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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沐婉晴再打电话过来干吗?要秋后算账吗?
“您好。”骆炜馨的音嗓很轻,但足够礼貌。
“你在哪?”沐婉晴冷冷的问,这个时候,这个玩脚踏两只船的臭丫头,应该站在自己面前赎罪,而不是没事人一样的躲在一边,继续缠着自己的大儿子梦想结婚,她心中的怒火,几乎要燃烧起来了,呼吸了好几口空气,她才强压怒火,讥讽的问,“你惹来的事,你还敢躲起来?”
“我没有躲起来。”骆炜馨强压不适,轻声解释着,“我刚赶到公司,我最近很忙……”
“忙着做结婚的白日梦吧?”沐婉晴不无讥诮的说,看着手中手下人刚偷拍的那些大儿子为这个臭丫头从米兰空运来的婚纱图片,以及公关公司提供的婚礼策划方案,她心头的怒火哗哗的外溢,她怎么忍也忍不住,终还是冷酷的说,“我不管你多忙,马上到菲戈咖啡馆一趟,半小时后我要是看不到你,别怪我残忍,记住,菲戈咖啡馆三楼314号包厢。”
“嗨,炜馨,我们都是老同事了,就算知道我今天来谈合作细则,也不用这么早就站在门口迎接我吧?”自离开银星就被柴卓棣邀进卓越期货公司任职副总的卢奇,刚一泊好车,就看到站在嘉泰基金门口咬唇发呆的骆炜馨,他就半开玩笑的走向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嘿!嘿!炜馨?”
骆炜馨被眼前的东西一晃,猛地醒过神来,就掩饰的拢了拢散落脸颊的头发,努力微笑着说,“抱歉,我这会有事得出去一趟……”
“出去?”卢奇莫名其妙的看着骆炜馨向自己车边上停着的那辆蓝色跑车靠近,忙在背后扯嗓子提醒道,“不是要谈合作细则吗?我这都来了,你又要去哪里啊?”
第228章()
“合作细则就按照你们先前提供的那份合同为准吧,要是不明白,就等我回来再说。”蓝色跑车的车门一开一关,很快就消失在卢奇的视线。
“小婉,一定要这样吗?”本来已经出门的柴文轩因为忘了一份文件又返回家中,不料刚进卧室,正赶上妻子电话中愤怒的威胁着骆炜馨,他皱皱眉,轻声道,“有什么事,不能等你问清楚了卓宁再处理吗?”
“当然不能等。”沐婉晴眉一挑,唇角划过一抹冷嘲,恨声道,“我问卓宁很多次了,他左右回答我的都是——他根本不认识骆炜馨,他和骆炜馨什么事都没有,他这次的意外纯属偶然,他的一切偶然都与骆炜馨完全无关……”
“既然卓宁否认了,那你还找骆炜馨干吗?”柴文轩不无担忧的皱眉,“再说卓棣的脾气你也知道,别说你我了,连他爷爷都得让他三分,你看他都公布婚讯广发喜帖了,你再这样去找骆炜馨,万一被卓棣知道了,你就不怕伤害你们母子感情吗?”
一听丈夫提到‘母子感情’四字,沐婉晴的眼圈立即泛红,“你快别提这个老大了,昨晚我都那么对他要求了,结果怎么样?他竟然……他竟然说为了那个臭丫头不惜失去全世界,那么冷酷的话都说得出口,我,我,我……我真是白疼他了。”
半小时后,沐婉晴坐在菲戈咖啡馆三楼314包厢内,很是不满,这个骆炜馨,太傲慢了,竟然让她多等了十几分钟,看来林子琪说的是对的,她真是被儿子宠得不知高低了。
沐婉晴看着对面目光淡定的骆炜馨,骆炜馨也在安静的看着满眼谋略的沐婉晴,不过,她们都没有说话。
“你好像并不意外我会约你出来啊。”沐婉晴先开口,面上微笑,语气却是没有温度的疏离。
骆炜馨笑得从容,“从卓宁入院时你说的那句话起,我就知道你会约我出来,本以为你会第一天就约我,没想到你迟了十几天。”
“哦?”沐婉晴似乎被引起了兴趣,“那你能猜到我约你出来的原因吗?”
