书呆子如是想着。

    ……

    书呆子刚走,感受到腹内食物在橙痕的围剿下还没彻底消逝的李博瀚,正准备再次发呆,身边却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来我们排么?我们尊你为排长。你若愿意,也可以取个‘博瀚排’这样的名字哦。”

    李博瀚闻言,笑意在脸上绽放,就在半个时辰之前,还刚有人断言了他组不到队友呢。

    “哈哈哈,才不要取那么恶俗的名字呢!”

    “你是排长,你说了算。”樊诗蕊显然把李博瀚的回答当做了肯定的意思。

    李博瀚微笑摇头,随后脸色一肃,正色到:“诗蕊,他们不值得信任。”

    这是李博瀚面对书呆子都不曾透露的真实想法,李博瀚不组队,不仅仅是为了使用那块星辰钢铸剑,更是因为他认为,当前形势下组队,他的利益没有保障。

    即便组队,李博瀚需要的也仅是绝对服从自己的部下或绝对信任自己的战友,而以他现在的威信和地位,还组织不出这样的队伍。

    但李博瀚的肺腑之言,却勾起了樊诗蕊不愉快的记忆——那第一次见面时,充满了不信任的双眼。

    脸色微冷的樊诗蕊,起身欲走,脑海中却忽然想起了前夜那炯炯有神的双眼和昨夜那孤身舞枪的落寞,心中一软,转身微笑到:“你可能对大家有什么误会。”

    李博瀚没想到,也不知道,他昨夜畅快淋漓的发泄,在旁人眼中看到的却是落寞与孤单中的爆发。

    都说旁观者清,为什么李博瀚击穿测力靶后,第一个想起的就是李欣妍,因为这些年,身体瘦弱的李博瀚,身边只有李欣妍相伴。

    而这陪伴了李博瀚十二年的李欣妍,却也在五天前离他而去了。

    而樊诗蕊,却是李欣妍离去后,第一个走到李博瀚身边的人。

    看着樊诗蕊起身欲走,李博瀚不知怎么的,心中忽然一阵慌乱,于是就在樊诗蕊转身微笑那一刻,李博瀚握住了樊诗蕊的手,就如过去十二年握李欣妍的手一般。

    于是与樊诗蕊那句“你可能对大家有什么误会。”同时响起的是李博瀚略显惊惶的解释:“诗蕊,我说的不是你。”

    樊诗蕊脸色微红的轻轻挣开了李博瀚的手,用略带慌乱却不失笑意的声音回答到:“我知道的,但你真的可以再考虑下的,我还有事,下次找你聊哈。”

    刚意识到自己失礼的李博瀚,还没来得及道歉,樊诗蕊就已经转身离去。

    这次李博瀚没再去握樊诗蕊的手,因为他从樊诗蕊的最后一句话听出了樊诗蕊并没有生气,而且樊诗蕊转身时,在李博瀚眼前一晃而过的通红耳根也再次提醒了李博瀚,他有多么的失礼。

    “居然没有生气,她的脾气好像也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差。”看着樊诗蕊雪白的身影在视线中远去的李博瀚,纠正了对樊诗蕊的评价。

    “居然没有生气,”快速离去的樊诗蕊,也在思考着同一个问题,“是因为他的信任与真诚么?还是因为,抱都抱过了?”

    樊诗蕊脑中闪过了那被自己鲜血染红的胸膛,那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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