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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心妻负心汉-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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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有今生!我将化为尘埃!”

    “你就算想嫁,我也不娶你!”景文斜睨着她,一副很不屑的模样,红尘气得扭头就要走,手却被他死死拽住,怎么甩都甩不开。

    她一着急,低头就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景文痛叫一声,立刻松开了她,捋起袖子一看,两排整齐的牙印,“你怎么咬人?!”

    “哼!谁让你欺负我!我就咬你,你怎么样?”她无赖,她也行的。红尘背过身子,不再理他,只一心为景云担忧。尤其刚才景云昏过去的事情,让她心里很不安,已经解了毒,为何还会这样?

    台下的人都在看着景云,无心去注意红尘,不过几个细心的丫环很是奇怪,她们不知道红尘在那里自言自语干嘛。

    “红尘。”诗文回头叫了一声,红尘上前,景文也跟上。

    “发生何事?”诗文目光望着远处的女子,对高台上发生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外遇奶为何突然毁了诸葛景雷的软椅?诸葛景雷居然会跌倒在地?高台上的家丁们哭泣的声音,这些都令他感到疑惑。

    红尘叹了一声,“诸葛景雷死了。”

    诗文一愣,景文先一步道:“胡说,刚刚还好好坐在那儿呢,怎么会死?难道是外遇奶刚才那一掌拍死的?”

    红尘道;“当然不是。他把内力都给了景云,还放干了身体里的血,配做药汤。以前我以为他是坏人,可他对景云那么好!”

    今晚愣道:“大嫂身上的毒解了?唉?你不是无药可解吗?难道放了人血就能解毒?还有,他都被放干了血,怎么还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红尘道:“他的血,跟别人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他的身体里也有毒素,但是他跟景云不一样,他的毒素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他从小就服用很多珍贵的药材,服了二十多年,所以他的血,比这天底下任何一种药都要珍贵其实,六年期我就见过他了,他去敬慈庵山找我师父求解药,可师父也解不了那种毒……他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们打来了,如果他不出现,外遇奶会怀疑,万一知道地牢里的景云是假的,肯定会去他寝宫里搜,这样会影响景云驱毒。所以他临死前让家丁把他抬过来,为景云多争取一些时间……”

    诗文心底一震,红尘后来还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难怪从开始到现在,诸葛景雷一直都没开过口!他皱紧了眉头,心里的不安急剧的扩散,眼望着已步上高台的纤细背影,感觉有什么在变了。他忽觉心头一慌,莫名的感到害怕。想也不想,便飞一般的掠了过去。

    “景云?”

    景云手被抓住,身躯微颤。她缓缓回头,对上那双深情浓溢又带着一丝恐慌的眼眸,那往日令她倍觉幸福的温柔如今却令她觉得自己万恶不赦。她一直追求一心一意的感情,却怎么都没想到,她自己竟然违背了这条规则,亏欠了两个男人。

    “对不起,诗文。对不起!”水雾迷蒙的眼满是愧疚和哀伤,她垂下头轻声呢喃。

    诗文心头一跳,浓眉紧蹙,“为什么说对不起?”

    景云轻轻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强忍住眼中的泪水,深吸一口气,那呼吸割据着她的心扉。她慢慢挣脱他的手,掉头往诸葛景雷走去。

    家的已经命人从大殿内搬出一张椅子,将诸葛景雷安置。他是那么安静的坐在那里,清俊儒雅的面容一片祥和,嘴角挂着一丝隐隐的笑意,似是满足,又似是不甘。他的目光看着前方,正是景云的方向,仿佛在对她说:“景云,你没事就好。”

    景云看着她,紧咬住唇,泪水蓄满眼眶,她拼命睁大眼睛,抬高下巴才没让它落下来。走近他身边,在他身侧缓缓蹲下,她的手颤抖着轻轻碰触他曾经温润的脸颊,触手冰冷而僵硬。

    他真的……死了!

    那个有着清俊儒雅气质的男子、月光下一身光华的少年、阳光中尊贵无比的帅哥……他就这样永远离开了她!

    至死也没有说过一句他爱她。他甚至在临死的那一刻,清楚的知道她心里对他还有着怨恨……可是,他从没有为自己澄清什么,他只是默默的用他的鲜血和生命,无声的证明着他那比大海更深比天空更广阔的爱情。

    这个男子,为了她,连自己的尸体都不愿放过!

    他的面容那样平静,仿佛这样的死亡本就是他最好的归宿。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的痛苦,可景云却清晰的感受到了他那些日夜的挣扎,那些埋藏在心底里无法说出口的爱恋和苦楚。

第66章 记忆揭开() 
一股窒息的悲恸从她心底急窜而出,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她不可自制的伏了身子,在他手上泪如泉涌,抽泣无声。

    “二哥哥……”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这样一句话。

    一直以来,她以为她只是景云,以为碧水城的一切与她毫无干系。这几个月,她漠视诸葛景雷的感情,可以做到毫不在意他的付出,刻意的不去管他的生死,她以为那是他欠她的。却不知,原来,亏欠的那个人,一直是自己。

    当一切揭开,当记忆恢复,真相总是如斯残忍!

