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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莫小楼这一茬,表面看是莫小楼进入骆炜馨的电脑发了一封邮件,而实际上有没有另外做过其它,这一时半会的还真不好查啊……
凌晨一点多,陆亨把车子停进车库,拿了钥匙开了门,站在门口还未跨进去,就看见客厅里大灯雪亮,他有些诧异,转身关了门,走进去才发现,自己的父母加岳父母竟然全在,而披头散发的苏果则坐在地毯上伏在沙发的一角,动也不动,地上尽是些七零八落的玻璃碎片,以及沙发旁平时触手可及的装饰物旁。
“噫?遭遇打劫了?”陆亨站在客厅入口处,冷嘲热讽的问。
打劫?苏父目色一寒,面颜阴下,逼近陆亨沉声道,“陆亨,你都清楚,她最近在做些什么事情?”
“我?”陆亨讶然失笑,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当然不清楚。”
苏果做任何事情,他向来没兴趣去理会,再说了,苏果向来是个刚愎自用的狠角色,他何苦去找不痛快?
说起来真是讽刺,他们两人现在虽然是合法夫妻,可更多的时候,他却觉得两人之间,唯一没有的就是感情。有时候半夜醒来,他都会瞪着眼睛悲哀到天亮,他一直很是不明白,这人不到场怎么也能领到结婚证?呵,古人所说的同床异梦一词,真真是被自己痛苦的诠释个淋漓尽致——尤其是每每想起四年前她趁自己醉酒冒充自己喜欢的女人爬上自己的床,以至于让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几年来,一看到她的身体他就心生厌恶得对她毫无兴趣。
第161章()
倘若当初他没有在醉酒后又被苏果下了安眠药,那么,当骆炜馨被母亲骗着来敲门的时候,他不会那个样子睡在床上任苏果去开门而胡说八道的吧?在得知骆炜馨要出国的消息时,如果不是自己母亲以死相逼、父亲以断绝关系相挟而没能及时找到骆炜馨,那么现在他所过的生活,应该是与喜欢的人携手看遍山山水水的惬意吧?唉,这人啊,就是新不如旧,他的心里日夜想念的都是大学校园里那个清雅的女子,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回忆得如痴如醉,尤其第一次牵手时她所说的一句话——陆亨,牵我的手,从心动到古稀,我们要不离不弃!呵,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多美的画面,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完美生活竟然会毁在这个如今名义上已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手里,回不去了,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陆亨,你太过分了,苏果是你妻子,你怎么都不关心她?连她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苏父语气生硬毫不客气的问话,成功将陆亨飘远的思绪拉回,可是这问话的内容实在让陆亨觉得有些好笑——苏果是什么人,眼前这作为生身之父的苏老先生能不心知肚明?
想到这里,陆亨玩世不恭的笑笑,“话不能这么说,我才认识她几天啊,她是你女儿,你都认识她27年了,她的行事风格你还不知道?算了,如果你要我关心她,OK,以后我会挤时间去问问她都在做什么,这样总行了吧?……”
“唉,儿子,你真是傻啊,还以后?咱们哪里还有什么以后啊?”陆夫人绝望的叹气,抑着怒意低吼,显然也被气得不轻。
陆亨一愣,看向趴在那里哭泣的苏果,以为她又在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套招式,遂讥诮一笑,“哟,苏大小姐,你到底又玩了什么,竟然让这么多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跟着着急啊?”
听丈夫这么问,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苏果就很是胆怯的抬起头,陆亨见了,瞬即愣住——苏果两眼红肿如揭了皮的水蜜桃,苍白的面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泪痕,似乎比死了娘老子还要悲痛欲绝。
“玩了什么?你问问她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干了什么好事!”苏父气得浑身发抖,对着自己女儿怒吼,“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脑子适不适合玩期货,就去相信那个什么狗屁高手的话?你有没有基本常识啊?就算玩也不能玩那么大啊?现在可好了,每天早晨一开盘就被期货公司逼着追交保证金,保证金一不足就被强制平仓,这才多久啊,不但稀里糊涂输了七八亿,竟还倒欠期货公司一千多万,你,你,你个不孝的败家女,你真以为老子是开银行的啊?”
“什么?”陆亨大愕,恍觉双腿一软,失声叫出,“输了七……八个亿?”
苏果玩期货玩得让苏陆两个上亿资产的家族顷刻变为杨白劳的事情,虽然他们两家人齐心协力的为她遮掩,可消息到底还是瞒不过一些业内人士,毕竟那如同寻死般的玩法很是少见,以至于很成了金融人士茶余饭后的最新笑谈。
北堂墨虽然没有从骆炜馨那里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但以他和苏崖的交情,所以他知道的其实要比外头传的那些消息还要更详细一些,自然也清楚这件事情多少同骆炜馨有些关系,他知道骆炜馨不在江南,柴卓棣应该有空,所以就刻意找了个理由把他约到了据说姓柴的西湖会所。
北堂墨同柴卓棣之间向来是开门见山懒得迂回的,所以刚一落座,他就直奔主题,“阿卓,听说苏陆两家出事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啊?”
