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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看来外界传闻是真的了……”女记者羡慕之余,又问出自己心里的另一个疑句,“请问,柴总和嘉泰新掌门骆炜馨小姐真的会三月三日举行婚礼吗?”
“你这是第二个问题。”柴卓棣低头看了看手表,弯唇淡笑,“虽然我稍后会开记者招待会发布婚讯,但我可以先回答你,会的。”
“记者小姐,时间到了,我们柴总还有其他的日程安排,不好意思。”顾全看着排满的日程安排,耐着性子提醒意犹未尽的女记者。
“哦,抱歉。”女记者在顾全的提示下,站了起来,笑着伸出手,“谢谢柴总的精彩回答,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不客气。”柴卓棣虽站了起来,却没有伸出手去,他以略带玩笑的口吻道,“不好意思,我除了我女朋友的手,从来不碰异性的手。”
“哎,您这样讲,让我不由想起萧氏集团的萧总裁,记得当初我给他做专访时,他和您的回答一样,你们的语气和措辞简直是如出一辙。那么我也在这里提前祝您和您的女朋友爱情甜蜜,幸福美满。”女记者脸上笑容不变,语气真诚的送上祝福。
“阿卓,今天是S期交所的会员大会,作为卓越期货幕后的老板,他们可是等着你去露一下脸,做个封面呢。”自离开银星就回到卓越期货任职总经理的北堂墨越过自冷一心离开就兼着特别助理的顾全,微笑着提醒陷入不知名的思考中的人,“车子已经在公司楼下等着了,你看……?”
柴卓棣抓起桌上的手机,站了起来,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第223章()
走出柴氏大楼,已是十点半,不知何时,外面飘起了细雨,早春空气里还带着几分逼人的寒气,算是提醒着人们,冬日虽走,还有料峭春寒。
柴卓棣边走边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信息和电话实在不少,只是,并没有他最想看到的那个,原有的不安上又添焦虑,他回头冲跟着他的北堂墨道,“期交所那边,自从你和卢奇并驾齐驱,我根本不用操心,我现在有急事需要去办一下,那边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我?”北堂墨一愣,看着转眼就消失在眼前的人,着急的叫道,“哎,这专访哪能代替……”
怔怔的看着君子兰和柳下惠拉门出去,紧紧捏着那张光碟的骆炜馨,一颗心一直悬在胸臆顶层,她很怕,有她不敢想的事情发生。
春雨潇潇,春风微寒,任长发被微凉的风吹散,她只觉得好似踩在棉花上一样的脚步虚浮,一步步的走到那暗色的办公桌旁,看着办公桌上她与柴卓宁有次出海看落霞的照片,心里很是复杂而酸涩。
机械的坐到那个宽大的皮椅上,打开桌上的电脑,意外的,竟然有屏保,想到柴卓宁素日的习惯,她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毫无疑问的,密码正确。
颤抖着放光碟入DVD的驱动,点了播放……入目的那些熟悉画面,配上卓宁忧伤的嗓音,如潮水一波一波袭上她惊愕的心间——“炜馨,还记得你这张照片吗?唔,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偷拍的,看,你坐在车里,是不是哭得梨花带雨?呵呵,我曾想着,这一生,我都不会再让你流泪,可是,很遗憾,我食言了,原谅我……”
“炜馨,你个片段还记得吗?是你第一次为我过生日,我当时曾对天祈求,不求功名震地,不求富贵向天,只求与对面的女子——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呵呵,看来,上帝当时在打瞌睡,嗯,一定的,他老人家忽略了,果真没有听到。”
“炜馨,我告诉我妈妈我恋爱了,我妈妈问我为什么恋爱了还要逆雪登山,我说只是为了我喜欢的女子能在生日当天看到我从山顶采摘给她的雪莲,很遗憾,那次登山遇上了雪崩,不过我真的采摘到了雪莲,可惜被救援队弄丢了。喔,没想到那次竟害得我母亲对着你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对不起,让你无辜受过了。”
“炜馨,这个片段不陌生吧?是啊,一晃过去二十多个月了,这是我们去奥兰多迪士尼乐园时候拍摄的,当时你说:柴卓宁,你是我这辈子最值得信赖的人!我当时站在迪士尼未来世界的地面上,很郑重的告诉你说,这一生我只会和我爱的人去迪士尼未来世界!这一生我只想和我爱的人要三个小孩,两男一女,带着他们去迪士尼动物王国,一家人再重温迪士尼的未来世界……那样的话,我的人生是就十全十美。噢,迟钝的你当时还好心的使劲向我保证,说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呵呵,今天看来,这一世,是永无可能了。”
“炜馨,记得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你用拉丁语说一句Hocmundo,solumtea摸Traditionalu色rs吗?我的女孩,你好迟钝喔,你从来都是迷迷糊糊的听不懂,也从未问过我这句Hocmundo,solumtea摸Traditionalu色rs的意思,好吧,我怕来不及,我想在这里告诉你,那句Hocmundo,solumtea摸Traditionalu色rs的意思就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只爱你。”
“炜馨,最后说一句Hocmundo,solumtea摸Traditionalu色rs!好了,这一世,忘了我吧,如果有来生,我希望是我先遇到你、是我先走进你的心里!记住,我说过,如果我的爱让你只想流泪,那么我以后不会再眷恋你!炜馨,我走了,这一世,不会眷恋了!记住,我们约定,情待来生!炜馨,别了,我唯一爱过的女人……
那熟悉的声音消失,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看落霞的照片,随之是一把哀婉的歌声在娓娓诠释画面上的人的心情——她重重的紧上眼,任眼泪肆意流淌,恍惚又回到那个四年前的春日——喂,蓝色跑车中的女孩,我认得你,你是——骆炜馨?
