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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弈剑术的高明在于掌握攻防地节奏将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变成自己的优势。以优势去攻击别人就足以让任何敌人施展不开手脚。
跋锋寒像是知道那板凳无法全效一样伸脚之后丝毫不停的挥袖一扇刚刚饮了两杯酒的酒坛接着飞出。被对方的剑气击碎又化成漫天酒雨覆向傅君嫱。
傅君嫱娇叱一声足见跺地凌空飞起避开酒雨招式一变凌厉地剑气纵横切割着整个空间。席卷着朝跋锋寒而来。这一招更加的令人胆寒只要被其中地任何一道剑气击中。不死也要成为重伤。
“来得好!”
面临当空而来的剑气跋锋寒不惊反喜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忽然双脚一跺桌子跟着飞起目标还是半空中的傅君嫱。上面还有未曾收捡的菜盘子若是被击中了且不论伤害。单是那一身油污就足以令任何人狼狈。这样的情形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显然是最难以接受地。
凌空而下地傅君嫱自来这里之后次露出认真冷静的神色柳腰一拧。跟着急转而下。剑势再变贴着桌子地边缘继续朝跋锋寒的位置刺来。
而当桌子飞起、遮住对方视线的一瞬间跋锋寒断然起身如同捕食的猎豹一般弓身一弹手中斩玄剑跟着出鞘透过桌子击向背面并不在他视线中的傅君嫱。
“哐啷!”
坚实的木桌在斩玄剑激的剑气下化成漫天碎末一片残渣中一声震人耳膜的金铁交击之声传来。
“当!当!”
两击之后随着噼里啪啦的木削落地声跋锋寒与傅君嫱两人都落回地上。跋锋寒是站在刚才的座位旁边白皙的脸上一抹潮红之色一闪而逝斩玄剑斜指着身侧高大挺拔的身材顶天立地的站着。
傅君嫱的脸上亦带着一点晕红透过面纱只能看到淡淡的痕迹。不过她此时露出盈盈笑意站在跋锋寒身前两丈的地方嘻嘻笑道:“跋锋寒?看来你这人还是有些本事嘛!不过本姑娘还是疑惑你从哪里来的可以一起对付我们师姐妹两人的信心?依我看来收拾你虽然有些麻烦但本姑娘个一个人就足够了!”
跋锋寒针锋相对的道:“姑娘叫你的师姐一起上来围攻当会马上揭晓答案!”
话音刚落两人眼里闪出一抹寒光几乎同时动了。场中剑气激荡一边的跋锋寒的剑法狠辣霸道带着无边杀意。另一边傅君嫱的弈剑术则凌厉快绝优美的身形中带着赏心悦目地优雅但每一招都足以置人于死地。
两人的交手处剑气纵横很快将二楼大部分客人吓走。交手处的桌子凳子窗户今年遭到剑气殃及成为残渣碎木。跋锋寒与傅君嫱的身法各有各的特色前者沉稳快捷。后者轻灵飘逸但普通人的眼睛几乎无法跟上他们地度只看到两道人影上下翻飞接手处不断的传出刀剑交击之声。本来上来盯着他们想将他们请出去的两名武师见到此情此景哪里还敢冒头大惊失色的躲在一边的角落里小心看着那边的情形深怕被这两个不顾他人安危的江湖剑客给殃及池鱼。
跋锋寒正处在巅峰水准一手剑法用得兴致淋漓。虽然对手的弈剑术高明。经常将他还未施展完全的招式给打断但正因如此他才更加兴致高涨。强烈地战意就连置身其外的傅君瑜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正是这时楼梯口另一道身影急蹿出来娇叱道:“跋兄我来助你!”
是一个清脆好听的女子的声音但上来的却是个皮肤白皙、面目俊俏无比的青年公子。一见到这边的情形就马上拔剑急冲而来那寒光闪闪的剑尖不光显示出宝剑的锋利上面吞吐地寒芒更是让人不敢小觑其中蕴含的杀伤。
傅君瑜美目中寒芒一闪冷声道:“想要围攻先过我这一关!”