开玩笑,这么完美的手法,若不是他那位先前给他打过招呼,他还真以为是苏果那个贪心的女人太贪得无厌才得到的下场呢,不过,虽然心里对那人儿的智慧赞叹不已,但面上却淡定无波的回答,“嗯,知道一点。”
“听说苏陆两家只剩了苏果新开的一个小公关公司,其它的值钱产业全没了,不过——他们不是你所收购的那个亨达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吗?这样一来,亨达的股价一定会大跌,那亏损可是惨重的啊,你还是早早想好对策来应对为好。”北堂墨的语气虽然有些吊儿郎当,不过里面的内容倒是货真价实。
“嗯,没事。”柴卓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酒杯,亏损他不怕,做生意嘛,亏亏赚赚很正常,只要那人儿玩的开心就行,哎,这一想到那个狠心得不让他跟着去出差的人儿,他的神情就有些落寞起来。
是啊,他今天晚上之所以会有空,就是因骆炜馨临时有事离开江南去了总部,不知何时已经习惯有她的了,这忽然间人不在眼前,自然是万分想念,可现在更让他觉得有些烦躁的,却是她的逃避——距离上次向她提结婚的事情,已经过了整整半个月,从那以后,她好似浑然不记得了似的,他虽然表面上没有问,这心里却很是明白,她应该就是在犹豫。
“表妹,你已经喝多了,不要再喝了……”
“滚开,不要管我,你让我喝,我是谁啊,我永远不会输,我……哇……”
“魅”酒吧三楼,腹部已微微隆起的叶菲经过一个房门虚掩的VIP包厢门口时,眼尖的她借着不太明亮的灯光看到偌大的包厢内仅坐着两位打扮时尚的女子,只是,其中一位妆容精致的女子好像是喝多了,至少从哭哭笑笑上可以看得出,来这里定是有伤心事,而另一位眉眼干净但一脸愁容的女子则不住的出声劝阻,唉,但凡来这里喝酒,谁还没有点伤心事啊,作为经营酒吧的人,当然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可能算见怪不怪了吧,想到这里,她刚要转身离去,竟回头看到苏崖带着一位清丽脱尘的女子迎面走来,她忙热情的向他们打招呼——“Kevin——”
苏崖抬头,一看是表姐的好友叶菲,忙咧露满嘴白牙,先冲叶菲热情的打了个招呼,然后才低头对着身边的小女生介绍道,“呶,这就是我向你提起过的叶菲,这里就是叶菲经营的,怎么样,很红火吧?你不是想找素材么,找叶菲就算找对人了,她肯定会给你提供很多写作素材的,哈哈,对吧叶菲?”
隔墙有耳,这话永远是那么的灵,本来已经喝得吐了一地的苏果,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那声音,怎么会和国外那个叫Kevin的国际顶尖交易员的声音那么像啊?那不太纯熟的中文发音,那语气,那……想到这里,苏果忽然踉踉跄跄的奔到包厢门口,猛地拉开门,走廊上的灯光比包厢内略微亮了些,就着灯光,她醉眼朦胧的盯着那位高大的混血男子——咦?竟还有几分眼熟,但她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另外,她虽然没有见过那个顶尖交易员,可她听过那个交易员的声音……为了印证,她扶着门轻轻的唤了一声,“Kevin——”
第162章()
不知道是她的声音太低还是苏崖察觉了什么,已告别叶菲的苏崖并没有回头,而是揽着秋若水就往自己预订的包厢走去……
本就生性多疑又一肚子火没地方发的苏果,当然不会任他走掉,立即扯开嗓子大吼了一声,“Kevin——”
苏崖缓转回身,吊儿郎当的笑笑,“这位大婶,你这是在叫我?”
大婶?对这个词,苏果可谓是铭记在心,那次,刚举报完骆炜馨,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去交易所想要欣赏骆炜馨被停职审查的狼狈下场,记得是在交易所大厅吧,她和骆炜馨狭路相逢,言语起了冲突,就是这位混血男子,竟敢当着那么多的人叫自己——大婶!靠,为这句话,自己不知道气死了多少脑细胞,还有,这个人的声音,怎么就那么的耳熟?不行,她得引他多说几句话,她要确定此人是不是那个先告诉她一套赚钱的交易系统,再热心指导着让她尝到了翻倍的喜悦,之后等她再度拿全部身家全仓买进场时竟电话停机,系统失效,犹如人间蒸发的那个国际顶尖交易员……
想到这里,苏果脚步虚浮的向苏崖靠近,喷薄的怒气使她难以按捺,忍不住的出言挑衅,“噢,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贱人的姘头吗?怎么,嫌她人老珠黄了,竟然这么快又搭上了一个?”
苏崖的中文造诣虽不算高,但他身边可是有一位玩文字的当红美女作家不是?就见秋若水眯起眸线,撇唇薄讥道,“大婶,你该不会脑子忘在家里了吧?我看你也不小了,这年纪一把的怎么不会说话呢?本姑娘要不是看你四五十岁的怪可怜,肯定要我家Kevin通知律师,给你下律师的传票……”
“你,你,你——”苏果本来是三分醉意七分失意,这会全部变成了怒意,她一生最引以为傲的一是丰厚的家底,二是出众的美貌,可到了今日此时,家底被眼前这个混血男子误导着输掉了,自负的美貌竟然被这个混血男子身边的臭丫头讥笑为四五十岁?士可忍孰不可忍,血红之色遽充上黑瞳,无法遏制的怒火在心头熊熊燃烧,她忽然对着秋若水就扑了过去——“一心,你觉得苏果会出来吗?”
“肯定会,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窝在家里被埋怨,通常她不顺心时候就会跑出来喝酒,不信咱一会给她打个电话,她肯定会接电话就跑过来……”
“魅”酒吧三楼电梯口,随着梯门‘叮’一声打开,面容憔悴的冷一心与面容惨淡的林子琪分前后走出了电梯,刚辨了下方向准备往左边的贵宾房走去,就听到右前方传来“哇”声惨叫……
“嗯?”愣怔之下,林子琪立即刹住脚,不是很肯定的皱了皱眉,“一心你有没有听到,怎么像是苏果的声音?”
冷一心也立定脚步,仔细的听了听右前方乱哄哄的吵闹声,好像从哪些声音里辨出了苏果尖细的惊叫怒骂,她按照素日对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