你是谁?怎么认得我?
我啊,我就是上帝派给你的爱心使者,你可以当做我是可以信赖的——好人!喂,别生气,开个玩笑,好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柴卓宁。不过噢,我知道你哭的原因,因为我也是刚刚从陆家出来,所以嘛,我觉得你哭的原因在我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哭的原因!女孩,你这样想,如果选择错了方向,那么止步就是最大的收获,哇,恭喜你,你今天收获不小噢,居然让你发现了两个背叛你的狗男女……
你——切!那有这样恭喜人的?你,你,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WOW,如此美丽的春日早晨,不要诠释梨花带雨嘛……骆炜馨,虽然我们还不太熟悉,但是,我想我们很快就会熟悉,呐,作为你未来的好朋友,我想告诉你——随着早晨希望的太阳升起,那残酷悲情的长夜已经结束。但我仍要提醒你,小心自己的优柔寡断会引发他人内心中那个名为“藕断丝连”的畸形种子。不管你遇到怎样的困难与挫折……哭泣都是愚蠢的!没有任何借口……有如对待失败者的红牌……你被罚下场了!爱情中被罚下场的人通常会有两个字的直接选择,生与死、留或走,如果你不爱他,你可以选择潇洒的走;如果你爱到骨子里,那么潇洒的死也不失为解脱的选择……哈哈,开个玩笑,不过我敢断定,你不会爱陆亨到潇洒的死那个程度的……
按照心理学的角度看——开玩笑通常都是一个人的性格折射……忽然间,一种不祥的预感攥紧她恐惧的心——巨额保单、游艇会易主、录像剪辑、情待来生、Hocmundo,solumtea摸Traditionalu色rs……
喔,上帝!反应过来的骆炜馨猛地捶了自己的头一下,她只想大骂自己是硕果仅存的笨蛋!柴卓宁如此的安排……会不会,会不会,恐惧紧攥她敏感的心头,她立即抓起电话打了出去……
等柴卓棣驱车赶到游艇会时,已是大雨滂沱的中午十一点。
因此事过大,毫无例外的惊动了沐婉晴与柴文轩,还有柴煜,接着是海警、海上搜救中心、空中救援队。
爱孙心切的柴煜在看到搜救队连续一个小时里一直搜索不到宝贝孙子的海事卫星电话信号后,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第224章()
消息立即传到了重要部门的耳中,柴家二少爷开着游艇失踪了?好么,江南震惊。
于是乎,为了搜救柴家二少,连传说中的陆地猛虎、海上蛟龙、空中猎鹰也在接到命令后,悉数出动……
雨后阳光虽灿烂却不火辣,照在身上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暖意,柴卓宁双手枕在脑后,平躺在游艇甲板上仰望悠悠浮云,面上无波无痕,心内不嗔不喜……放下一切,随波逐流,他做到了。
私人游艇上,那个她曾坐着看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位置上,仿佛她依旧握着红酒懒洋洋的坐在那里浅浅在笑,心头一阵激荡……酸涩的眼角竟溢出一串清泪……他唇齿间发出呢喃,“炜馨,如果知道我会哭,你会心疼吗……”
噫?游艇怎么突然剧烈地上下颠簸?空气中渐渐传来难闻的味道,柴卓宁平静站起身来,抬头看看异常平静的天,低头看看附近的浅海区,海面突然变成白色,前方出现一道长长的明亮的水墙……他张开怀抱带着如释重负的轻呼,“WOW,shit!好美的海啸喔……”
飘浮,三魂不知所归,七魄无所凭居;沉湎,黑暗无边,缥缈无尽……忽然,一阵营营汲汲的钻心之痛,袭击了深睡的灵魂,他终再无法飘浮沉湎,双眼虽酸涩艰难,却仍想倾力睁开,意识遭吞噬前的记忆,好似模糊成黑白电影一掠而过,飘飘渺渺的各种声音在耳畔周围的空气里交替回旋……WOW,谁的声音再呼唤?
很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柴少爷——”
“卓宁——”
“儿子——”
“孙子——”
好似跋涉过千山万水已不知身在何方的他无意识地应道“哦……”,模糊中只觉似有精气从四肢百骸往外游走,脑袋晕旋不堪,魔影和魅声变成了清晰的嘈杂,他抬眼,勉力接收从头顶灌入的一丝清明,无焦距的目光好似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他茫然不解——大哥的脸色为何那般惊惶?
“大哥?”他似乎像小时候那样的很想顽皮的笑,可是,好累,好困,好想沉睡……头一歪,柴卓宁复又陷入昏迷。
“醒醒啊!快睁开眼睛看看妈妈!”沐婉晴惊恐又气急败坏的声音钻入他越来越模糊的意识,“医生!儿子!儿子你醒醒!骆炜馨!你最好祈祷我儿子没事!!”
足足八天,八天之后柴卓宁才意识到自己在百年难得一遇的海啸中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死里逃生。
从入院那刻起,他就深度昏迷高烧不退,就算一直吊着药水,热度依然不见退去,连续三天没睁过眼,只是嘴里不停地发出一句好似拉丁文的模糊呓语。
爱子心切的沐婉晴被吓得半死,只差没动手抓牢医院的院长也是她老同学的李明远,要他二十四小时守在卓宁的病床前。
第四天,卓宁才勉强睁开眼。
第五天,卓宁才勉强能认出人来。
第六天,卓宁稍微清醒了一点,但仍无法起床,只觉全身上下没一处正常的地方,比如扁桃体、咽喉、上呼吸道和支气管全部肿痛,连吞咽口水都十分困难,声带几乎失声,要什么不要什么,只能用点头夜S摇头NO来表达。
第七天,意识虽然清醒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