    这个男子,也曾经是她心之所爱,只是,她忘记了。

    “二哥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无法像三年前的他那样在她生命垂危时,可以毫不留恋的决定随之而去,她在这世上还有无法舍弃的人,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她该怎么办?这一生注定欠下他的,永远无法偿还。

    诗文望着她伤心欲绝的表情,整个人都僵住。

    他开始意识到,问题远比他想象的更严重。诸葛景雷于她,也许不只是欠下一条命那么简单。他皱着眉,双手紧握,在高台的边缘,在冷冽呼啸的狂风中,一动不动的看着。

    她凄哀而绝望的声音传到高台之下,诗礼也拧了眉,朝着高台飞掠而来,站在诗文的身边,望着心爱的女子像是迷途的孩子一般无助哭泣呢喃,因着心中的悲痛而颤抖着身子,他既心疼,又为自己难过。他不禁在想,如果他死了,她是否也会如此伤心?

    景云面容僵硬而麻木,她怔怔望着被小荀子扶着的已经没有了呼吸的诸葛景雷,那是她此生唯一的一个孩子,是她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而他,已经死了!

    她脑子里有那么一段时间的空白,甚至连诗文和诗礼上了高台都不曾发觉。她以为她不爱这个孩子,甚至一直恨着,将她对那个男人的憎恶和仇恨全部加注在这个孩子身上,尽管他很无辜。

    她把他当成是一颗棋子来培养,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个孩子活不过二十四岁,原以为就算他死了,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是,此刻,她心如钝刀狠狠割据,力气被抽离了身体。

    陈总管扶着她的手,担心的望着她,劝道:“主子,请节哀。”

    节哀?!这个词她听到的太多了,从二十多年前,她就是在节哀的劝声中走入了她人生中的悲哀之路。她慢慢回神,扶着椅子,站起身。看着跪坐在身边的女子,冷冷道:“你不下去陪他,还等什么?”

    景云握住诸葛景云的手紧了紧,低下头,泪水滴在他苍白的肌肤上,溅开,如同被残酷的命运狠狠碾碎的一颗心,残碎过后再无法拼凑完整。

    外遇奶见她不说话,她残忍的勾起唇角,冷笑道:“原来你竟然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你不值得景雷为你做那么多事!三年前你们原本都该死的,如果不是诸葛景雷瞒着老娘,你必死。如果景雷不救你,你就那么死了,你觉得,他们两会怎么样?”是化悲愤为力量,决一死战?还是万念俱灰,痛至心死?无论哪一种,都是她所期盼的。

    景云震愕,难怪仆人说,诸葛景雷从来都没有对不起她,原来如此。

    诗文与诗礼也同样震愕。

    外遇奶又道:“为了那次过错,你可知他承受了怎样的惩罚?”

    景云是指皆颤,“你把他怎么了?”

    外遇奶道:“老娘停了他六个月的药。”

    景云忍痛问道:“停了药……会怎样?”

    外遇奶眸光微缩:“七窍流血,如蚁噬心,生不如死。他为你足足承受了一月之久,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却仍不妥协。你……应该以死相报!”

    景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帘幕后的那个模糊的脸孔。这个人,真的是一个母亲吗?她怎么能残忍到用那么惨烈的手段去惩罚自己的儿子?景云瘫坐到地上,胸膛内急剧震动,她用手紧紧抓住胸口,脸色惨白,双唇颤抖,上不了气,心头窒痛得像是要死掉。

    诗文一见她这似是要背过气的模样,大步上前,拉过她,手掌贴住她背心,用内力护住她心脉,让她不至于昏厥。他皱眉道:“不是解了毒了吗?怎么还这样?”

    景云大口喘气,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心口还是痛。她咬着牙,看魔鬼般的眼神看向外遇奶,“你真的不配做一个母亲!你简直是在玷污母亲这个伟大的称呼!”

    外遇奶眸中沉痛划过,嘴上却笑道:“这些算什么?对景雷来说,身上再痛,怎么比得过他听说你爱上诗文那一刻的心情?!他一向最恨别人的背叛,可是为了能让你活着,他亲手把你送进了别人的怀抱,还得咬牙吞声,承受你对他的恨。你说……这世上,哪里还有他这么傻的人?”

    外遇奶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擂击在景云早已破碎的心扉。她呆坐在地上,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十一月的寒风凛冽刺骨,刮过她苍白的面颊,存存凌迟着她单薄的身躯。诗文眉头紧锁,望着她失神的样子,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外遇奶欣赏着她痛苦至极的表情,她就是要让她愧疚,愧疚她永远也忘不了景雷,景雷,永远也不能再感受幸福。

    复仇对她而言,结果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这个复仇的过程。看着他们痛苦,见证他们的生不如死,这就是她的目的。既然那些人毁了她的人生,让她活得痛苦,那她便要让那些人最在乎的人陪着她一起痛苦。

    若身在地狱,也不能只有她一个人!

    “还不止如此。他为了阻止老娘的人去抓你,竟不顾自己的责任,枉送了三十人性命,只为救你一人……”

    “你说够了没有?”诗文突然站起身,厉声打断她的话,这些事情每一件都足够令他心惊,每多知道一点,他的心便沉下几分。

    从她们之间的对话,从景云的神情,他已经明白了大概是怎么一回事。望着那悲伤到绝望的女子,他仿佛看到自己的世界只剩下茫茫一片冰雪覆盖了的天地,冰冻了一切。

    有些事实,他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他心爱的女子,心里曾经爱着另一个男人!或者现在还爱着,中间只是忘记了。

    外遇奶笑道:“诗文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诗文眸光一变,微微震颤,继而薄唇紧抿,“那又如何?”

    外遇奶和诗礼都愣了一愣,这口气竟是不在乎么?

    “你们也不知道他是谁吧?他早已经死去,今天的这个就是他施了法术进了身体的严童,如果我烧掉严童,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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