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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看着男子的眼睛,目朗如星子,看上去温和有礼,但她直觉这不是他的全部。可怎么也看不透那温和背后的表情。于是,她只说了八个字,“谦和有礼,温润如玉。背后的故事无人可知。”这是这名男子给她的第一印象,尽管不见得正确。
男子笑着点头,似是对这个评价非常满意。两人走了一会儿,很快便到了文苑里面。男子突然停下,似是想起了什么,望着她,很认真的表情,说道:“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说看。”在不确定具体事件前,她不轻易许诺。
男子靠近他,压低声音道:“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曾在几日前见过我。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知道你住在这里?”
“好。”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应了。
心中暗道:此人为什么要如此的神秘?他的目的是什么?
男子薄唇轻扬,笑得清雅之极,景云亦回以微笑。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
文苑之内,映入突然出现之人眼中便是这样一幅情景,两名俊美非凡的男子挨得极近,望着对方的眼睛相视而笑,仿佛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笑得毫无防备。
天色亮了起来。春天的晨风吹拂而过,带着一丝寒凉的气息,直入人心底。诗礼走出的时候,无人发觉。
春喜进来的时候,正好远远看见诗礼的背影。
“哇,怪不得不离开呢?原来屋子里藏着帅哥啊?”春喜远远的避开了,刚才担心的事情此时忽而放下心来。
“小姐,我来了。”春喜两条腿一起迈进了院里。这是她自从住进这里,春喜不常有的一个动作。
“这么开心?”景云看着春喜问着。
“是的,我替小姐开心。”春喜说着,好像此时早晨的阳光全都照在了她的脸上。
“原来小姐的屋子里真的藏着一个人啊!”春喜偷偷地看到诗礼后,这时候暗示着自己的小姐。
“是的。”景云点点头,既然春喜猜到了,她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便痛快的点了一下头。
“啊!”春喜只是逗逗小姐,她已经知道真相,不打算让小姐承认,尤其是这种事情,春喜觉着难为自己的小姐了。
“销魂楼的竹青被我请了来,此时就在屋子里面。”景云淡淡地说着,既然春喜上次已经看到,此时不妨告知,也没有什么的。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些,说出来之后,春喜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春喜,春喜,你没有事吧!”景云走过去,扶住摊在地上的春喜。
“小姐,我没事,你进屋歇着吧,我这几天太累了。”春喜说着,支开了自己的小姐,她觉着她不想进这个宅子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景云没有离开,而是转身问着。
“小姐,你刚才说把竹青请来,是不是开玩笑的?”春喜再次的试探着自己的小姐,其实自己已经吓瘫了。
“没有啊,竹青就在屋子里呢?”景云说着,转身向大厅的方向,“竹青,竹青你出来啊?”
“小姐,你先忙着,我出去一下。”春喜连滚带爬的走出了文苑的宅子,她感觉自己彻底的晕了,至于自己是怎么走进英斋的,她记不得了,只是走的很迅速。
正好迎面走来了小西。
“春喜,你的脸色好难看啊?”小北走过来,安慰着春喜。
春喜一把捂住小西的手,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
“你所谓的那个几十年前的销魂楼是不是假的?还有那个什么竹青的事情,是不是你虚构的?”春喜急急地问着。
小西怔怔地看着她,春喜无任何玩笑的意思,严肃的很。
“不是假的,我在严府的家族史介绍中看到的,当时好像还有严府里的一个人参与此件事情,他记录了下来,所以我才有机会看到。”
“应该是真的,在哪里?我可以看到吗?”春喜看着小北,期待的眼神。
“好吧,你跟我来。”小北看了一圈四周没有其他的人,拉着春喜朝后院走去。
后院更荒凉,几乎没有人进来,基本上就是严家的祠堂,不是特殊的节日根本没有人过来。
此时的小西虽然是带着春喜偷偷的进来,倒是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
在一个近乎荒芜的宅子前,小西停下来。
“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给你拿在。就在这里看,然后在放进去。”小北说完,已经快速的往前走了。
看着小西灵巧的背影消失,春喜说不出的感觉,这次外出是自己的注意不知是对还是错,遇见了那么多的蹊跷的事情,而且都是自己平常所没有接触过的。
严府永远是那么的神秘,介于富丽堂皇和荒芜潇凉之间。一个府邸可以把这两种景象演绎的如此的好,恐怕只有严府了。
春喜在这里呆着,也胡思乱想着。
“诸葛姑娘你看。”小西已经出来了,拿这个本子,那个早已发黄的厚厚的本子,小西已经帮着打开了那页。
确实是详细的叙述了销魂楼整个毁灭的过程,看来不会假的。
“你在找什么?”详细的看完了这个故事以后,小西忽然的问着。
“我想知道地址在哪里,我们去看看?”春喜说着。
“南城,我已经帮你看好了,当时特别的注意这个地方,我们现在去看一下。”小西说完,又离去了,迅速的把那个本子放回祠堂。
两人到了南城没有发现什么,除了一片荒冢之地之外,这里什么也没有,到处是鸟雀的叫声。
像是在为某事悲嚎。
“看见了没有,死心了吧?我没有骗你吧?”小西说着,她来这里只是为了证实自己说的不是假话。
春喜点点头,愁云再次的袭上了心头。
朗月清辉,黑丝绒一般的夜幕间繁星点点,璀璨耀眼,初夏的夜晚,清风拂面而来依旧有些凉意。
景云依旧在这里住着,望着面前仙境一般的温泉池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轻声对身后的严诗文问道:“你的这个地方很美?”