“你想让我答应不要和卓棣结婚。”骆炜馨很直接的说出,她觉得以沐婉晴的睿智,没必要绕来绕去。
沐婉晴心里一动,忙追问,“那你有没有告诉卓棣我约你出来的事情呢?”
“没有。”骆炜馨摇头,并浅浅一笑,“好吧,如果你觉得卓宁出事完全是因为我,那么我也不会反驳,毕竟是因我拒绝了卓宁之后发生了意外,但是,我想请你明白,爱情无法勉强!当然了,如果你无法明白而不同意我和卓棣的婚事,那么我也无意夹在你们母子之间让卓棣为难,只要你能控制局面,我想我们很快就会达成协议。”
“哦?”沐婉晴似乎极其意外,顿了一下,依然冷笑着说,“理由是什么?我儿子那么优秀,又那么喜欢你,甚至为了你不惜舍弃所有,而你却轻松的就能与我达成协议,那么我很想知道,是因为你那颗放荡的心喜欢三人行而不愿走进婚姻还是又找到了比我儿子更好的男人?”
骆炜馨近乎虚无地笑笑,“你约我出来不是找我来讨论这些的吧?”何况,不是她不愿意走进婚姻,而是面前这个手握婆母大权的女人不允许自己踏进柴家门呢?
“当然不。”沐婉晴优雅的品着咖啡,唇角翘成一弯凌冷的月,“我来纯粹只想让你不要再纠缠我大儿子再远离我小儿子,另外我还想搞清一件事。”
“什么事?”
沐婉晴冷眉一挑,眼眸如同寒光利刃,她的薄唇内吐字如冰,“我不是很理解,上次在卓棣家里,你装出温雅清纯的模样骗我们家人的好感,继而又以品红酒为名顺利留宿在卓棣的家中,那么我很想问你,你勾引男人的手段怎么那么娴熟?是不是卓宁也早就是你的入幕之宾?”
沐婉晴鄙薄的说词讥得骆炜馨再保持不了微浅笑容,无声问自己,觉得伤心吗?答案是,NO!有什么好伤心的,有什么所谓呢,既然罪名已被沐婉晴钉在她发寒的脊梁上,她只觉得无话可说,因为她明白,如果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那么连这个人的呼吸都会是错的。
“抱歉,我无意刺探你的私生活!可是我原以为,你真正想勾引的人不是卓宁而应该是卓棣。”从沐婉晴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咄咄逼人,“所以我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勾引上了卓棣之后还和卓宁在那里搞七捻八?难道真如传言所说,我的两个儿子都是一流的情人,所以无卓棣时有卓宁,无卓宁时有卓棣?”
骆炜馨无言以对!是啊,既然沐婉晴选择相信苏果与林子琪的金玉良言,那么她还能说什么?恐怕无论她说什么,听在沐婉晴的耳中都会是无耻的狡辩吧?
见她面色苍白的沉默不语,沐婉晴冷然一笑,锋利质问如万箭同时袭入她的胸口。
“为什么不说话?还是你根本无法否认?告诉我,既然你已获得我们家人的赞同与卓棣婚期在即,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卓宁?难道你真的喜欢三人行?真的要我两个儿子同时侍侯你?不这样你那颗放荡的心就得不到满足?!”
被质问的她依旧是沉默,只是,搅拌咖啡的银匙却被她攥紧在掌心,掌心一阵阵剧痛,大概是银匙刺破掌心的缘故吧,不过没关系,再深的伤都会好,疤痕都会淡,事情都会过去,记忆都会消退。
即使被活生生撕裂再洒上一把把盐粉的心,最后都一定会弥合。
时间而已,她早试过。
力图让语气平稳,骆炜馨轻声问,“你说完了吗?”
沐婉晴很优雅的喝着咖啡,微讽的笑笑,“真不好意思,在上班时候叫你出来谈这些不愉快的事,不过,有些事我想和你说清楚,免得闹剧真的上演了,让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骆炜馨下意识的问,“什么闹剧?”
