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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的步子很快,直奔竹青睡觉的地方。
“你回来了?”竹青已经起床,正在厨房里做着好吃的,不远处就可以闻到香气,她的手艺不错的。
“是的,刚回来,你一直在这里啊?”景云忽而吃惊地看着她问道。
“是的啊,我一直在,一直在这里做饭呢。”竹青无意的答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听到一样的。
“哦。”玉珠点点头,不再说话。
“小姐,我来了。”春喜的声音。景云快速的往外跑,这个死丫头干事利索,已经端着早点来了。
景云只得快步的返回院子里。
春喜已经把早点端到那个简朴的客厅里了。
“小姐,你快来吃啊。”春喜喊着自己的小姐,她感觉今早自己的小姐没头没脑的,好像一直在找寻什么东西,比自己早晨的时候还要着急。
早餐很简单,也就是一些粥加了几块点心和一些水果,点心都是景云以前在碧水城最爱吃的点心,可是此时却是索然无味、毫无饿意。很多的事情都是很奇怪的。
“小姐,给。”春喜说着,已经把一块糕点放在了景云的手里,景云看着那块黄橙橙的糕点,其实很诱人的,自己此时如果不吃的话,很怕漏出很多的破绽,想到这里,景云接了过来。
“你说你大早晨的就已经把整个屋子转了一圈啊?”景云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心不在焉的问着。
“是啊,小姐。我的找你啊。”春喜那么无辜的说着。
“哦,你没有发现什么吗?”景云忽而的问着。
“没有啊,这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啊。”春喜一边说着,一边把汤放在了小姐的面前。
“你去刚才的厨房了?”景云直奔了主题,她不相信她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她确实是这么说了。
“是的,我把整个的文苑里里外外的搜了个遍,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春喜一脸的风平浪静,她说的是真的,表情严肃,绝没有说谎的痕迹,就是今早她转了很久,一个人影也没有发现。
那么竹青呢?她可就是在那里啊,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直都在,她为什么没有看见呢?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啊?”春喜一边把做好的汤放在小姐的面前,一边说着。她急了,很想回去。
“哦。”景云忽而抬起头来,这个问题她还没有想好,此时还不想回去。
“待会我吃完之后,你暂时离开,没事的时候不要过来,也不要在里面乱转,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暂时有点事情还不想走。”景云一边吃一边说,表情严肃自然,让春喜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哎。”春喜此时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对了,小姐里面的那个女子是谁啊?”春喜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姐,其实她什么也没有看见,她只是觉着自己的小姐不正常,她想吓吓她,她本来想说里面的男子是谁呀。恐怕那样自己的小姐会更生气。
所以,她拐成了女人。
“你看到了?”景云忽而问着,惊讶的神情。
“我为什么看不到?你能看到,我为什么看不到啊?”春喜忽而说道。
景云点点头,觉着没有什么隐瞒的,既然是自己的丫环问,说出来也无妨,况且两人本来就是无话不谈的。
“她就是我从销魂楼请来的头牌!琴弹得不错的,我这几天一直很孤单,所以请来做伴的。”景云说的很平静,似乎不像说谎的样子。
“什么!”春喜倒是腾地站了起来,没有压住。这销魂楼本是她瞎编的名字,哪里有这个地方,小姐还真的去请了。她不仅能找到,还可以请来。这个小城不是很大,春喜已经转了好几圈了,其实这个城根本没有什么女肆。茶楼倒是不是,这里的人爱茶。
“你有什么吃惊的吗?”景云看着春喜的表情问道。
“没事,你是真的从那里请来的吗?”
“是的,只是价格贵了些,我想说的是,家里带来的钱我花的差不多了。”景云淡淡地说着,看着春喜。
“哦,没事,花了了我们就回去。我先回英斋了。”春喜说着,没有再过多的停留,转身走了出去。
一切自然,春喜走了以后,景云把外面的门关好,她忽而此时不记得诗文每次来都是怎么进来的,他可是从来没有叫过门啊。不过也是难说,以他的武功根本不需要走门。
夜晚很快的降临,这也是景云每天盼望的,昨晚折腾了一晚,她此时有些晕晕的。
便昏昏的睡去。
诗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
此时坐在床边,侧头凝视着女子平和静美的睡颜。她睡得真是安稳,安稳得让人羡慕。
那一刻,他真想躺上去,是不是一定要有爱情她才会接受啊?爱情,是多么陌生而遥远的字眼!想起很多的事情,他自嘲一笑。
景云醒来之时,面前坐着的完美如仙的男子,静望着她的一双邪美深邃的瞳眸,荡漾着点点温柔,就那样闯入了她的眼帘,让人猝不及防,淹没在那一池春水当中。
“严公子。”她呆了一呆,蹙眉不确定地唤道。她没有想到她还会再来。
严诗文靠着床栏,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滑落在床,与她枕边秀发缠绕在一起。
他“嗯”的一声,有一半儿音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慵懒地拖着长长的调子。听在耳中,就好像是一阵春风,在她的心底拂过。
女子明澈的眼,有着刚睡醒的惺忪和迷茫,让人看了心头绵软。
“醒了?”他垂下眼睫,伸出一只手去扶她。很轻的声音,缓慢的语调。
景云坐起身,他扶着她的肩膀。她怔怔地望着她那扶她肩的手,修长有力的手指,骨节分明。这只手的主人,是严诗文!