严诗文上前一步,站到她身边,侧头望向她,微笑道:“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美?喜欢不喜欢?”
景云缓缓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撩起一捧池水,水珠从洁白如玉的纤细指间纷纷滑落,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极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温热的感觉从指尖渐渐沿着手臂传递到心间。
严诗文就势在她身旁的草地上坐了下来,双臂枕在脑后随意地躺了下去,口中轻轻道:“很美对不对?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和你感觉一样,什么也说不出,只想……静静地感受这一切。”
过了半晌,景云轻声回道:“谢谢你。”
诗文微微偏头,幽幽月光下,她清澈的眸子,一如夜空中的星子般明亮,他轻笑道:“你不是累吗?人在安静的地方,最容易放松自己,尤其是像你这种……连疲惫都不愿让人看到的人。”
景云一怔,连疲惫都不愿让人看到,是的,她的确是这样的人,可诗文又何尝不是呢?一样的行事谨慎,一样的善于掩藏自己真实的一面。想到此处,她轻挑了眉梢,斜睨着他回嘴道:“彼此彼此。”
话音未落,两人均忍不住“扑哧”一笑,景云望着诗文渐渐收了唇边的微笑,心底那种无言的苦涩滋味又悄悄泛了上来,这般轻松畅谈的日子今后还会再有吗?
她心头竟然微痛,一时间不敢再往下想,只是在那里愣愣出神。
诗文见她不再说话,心中有些奇怪,于是坐起身来,伸手直接托住她的下巴,将她低垂的脸正对于他,疑惑问道:“你怎么了?”
景云一双晶莹的眼眸直直望向他的眼底,清澈的眸光略带忧伤,仿佛是在等待他回答着什么,严诗文心中不由微微一动,手指轻抚上她细腻的脸庞。
景云盯着他看了很久,像是在心底做了一个决定后,方艰难开口道:“诗文,如果……我要嫁人了,你可会替我高兴?”
严诗文微怔住,眼睛在她脸上细细地打量,随即轻笑道:“哦?你要嫁人?嫁给谁?”他的手指在她唇角边反复流连,轻柔的触感让她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脑海中已是纷乱一片。
严诗文只微笑着望着她,眼光闪动,静静等待她的答复。景云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回复,咬了牙艰难道:“我,我……”
严诗文叹息一声,轻声道:“云云,你要嫁的人我知道。”
景云一惊,抬眼望他,只见严诗文此刻神情中竟带了几分狂热,眸光灼灼,他邪邪牵起嘴角,对着她清晰而坚定的说道:“因为你能嫁的人……只有我!”
景云一声惊呼,随着那个我字音落,她已经被严诗文瞬间大力扑倒在草地上。
两个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已渐急促的鼻息清晰可闻,她心头顿时抑制不住地狂跳。
“云云,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他的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另一手在她脸上轻柔地摸,口中喃喃道。
景云心头大乱,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还未来得及理清自己的思绪,理智提醒她应该与面前的这个男子保持距离。
可是,可是心底的感觉却是如此喜爱与他的接近,喜欢看他为她吃醋,像孩子一样的直接表达他的不悦。
渴望的春芽一经灌溉,便无可抑制的恣意增长,诗文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欲念直向她唇上吻了下去,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扑面而来,他只觉得体内真气无声流窜,像是要奋力冲破什么一般。
雾气氤氲的池水边,男子清朗的味道伴随着幽幽青草香混合成了几乎可将人溺毙的芬芳,景云轻轻闭上了眼睛,直觉的回应着他。
她的手贴在他胸前,隔着衣衫,仍能感受到他心脏处传来的有力节奏,不禁心中一震,她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靠近他,是被刺客推倒在他的身上,那时候,他身冷如冰,她贴在他胸前,完全听不见半点心跳之声。
然而此时此刻,他的身子依旧冰冷,但她却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狂烈地心跳!这一意识,令她心底忽然涌现出前所未有的甜蜜幸福之感,无声地蔓延在她的心间,使得她心头微颤。
他说,景云你只能是我的!对于从不近女色的他来说,这……又代表了什么?这一刻,她忽然什么都不愿再想,什么订婚,什么选亲,都自她心里全然褪去,只余下眼前的这个他……严诗文,是从何时开始,他竟已悄然进驻了她的心底?
炙热的吻辗转流连,他灵巧的舌撬开了她的齿,诗文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探进了她的衣内,在她细腻洁白的肌肤上反复游走,带起一阵阵颤栗的火花。
景云悄悄扬起睫毛,从细密的缝隙间窥探着严诗文,只见他轻蹙了眉头,鼻尖上沁了几点汗珠,喘息急促,往日里白皙的面庞笼罩了淡淡红晕,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却是合了起来。
仿佛感应到她的注视,严诗文唰地一下睁开了眼,那曾经如地狱寒潭般邪魅而冰冷的眸子,如今盛满的全是对她的浓烈情意,景云心头一颤,像是被他眼中的电流击中一般,身躯微抖,此刻的严诗文是这样的温柔多情,让她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第15章 身心交融()
她连忙闭上眼,双颊滚烫似火烧般,心跳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