“闹剧就是……”沐婉晴故意停顿下来,悠然的品着咖啡,本以为骆炜馨会追问,不料想骆炜馨只是眸睫半垂,似乎对她所说的闹剧一词兴趣不甚很浓……放下咖啡杯,她微讽,“我想问一下骆小姐,不被父母接受的婚礼在你看来,算不算闹剧?”
沐婉晴的说辞,让骆炜馨心头一窒,原来沐婉晴不喜欢她、讨厌她到了如此不加掩饰的地步,连原本被沐婉晴抢着筹备的婚礼都成了闹剧……历史总是惊人的相识,她最恐惧的事情,果然如四年前一样重演——陆亨的母亲是,柴卓棣的母亲也是,难道她就该孤独终老、再不涉入感情才是对的吗?这一刻,她忽然很是想念飞往欧洲的自己的母亲,如果自己的母亲知道她所听到的沐婉晴的金玉良言是和陆亨母亲的如出一辙,那么爱女心切的母亲还会愿意和自己分享吗?
“卓棣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虽然你游走在他们兄弟之间做出了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可他还是想和你举行婚礼,说是既然宣布过婚讯,那么不结婚的话怕外界猜测是因为你先爱上弟弟再勾上哥哥而被我们柴家发现并遗弃。”沐婉晴话锋一转,冷嘲道,“但我觉得,真正的感情最容不得欺骗和同情,你欺骗我儿子的感情,而我儿子却对你充满同情,这剧情真是堪比农夫和蛇还精彩几分……”
第229章()
人不逼进绝境岂会更清醒?以前是,现在也是,不过陆亨母亲当年误听苏果的话,只是嫌弃自己的家底不够与陆亨匹配,那些浅薄的说辞,她不屑于解释,而今天沐婉晴的说辞不同,她鄙薄的说辞直接否定了自己的人格,这是骆炜馨不得不解释的。
想到这里,骆炜馨冷冷的问,“你有问过你自己的儿子吗?卓宁亲口告诉你我和他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吗?”
“你这人真逗,卓宁已中你的毒到轻生的程度了,他还会告诉我真像吗?”沐婉晴说话间,已推过桌上一张支票,“其实啊,这女人找对象,就和你们金融界的投资是一个道理,就看你是想短炒获利,还是想长线投资!不过无论是长线还是短线,我今天可以一次满足你,如果你是看上我们家钱的话,呶,离开我的两个儿子,这个数,你看看,如果不满意,我可以给你翻倍。”
骆炜馨接过支票,随手丢在一边,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愿,她觉得,既然沐婉晴认为她是为钱,那么就让她这样误会好了,反正自己已经决定了,她和他,一切都到此为止。
“呵呵,不愧是个中好手,你的表情,好像是意料之中似的。”沐婉晴虽声音温和,但语气却不屑又揶揄,“不想打开看看吗?”
骆炜馨摇头,淡然浅哂,“既然你都认定了我是什么人而想用钱来打发我,那么出手一定大方,看不看,还不都一样吗?”
沐婉晴看着骆炜馨一脸平静的表情,慢悠悠的说,“其实,我之所以背着卓棣来找你,并不是想拿钱打发你,只是觉得你毕竟陪了我两个儿子,于情于理都得给你些补偿,另外也是为你考虑。”
“为我考虑?”骆炜馨懒眉一抬,嘴角一片冷嘲的浅笑。
“是啊。”沐婉晴叹息着微讽,“可能你还不知道,卓棣已经为你订了婚服,也筹备好了婚礼,日期就是本周末,怕你不同意,估计会骗你说是一场酒会,等你去……”
“我不会去的,这个你大可放心。”骆炜馨扭头看着窗外被乌云遮住的骄阳,心底一片悲哀,世事难料,历史重演,这一刻,除了离开,她想不到更好的路。
“如果放在以前,我可能会放心,可在骆小姐对我食言后,我哪能放心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