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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家之大姐当嫁-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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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告?”苏长河又不明白了。他对官话一点也不明白,主要是以前从没打过官司。听不懂啊!

    知道他听不明白,原告不懂,被告能懂吗,写书人又重复一次,这次说的直接明白了一点,“被告是你要状告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什么名字啊?……”苏长河傻了,他还不知道龙青泽叫什么名字呢,就听刘氏说过,好像是姓龙,名字是什么真不知道。

    “你要状告人家,别和我说你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写书人很无奈的说,这是遇上个什么人啊,糊涂成这样,连告谁都不知道还要告人家。

    “你要是连名都说不上来,这状纸我没法给你写了。”

    “啊!?别呀,先生,他姓龙,我就知道他姓龙,我们知道他现在住在哪不行吗?到时候叫官差去抓他过来一问不就知道了!”苏长河说。

    “那当然不行,只写个姓不行!哪有人只告一个姓的。你要非要我这么写,我也没意见,不过,到时候告不赢我可不负责。”写书人直接说,心里还对他很不屑,这人以为官府是他们家开的啊,还叫官差去抓来问,“官府得确定这人是犯了案子才会抓人,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抓人啊!”

    “那怎么办?我都跑来了,先生,我们村离这很远的……”苏长河皱着眉,谁想告个状这么麻烦,难道要再跑回去再问一次?可打听也不好打听,那人又不是他们村子里的人,可能只有王氏家里人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可是,王氏家的人肯定向着姓龙的,能告诉他们吗?

    不过,一想起王氏家,苏长河想,那姓龙的住在王氏家,就和他们家脱不了干系。自己老婆闫氏总不能被人白打。既然不知道那男人的名字,那就告王氏?嗯,想想这么也可行,好不容易进了城,哪里愿意再跑回去,就为了问一个人叫什么名字。

    不如就写王氏的名字,苏长河就叫写书人写上了王氏的名字,可是女人出嫁从夫,苏长河和王氏也不太熟,只知道王氏姓王,具体名字也不清楚,又叫他为难了。完

第388章() 
“你到底要告谁啊?”写书人有点不耐烦了,这人真是的,告状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还告什么状?这么糊涂肯定告不赢嘛!

    这位先生真是英明,未卜先知!

    苏长河也瞧出写书人有些不高兴了,就着急的挠了下脑袋,终于想到了一个名字。松了一口气说,“你就写苏广利!”

    王氏是苏广利的老婆,被告写上苏广利的名字吧,女人出嫁随夫,写上苏广利的名字也正常。

    “这人是王氏的丈夫,你就写苏广利之妻王氏,这么写可以吗,先生?”苏长河询问。

    “这样写倒可行。”写书人答道,只要有个名字就可以。就按他说的写了下来。然后大概询问了他们的案情,给写了一份状纸。

    写书人将一张写满是字的状纸递给苏长河,“你们看一下,有需要补充的可以和我说,我再给你们往上填写。”

    三个人大字不识一个,要认字也不用写书人代写了,就点点头,付了二十文钱,然后捧着状纸跑去了衙门。

    终于可以告状了,跟着来的两个人想,依着刘氏的话,告赢了能得好多银子,到时候赚了钱能吃顿好的。也不枉费他们跟着跑一趟。

    可是,守门的官差说,县令大人在后堂,想告状先敲鼓才能通报!

    苏长河咕噜了一句真麻烦的话,就拿起鼓棒,将状鼓敲响。这才见到县太爷。

    平民见官,要先下跪,苏长河也不懂,就傻站在那,看到县令就开始诉说他的冤情。一股脑就将他的冤屈往外倒。

    县令对这种不知礼数的草民很不悦,第一印象就不好了。就冷冷的呵斥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竟然不下跪!”

    然后惊堂木一拍,吓的苏长河心扑通一跳,紧张的好跳出嘴巴来。膝盖一软就老老实实的和另外两个人跪了下来。

    “大人还没发话呢,由得你先说,闭嘴,一会儿大人问什么你再答什么。不许多嘴!”县令边上的人好心的提点他。“而且你要自称小人或是草民,小心治你不敬之罪……”

    苏长河吓的一身冷汗,怎么这么多规矩,这还没告上状呢,就要招罪挨板子,太吓人了,本以为他们有理,来了就能告赢的。

    县令这才不急不慢的说,“堂下何人?击鼓有何事啊?”

    “草,草民苏长河,来状告一个人打伤我的妻子闫氏。”来之前已经把要说的话想好好多次的苏长河,倒知道要说什么。

    “可有状纸?递上来。”

    县衙也有文书管叫师爷,就是刚才提醒苏长河的那个人,算是县令的狗头军师,苏长河将状纸双手递到头顶,文书将纸拿过来,递了上去。

    虽然要了状纸,可是县令并没有直接看,而是压在了案桌上面,搁置一旁。县里每天那么多案子,一张张看的他头疼,哪里能一件一件的看,还是说出来听着容易。所以,这状纸除非是大案子,否则都只是走的形势过场而已。根本不会看,但原告却必须要写,而一般人都不会写,还得要花钱代笔。

第389章() 
“你要状告何人,详细说来。”

    “我要,”苏长河听到终于可以吐露冤情了,就放肆的开讲,被师爷瞪了一眼,才想起来要自称草民,“草民要告苏广利的老婆王氏,他们家有一个男的,打伤了我妻子闫氏……”