她的目光顺着那只手,缓缓上移,那是一张完美到极致的面容,如仙似魔。他此刻半垂着眼,慵懒的神情,似是被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整个人透着致命的吸引,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有什么不对头吗?”严诗文见她只是看着他发愣,剑眉一皱,邪邪的勾唇,意味不明地笑道。
景云诧异抬头,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他的手已托起她的下巴,唇瓣相接,柔软的触感再次的袭来。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她满脸通红,瞪着一旁的罪魁祸首。
严诗文轻轻挑眉,勾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缓缓说道:“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变笨了?”
景云气结,面带疑惑道:“你是不是,被……上身了?”
诗文挑了眼角,没开口,只一个眼神递过去,“何意?”
景云语气淡淡道:“不近女色的严诗文,突然转性,一再轻薄我,我只能怀疑你被人上了身!”
“哦?”严诗文整个身子转向她,双臂撑在床上,将她圈在中央。眸光犀利,定定地看住她,似要看进她的灵魂里去。半晌方道:“那你……又是上了谁的身?”
第13章 良辰美景()
景云一愣,这么快就开始试探了?她偏过头,望向窗外,随意地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今夜很美!”
严诗文眯起凤眸,缓缓地站起身来,将窗子完全打开,屋子霎时进来一股清风,清新异常。烛光打在他身上,笼着一层暖黄的光晕,却掩盖不住他早已深入骨血的冰冷气息。
这名女子的防备心真不是一般的重!他在扶她的肩膀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
像他这样的人,只习惯掌控他人,不会喜欢自己被人掌控。
景云心中了然,轻轻一笑,下地披上外袍,走到窗前与他并肩而立。
窗外花团锦簇,枝茂叶繁。虽是夜晚一切很朦胧,但是也可以看出它们的轮廓。
“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诗文说着,语气依旧淡淡的。
景云转过头,看着男子完美的侧脸,浅笑道:“因为你喜欢琴声,还有就是你对棋……情有独钟。”
严诗文侧眸望她,眼光深沉难懂,他说:“女人太笨了,容易让人生厌。但是,太聪明……也不好,会让人觉得累。你可以,适当的……笨一点!”他们都是很谨慎的人,每一句话,都要相互猜度衡量。
同样漆黑的瞳眸,相互对望。一双看似明澈,实则慧光流转;一双映着阳光的暖意,却仍然冰冷如寒潭。
她的目光似要透过他的眼,望进他的心底。他的目光似要透过她的身体,望住她的灵魂。空气中,寂静无声。
风起,不知从哪里卷了一片叶子来,漂浮在他们对望的视线之间。
景云抬手,碧绿的叶片落在她洁白如玉的掌心,煞是好看。容易让人产生冲动,想要将那片叶子连同那只纤细美丽的手一起握住。
严诗文收回目光,转头继续看窗外园子的风景,视线飘移,怎么也无法锁定一处。
景云微微抬眸,望向天际浮云,苍穹无尽。与她相处,会让人觉得累么?如果可以,她也想活得简单一点。
严诗文眸光在她面上流转,这一次,她的目光坦然,而坦然背后,有着来不及收起的沧桑。他定定地看了她许久,忽然笑了起来。景云凝目蹙眉,被他笑得不明所以。
严诗文突然执了她的手,景云身子一僵,就那样被他拉着往回走,听他一边走一边说道:“你身子初愈,还需多休息。”
她真的是无法跟上他思路的转变速度。他的目光,又是那样的温柔,但是没有丝毫温度,一如他的手,冰冰凉凉。她忽然在想,要怎样的温暖,才能让这样一只手回复正常的温度?
严诗文扶她回到床上,见她一直望着他牵着她的手,若有所思的模样,便问道:“怎么,不习惯?”
不是不习惯,是非常不习惯!他的喜怒无常,她可以适应,但他不时的温柔,却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寻找措辞,缓缓开口,“严公子……”
“以后无人之时,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不可辩驳的语气,这一次,他说得认真。放柔了声音,又道:“慢慢就会习惯。云云你……先休息,我明晚再来看你。”说罢放开她的手,淡雅一笑,不待她说什么,已经转身离开。勾了勾唇,也许习惯一个女人,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顺心而为。
景云轻倚床栏,指尖还残留着他的冰冷,目光望向他渐渐远去的清雅背影,怔怔出神。回想着每次见面时,他的不同之面。
第二日,他仍是如约而至。
她站起来迎接他,他眸光一亮,笑得十分清雅,问道:“有没有兴趣,陪我下盘棋?”
他开始懂得征询别人的意愿了吗?景云欣然笑道:“好啊。”
两人临窗而坐,依旧是她白子他黑子,各归其位。诗文略做思索,用轻缓的语调道:“云云,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谁吃掉对方一个字,就可以提出一个问题……无论是什么样的问题,对方都必须回答。如何,敢不敢玩?”
景云抬头,对上那双如幽潭般深邃的眼,那眸底的计量仍在,却很坦然。虽明知他的目的,但两人棋艺相当,这种玩儿法还算公平。
整个屋子只有他们二人清浅的呼吸声,院中空无一人,很安静。
当第一枚白子被吃,严诗文抬眸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