说罢挺剑而上将刚上来的青年公子给截住。这位青年公子打扮的正是东溟公主单琬晶。她后面还有赶来的东溟派护法。单琬晶的武艺不弱剑法高强连大名鼎鼎地杜伏威都曾忌惮她一剑而来的威势。凭着开先地一股锐气单琬晶看堪堪与傅君瑜斗了个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傅君瑜的九玄**是第七重的顶峰而傅君嫱则是刚刚突破到第八重大师姐傅君也是在南来中原的时候到达第八重境界的。本来以傅君的资质。要在短短三年内突破六重到达八重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之前与朱浩相处地那一段时间在武学见识上颇有得益。因此领悟第七重快了许多。
九玄**共有九重到达九重极致地仅有她们的师父傅采林一人。
几十招过去之后单琬晶之前地一身锐气渐失面对傅君瑜的进攻显得吃力了许多。几次险些受伤都是靠以伤换伤的打法才将对方逼退。这对她来说无疑是极为难受的。
“公主莫急我们来了!”
东溟派护法单秀、单玉蝶看到自家公主处于劣势。对视一眼马上持出自己的兵刃加入战团。有了两人的加入。傅君瑜立刻吃力了许多。单秀与单玉蝶的武功虽然不及单琬晶却也相差不多。三人合力。足以让她为难。
“快看快看人皇神农氏转世的并肩王朱殿下的神车来啦!”酒楼上剩下的离得远些的人听到下面的喧哗声将头伸出窗外便看到朱浩那特有的车子正在街面上缓缓朝这边驶来。当下激动的对众人喊道。
“这里地面太狭窄有碍挥敢不敢到下面去比一趟?”
跋锋寒与傅君嫱的交手激烈依旧跋锋寒横斩一剑一边抽空挑衅道。
“有什么不敢!”傅君嫱立刻答应下来。一剑划开面前的窗户率先纵身而下。跋锋寒马上跟着跳出。
“前面有几位故人在打架呢!”慢悠悠的开着车的朱浩转头对身旁的石青璇道。之前宋家已经先派人送去了拜帖这里正要赶往独尊堡。
“你不会是要要去劝架吧?”石青璇挤兑着道。
“难道不行吗?”朱浩挑了挑眉头“你不知道我除了不高不低的武功之外最厉害的一样本领就是口才吗?”
石青璇调皮的扮了个鬼脸吐舌道:“真不知道你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谦虚。”
朱浩一本正经的道:“都不是我是在说事实!”
“原来是两位师姨与跋锋寒呀!”与宋玉致同坐在后座的徐子陵精神力一扫顿时也现了不远处聚花楼的状况。
一旁的宋玉致将车窗摇下去又摇上来颇感兴趣的对徐子陵道:“你们师徒真厉害哩眼睛还没看到就知道那边地情形了。”
徐子陵笑道:“都是师父教的。”
宋玉致又兴致勃勃问道:“那就是说寇仲也有这样的本领了?”
徐子陵扫了扫后视镜里神情淡然的朱浩点头答道:“老师从来不藏私。也不厚此薄彼。从来都是我们能学多少他就愿意教多少。寇仲当然也会这样本领。”
“朱先生真是了不起!”宋玉致真诚的夸赞道。
朱浩听了不禁揶揄道:“不是因为我教了寇仲这样本领你才这么说的吗?”
宋玉致俏脸一红立即道:“当然不是玉致是诚心夸赞地。”
“是吗?”朱浩故意的加重语气。一旁的石青璇没好气的道:“你作为一个长辈怎还开这种玩笑?”
朱浩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我关心一下自己徒弟的终身大事这很正常啊!”