    他这话说的倒是流利,听着也还顺,可是理起来就不顺了,男人的妻子,家里有一个男的……

    “嗯!?等一下,那你到底要告谁?那男的叫什么名字、哪个村的?”这人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还谁的老婆家里的男的?岂不还是这个人,谁会叫老婆家里养别的男人?到底是丈夫还是儿子?说的不清不楚的。

    如果是状告一个已婚妇人,叫姓氏倒可行,可分明是个男的,不管多大,总有全名吧!这人绕来绕去说的费劲。

    不过,这个苏广利名字倒是挺耳熟的,县令不由就看向师爷用眼光询问。

    这师爷也觉的名字熟,这不是大人之前刚叫他写过这个名字,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到,好像是没多久,就半个月前写过一封义绝书,师爷可是很有印象,这是他在职以来写过的头一封义绝书,本县有始以来,还没人义绝呢,他怎么可能不记的。那人的名字不就叫苏广利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叫写义绝书的人是个大人物,他们得罪不起,据说是个三品大将军。大人还为这事和他商量过呢!

    县令一直想巴结这位贵人,但是又不敢冒昧上门,怕巴结不成反得罪人家。这下好了,要这人说的是一个人,那正好有机会攀上了。

    师爷就在县令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下,县令马上明白是有可能关于龙青泽的事,一改不以为然的傲慢态度,十分认真的问,“你且仔细把事情说清楚。”

    据他派手下人打听,那个苏广利的前妻就姓王,家里是住着一个年轻公子,而且气质不俗,十分有可能就是龙大将军。可是对方没有明确表明身份,他问过天香楼的少东家,说是将军大人是微服不喜欢被打扰、他也就没敢冒昧上门惊扰。

    可是他却不想错失与贵人结识的机会,一直在找机会偶遇呢。要是借着这个官司,倒是绝佳的机会!县令面上愉悦,眼中闪过了精明得意的光芒。

    堂下跪着的苏长河,抬头看到县令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神情,以为大人这是同情他,对他有好感,就打开话匣子了。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前天我妻子闫氏,被苏广利的妻子王氏家住着的一个男人无缘无故的打了,草民只知道这男的姓龙,本来要是没什么伤,这事草民也就自认了,可谁想郎中说骨头都被打断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对一个妇人下这么重的手,……

    后来草民带着人去找这姓龙的理论,无非就是想给他要一点药钱,也不过分,可他竟然又将草民和草民的家人给打了,这实在是太可恶了,姓龙的太嚣张狂妄了,求大人给草民作主啊!”

    苏长河说的义愤极了,把个龙青泽说的十恶不赦像个地皮恶霸一样,这些话他在进县衙之前就理过好多次了,说的完全是向着自己一面,其实事实也和他说的差不多,他只不过自动忽略了,最开头是他老婆闫氏先上门去骂人家的……

第390章() 
“混帐东西!简直是胆大妄为!”县令气愤极了,大力的一拍惊堂木!

    苏长河乍然听到惊堂木,又给吓了一跳,可他想,这大人肯定是气姓龙的胆大妄为,是在骂那个人。心里还很高兴,以为大人同情他呢!

    可事实上,县令是在说他!

    “大胆刁民信口开河,你竟然随意诬告诽谤别人,你以为本官好糊弄啊!本官念你初犯,来人!给我拖出去仗责二十大板!”县令大声说道。、

    二十大板啊!?他这还是轻罚?

    苏长河听了,以为是判的姓龙的,心里还觉的解气,只不过还想开口说,只判二十大板是轻的,他关键是想要对方赔偿他的医药钱和补偿银子银子啊!

    却不想被官差架起来的人竟然是他。然后苏长河傻眼了。

    他急忙惊呼道,“大哥们,大人,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是告状的,是我老婆被人打了,怎么打我啊!???”

    “打的就是你!”边上的官差说,这还有弄错的,以为他们都像他一样傻啊!没头没脑的就敢来告状!

    苏长河一看是真要打他板子,立时吓的脸色发白,他不停挣扎,语调失和的喊着,“大人,我,我,草民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

    “什么,你敢说本官冤枉你?你是骂本官昏庸?”县令不高兴的说,制止手下人行仗,指着苏长河说。

    “你哪里冤枉,且说你这状告的就不明不白,你说你告苏广利的妻子王氏,”县令这时候拿出苏长河的状纸,指着上面的名字说,“本官告诉你,这苏广利和王氏早就没有关系了,你说这龙姓男子打了你妻子,那本官问你在哪打的?他为何要打你们?”

    这县令也是个精明的人,他做县令多年,判案子也是会找重点的。人就是再糊涂也深谙此道不是一个平头草民好糊弄的。

    并且,他直接吓唬苏长河,“你如实交待,要是敢说半句假话,本官当重重罚你!绝不轻饶!”

    一边是个平头老百姓,一边是尊贵的大将军,就算是龙将军真的将他们打了,那肯定也是龙将军对!是他们罪有应得该打!

    县令不会傻到为了一个一文不名的草民去得罪一个当朝大将军!要说他告的是苏广利嘛,他肯定会不客气的判他对!可告的却是龙将军,那根本就是找打!退一万步说,就是龙将军真犯了什么大事,那也不是他一个小小县令能管的了的。

    “这……”苏长河已经被两边衙役这架式吓的心砰砰直跳,又听县令喝斥他说敢说假话就严惩不贷。他哪还敢乱开口。

    他也就一个小老百姓,从没经历过这阵式,他转头看看两个陪自己来的人,他们也吓的不敢吱声,别说帮他,人家都后悔跟他来搅这混水,吃力不讨好不说,弄不好还得受牵连挨板子。

    苏长河心里就十分后悔,早知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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