“你总是有理哩有时正经无比有时又……又有些吊儿郎当的不像别人印象中的那么稳重。”
朱浩作势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有时又很不正经呢那我的名声可就坏了。”
“你很在意名声?青璇还以为你早已看破红尘不在乎那些虚名呢!”
朱浩以自己地理解说道:“虚名和好名是两回事。前者大多是损人利己而后者是利人利己。”
石青璇思索一下。点头道:“算你说的有理便是过关了吧!”
“怎么这还算考试吗?”朱浩讶然道。
“咦你们说的就是那两个人吗他们跳出来打了!”石青璇眼角的余光正好看到跋锋寒与傅君嫱跳出窗户落在大街上又一步不停的朝对方冲过去再度战作一团。两人一落地旁边的人群赶忙闪躲开一下就腾出十字形街口处的一大片空地来。
“那个男子是跋锋寒?”石青璇惊讶的指着前方道。对于曾和她完美的合奏了一手“敕勒歌”的跋锋寒她至今还是记忆犹新地。所以一眼就看到中间的人影是跋锋寒。
“就是他。”朱浩点了点头。又道:“正和他打得难分难解的女子是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的小徒弟。”
石青璇看了看两人依旧是不分胜负看不出有任何一方占了便宜“他们有仇么?”
“不知道不过那个小姑娘是没人惹她她都能找出一堆事端的主两人打起来多半也只是口角之争罢了。”朱浩想起当初在宜情园与傅家三姐妹那次不算太愉快的见面。不知是该说这个小姑娘刁蛮任性还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抑或是这个年龄段地小姑娘都有的叛逆与幼稚。
正说着。朱浩忽然打住话端。石青璇看到他地神情问道:“有事?”
朱浩默默的点头低声道:“李阀与宇文阀的车驾同路的。”
“你的对手来啦?”
“嗯。”朱浩应了一声。
“你大风大雨的都经历过了怎么这一次反而露出难看的脸色?”石青璇有些奇怪朱浩为何忽然眉头紧锁这样难为地神色一起地这十多天从未见他露出过。想来是事态严重乎意料了。
朱浩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这台戏要更加热闹了。”
只是后座的徐子陵忽然一下脸色苍白起来。比之前朱浩地为难更加难看。而这一切都看在朱浩眼里。因为刚才十字街口的对面处他用精神力波纹扫描到傅君从李阀的车驾上出来。三个月前那份情报上说她到了洛阳。现在终于成了事实。徐子陵显然也察觉到了那边的情景两边相距仅仅不到三百米的路程这个距离内的一举一动完全在他的精神力感应范围之内。
李阀的车上不是李世民而是李阀的宗亲李孝恭一个名声不显但很有才能地将帅之才。历史江南的地盘几乎都是李孝恭一手打下来的。这人不光能打仗有才华。而且很低调很内敛。宇文阀的车上则是宇文智及。
“君嫱快停下来!”傅君下了马车之后就见到正对面不远处打斗激烈的跋锋寒与傅君嫱。而楼上的激烈程度亦不下于街面上地这一场。
傅君嫱与跋锋寒都已打出真火一招一式之间均是狠辣无情各自身上都已挂彩多是被剑气余劲扫到。并且因为一口内气未泄伤口并未流出多少鲜血只是把两人一身白衣划破破口处透出红色血迹。
现在如果不是两方自愿那么先后撤的一方定难以全身而退。而外人在两位高手对决时贸然加入只会让另一方动杀招最终很可能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傅君显然也现场面上的状况右手握着剑柄想要出手又不敢出手。正自彷徨时。听见耳边的喧哗声顿时转头看向另一边如愿以偿的看见了一百多米外车子还有车上驾驶座的朱浩。先是惊喜然后立刻有些紧张起来。
“师父……”后座的徐子陵犹犹豫豫的唤了一声。
“说!”
徐子陵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转口道:“跋兄与师姨伤到对方都不太好不如您出手将他们分开吧!”
朱浩嗯了一声表示答应就算徐子不